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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水的挣扎更加激发了齐格野兽般的欲/望,他眯起眼睛,薄唇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粗鲁的攫取住她的樱红双唇,霸道的吸吮着她如花唇瓣,柔软馨香的唇,像一贴催/情剂一样,温香软玉,无法动弹的唐水只能任由贴合他挺拔结实的身躯。
她从来没有这么被动的时刻,身子被紧紧固定,腿部又不能走,可是,纵使这样,这个男人却如此轻易地撼动了她的神智!
唐水害怕了,深深的恐惧伴随着齐格情不自控的动作愈加强烈,她很清楚自己在怕什么,她怕她会……深陷其中!
“够了!”她用尽力气将他微微推开,眸间泛起一丝惊慌,“我们现在这样算是怎么回事?请你自重!”
“自重?”齐格嘲讽的重复了一遍她的用词,绿眸中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却将那一抹深深的痛收敛了起来,
“我这辈子还没被女人如此拒绝过!”
他的目光变得有些疯狂,像是在发泄着一种压抑下来的痛楚似的,将她的轮椅陡然靠在了树旁,大掌擒住两只纤细的皓腕,将唐水整个人抱起,平放在茂密的草地上
“你要做什么?”唐水目光警觉地盯着他,当他颀长匀称的身躯将她柔弱的娇躯压住,她再无无法动弹半分。
这个男人突然喷发的疯狂令她害怕,这种眼神她从来没有见过,就好像是一头困兽般,在准备逆着天意来掠夺原本不属于他的东西!
“我要你!”齐格锁住身下这双潋滟似湖水涟涟的眸子,薄唇中吐出坚定无比的三个字。
唐水呼吸一窒,感觉这三个字像三条坚韧的铁炼缠锁住她的心、她的身子,密密的、紧紧的,她甚至连一点反抗都做不到,但是,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跟这男人再扯上任何关系。
“你不能这么做!”唐水红唇微启,有些艰难的逸出字句,试图做最后的反抗,虽然她明白,狂放恣肆如他是不会有哪怕一丝顾忌的,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句:“你是我的杀父仇人!”
“那又如何!”果不其然,齐格像是听到笑话似的扬唇绽开一抹浅笑,长指爱怜的抚着那饱满鲜丽的红唇,
“只要我想,你就是我的!”
唐水一惊,倏然瞪眼,却在这一刻,从齐格眼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痛苦,还没等反应过来,他再度低首,再次覆住了那张诱人的小嘴。
这个吻温柔得醉人、却又霸道的令人心颤,他缠绵的轻吮那粉嫩的唇瓣,同时邪肆的撷取檀口中的空气,让她昏昏晕晕、脑中一片空白,不由自主的沉醉在唇舌交缠所激起的柔情迷意中。
他伸入她的口腔里,深入她的粉舌,纠缠着她,掠夺着她,几乎不让她有丝毫呼吸的机会,唐水沉闷的胸口感到窒息般,他来势汹汹的吻,令她难受又好受,终于受不了,那些饱含在眼底的晶莹溢出眼角,她全身都抽搐起来,止不住的颤抖。
如果没有仇恨,她愿意,即便死在他的亲吻中,她也愿意。
让那股疼痛到心悸的滋味,她很想去忽略,可是那种疼来得那么真切,那么强烈!
可能她双眼朦胧的晶莹,被齐格不经意睁眼看到,动作随之放慢了,带了一点点的温柔,而他的手心也覆上她胸前的丰盈轻轻抚摸,并低下头来怜惜地吻着她。
她的泪,像罂粟,有最美丽的毒!
“唔……嗯”迷迷糊糊中感到他的手缓缓下滑,一把扯掉她身上单薄的纱裙,雪腻的肌肤大量暴露在空气中,纯白色的内衣拢住几乎蹦出的两团饱满。
湖边淡淡吹来的清风令唐水微微恢复了几丝意识,忍不住抵抗的扭动娇躯,却没发现她的举动让丰满酥胸不断磨蹭着他的胸膛,令他的欲/火燃得更盛。
他不该这么做的,还是,他知道了些什么?否则,他整个人看上去如此的不对劲?
“你……”
“唐水,你真是该死的诱人!”
齐格离开被吻得微肿的红唇,发出一声低叹。
他在与仇恨做最后的挣扎,他要这个女孩!
该死的!这个丫头就这么想离开他身边?不行!绝对不行!
想到这里,齐格不待唐水回应,长指挑开那洁白的内衣,让单薄的白色如同樱花般飘落,旖旎美景再无遮蔽的展现在眼前。
高高耸立的雪峰微微晃动,嵌在峰顶的两点嫣红在夕阳下照耀下艳丽无比,齐格沉醉其中,迫不及待的低首含住一边娇蕊吮咬着,长指不甘示弱的拈住另一朵细细揉撵。
“别!”唐水倒吸了一口气,却不由自主地逸出娇喘后咬住下唇,双重刺激让她仅存的理智又烟消云散,只是却无意识的咬紧唇,抗议着他的侵犯。
“唐水,睁开眼睛看着我!”齐格命令的低语声在她唇角边扬起。
唐水下意识睁眼,对上他那双过于震慑的绿眸,每每看到他的眸子,她的思绪总会回到六岁那年,他的眸还不似这般寒冷,至少,当时她是觉得他是温柔的!
“唐水,你的眼睛很美,因为单纯而美丽,就像美丽的泉水,丝毫无法遮掩心中的喜怒哀乐,这么清澈,这么醇净得宛如稚儿!”
齐格缓缓地说着,那双夺魂摄魄的绿眸凝着她,俊颜靠得好近好近,几乎能感觉到他的气息拂在脸上。
唐水的心跳陡然乱了节奏,她忽然感到深深的无力与惊惧这个男人,就这么肆无忌惮地将她看穿,丝毫不带一点掩藏!
她的小手抓住那只捏着下巴的大掌,微微挣扎着试图脱离他的掌控。
“唐水,你怕我?直到现在你仍然怕我?”感觉到了她的情情绪,男人加深了唇边的笑意,“可是,你不该怕我,不该!”
他的声音如同催眠一样,却带着一丝痛楚。
唐水的呼吸加重,心跳更是狂乱,她不该怕他吗?或者是应该痛恨他?可是,这个男人给了她一切,又深深掠夺她的一切,面对这样的一个男人,她要如何的情感才对?
齐格深深锁住她躲闪的神情,俊颜邪魅的让人心颤,大掌如铁钳般扣着她的脸,另一只手更加放肆的搂过纤腰,将她整个人禁锢在自己的气息之中,然后对着她有力的、一字一顿的说出宛如魔咒的宣告,
“我沃特,这一辈子都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
那誓在必得、充满自信的语气震慑了她,唐水一时间忘了挣扎,只能睁着明艳照人的黑眸瞪着眼前男人,一颗心深深的颤动了,夕阳余光,湖光荡漾,一片柔媚之光。
似乎不满她的隐忍,齐格的大掌放开了对纤腕的箝制,往下扯散轻软的长裙,手指缓缓下移,占领在修长上的手指贪婪地索取。
唐水身子一颤,下意识的夹紧修长美腿,小手抵住他的胸膛。
“放心,这个时候我不会伤害你!”
齐格抬起俊颜低语着,看着那张倔强的美丽小脸,眸中闪过一丝宠溺,薄唇肯定地吐出每一个字。
她的身体还没有好完,该死的!
他突然就趴于她胸前,停止了一切动作,在隐忍自己的欲/火。
花园(2)
“宝宝……”她一下子想到那个孩子,声音渐渐哽咽了。
他以吻封缄,不再让她发出任何语言,灼热的气息流蹿在她口腔:“别哭……”
“我把宝宝弄丢了……我不是一个好妈咪……“唐水仰了仰下颔,快要哭了出来。肋
他嗓音温柔如水:“别哭,我舍不得……”
双手撑在她脑侧,吻过她耳根,柔情的耳语如风轻拂上她的颊畔,惹得她一阵麻痒难耐,体内一股莫大的燥热瞬间被燃起,让青涩的她有点无措。
齐格自己也很难受,脸埋于在她柔嫩的颈窝,喷洒出灼热的气息。
她嗯了一声,身躯似火,无法承受这股巨大的煎熬,体内的空虚,让她很想拿什么塞入填满……
齐格嘴唇从她小腹上滑动,绵延而下,来到她两/腿隐密的地带,深情含吮,当他柔软的舌尖开始律动时,原先的胀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的刺激与欢愉,被他舌头启开的花心再度淌出花蜜,源源不断,舒服至极,一声声动听的娇吟在花丛中飘荡,撩人心魂,柔软的舌尖又转移到她的粉嫩股间轻舔着。
唐水陡然睁大了双眼,下意识地想合上双/腿,却也只是徒劳。
“啊……这……这里……不,不可以……”突如其来的感觉让唐水忍不住逸出一声惊喊,小手抓住他的肩推搡着他,身子却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只觉得一股窜麻的力量直抵她的脊梁,她拼命地摇着头,这种情节是她想都没想过的,想要阻止,却发现喉舌之中只剩下了无力的呻/吟,一阵阵热浪正在满满侵袭着自己所有感官,她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却无法抗拒这致命般的诱/惑,她不由得脸颊泛红,只觉神智渐行渐远,全身越来越烫,似乎要融化在他刻意挑起的炎热当中。镬
“还疼吗?……对不起……”
一声轻柔带着歉意的声音在响起。
唐水微微一愣,睁开迷茫的美眸,低下头来惊讶的看着他,那声音是他说的吗?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模样的他,看着他那眸中隐藏的深深痛苦,不禁的脱口道:
“为什么要对我说对不起?”
“因为你是第一个想让我真心相待的人。”齐格说道。
“不……不疼了……都忘了……”
齐格眸底凌乱,却显然在隐忍着,从她股间抬起头,只是不受控制地唇舌落下,从修长的粉颈一路下滑,洒下细碎轻柔的吻,游移至丰盈上时加重了力道,含弄娇嫩花鼓,甚至放肆的吮咬着滑腻肌肤,在雪白的肤体上烙下一枚又一枚的红花,和峰顶沾染了津液而更加艳丽的莓果相互辉映。
唐水无力抖颤着,她完全无法抵抗这样的挑、逗,娇躯越绷越紧,红唇吐出一串串娇媚呻/吟,双手下意识的紧抱住他,纤指陷入浓密的黑发间。
她丰润的秀发一散而下,被长发半掩住的小脸清丽不减,却更加妩媚娇艳的让人离不开目光。
齐格深深看着那张精致绝丽的容颜,红润小巧的唇瓣诱人的微翘着,一双晶亮的妖媚黑眸晕染了情/欲,迷蒙恍惚中似乎隐藏了无数哀怨。
那楚楚可怜的眼神让他忍不住又低首吻上她的唇,这次她却没有再推拒,粉舌甚至主动缠住他的,两人在津液交融间互相夺取彼此的气息、消蚀对方的理智。
男人的柔情令唐水深陷其中,渐渐地,伴随着他的呼吸和气息加重,内心那股深深的痛楚再度袭来,促得她晶莹的泪水从脸颊两侧流出,滚落到两人的唇齿之间,苦涩的味道滋生,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越是这般亲密,她越是悲哀。
这个时候,她情愿他一贯的冰冷,而不是令人心碎的柔和,如果这样,她的心想必就不会痛了吧!
齐格倏然放开她,结实的胸膛在急促起伏着,却在见到她的泪水后,眸底蓦地染上一丝心痛,盯着她,这一刻,他竟然猜不出她的心思,难道,他就这么令她厌恶?
放置她脸颊的大手倏然攥紧,布满深深欲/望的眸光也转冷,见他停住了动作,唐水抬手拭去眼角的泪水,却垂下浓密的长睫,在眼下映出深深的阴影,刻意平静地说了句,
“不要再碰我了,否则,我真的会痛恨你一辈子!”
她言语中的坚决和痛楚深深震撼了齐格,结实的身躯不易察觉地轻颤一下,久久地没有再动作,只是盯着她的小脸,一瞬不瞬。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许久后,他才重新抬起大手,却意外地整理好她凌乱的衣物,执起擦拭了泪水的小手,放至唇边轻轻印下一吻,不由自主的又凝视她好半晌,才将她重新抱回到轮椅上。
一切,都在无声中进行着,轮椅的滑轮,在草地上转动,身后是一贯缓慢低沉的脚步声,唐水这才睁开眼眸,灿如明星的美目已恢复了平日的美丽清澈,却凝着以往不曾出现的矛盾与困惑、还有几丝难以明了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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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特家族台北分部,直插云霄,在雨幕中显得更加雄伟冷硬了,夜色愈加浓烈,这座高挺的钢化建筑将都市繁华和隐隐闪烁的霓虹灯都不屑一顾地踩在了脚底下。
偌大的办公室,只有三人,除了齐格和赛恩之外,还有一名男子坐在会客厅的沙发上,与齐格和赛恩的身材相当,高大健硕的骨骼刚毅面容,英挺的鼻翼透着执着和深沉,微抿的唇总有那么淡淡的邪魅在其中,深具魅力的男人。
谁比谁更窝囊
会客室,一片冰冷,只有淡淡的雪茄之香裹和着香醇的咖啡浓香。
茶几上摆放着几份资料,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