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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会流露出宠溺的神情,很小的时候不知道,现在长大了……”
齐格停下了言语,静静的盯着手上已凉的毛巾出神。
唐水不再吭声,只是默默的看着落地窗外的夜雨……
“齐……对不起!”见齐格半天没吭声,像似触及到什么疼点,唐水出言安慰着。
两人互不言语,只是默默的感受着对方的气息!
半晌,齐格脱下了衣服,赤/着精壮的上身,那强劲、流畅的肌肉线条,让唐水看着有种窒息感。紧张得不知将目光定格在哪里,一紧张,下面就暗潮涌动……
齐格上床,很自然的搂抱过唐水略带僵硬的身体,双手也没闲着,一只手轻柔的按揉着唐水的小腹,另一只手停放在唐水的丰满上。
唐水眨了眨她如蝶翼般颤动的睫羽。
齐格低下头吻着她的小腹,那里曾经有着他的孩子,身上流着他们两个共同的血液,一寸一寸,源源而不绝,像泉水;绵绵而不断,像细缕;纷纷而不辍,像冰雪……
这个孩子,差点要了她的命;这个孩子将他的心割裂开来,他的心居然会很疼……
外面还在狂风暴雨,一声声响彻云霄的惊雷炸响,连他都不由得心底一颤,
“啊!”
原本渐渐平静下来的唐水低着头嘶声尖锐地叫了一声,然后手一垂,就这样晕了过去。
灯火通明的卧室内
班擦了擦额头的汗,翻了翻白眼,抬脚走向坐在沙发中的男人。
虽说自己精通医学,但也不用那么晚把他从被窝里拉出来看病吧,这段时间被爷爷搞得天天失眠,说不定哪天爷爷会把自己给绑回德国打理家族的生意。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芝华士,没好气地冲齐格吼,
“付钱!”
齐格挑了挑眉毛,一双绿眸看似淡然冷漠,实则掌控一切,掌控全局,品了一口手中的红酒,敛起的冷漠眸光中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她什么病?”
见他眼眸里都透着易于察觉的焦躁时,班怪异地笑了笑,先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故意问了句,
“你要知道,一个女人在特殊时期是不可能做成/人运动的。”
齐格看出他有心捉弄,烦躁地挥了一下手,“我没有。”
“她到底怎么样了?”齐格看穿他一开始就在戏弄,干脆一个提高嗓音,不难看出他己经很不耐烦了。
班看了他一眼,
“她没病!只是可能受过严重的心理创伤,所以才会对电闪雷鸣的暴雨天这般惊恐!”
心理创伤(2)
心理创伤?齐格倚在沙发上皱起了眉头,
“要怎样才能痊愈?”
“这种心理上的隐疾,往往需要病人自身去解开,去慢慢克服,单纯的凭药物治疗上根本不管用的!”
班难得的神色严肃。
“她什么时候能够醒来?”半响后,他问了句,嗓音听上去有些沙哑。肋
班想了想,“睡一晚就应该没事了,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明天会醒过来。”
齐格下意识松了口气,却又转头看着班,敏感地问了句,“什么叫不出意外?”
班知道他这个人一向深暗,自然瞒不过他,不过,他也自然心有疑问,
“小唐水应该是对暴雨天有着心理阴影。”
一句话说的齐格有些不解,“你指的心理阴影是……”
“比如说,她曾经受过什么刺激?”班很认真得看着他。
齐格想了想,陡然想到了唐剑凯的车祸,眸光倏然一冷,
“你能判断出受刺激的时间吗?”
如果真是因为唐剑凯的车祸,那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这只是我的初步怀疑。”
班看出他眸底的寒意,想了想,“按理说,她的昏厥是因为承受不了暴雨的刺激,不应该昏厥这么久才对,所以大概推算是在她十八岁左右。”
“什么?”齐格一惊,果然是……镬
见他面色凝重,班连忙问道,“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说说看,有可能我会找到原因。”
齐格陷入了沉思。
“齐格,齐格?”班见他陷入沉思,拍了拍他的肩膀。
齐格反应过来,看着班疑惑的样子,摆了一下手,“这件事我会查。”突然又想到什么,紧接着一把将他扯过来按在墙上,速度之快让对方反应不过来。
“喂,齐格你干什么?”
这个家伙总是这样,先一刻还会跟你有说有笑的,下一刻就会翻脸,又或者是,当你以为他一定会生气的时候,他却笑容满面,虽说自己是他的堂哥,不过总是面对这样一个他,班还是会有些精神崩溃。
“你刚刚说,她现在是女人的特殊时期?”
齐格将脸凑近他,脸色平静,平静得吓人。
班在齐格面前从来都是把自己当做女人的,反倒不紧张了,笑了笑,
“齐格,你让我为小唐水治疗,那我自然要触碰她的身体,难道要女佣来做?像你这么个霸道的人,还信得过女佣吗?”
“你倒是很‘亲力亲为’啊!”
齐格将这四个字咬得死死的,唇边虽然泛着笑意,不过却更加危险,透着一股子威胁之气,一想到丝被下一丝未着,只穿了一条小裤裤,而且还是透明的,班可能已经看光了她的身体,说不定还会被他摸过,想到这,他就想杀了眼前的班,虽然班一直都是把自己定位成女人,但是他身体确都是男人的构造。
班见他这副神情,愣了愣,这家伙不会是动真格的了吧?
“那个……齐格”他笑了笑,拉过他的手,借机也喘了口气,“你要知道,在我们医生眼里根本就没有性别之分,难道做男医生就只能抢救男患者?怎么可能呢?就像是上了手术台的人,都要将衣服脱光才行,难道那个时候还有心思看那么多?齐格啊,你的想法不要这么色/情好不好?这可是神圣的职业,像你,就做不了医生……”
“你说什么?唐水只是晕了过去,你真的碰过她的身体?”
齐格死盯着他,一字一句问道,
“不不不,这个你就误会了,我充其量也只是看到她的头部,我说齐格,你将我想成什么人了?你知道我对女人不感兴趣的!”
班连忙解释道,又心有不甘抗议了一句,
“再说,照你这么说,男医生还不能做妇科大夫了呢!可现在呢,你看看,全世界的妇科医生都快换成男大夫了。”
“诡辩!”齐格将他松开,不悦地蹙了蹙眉头,“如果不是了解你的为人,我一定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我相信你能干得出来。”
班笑了笑,“你这个家伙心狠手辣是出了名的,我就是爱惨了你这点,所以我才心甘情愿被你折磨。”
齐格嘴角抽了抽,脸色更加难看,要不是看在他是堂哥的份上,他敢保证他现在会立刻将他丢出去,
“你可以走了!”
等班离开卧室后,齐格俯下身来,大手轻抚着她的身子,就好像在无比怜惜着一块美玉,眼神中的痛苦和懊恼异常明显,这里只有他和她,在这样一个静谧的夜晚,他似乎再也无法掩藏心中的情感。
知道她会听不到,但他还是将额头轻轻抵在她的脸颊,温柔厮磨间有着无尽的悔恨,
“对不起……”他低语轻喃,深锁的眉宇有着深深的后悔,薄唇轻轻吻着她毫无声息的小脸上,一遍又一遍地诉说着他足可以想要杀死自己的痛苦和悔意。
他疯了是吗?是的,就连他自己也觉得是疯了,从什么时候起,他的霸道和强制变得空前强大和极致?他那么想要留住她,那么害怕失去她!
自然而然的伸出手将她环在胸前,一只手绕过她的纤纤细腰,温热的掌心贴在她的小腹,动作熟练得仿佛做过无数次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有了齐格掌心的温度,梦中的唐水只觉得自己的疼痛好像瞬间缓解了不少。
半夜,唐水醒来,翻转过身静静的看着齐格那面部线条明朗的脸:清冽的唇,高挺的鼻,浓郁的眉,禁不住的伸出手,轻抚上齐格刀刻般的五官。这张脸,自己在梦中见上过千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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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天天过去,很平静,一切都在顺理成章地进行着,在精心调理下,唐水的身体恢复得很快,擦伤位置也渐渐消失,苍白的小脸又如以往般红润,有一番生机之美。
只不过,唐水在情绪上始终是落寞的,虽然她告诫自己要走出阴霾,毕竟生活还是要继续的,可是,每当她抚过小腹时,心头总在隐隐作痛。
不过似乎……那个男人更重视这个孩子。
那个男人?
唐水苦笑……从什么时候起,每每想起他来,只是用“那个男人”来指代他?更甚者,她每天想起他的次数似乎越来越多了……
思绪再度回到那个下雨的夜晚,那一夜,他似乎变得很温柔,以至于让她现在想起,心跳都会不由地加速!
不过……她讨厌自己这样,讨厌自己会随时随地想起他,讨厌自己每次见到他高大修长的身影时都会莫名心慌,更加讨厌自己在面对他低语时,会像个孩子似的手足无措……为什么会这样……指腹摸着脖子上挂着的心型项链,既然现在宝宝没了,那自己也是离开的时候了……
深深叹了口气,眼瞧见腿部上的石膏,每天带着这个东西的确算是件麻烦事,想着,推着轮椅拿过一只签字笔,歪着身子吃力地准备在石膏腿上写点什么,却在这时,
“唐水,你在做什么?”
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伴随着卧室的开门声陡然响起,紧接着是稳重的脚步声。
“啊……”
唐水的心一慌,手一抖,签字笔掉在了地上,滚远了,直接滚落在男人光洁的高级皮鞋旁。
她的脸色闪过一抹尴尬……
齐格眉梢略过疑惑,他在刚刚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她歪斜着身子不知道在做什么,低头看见脚边的签字笔,弯腰拾起,眸底更是不解。
“嗯……那个,我原本是想在石膏腿上写字……”
唐水还是解释了一句,不自然地指了指齐格手中的笔。
“写字?”她的话更是引来男人的不解,走到她面前,再看了看她腿上的石膏,“你要在这上面写字?写什么?”
唐水叹了口气,“写……祝我早日健康!”
想必这个男人根本就不看台湾言情电视剧吧,更是一点人情世故都没有,在石膏腿上写上祝福语很正常的,他反倒是一副很惊奇的模样……
齐格这才明白她的意图,大手一伸,将她扶正后,面色平静地说了句,
“祝你早日健康。”
诛杀
唐水傻愣地点了点头,小模样十分可爱,还没等反应过来时,却见到齐格蹲下身来,竟然单膝跪在地上,拿过签字笔,
“喂喂喂……你……你要做什么?”唐水着实被齐格的行为吓了一大跳,连忙伸出小手遮住自己的石膏腿,面色有些惊慌,他,不会是要在她的石膏腿上写字吧?好怪的……而且,他怎么能跪在自己面前……肋
果不其然,齐格抬头,深邃的眸底滑过一抹似笑非笑的愉悦,
“我只是好心帮你而己,做个听话的姑娘,乖乖地别动……”
命令中带着一丝宠溺。
异样的情感,碎不及防地袭向她,令唐水的身子不由一缩……
“我弄疼你了?”齐格凝向她,握住她石膏腿的大手下意识松开,心存一份谨慎和小心,一向冰冷的绿眸竟然含着淡淡的温存……这种情感如此直接地表达出来,深深震撼了唐水的心!
“不,没有……”她收回了声音,轻柔而低小。
打着石膏怎么会感到痛?只不过……是她不习惯而己……
齐格这个男人给她的印象一直是那么高高在上,此时此刻却单膝跪在地毯上,在她的石膏腿上极度认真地写下祝福语,如此温存的动作出现在他的身上,虽然看上去有些怪异,却丝毫没有折损他的威严,那像雕刻般的锋利轮廓在这种认真的情绪下得到稍微的软化,但也为他增添了一种莫名的魅力!镬
唐水的心不由一动,仿若心底某个最柔软的角落,被轻轻地触动了一下……
渐渐地,凝向他脸庞的目光竟然无法转移,男人锋利刚毅的五官轮廓因为认真而更令人忏然已动,如此家居般随和的样子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高大的身子就这么毫无顾忌地跪在地上,心跳,再一次加快,唐水连忙别过眼去,低下头,望着自己因无措而交缠的手指……
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