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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小手遮住齐格的嘴巴,“你,别说了……”
她害羞的样子引起了更深的爱恋,毫不顾忌对面坐着的就是拓跋历野夫妇,长臂一伸,一并将唐水也揽入怀中,薄唇边的笑纹显然加深了很多,一直延伸至眼底,融化了一贯的冰冷,现如今,温暖取而代之……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为我生孩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谁敢有微词,我不会放过他……”
“你,讨厌!”唐水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这个自大的男人,还没有给她准备好完全接受这份感情的时候,就已经开始霸道地要求她这么做……
“喂,齐少,你想生儿子是你的事情,怀里抱着我儿子不放是怎么回事?你阴阳怪气的样子会吓到我儿子的,泽儿,来爹地这里!”
拓跋历野自然看出了齐格的好心情,嘴角也不由得扬了上来,虽然嘴巴上不断地损他,可是他了解齐格这个人,越是激他,他越是情感外泄型的,这么多年,他都像个木头人似的生活,没想到真就是一个唐水就完全改变了他的生活态度。
谁知道,拓跋泽却没领拓跋历野的情,搂住齐格的脖子,奶声奶气地说道:“不嘛,泽儿喜欢沃特叔叔……”
“乖,小泽乖!”齐格的虚荣心空前高涨,胸口处像是打了个气球似的,不断膨胀再膨胀,“历野,你儿子现在是一心向我……”
“喜欢儿子的话,就有本事自己生一个!”
拓跋历野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将修长的右腿叠放在左腿上……
齐格自然知道他是激将之言,反倒是不慌不忙地说了句,“你拓跋历野能生儿子,我自然也不能落后才对,放心,只管会比你多,不会比你少……”
齐格哈哈大笑。
唐水的脸完全可以用红苹果来形容了……
“好了好了,你们男人说话也多少要顾忌一下我们女人的心情才好……你看唐水,已经羞得不成样子了。”
解贝儿终于开了口,为唐水解了围。
齐格低头看向唐水,温柔地一笑,毫不顾忌地在她发丝上落下一枚轻吻。
“沃特叔叔,等你有了宝宝之后会不会就不疼泽儿了?”
拓跋泽像个小大人儿似的,一副煞有其事极度认真的样子歪头看着齐格。
齐格笑了,在拓跋泽的小脸蛋上也啄了一口,“沃特叔叔最喜欢小泽了,怎么会不疼你呢?”
拓跋泽这下子放心了,笑逐颜开了起来,大眼睛咕噜噜地转了转,随即甜甜开口,
“干爸、干妈……”
这一声落下,齐格的心里简直乐开了花,也同时逗得拓跋历野夫妇两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齐格这下子满足了,“乖!历野,你这个儿子还真是小人精似的。”
拓跋历野哈哈大笑,“我拓跋历野的儿子岂会是普通孩子?不过话说回来……”他话锋一转,坏坏一笑,“齐,俗话说的好,兔子不吃窝边草呢,你也太毒了吧。”
一句话,说得有点暧昧不堪……
唐水见拓跋历野有意取笑,暗自瞪了他一眼,齐格却毫不在乎地呵呵一笑,没有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反而发出了明显的挑战,
“今天为了迎接你的大驾光临,我特意空运了几道烈酒回来,爱喝红酒的家伙,怎么样,有本事尝尝吗?”
拓跋历野眉峰一挑,“激我?齐,我今天倒要奉陪到底了!”
两个大男人倒是杠上了!
趁着他们两人有说有笑间,解贝儿主动坐在了唐水的身边,拉过她的小手,温柔一笑,“唐水,恭喜你啊!”
“恭喜我什么?”唐水自然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不过还在装傻。
解贝儿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她看,直到将她的小脸盯得红得不能再红了,唐水这才投降,“好好好,不要这么盯着我好吗?我、我是被迫的嘛,他、他一向那么霸道……”
“是吗?”解贝儿这才开口,笑容延着唇边一直延伸至眼底,“唐水,你的表情可告诉我了,你……很爱他。”
有客到(4)
“贝儿姐……”唐水被她说的不知所措,更是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解贝儿轻轻一笑,“唐水,不用不好意思,齐格这个人虽然平时看上去冷冰冰的,不过我能看得出来,他真的很爱你,像他那种男人,如果一旦明确自己的心思,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他一定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唐水不经意将目光落在不远处那个正在和拓跋历野谈笑风生的男人身上,怀里一直抱着拓跋泽,他的心情看上去很好,英俊的脸部线条都融化成浅浅的温暖,连同唇边轻噙着的笑意,看得出是从心底溢出来的。
两人显然是在商谈着一些有关商场上的事情,谈笑间纵是自信,举手投足之中也透着人上人的权威之势……
很难想象这样一幕,竟然有大男人怀抱着孩子在聊商场事宜的!看样子小孩子耳熏目染的环境也很重要……
“看看齐格,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笑过。”解贝儿轻柔地在唐水耳边说道:
唐水不由看向解贝儿……
“唐水,有关齐格之前的事情我也听历野提起过,他是个好男人,千万不要错过了……诔”
轻柔的声音落在唐水耳畔,令她的心湖泛起了涟漪……
良久后,她看向解贝儿,咬了咬唇,“可是贝儿姐……我们两个人的身份毕竟是尴尬的,难道……你不觉得这样有点荒唐吗?他、他对我的父亲……”
“唐水,你认为重要吗?”解贝儿笑了笑,云淡风轻,她毕竟比唐水年龄大一些,看得事情自然会开一些,“只是你要很清楚地知道,你爱不爱那个男人,这才是最重要的……”
“我……”唐水攥了攥手指,对上解贝儿盈盈的笑意,像是被鼓舞了一样,轻轻一点头,“我爱他……可是,我又有点怕,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唐水,既然爱就要勇敢些。”解贝儿很喜欢唐水这种不故作扭捏的样子,这种爱了就爱了的性格是她喜欢的。“你只要用心爱着他就好,要相信他能够给你带来奇迹,就算怕也不要紧,将一切都交给他,你只管爱着就好……”
唐水的心腾起满满的暖意,是这样吗?只要爱着他,就好……
“可是……我总觉得心生愧疚,我知道,他曾经对爹地……”也许是与解贝儿的磁场相近,她很放心地将心事说给解贝儿听。
“唐水啊,你听我说,把握在手中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过去的就过去了,如果一味地纠结,只会徒添遗憾。”解贝儿轻叹一声,“你看看齐格,我甚至能从他眼中看到他对未来幸福憧憬的样子,他只认准了你一人,你爰他,又怎么忍心折磨他呢?”
“我……”
“唐水,你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子,齐格这个人的情感比历野来得更直接,爱了就是爱了,不爱就是不爱,别看他高高在上的样子,不过情感世界就是一条直线,我想,这一辈子,他都不会再放开你了。”
解贝儿清清淡淡地笑着,眼底是对唐水的祝福。
心头,泛起甜甜的蜜意,经过解贝儿的这番话,她心头的疑虑消失了不少,再看向齐格时,眼底只剩下遮掩不住的爱意。
是啊,她爱这个男人,深爱着他,就算是只看着他的背影都会觉得那么得幸福。
“贝儿姐,谢谢你……”她回握着解贝儿的手,由衷地道出这么一句话来,只不过,眸底又泛起一丝内疚之色,
“其实,有一件事我挺对不起你的……”
解贝儿微微一侧头,不急着催促,只等她主动说出。
唐水深吸一口气,敛眸遮住眸底的愧疚感,轻声说道:“其实……就是在那次你的订婚宴上,我说了拓跋历野的坏话。”唐水有点艰难地说到这,见解贝儿仍旧用温柔的眼神看着她,又连忙解释道:“贝儿姐,你千万不要误会。因为当时我以为你的处境跟我一样,我真的没想到……”
“你真的没想到我真的会嫁给他?”解贝儿轻柔地接过她的话,笑了笑,“不但嫁给了她,而且在五年就跟他结过婚,原来,这就是刚刚你见到我像是见了鬼似的原因?”
“对不起……”
“傻丫头,我又没有怪你。”解贝儿笑道:“当时让你有这种想法是对的,毕竟我和历野之间的事情只有彼此才会最清楚,正如你和齐格一样,究竟爱不爱,爱得有多深,只有当局者才会明白,不过,你眼底的幸福都快要流出来了,我倒没有你当初的迟钝,今天我对你的祝福可是发自内心的。”
“谢谢你,贝儿姐……”唐水和解贝儿相视而笑,幸福,蔓延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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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浩然的别墅里。
罗斯琪摇着美酒,她很惬意现在的一刻,她貌似已经成了黄浩然身边不可或缺的情/妇,当然她也听说了最近台北股市大跌的消息。
“那一定是齐格干的。”罗斯琪轻笑着。
“他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止我想要夺回唐水吗?”
黄浩然一把将罗斯琪手里的酒杯夺了过来一饮而尽。
罗斯琪很识趣,又给他倒了一杯后说道,
“不是我夸他,他头脑精明,很有手段,你可能不是他的对手,我看……你不如放弃唐水,娶了我算了,好歹我也是黑手党教父的女儿,这会让黄家的股市狂升的……”
“你想的可不少,可惜你这种女人只适合做情/妇,做太太,却不够格!”
黄浩然狠狠地抓住了罗斯琪的手臂,将她拖到了窗口,压在了玻璃窗上:“你留在这里,有什么目的,我会不知道吗?不过……我现在确实需要一个女人,一个发/泄的工具。”
罗斯琪感受着黄浩然在后面拉起了她的裙子,拽下了内/裤,突然闯进的坚/挺将她死死地顶着了大玻璃之上,双手扶着玻璃,她甚至能看见窗外月光下的游泳池。
她在媚笑着……
“你已经离不开我了……”。
“你好自信!”黄浩然狠狠地压着她,轻蔑地抓住了她的卷发。
“这不是自信,是你被压抑得太久了,一旦释放出来,变得放肆无度,那臭丫头那么青涩,在床上,她根本无法满足你的欲/望……”
如蛇般的身子恣意地扭动着,她享受地大笑了起来,就算黄浩然得到了唐水,他也不会离开自己,这点她有十足的信心。
罗斯琪说中了黄浩然的心事,以前的他不是这样的,他温文尔雅,是齐格抢走了自己守护了多年的女孩,让他痛恨现在的一切。
“不要太自以为是……”
黄浩然抓住罗斯琪发丝的手,用力一推,罗斯琪的头撞在了玻璃窗上,不等她吃痛叫出来,他就加速的身后的冲击。
“啊……你越来越强壮了……”
落地的大玻璃窗上,罗斯琪的面颊几乎被挤得变形了,她的卷发蓬松张扬,但是她因为身后男人的悸动而倍感兴奋,手指在玻璃上狠狠地抓着。
此时的黄浩然惬意这种感觉,他愤声低吼着……
黄氏的股市大跌,齐格要毁了所以窥视唐水的男人,让他已经筋疲力尽,似乎只有此刻,在这个女人的身体里穿梭,他才能感觉到真实的自我。
这一夜,黄浩然十分狂野,从玻璃窗到沙发,地板,罗斯琪已经叫得声嘶力竭了,身前的丰腴被抓得一阵阵隐痛,那些淤青让她粗喘不断。
最后回到床上时,她趴了下来,身体己经痛得毫无知觉。
清晨,骄阳初升,浩天集团的大门口,员工门稀稀落落地来上班了,大家仍旧互相打着招呼,似乎一切似乎没有什么变化。
可是黄氏的股票仍旧在下滑,危机正在扩大。
黄浩然的车开到了大厦的门口,那些记者都围了上未,浩天集团这次到底会损失多少?
黄浩然不耐烦地推开了那些记者,没有做出任何回答,他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处理才好,必须经过周密的思考。
推开了自己办公室的门,发现父亲已经等在了那里,他知道父亲为什么会来,无奈地放下了公文包,等待父亲的训斥。
请让我吻你
“爸,我很抱歉……你把权力给了我,我却让你失望了……”。
“爸爸失望无所谓,关键是那些股东……黄氏的全体员工会怎么看你,为了一个女人,投出的砝码也太大了一些吧,玩女人,要适可而止!”
黄父脸色发青,他己然从自己太太的口中对唐水略知一二,只可以玩玩,却不能花那么大的手笔,不值得。
“她不同……”黄浩然低声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