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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忙撇开视线,像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双颊**。
男人按住她的肩膀,强迫唐水跪了下来,他握住她的下巴抬起来,让她的视线对上他的巨龙。
“害羞了?连看一看都会脸红,那么刚刚是谁叫的那么大声,像荡/妇一样?”
唐水的头被迫仰着,面色有点苍白,更多的是羞愧,视线却无处躲藏,一动不敢再动。
经过以往的经历,她太明白齐格的欲/望,她真的害怕在这个地方承受他再一次的侵袭。
男人像是看穿她的担忧似的,松开对她的柑制,轻嗤道:
“你放心,我还不想这么快玩死你,给我整理好!”
唐水面红耳赤,硬着头皮吃力地拉扯内/裤的边缘,可是内/裤最大的弹力也无法遮住,她的手抖着,眼睛躲闪着根本不敢直视那里,没有多长时间唐水己是满身汗水。
“你如果想耗时间的话,我很乐意供你免费欣赏。”
齐格反倒是一副悠闲的模样。
唐水咬唇,只好怯怯地伸手去碰触,刚触到那份炙烫就惊叫一声触电般地缩回手,男人低低的笑声传来,男性/骄/傲似乎更形粗壮。
她强忍着内心的恐惧、羞涩和抗拒,再次神手,她不难感受到巨大在她手心不安分地跳动……
终于,她替他拉好拉链,巨兽被关了起来,一身笔挺西装的他立刻回复成一贯英俊刚毅的男人、高高在上的黑道教父,只是胯/间仍旧支着的帐蓬,让人瞄一眼就脸红心跳。
下一刻,齐格将她拦腰抱起,走出金笼。
“直到去学校之前都要给我好好吃饭!”
他淡淡地说道。
“可我的考试!”
“见鬼的考试,这几天半步不准离开别墅,否则下星期就不要去了!”
齐格冷硬的话音中句句带着命令,却有一丝关切在其中。
“今天先好好得休息一天,明天晚上带你去看戏!”
“看戏?”
唐水不敢再说话了,只好将脑袋靠在他的怀中,任由他抱出了房间。
——————
翌日
已经是黄昏了,自从昨天晚上少爷把唐水小姐抱回房间后,两人一直没出来过,三餐都是按照少爷的命令放置在卧室门口,没有半个仆人敢贸然上前打扰。
囚。脔(6)
黄昏的霞光透过轻柔丝毛的落地窗帘细细地洒进房间,如金子般灿烂。
唐水躺在床上,柔白的身躯裹在被中,长长的睫毛微翘着,像熟睡的公主般。
她在迷迷糊糊中听到,齐格好像在卧室中的小起居室里通电话,她抚了抚额头,想翻过身,但一移动,举推之间就非常酸麻,而她的身上也尽是齐格留下的爱/痕。肋
从昨天晚上笼子里回到房间后一直到现在,齐格一直没有离开过这张床,也不准她离开,连吃饭也是在床上完成。
他疯狂地向她需索,像要掏空她一切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在她体/内释/放自己。
唐水继续闭著眼睛,她实在没有勇气面对这一切,她想不到自己竟然能够迎/合他,不,他是个魔鬼,自己怎么能够轻易就妥协了?
唐水正想着,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身边的床陡然下塌,一堵温热结实的胸膛也贴住她的裸/背,齐格又回到床上了。
唐水心中一阵紧缩,她连忙紧闭双眼,但紧接着,整个人便被齐格揽入怀里,温热的男性气息在她耳边摩挲:
“故意不理我,下场可是很惨的!”
紧接着,齐格的手放肆地伸到她胸前,尽情地抚摸她的丰/盈。
唐水一惊,她挣扎着:
“不要……我现在好累!”镬
天呀!这个男人的精力为何如此旺盛?竟然……
他的低笑声充满了诱/惑力:
“累了就别动,乖乖躺着,我来动。”
他吻著她细致的肌肤,她全身上下有一股非常自然的馨香,绝非人工的香水可以比拟,令他迷恋不已。
他的一只手如魔法般开始点燃唐水的身体。
“不要……”
唐水将脸埋在枕头上,她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气息。
“唐水,你本来就在诱/惑我!”
齐格眼中腾起满满情/欲。
他吻得时轻时重,却是饱含深情,他抚着她的力道很轻很柔,惹来唐水不满足的嘟哝声,在她狠狠的掐着他的虎腰时,齐格一时失去控制,也重重的咬着她的丰/盈,留下了一圈牙齿印。
这一痛,让唐水清醒过来,她狠狠的推着他,然后重重的喘着粗气,美丽的脸上,本是虚弱的俏丽,此刻却一片嫣红。
“齐格……你够了!”
唐水咬着牙,下意识地推打着他。
“唐水,你太不乖了,以后你只能叫我齐,记住了没有!”
浓郁的情/欲中渗透着命令。
下一秒,齐格便狠狠贯/穿了唐水。
“记……记住了!”
一股热流强烈地冲击着唐水全身每一个毛细孔,她忍不住求饶。
齐格抬起她的小脸,
“说你永远都是我的……”
“我永远都是你的……”
唐水被他折磨的一直哭,身体泛着激/情的红色。
“加上我的名字!”他命令她。
“我永远都是你的,齐……”
唐水紧闭着眼睛,几乎是嘶吼出来的,这几天她的嗓子本就不好,经过紧张的哭泣之后,听上去更是破损。
他纵横天下的黑道教父,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却偏偏就一直忘不了这个当初逃离他身边的女孩。
齐格的吻一路下滑,迷离着双目一路往下,唇舌带着濡湿和火烫,一路往她下腹滑去,他在取/悦她,他从少年起,拥有过的无数的女人,个个都是极品,但从来没有取/悦过任何女人,只有女人取/悦他的份,他甚至从来不会去亲吻女人的身体。
唐水此刻已经喊不出来了,也没有力气去抗拒了,大口大口的喘息,身体开始无助的抽痉,她只觉得自己身上着了火,仿佛灵魂被硬生生抽离一般,理智和身体的反应在拉锯,她只想哭。
齐格分开她的腿,指尖按住她微微濡湿的入口,哑着嗓子低低的笑,
“别动,我会让你知道这事情是多么美妙……”
命令着她屈起双膝仰躺着,他低下头埋在了她的双/腿/间……
齐格温柔细致的用舌尖描绘着她最柔密的地方,一寸寸的探入,搅动,直到唐水大声的哭起来,故意折磨她,深入浅出,让自己灼烫的舌来逼迫她屈服,身子因为这从未经历过的入侵而做出最为诚实的反应。
“齐……那里……那里不可以……”
唐水不敢相信,骄傲如斯的男人,居然肯屈下尊贵的身份,如此取/悦于她,伸出双手,将手插入他浓密的头发中,刹那间的感觉就像是火箭冲入云霄,那种从未有过的快乐,像处在世界之巅。
齐格要去取/悦一个女人,他就会用心去取/悦她,带给她快乐!唇舌共舞,将她送上了快乐的巅峰。
就算这是种痛苦至极的快乐,他也会做。
就像现在用他柔软的薄唇,轻轻的含住她的花/蕊,重重吸吮。
身下的唐水承受着男人铺天盖地、天崩地裂的欢爱,在这一刻,她忘记了所有,脑海一片空白,只有齐格与她同在。
一种痛苦的宣泄,一种快乐的释放,一种极致的给予,一种欢爱的过程。
齐格无论有多恨她,始终是控制着力道。
见她哭泣得不能自已,他将她抱起来,去亲吻她的唇角,她的小脸上挂满了泪水,头发凌乱的披散开来。
他说过,他就喜欢看她哭。
唐水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额头上全是汗,身体泛出了诱/人的红潮,整个人瘫软在那里,双眼散乱失焦,红唇张开来大口喘息。
选礼服(1)
齐格抬眼看了她一下,只觉得此刻的她柔媚的不像话他低低的笑了笑,喜欢她因为自己而产生这正常的反应,这让他清楚地感觉到,这就是他的女人,他暂停对她的折磨,像个猎食的野兽一样一寸寸爬上她的身子,来到她眼前。肋
“齐,我好累”
她本来已经累极了,哪敌得过情/欲还没有完全发泄完齐格的力气,她只感觉到他深深的埋在她的体内,似要将她揉碎一般。
“做我的女人,你只有接受我,你要习惯我的大胃口。”
一点没有撤走的意思。
“叫出来!你也很喜欢不是吗?乖,叫出来不要忍着。”
他低喘着,只是觉得她的身子太过美好,以前再多的女人都没有带给他这样的感觉过,仿佛是怎么样都要不够!
“嗯……不要”
她无法相信自己,这一刻她居然还会发出声音,她无法控制自己。
“乖,叫出来,我会给你最好的。”
齐格粗暴的命令,“叫大声一点,我喜欢听你的叫声!”
他不得不承认这段时间,每一个深夜只要一记起她的婉转承欢,浑身就热血沸腾。
“快叫!”
“啊……嗯……”
唐水再也无法忍受,一把无名火从她的身体最深处燃烧起来……
无法驾驭的狂喜淹没了她,她一双小手紧紧搂紧齐格宽厚的肩膀,无力得贴着他壮实的胸怀,全身肌肤泛红。镬
“够了……”
她再也无法承受了,整个身躯像是被火焚过般,她想解除那份空前的空虚。
“宝贝,叫我的名字,乖,叫我的名字”
他不停地律动着,异样温柔地吻着她的唇,埋在她的颈项,用一种诱/哄的语气:
“啊……”
唐水再也无法承受他了,只觉得有一股火热从自己的脚底直升起来,几乎是到了发梢。
“够了,不要了!”
她再也无法承受了,整个身躯像是被火焚过般,她想解除那份空前的空虚。
“喊我的名字,我是谁?谁在你的身体里!”
“齐格,齐格……”
唐水无助地轻喃,朱唇不断颤抖,柔软的身子扭动得更厉害,她早已不能思考、不能动弹。
“嗯,乖,这样才乖,再叫一次,叫齐。”
齐格咬牙强忍着自己的疼痛,停留在她的体内,声音变得更加粗噶。
“齐……”
唐水变得完全忘我,一声娇憨的声音从唇中逸出。
“乖女孩!”
——————
被齐格拥着坐到车里,唐水立刻退到车子的另一端,齐格只是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有些孩子气的举动,也不拦着。
唐水眯起眼睛,问:“那么晚了,我们要去哪里?”
“昨天不是跟你说过了,带你去看戏!”
齐格优雅的将左腿叠放在右腿上,看着她的那双潋滟的绿眸有一抹戏虐一闪而逝。
唐水极为不屑的哼了一声:
“切!看戏!那才不是你的风格。你不会别有目的吧?”
记得以前在德国连总统曾经请过沃特一家去吃饭,他们都以没空打发掉了。她才不相信他现会有那么好心带她去看戏。
忽然,齐格带着强烈侵略性的身体欺了上来,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俊颜,那双深刻狂妄的绿眸讳莫如深,里面酝酿的波澜幽染再熟悉不过了。她几乎是本能的双手就捂住了自己的唇。
在离她只有一厘米的距离时,齐格看着她惊恐睁大的水眸,一声沉沉的低笑从喉咙里逸了出来。倏地,他极其情/色的伸出湿湿的舌头蓦然舔过唐水覆在唇瓣上的纤纤玉手,一股电流从手背瞬间传到了唐水身体各个地方,她轻颤了一下。
他高深的看着她,开口,声音低低哑哑的:
“这个世界上,让我别有目的的就只有两个人。”
唐水微微一怔,这时齐格却已经稳稳地坐了回去。
侍候在一旁的影子倒了一杯红酒然后递了过来,齐格拿起红酒轻轻的转动着杯体。
他意味深长的说:“你和那个家伙。”
唐水还呆呆的捂着自己的唇,惊诧的看着他,那个家伙是谁?
迷迷糊糊的看着他优雅的转动手中的高脚杯,透明的玻璃中腥红的液体来回的撞击着,交融着,那鲜艳的颜色就像是一个人殷红色的鲜血。
过了不久,车子缓缓停在一家高级服装店外。
前后两辆车的保镖最先下车,然后十分迅速熟练地将中间的车子保护起来,乔伊赶忙下车,为他们打开了车门。
齐格牵过唐水的小手,唐水缩了缩,最后还是被他紧紧握住走下了车。
今天唐水穿着一件米白色的波西米亚长裙,纤细的两根肩带露出胸口大片白皙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