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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难道就没有人追查吗?”她怎么都想不明白,齐格竟然就这样毫无忌讳的抛头露面。
唐水虽然是从小生活在德国跟齐格一起长大,但她的家人还是把她保护得很好,不会让她看到黑暗的一面。
“我说过,黑道既然存在,就有它存在的规则和道理,很多时候,黑道和官方并不矛盾,本质上说,不过是道路职责不同而已。”
唐水轻轻的点点头,她这才明白,他真的就是游戏规则的主宰者,生与死在他眼里没有差别,这一切只是看他的意愿与心情而已。
齐格的大手轻轻的抚上她玲珑的身体,轻松的说:“唐水,黑道也有它自己的规则和轨道,就像我,统领着全球最大的黑道,但是,某种意义上说,我也是个商人而已。”
唐水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在她的生命里,事情分为是与非,对与错,光明和黑暗,而后者似乎都是对于黑道的诠释。虽然巴特斯曾经给过她解释,但是,她还是想象不到那是什么样的。
齐格的长臂紧紧搂住她有些僵硬的身体,大手带着极尽的温柔摩挲着她苍白的脸,眸底的冷冽,已经全然化成了怜惜。
“我从少年开始,就去了意大利黑手党进行特训。随着黑帮势力的扩大,规矩更为严苛,即便是官方的组织,也不敢轻易动我们这种背景的人。”
唐水轻轻的点点头,“怪不得那几年都看不到你人,哥麦斯伯伯说你去了国外读书。”难怪他会有那样的身手,也难怪他会有如此狠辣的手段。
接着,扬起小脸好奇的问:“齐,是不是有很多人都会有这种背景?”
“不,黑道的组织极为严格。即便是参加了特训,几年里,能活着回来的也所剩无几,我是唯一的一个活着的。”
齐格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感情,就像讲述一件和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一样。
“什么?”唐水下意识的惊呼出声,随后赶紧不好意思的用小手挡住了嘴唇,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他,现在她知道了,为什么人命在他眼里轻如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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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斯琪来了
罗斯琪来了
“除了我,还有拓跋历野,因为我们的身份背景是黑帮里的高级机密,所以,外界几乎没有人知道。拓跋历野他是山口组织的大少。”
“可是齐,你为什么要参加这样的训练?难道班哥哥跟赛恩也是这样吗?”
齐格似有似无的笑了一声,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滑如脂的肌肤,冰凉的手指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过了一会,才淡淡的说道:肋
“阿班跟赛恩他们没有这样的经历,因为我是家族的第一合法继承人,所以只能是我去。”
唐水小脸埋在他的颈窝里,他身上的体魄提示着这一切的真实性,心里的难过和疼痛也是如此真实,这也许就是那些家族继承人的悲哀吧。
夜色下,齐格的昂藏,还有她怀里唐水的娇小,真是一道最完美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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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飞机快要降落时,唐水终于从断断续续的睡眠中醒了过来。
“我们到了吗?”小手揉着眼睛,轻声问道。
齐格把搭在她身上的薄毯轻轻拉下,“到了,我抱你下去。”
唐水害羞得推开了他:“不嘛,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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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格的别墅依日坐落在湖边,美丽的湖水仍旧蔚蓝一片。
唐水站在花园里不竟叹了口气:叹……又回到牢笼了。
别墅所有的下人全都出来迎接,分别站成两排,从别墅的主大厅门口一直到私人飞机停靠的地方,一眼望不到边。镬
唐水看向身边的男人,颀长的身影映衬着花絮的飞落,剪裁高雅的西装重新修订了他一贯冷漠的气自,他正朝着她伸出大手,那宽阔的手掌融化了飘落的花絮,只为等着她的上前。
唐水的心口悸动了一下,不由自主地上前,将小手放在他的掌心之间,继而被他收紧,感受着他手心的温度。
一行人浩浩荡荡跟随其后,逐一进入了别墅,走过长长的甬道,灌木依旧被修剪的整整齐齐,还有清拂过后微微作响的树声。
这时巴特斯跑过来,看了一眼齐格身边的唐水,低声对着齐格道:“少爷,罗斯琪小姐来了,一直在等您回来。”
罗斯琪是谁?
齐格大步地走进了客厅,一个红色的影子从楼上下来,扑了过来,直接勾住了齐格的脖子,妖娆的身躯被薄薄的布料遮掩,却遮不住她的风/骚,
“你这段时间是怎么了,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
“我很忙!你怎么会在这里?”
齐格眸底的不悦加重,男人沉稳的嗓音落在罗斯琪的耳中,像是让她有力量似的,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娇柔得令男人见了就心疼。
齐格脸上闪过一抹厌烦,但还是忍耐了下来,再将眸光转向唐水,却见她正用淡定自若的神情与他对视,似乎对罗斯琪的话也不加反驳。
很显然,唐水面部的淡然神情令他倍感不悦。
罗斯琪也察觉到齐格眉宇间的轻微变化,大吃一惊后,连忙试着拉回他的注意力。
齐格转过身对着唐水:“你先上楼去。”
唐水看着女人依在齐格的怀里,默默得上了楼,在楼梯口的拐弯处,唐水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他们一眼,齐格朝着罗斯琪说些什么,而罗斯琪反驳着,最后,又见罗斯琪扑到了齐格的怀中。
唐水看到,齐格并没有推开她。
心,微微一凉,她轻轻一笑,抬手摸了一下脸颊,竟是一脸的湿意。
大厅里,看着唐水就快消失在楼梯口,齐格不耐烦地拉下了女人的手,坐在了沙发里。
“很忙,还是被其他女人迷住了!”罗斯琪咬住了嘴唇。
罗斯琪是一个艳丽的女人,鲜红的颜色让她看起来热情如火,大波浪的黄色头发趁着碧蓝的眼睛,一看便知,她是一个美女。
“齐格,你到台湾也不告诉人家一声,人家可是想死你啦。”罗斯琪见齐格眉宇微微松开,立刻笑逐颜开地主动上前,凝滑的双臂再次上前搂住他的身子。
“你不是要陪你爹地吗?”齐格也没有推开她,只是淡淡地问了句,眼神却瞟向楼上转角处的另一个女人,他知道唐水并没有进房间。
“人家是要陪爹地,可是人家也好想你呢,所以就不管爹地了嘛……”她的声音嗲嗲的,有着勾魂的魅力。
果不其然,齐格闻言后,微愠的薄唇隐隐勾起笑意,大手攀上罗斯琪的脸颊,若有所指地说道:
“女人还是要明白自己的分量才会讨人喜欢,尤其是我的女人,如果讨得我欢心,她可以得到任何她想要的!”
明是对罗斯琪说,暗里却是针对唐水,再笨的人也能够听得出来。
站在转角处的唐水微微一怔,怎么她又得罪他了吗?
这个男人的反复无常令她有些反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高兴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不悦,翻脸就跟翻书一样快。
罗斯琪也听出了齐格话中的意思,但她之所以能够在他身边待上五年之久,很大程度是因为她善于装傻,一个聪明的女人就是善于装傻的女人。
“齐格,人家当然记得你的好啦,人家真的很爱你,来嘛,今天我陪你好好放松一下吧。”
“我很累,没有什么事儿,你也去休息,巴特斯应该已经给你准备了房间。”
齐格站了起来,向楼上走去。
“你做了什么那么累?是不是和那个丫头做……”罗斯琪气急败坏地追了上去,拉住了齐格的手臂。
只是囚奴
只是囚奴
“那不管你的事情。”齐格回头冷然地看着罗斯琪。
“齐格,你怎么了?我可是你的未婚妻啊……”罗斯琪摇着头,一把抱住了齐格哭泣了起来。
“我还有很多事要做。”齐格拉开了她的手,继续向楼上走去。肋
“不行,你对我这么冷淡,一定是因为她,我要去见她!”罗斯琪跺了一下脚,转身向楼上走去。
“罗斯琪!”齐格甩了一下头,随后追了上来,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
“你现在去做什么?”
“我问问她,为什么要勾/引我的未婚夫?”
“勾/引?”
齐格冷笑了起来,这个词用的很好,那个女人确实有勾人魂魄的魅力,每次碰到她的身体,就像着魔了一般,竟然还带她去了希腊,看到应该好好得整理一下自己的心了。
“罗斯琪,别无理取闹了,她只是个囚奴,我带她来别墅,是为她的父亲赎罪。”
“囚奴?你是说,她只是个囚奴?”
“你觉得她是什么?”齐格松开了手,双手揣在了裤兜儿里:“假如你喜欢和一个囚奴理论,不怕有**份,我不会阻拦你。”
此话一出,罗斯琪马上停下了脚步,尴尬地回过头,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她轻轻地依偎在了齐格的怀中。
“为什么你不早点说,我差点闹出了笑话,我怎么会和一个下等人理论……我可是黑手党教父的女儿,哼!”镬
“知道就好。”
“那为什么要让她住进你的房间?为什么,她不是你的囚奴吗?现在地位上升到可以锦衣玉食了吗?我不要看到她,讨厌死了。”
“你好像忘记了,这里是我的别墅!”齐格冷冷的道。
“你是不是想和她睡觉方便?”罗斯琪气恼地问。
“你提醒了我!”
“齐格……”
罗斯琪拉住了齐格的手臂撒娇地摇晃着:“不要这样对我,你知道我有多爱你。”
“没有什么事儿,回你的房间去。”
齐格拉开了她的手臂,罗斯琪气恼地跺了一下脚,对这个男人,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在齐格的眼里,女人就是衣服,不喜欢了,就换一套,罗斯琪唯一值得继续留在他身边的特征之一,就是她的父亲。
齐格皱了一下眉头,推开了她,向楼上走去,当他正准备推开卧室的门时,发现罗斯琪还羞涩地跟在他的身后。
“你怎么还不回房?”
“好不容易来的,我想睡你的房间……”罗斯琪的脸红了。
“回你自己的房间去!”说完,齐格走进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齐格……”难道他不明白她的意思吗?
难道真的是因为那个丫头?一定是的,自从齐格来台湾后,好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以前还能应付自己一下,现在连电话也没有了,不行,她的双目微眯了起来,她要躲过齐格去看看那个丫头,是不是和齐格说的那样只是他的囚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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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的时候,巴特斯推门进来,却没有端晚餐给她。
“唐水,少爷叫你下楼用餐,他正在等你。”
“去餐厅用餐?”唐水惊愕地看着巴特斯,她的未婚妻不是来了吗,那么自己要以什么身份去用餐呢?
“快点唐水,少爷没有等人的习惯。”巴特斯提醒着。
“我马上下去!”
下了楼,走入了餐厅,一道冷冷的目光射来,让她浑身都不自在。
“过来!吃饭!”齐格只是那样冷酷的几个字。
齐格座在主位,唐水和罗斯分别坐在大桌子的对面,他穿了一身正式的西装,打着领带,有一种优雅绅士的味道,却掩饰不住他的漠然。
唐水目光一直偷偷地扫着那个看起来沉稳,威严的男人。
罗斯琪本来就窝火,这次又和唐水一起用餐,手里的叉子敲得叮叮当当,却一口也没有吃下。
齐格喝着汤。
唐水一直没有抬起头来,她尴尬地吃着东西,想离开,却又怕齐格生气,故作镇定,却如坐针垫,毫无胃口。
“齐格!”罗斯琪卖弄地撩了一下发丝,妩媚地说:“你喜欢蓝色的真丝睡衣,还是粉色的,我不知道要选哪件好呢。”
“随便!”
“怎么可以随便呢,我们可是好久没有在一起了,人家希望你看到性/感的我。”
“粉色!”齐格随便给了一个颜色,放下了餐具,冷漠地站了起来,看着一言不发的唐水,转身绕过了桌子,走出了餐厅。
罗斯琪已经喜不胜收了,她傲慢地瞄着唐水。
“听见了吗?对于齐格,你已经没有味道了。”说完,她扭动着腰肢也随后出了餐厅。
唐水仍旧低着头,她的手指已经节节发白,站起身时,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若不是扶住了桌子,她就摔倒了。
漫步地向楼上走去,她步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