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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格闻言后,绿眸更加冰冷地猛收一下,大手一伸拉住她的头发,让她的小脸面对着自己,
“好样的,敢这样对我说话,小狮子,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你根本就没有资格这样对我。”
唐水声音极度尖锐,“在你心里,我只不过是一只被你圈养的宠物!我情愿从来都没有遇见过你。”
“说得好!”齐格唇角微勾,“既然你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就更应该明白我不会杀了你,相比杀死你,我更喜欢……”他顿了顿,高大的身躯猛然欺近,话音很冷,可是他更加冰冷的唇角却异常温柔地含住她颤抖的唇瓣,“玩死你。”
“你无耻!”唐水怒火中烧,心头也是又怒又气,恨不得狠狠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甚至是拿起刚刚的水果刀狠狠插进他的胸口。
可是,她没有那么笨,她知道自己压根就杀不了这个男人,他既然能够在十几岁血洗整个黑道组织,又岂会让她轻易得手?
对于她的指控,齐格不怒反笑,
“没错,我是无耻,你应该恨我,因为是我强占了你的身子。”他的语音虽轻,却透着令人生骇的威严,大手倏然一收,痛的唐水直皱眉头。
“不过,如果不是这样,我怎么又会知道你的本性是如此放/荡呢?”
唐水一改往日的胆小怕事,不惧地对视着他,冷冷地笑着,
“如果被外界知道你齐格只不过是一个喜欢强迫女人的禽/兽,一定会热闹极了,你真可怜,连自己的弟弟都不放过,原因就是见不到别人快乐幸福!”
“他死了?”齐格淡淡地问了句,相比她的激动,他似乎更加平静,虽说全身散发着危险气。
唐水狠狠地盯着他,眼神几乎要将他活吞,“你恨不得他立刻死掉吧!”
“呵呵……”齐格像是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似的,大手完全将她的小脑袋掌控,“他只是受伤你就这么关心,如果他真的死了,你又会怎样呢?”
他的话令唐水倏然一惊,紧接着,冰冷的声音扬起,“是,他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就算死也要拉着你陪葬,齐格,你最好求神保佑赛恩没事。”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能为他做什么。”
齐格冷摸地笑着,“我说过,喜欢张开利爪咬人的小狮子只有一个下场,就是被砍掉利爪。”
说完,高大的身躯彻底俯下,嚣薄的唇直接覆上她的娇唇。
齐格的动作让她浑身颤栗,她撇开头试图甩开他,可是他更紧地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与他接吻。
剧烈的疼痛令唐水忍不住眼眶腾出泪雾,却倔强地没有滑落,身子不停地挣扎,却被他越箍越紧,力量之大最终还是让她不屈的泪水滑过面颊流入他们相接的唇齿。
“呜……”就在她似呜咽又似呻/吟的暖昧声中,齐格蓦地放开了她,她的头失去支撑地垂下去。
“我的唐水终于有心了吗?”
不听话,就要接受教训才好
齐格将脸贴近她,那是张男人成熟深谙的脸孔,冷酷到极点也俊美到极致,
“如果你想死的话,我随时可以满足你,不过……你只不过是我养的一个宠物,什么时候死还是由我这个主人说了算。”
“你卑鄙,可耻!”唐水强忍着心头的颤抖,不会骂人的她今天算是骂得最多的了。肋
齐格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他的眸光锐利深邃,有着一贯的冷酷和让她战栗的因素。
“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良的人,所以你给我乖乖听话!否则你身边的人真的会遭到不幸!”
“你休想!”唐水毕竟年龄还小,虽然气到极点,但眼泪还是大颗大颗流下。
齐格淡淡一笑,“你试试看。”
一句话说得毫不费吹灰之力,令人不能轻视他话中的权威性。
“把眼泪收回去,眼睛是用来勾/引男人的,而流水的地方是这里,而且流得越多男人越喜欢。”
齐格冰冷地拉开她的双/腿,中指突然欺上她的秘密花园。
突如其来的侵占令唐水深感不适,她用力捶打着他不断前压的胸膛,奈何微弱的力量对于练家子的齐格来讲简直是不足为奇。
“才几天没有调教你,似乎比以前更下/贱了。”
齐格用膝压住她的大腿,腾出手来去扯她的内/裤,薄薄的料子被扯成了细线,他的大手倏然用力,手指更深地陷入进去,仿佛就要将女人的下体切开来。镬
“啊……”唐水双手握紧,痛的忍不住叫出声来。
“这样就开始叫了?”
齐格的薄唇贴近她的脸颊,炙热的气息将她笼罩,
“我说过,小狮子只适合关在笼子里,我要你好好记住才行。”
说完,他修长的手指滑进了她的双/腿,长趋直入,紧接着第二根,将她的狭窄最大限度撑开。
“你这个魔鬼,你没资格这么对我!你会后悔的,一定会后悔的!”唐水艰难地嘶叫着,将他的手指夹紧,大腿紧紧闭拢,拳头像雨点一样打在齐格的肩头上。
“小/骚/狐狸……你在欲擒故纵!”
齐格倾身下去,拉住她的衣裙狠狠一扯。
女性美好的身躯在黑色大床上倍显诱/惑,如同诱人的樱桃,令男人恨不得狠狠侵略。
齐格的狭眸结了冰,深冷地看向她。她的唇轻抖着,摇着头,身体因他手指的侵占而布满桃粉色,美丽至极。
“禽/兽!”唐水口不遮掩地骂着,身子却被齐格轻易箍住。
“你注定要被禽兽享有!”男人深海似的眸子泛着幽冷的光,衣物尽数褪去,高大的身躯彻底压下。
唐水惊骇大叫。
“我很讨厌你非常讨厌,讨厌到了恶心,想吐。”
“就算你再讨厌,你也是我的,你的第一次是我的,以后你的每一次都是我的,你的生命里不会再有第二个男人,小东西,放松些,你这幅表情只会令禽/兽更充满吞噬欲/望。”齐格轻哼,硕大的顶端直接抵住她的敏感。
唐水全身颤抖着,却怎么也挣脱不了魔鬼的控制。
“唐水,你真的好小,有时候真怕将你撑裂了,不过……”齐格故意放慢了速度,用力挤入些,引来她痛苦的承受神情。
他顿了顿,残忍地低笑道:“你太不听话了,不听话,就要接受教训才好!”伴着最后一个字的落下,欲/望旺盛的男人再也无法忍受,毫不犹豫地挤进了她的身体,一个挺身,陷入她的最深处,带着嘲弄地猛压了下去。
“啊……”身子朝前颤抖着,瞬间有被撕裂开的疼痛,唐水忍不住大叫了起来,齐格十分满足她的叫声,冷冷地伏在了她的耳边:“我会主宰你的一生,这就是你的宿命。”
齿在雪白颤抖的身体上残忍地嗜咬,不放过任何一个干净的地方,唐水无力反抗,痛的撕心裂肺,大声哭叫着求齐格不要这样对她,然……齐格化生豺狼,在她的哭泣中越发的狂猛,双眼邪气的犹如来自地狱,生生摧残着她。
“齐……求你,不要这样,放过我……”她大叫,双臂不停在空中乱舞,微弱的力道打在齐格精悍的男性躯体上,尖锐的指甲有时候偶尔划到他的后背,连她的手都疼了,齐格却连眉也没皱一下,唐水心里凄然,只是奋力地推拒他,而这微弱的推拒简直成了某种恶趣味。
汗滴在唐水的身体上,他仰头喘息,如铁的体魄却丝毫不离开她的身体,反而越来越大力,一下一下带着残忍的惩罚和恶意对待。
耳边不停传来他们之间的某种声音,让唐水生不如死。
“齐……齐……”她的声音渐渐变得虚弱迷离,叫着齐字竟带着几分罂粟毒药的娇媚,身体每寸都被他啃咬,就连脚趾他都不放过,她再也忍受不住,齐格的脸愈来愈模糊,最后化成一片黑影,突然消失不见……
眼眸中痛的浸出水雾,可身上的男人却开始在她的身体内狂肆的驰骋,像是发泄又像是难以控制的野性。
唐水的小脸凑成一团,身体如同急剧摇动的树叶,状似呜咽的呻/吟和惨叫却很是撩人。
齐格的眸冰绿得如同狼一般,拉过她的一条手臂,唐水的上身被强迫抬起来,整个身子都绷得更紧,把她抱在怀里的男人面颊表情虽是冷淡,但狂野的动作却出卖了他,让他看起来像邪恶而俊美的撒旦,眸底充满深深的情憬。
背后有人(1)
上上下下打量怀里的人,从头到脚,只有脸是完好的,其他每寸地方都泛着青紫,尤其是唇和胸/部,泛着血渍。
他的动作像是充满怒气,每一次都引起唐水惨声吟/叫,男人狂野残忍的动作令她陷入痛楚和兴奋的雳撼中。肋
“给我睁开眼睛!”双手握着她的髋骨狠狠一掐,唐水猛然剧痛醒了过来,睁着一双水眸可怜兮兮地看着身上依然没有停下的男人。
唐水几乎麻木,身体上却对他熟悉地接受。这他他讥讽不已,心里,寒若冰霜,恨不得就这样死去。
齐格见她任然紧紧闭着双眼,粗野地命令着,下一刻将她的小脸扭向镜子的方向,“不想看看你自己是多么渴望男人?”
唐水痛得睁开眼睛,却一眼看见镜中异常糜烂暖昧的一幕,浑身呈露娇小的她双腿像蛇一样盘在高大俊美的男人身上,她的小脸皱成一团,几乎无法承受他的攻击。
良久良久,夜色褪去,阳光普照……
浮荡在空气交/合声和女人的惨叫声不断从休息室的门缝中传出,一丝不漏地传到门处站立的影子耳中,现在己近中午,从昨天晚上开始,他就己经站在这里,而室内的声音一直没有间断过。
唐水的呻/吟声下半夜的时候间断了很长时间,但交/合声却仍不绝于耳,直到黎明时分,她才又重新呻/吟起来,声音早己嘶哑。镬
“唔……齐,我难受……头好痛……”唐水控制不住自己,头痛欲裂,嘴里一遍一遍喊着齐格,心口又陡然恶心起来,开始呕吐,直到把自己搞得精疲力竭才慢慢又昏睡了过去。
齐格看着他,仔细地替她清理嘴角的秽/物,从新把她搂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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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家病房
入夜,星空璀璨,隔绝了都市繁华嘈杂的声音,这里算是一片净土。
赛恩被强制留在了医院,原因是子弹的破坏力太大,造成肌肉一定的炎症,为了以防万一,医院做出了这个决定。
他斜斜地依靠在床头,看着站立在落地窗前的高大男人,坏坏一笑,俊美突出的五官,皮肤依旧白皙,但似乎少了些润红;清冽的嘴唇,微微上翘,一看就知是桀骜不驯的主儿;
“大哥想不到你会那么快来看我了。”
“为什么想不到?”男人开口,是齐格,声音一贯的冰冷,却带着一丝低沉。
赛恩耸耸肩,“这是以为。”
齐格的背影被月光拉长,光看那尊高大的背影就会给人带来莫大的压力,半晌后,他淡淡说了句:“你是不是以为我应该杀了你?”
“不是你做的。”赛恩调整了一下身子,漫不经心地说出这么一句来。
“你这么肯定?";
“肯定。”
齐格转身过来,暗调的灯光在他刚毅英俊的脸颊蔓延,勾勒出棱角分明的轮廓来,他看着赛恩,看上去面无表情,眸底却微微震荡了一下。
良久后,他说了句:“我会把乔伊给你,你身边都是群废物,留着也没用。”齐格面色严肃。
“当晚我只是没带保镖而己。”赛恩淡淡解释了一句。
齐格整了整眉,“所以我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第二次!”
“拜托,我大小也是家族的二少,不是小孩子了。”
赛恩快要投降了,无奈道。
“就算你七老八十了也是我的弟弟,我有权这么做。”
齐格冷硬的口吻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OK!OK!”赛恩知道硬不过他,只好妥协道:“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对于你这种强制性关心人的方式我己经习惯了。”
齐格冷笑,“我不是在关心你,只是,你如果死了,我无法向爷爷交代!”
“老生常谈的借口就不用提了,说一句关心又死不了人。”
赛恩故意取笑说了句。
齐格的面色微微怔了怔,没再说什么。
赛恩凝着他,心中腾起一丝温暖,就是这样,他们两人一直用很怪的方式相处,就连相互关心的方式都是怪异的,尤其是齐格,他一向是强势的男人,这种强势不但表现在事业上,还表现在亲情、甚至爱情上……
他总是用一种独有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