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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茧依然浅笑着,食指挑起彦柏的下颚,带着淡淡幽香的唇息洒在他的脸上,“要不今晚,我就要了你吧。”
你说到底好还是不好
彦柏只感觉一阵电流瞬息游遍全身,酥酥的,麻麻的。她指尖炽热的温度令他陶醉,挑逗的话语令他沉沦。虽然她知道她这样做一定别有目的,但他依旧忍不住沦陷。
那双小巧的手在他的腰间缓游,一点一点,慢慢地滑向他的身后。
突然,流茧抽离开。她冲着彦柏调皮的眨了下眼睛,晃了晃手中的那罐冷饮,趁彦柏还在恍神之际,迅速开起冷饮。
噗!刚喝进去一口,就被全数喷出。
彦柏定眼一看,“哈哈!”那竟然是一罐醋。“笑!笑什么笑!”流茧没好气地瞟眼彦柏,“都是你干吗把冷饮全扔了!”
“怎么样!醋的味道不错吧,早知道你这么爱喝醋,我就应该多买点回来。不过,你放心。明天我保证你可以看到满满一冰箱的醋!”彦柏含着笑意,可是一提到醋,又不由地笑开了。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只是忽然间想逗逗流茧,想让她快乐。哪知接下来的情况完全不在掌控之中。
瞧见大笑不止的彦柏,流茧准备故计重施。她放下醋罐,噙着笑,那双如黑珍珠一样光华流溢的眸子直勾勾地注视着他,不紧不慢地走过去。
黑夜中,那双眸子,灵动,幽黑,如山涧最清澈的山泉,如世上最闪亮的黑珍珠,如天上最璀璨的星子。彦柏不由地痴痴地看着入了迷……
流茧媚笑着勾住彦柏的颈子,眸中闪过一丝戏谑,柔软的话语在他耳边响起。“柏,你说今天晚上,我要了你,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你说到底好还是不好?”
彦柏只感觉浑身一阵躁热,就连冰箱里冒腾出的冷气都无法将其降下来。忽然,他反手圈住流茧的细腰,带着炽热温度的大手在腰间肆意游走。
流茧怔了怔,发觉彦柏的眼神完全不对劲,是那种充满欲望的眼神,就算那天晚上在那样的情景下,他都未曾流露出这种赤裸裸的眼神。没由地,心里开始发慌。
“怎么,知道害怕了?”邪魅的话语,充满诱惑如同天籁般的磁音。
“茧,你说今天晚上,我要了你,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他学着她的口气反问。
你、你想怎么样
不等流茧回话,彦柏直接将其压倒在沙发上,柔软的沙发立刻深深得陷进去。温润的鼻息洒在她的脸上,他身上特有的清香一点一点溢进鼻中。那双大手依旧再她的腰间肆意游走,炽热的温度灼烧着肌肤。
流茧下意识地躲闪一下,伸手想去抓住他的手,却被他反握在手中。“你、你想怎么样?”
“刚才你不是问我今晚,你要了我,好还是不好?”彦柏紧握着流茧的手,带着那只嫩白的手一点一点滑进自己的衣内。
当指尖碰触到彦柏胸膛的那一颗,流茧顿时面红耳赤。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又无奈于他的力气大的惊人。“柏,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下次?”剑眉微挑,戏谑道:“这次都还没完,你就这么快想到下次了。”暧昧的话语洒在耳畔上,樱花般的唇瓣邪恶的抿起。“我的回答是好,你怎么能跑掉呢!”
“这可都是你挑起的?如果我再忍下去,似乎就有点不正常了。”
“柏,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饶了我吧!”流茧挣扎着。
她越是挣扎越是让彦柏难以忍耐,“别动!你再可我不保证冲动的把你立刻吃掉。”被他这么一吼,流茧不敢再乱动。
其实,彦柏这么无非是想告诉流茧不能这样轻易的去挑逗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他能把持得了一次两次,可是不能保证第三次、第四次能不能把持住。
流茧心里也明白,彦柏不会对自己怎样,可是他刚才的样子确实让她感到一阵慌乱。她也明白不能再这样去挑逗他。
可是总不能一直保持着这个暧昧的姿势,于是转移话题道:“柏,我饿了!”
“这次先放过你,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乱来。”说完,彦柏迅速起身,如果再保持那个姿势,他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到底还能不能把持住。
流茧耷拉下脸蛋,弩了弩嘴,“再也不敢!”这样的摸样极像犯了错,又满腹委屈认错的孩子。
“你这段时间到底有没有认真的吃过一顿饭!”彦柏看着冰箱里某些已经过期变质发霉的食品,眉头越纠越深。
在我心里已经扔了
“我不是在电话里交代你把过期的食品全扔了?”
流茧白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一圈又一圈的换台,按遥控的动作根本就没停过,头也不回道:“已经扔了!”
彦柏盯着手里的那些发毛的食品,脸上立刻挂满三条黑线。流茧依旧换着电台,忽然间想起了什么,接着说:“在我心里已经扔了。”
倒!此时此刻的彦柏就只有这么一个冲动,看了一眼流茧,无奈地叹息一声。“在你心里已经扔了,亏你说得理直气壮。”
“本来就是啊!况且你只是交代我扔,而我又没答应你要扔!在心里把它们都扔了已经不错了,这说明我还是有把这件事惦记在心里的。”
彦柏顿时语塞,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跟流茧拌嘴简单,但是先说过她,难如上青天。所以他选择乖乖的闭嘴,默默地收拾。
好不容易把冰箱里的东西都收拾完,彦柏发现根本就没什么东西可以下肚的,唯一能吃的就只有一根胡萝卜,而她是绝对不会吃胡萝卜的。
“柏,我又渴又饿!到底好了没?”流茧悠闲地躺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锁定一个访谈节目,不再换台。可是那冗长的台词,听着就让她不由地犯困,索性关掉电视,静静地躺在沙发上。
“你先忍忍,家里实在是没什么东西可以吃,我换身衣服出去给你买。”
现在可是凌晨三点,这个时间段也只有不远处24小时营业的小型超市还开着。如果想要买点别的,恐怕还要驱车一个多小时,上别地去买。
流茧不想这样折腾彦柏,说:“柏,我想吃素食面!”
“不行!那没营养,况且你现在还发着烧,我顺便出去给你买点退烧药!”
“我只想吃素食面!”流茧倔强地不依不饶,彦柏没办法只好答应。
家里又只剩流茧一个人了,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点点滴滴。忽然间,真的是越来越不明白自己当初怎么就提了那么一个赌约。她有预感,这场赌约会以别的方式继续下去。这几天心里总是焦虑不安,隐隐感觉似乎有什么不详的事情即将要发生。
这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等彦柏回来的时候流茧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屋子里亮起幽微的灯光,彦柏有些贪婪的注视着她的睡容。那张近乎绝美的容颜上泛起淡淡的红晕,长而又卷翘的魅人长睫毛遮住了那双总是带着淡淡笑意的双眸,投下一个优雅的弧度。原本的殷红的薄唇看起来有些苍白,或许是因为发烧的缘故。
他伸出手想要去抚摩她的脸颊,流茧却在这个时间突然睁开双眼,含笑道:“从来没发现原来你有偷窥的嗜好,现在被我逮了个正着吧!”
彦柏愣了愣,耳根子微微发起烫来,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手还在半空中停留着,久久忘记收回。
看到窘样的彦柏,流茧咯咯地笑开了。其实当他进门的那一刻她就已经醒了,洋装熟睡是想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没想到就是傻傻蹲在那看着她睡觉。
“柏,我真的是渴到受不了,开水你烧好没?”
一语惊醒梦中人,彦柏恍过神来,跑去看了一下,极其无奈道:“开是开了,不过已经烧干。”
这下流茧真的是无语了,只能舔了舔干渴的唇瓣,继续躺回到沙发上。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忽然间想起了什么,猛地坐起身。
又做了一会,闻到素食面的香味后,她站起身,去冰箱拿出胡萝卜,切成丝全数放进锅里。“你不是不吃胡萝卜?”
“对啊!”流茧顿了顿,从彦柏手里拿过锅铲,“所以啊,这是专门为你准备的。这可是我亲手煮的,你不能浪费了。”
“这面貌似是我下的,这水是我放的,这火是我开的,怎么能叫做是你亲手煮的?”
流茧理所当然道:“怎么就不能啦!这胡萝卜是我切的也是我放的,这火候也是我在控制,这调料也是我下的,当然就是我亲手煮的,你会可不能浪费。”
“尤其是这个胡萝卜一条丝都不能浪费掉,我可是切的很辛苦的。”
其实,彦柏跟流茧一样完全不吃胡萝卜,而她偏偏就是要买胡萝卜回来,为的就是想逃避某些事情的时候,派上用场。
说起来,还真有点幼稚
彦柏当然知道流茧的那点心思啦,因为她每回都是用这招,而他总是没办法拒绝。所以每一次都迫于她的淫威不得不吃下,吃得多了,发觉胡萝卜也不是那么难吃,纯当是在体验一种新的蔬菜。
“好了!”流茧将面盛出,递到彦柏跟前。自己则是坐在他的对面,双手托着下颚,较有兴趣地盯着彦柏吃东西(实际上是监视)。
见他拿筷子撩拨了几下面,并没有吃的意思,流茧催促。“怎么不吃?面好趁热吃,才好吃!最重要的是把胡萝卜丝全解决了。”
彦柏动动筷子,又搅了几下面,依然没开吃的意思。他也是学着流茧的样,单手托着下颚,紧紧地盯着她瞧。
他注视着她,
她注视着他。
两道电波在空气中交汇,时间也似乎在这一刻滞留下来,面上冒着热气,朦胧了彦柏的双眼。抓准时机,流茧拔腿就跑。哪知,彦柏比她的速度更快,早就已经站在楼梯口等着她。
看到屹立在眼前的彦柏,流茧讪笑两声,“呵呵!”想要饶过他,可是无论她从哪个方面走,他都挡在她跟前。
最终,彦柏直接将流茧拉回到座位上,递上一被凉开水以及退烧药,定笃道:“你别想跑,给我乖乖地把药吃了。”
流茧把药推得远远的,免得看到就心烦。端起白开水有一口没一口的抿着,总之就是不吃药。不用怀疑,她之前做的那些小动作就是为了逃避吃药。一直以来她最讨厌的就是吃药,打心底里讨厌,不知道为什么。
“乖乖把药吃了,你还发着烧!”彦柏又将药递到她跟前。
“又没用体温计量过,你怎么就确定我发烧了呢。”流茧不满地弩弩嘴,“都还没有确定,你就让我吃药,万一吃坏了怎么办?俗话说有病不能乱投医。”
“那好,我们来打个赌。”他抽空看了她一眼,还没等他说出下文,流茧就直接否决。“不要!”他所说的赌无非就拿体温计量下,看看她到底有没有发烧。他肯定是赌她发烧,那她就必须吃药。如果她没发烧,他就必须把那碗面解决了。
说起来,还真有点幼稚。
你把药含在嘴里…
不过,以前流茧不肯吃药都是用这个办法解决的。但是那个时候是因为她倔强着不肯承认自己发烧,那个办法才会奏效。当然,她现在这么的否决,也就是她承认自己发烧。
“不管你乐意不乐意,药必须吃!”彦柏态度强硬。
流茧依然不肯买帐,将脸撇到一边不去理会他。依旧有一口没一口的呷着白开水。奇怪的很,先前还很渴,到现在在喝水了,反倒一点都没有。
没过一会儿,只感觉一道黑影屹立在跟前,流茧微微抬眸瞟了一眼彦柏,不语。而他,则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睇着她,原本那柔软流动的眼眸,此刻却晕染上一层固执的怒气。
其它事情都可以让着她,由着她,惟独这样不行,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彦柏一把拽起流茧,微微嵌紧她的手腕,强迫她于自己对视线。“如果你执意不肯吃药的话。”他顿了顿,目光如炬,隐隐迸射出一股不容拒绝的威严,“我不介意今晚把你吃了,让你流一身的汗也是可以打到退烧的效果!”
流茧怔了怔,流露这种深情还是很少见的。大多数都是在她不肯吃药或者是有危险的情况下才会流露出来。一旦他流露出这种神情,那就说明他生气了,这个样子的他,最好别惹,危险的很。
吃了…
她敏锐的捕捉到这两个字眼,脑海中立刻闪过一个念头。忽而,她扬眸笑了笑,在那深深的眼底流过一丝狡黠,关于这一点彦柏没有留意到。“让我吃药没问题,但前提必须是你喂我。”
一听到流茧说肯吃药,他的脸色立刻缓和了不少,只不过她古灵精怪,不得不警惕下。“怎么个喂法?”
“当然是有苦同吃!”
“什么意思?”他不解。
流茧浅笑着,接下来可就是问题的关键,如果彦柏不照做,她可就没办法了。“很简单,你把药含在嘴里,喂我就好啦。”
“呃…”
半顷不见彦柏有所表示,她无奈地耸耸肩。“这可不能怪我不吃药。”
他心一横答应道:“我喂!”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