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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赖了,谁赖了!”流茧不满的叫嚷着,“我都还没睡着你就想着扔我,我这是防范于未然。”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都是我的错。”
“本来就是你的错!”
“那现在可以回家了吧?”
“那啥,貌似是你一直抱着我不肯走吧。”
倒!如果可以彦柏真想直接倒地,每回拌嘴都这样,好象理都在她那边,而他总是错的那一个,偶尔拌嘴拌赢了,也是钻钻空子,让她别那么得瑟。
看着他们两个彼此调侃的样子,安佐然就感觉心里一阵窝火,再加上他们两个眼中只有彼此没有其他人的暧昧态度,更加让他感觉到烦躁,心里面有一团火在不断地升腾。
“当初在进入公司之前,你可是扬言说看上我了。”安佐然冷不胜防地冒出这句话。准确的说,他是故意说出这句话的。不为其他,就是想气气彦柏看看他发火的样子。
但是,往往所想的并非成为现实,彦柏非但没发火,连眉头都没皱下,“茧,你又到处祸害人。”
原本流茧还担心彦柏会生气,当他说出那翻话后不由地松了一口气,“你又不让我祸害,只好祸害别人了。”转而对安佐然说:“当初不管我找什么样的借口到这里来上班,都只为了一个原因,那就是我喜欢珠宝设计,想要到这里来锻炼。”
“后来,等我真的到这里来上班。我发现原本循规蹈矩地上班,根本就不适合我。还有就是原来我没有像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喜欢珠宝设计,如果再呆下去是在亵渎这份职业。”
她顿了顿,抬眸看向彦柏。“这是第一个原因,第二个原因是我不想介入在你和沈冰彤之间,你们下个月就要结婚了,我不想因为我而出什么岔子。第三个原因也是最重要的原因,不想再让他为我担心。”
听到流茧这么说,彦柏只感觉身体内有一股暖流在流窜,直至心田,凝视着她的眼神增加了几分别样的情愫。
安佐然则冷然一笑,如星辰般明亮的眼眸闪着嘲弄的笑意,恍若笑流茧的自做多情。
就凭那张脸?
“还真把自己当那么一回事,就凭那张脸?”蓦地对上流茧,高挺鼻下削薄的唇嘲讽地抿起。
流茧只是安静地于安佐然对视,并不解释什么。怪只能怪她突然介入的时间不对,提议赌约的时间不对。选在他们闹矛盾的时间段,即使真的不是因为她,也会让人误会是她导致他们两人感情不合,这样的罪名她背不起,况且沈冰彤是个好女人,她也伤不起。
彦柏直接抱着流茧就往外走,他已经不想再让安佐然跟流茧这么耗下去,他自认没那个耐力再忍下去。不能让愤怒爆发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带着流茧离开。
眼看着他们越走越远,安佐然不紧不慢道:“很不幸的是,你已经入了我的眼,休想这么轻易的离开。”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刚好传入他们的耳里。
“恩?”彦柏冷哼一声,“首先,我提醒你请不要把她的相貌挂在嘴边,那是对她的侮辱;其次,是你让她入你的眼,而不是她乐意入你的眼;最后离开与否由不得你决定。”他的双手微微拳起,极力克制着怒气。
流茧完全已经感觉到彦柏的怒气,将自己的手覆盖在他的手上,带着撒娇的口吻道:“柏,我好困!”说着,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彦柏跟安佐然对视了一会,不再说些什么,径直往外走,没有一刻停留。安佐然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放他们走,对着前台的工作人员使了一个眼色,大门立刻关起。
“我说过,休想轻易的离开。”
顾宸宇微微感到一惊,没想到安佐然会这么的认真,更没想到才短短半个月时间,她真的就已经住入在他的心中,或许他自己还不是很清楚,但如果不是那样,他决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举动。
如果不是流茧太聪明,让他觉得难以驾御,或者再早一点遇到她的话,自己的心也会为她而跳动。不过,还好,在半年天他遇到了方巧林。
流茧不悦地蹙起眉,带着质问的口吻。“你到底想怎么样?”
安佐然单手环胸,另一只托着下颚,略有所思。“我也想问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那我就给你一个理由
此刻,流茧已经深刻的意识到,安佐然绝对不会让她轻易地辞职。但是这件事情,她必须在彦柏没爆发之前解决,否则后果她真的不敢想象。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姣好的容颜上再次挂上那抹淡然的笑容,正是因为那抹笑容,黑亮的眸子越发的剔亮起来。“安总监,您执意让我留在公司,请问你有什么建设性的理由?”
“在此之前,请你别忘了我说工作态度散漫的人是你。”
被流茧这么一问,安佐然顿时语塞,一时之间还真说不出什么理由。当然安佐然没话可说,并不代表顾宸宇也没话说,他可是会不免于力地制造麻烦。安佐然跟沈冰彤的感情到底怎么样,这几年他看得很清楚。
正好借助这次机会,让安佐然看清楚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免得结婚一段时间发现两个不合适,那个时候痛苦的可就是两个人。
“你对饰品的敏感度在其他三个设计顾问之上,以及你独特的风格,独到的见解,这些都是理由足够为什么要让你留下来了吧?”顾宸宇冲着流茧别具意味地笑了笑,眸中闪着算计的光芒。
流茧断定,顾宸宇是来添堵的,不过对于他所说的那些理由,她依然笑了笑。“我可不这么认为,每个人的见解都是独到的。其他三大顾问都具有自己独特的风格,而他们的那些风格是我不具备的。而且我觉得我的能力还不够,还需要学习。”
这下,顾宸宇跟安佐然都无言以对。现在,无论什么样的说辞都已经显得惨白无力。能有什么样的理由去阻止一个有才能的人去追寻进步呢。答应很明显,没有,没有任何的理由。
缄默了许久,流茧缓缓开口。“现在可以让我走了?”
“不能!”安佐然语气坚定,不容拒绝。
“给我一个理由,一个我能接受的理由!”
“需要理由?”他抽空别有意味地看了一眼流茧,“那我就给你一个理由,理由很简单,就凭我们互相交换手机,甚至号码。”说完这话,他有意无意地瞟一眼彦柏。
这个理由,无疑是给彦柏一记重锤,眼底的神色立刻浓郁了几分。
她是我的女人
流茧没料到安佐然会说出这么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有些不安地看向彦柏,两人的目光碰撞在一起。他的目光依旧温和如水,在那深深的眼底嵌着难以掩藏的愤怒,虽然很淡,淡得如同一片薄纸。
忽然他对着她释然一笑,“如果你想把事情闹大,我倒是不介意来几家媒体拍摄安氏集团大门被拆卸的情景。”平静的语气中透着一丝危险。
眼见着安佐然跟彦柏两人的战火就要拉开,流茧轻描淡写道:“手机我可以更任何人换,还有只是互换手机,至于卡我早扔了。”
听得出流茧字里行间都偏向于彦柏!不过话说回来,彦柏是这三年来跟她朝夕相处的人,不偏向他难不成还要偏向安佐然?再说,她说的全是实话,一切只是因为巧合。
彦柏的脸色缓和了不少,安佐然则恰恰相反,那脸色整就一铁青。顾宸宇完全已经感受到他周身所散发出来戾气,虽然有心开好戏,但也深刻的意识到现在完全不是看好戏的时候,依然还是忍不住挑逗一翻。
“流茧,要不你跟我走得了,让他们两在这耗着。”一记直接横扫过去给顾宸宇,此刻流茧真想扒了他的皮,没事尽添乱。
方巧琳直接窜出来,一把拽过顾宸宇的衣领,嘴里骂道:“丫丫个呸,你少在这添乱。”语音为落,不由分说地拽走。
安佐然突然抿唇一笑,眼中闪着邪恶的光芒。“我记得你说过,你闯得祸你会承担。”他顿了顿,接着说:“那么我告诉你,我已经对你充满了兴趣,所以我是不会放你走。”
未等流茧开口,彦柏就说:“无论你对茧产生多大的兴趣都没用,她没有任何的义务满足你的需求。还有,她不是件物品,最好收起你顽劣的调调。”忽而他神情地凝视着她,像是宣布誓言一般,“她是我的女人。”
“砰!”流茧只感觉心陡然跳快了一个节拍,不禁凝神回视。
他说她是他的女人,
是的,他说了她是他的女人。这句话埋藏在心里四年,一直未曾说出口,今天如果不是安佐然,恐怕他也不会说出口。
宣布取消婚礼
这三年来,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暧昧不清,一直处于照顾者于被照顾者的关系,有一层纸谁都不愿去捅破,今天却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撕破了。
男性特有的唇息洒在流茧白皙的脸上,柔情的话语随之飘洒出来。“愿意做我的女人?”
柔和的目光充满了浓浓地情意,仿佛具有魔力一般笔直地刺进流茧的左心室,那块由无数柔软的血管和肌肉保护着的地方,骤然被一种别样的液体填满,于是整颗心开始恍惚地失去了力量……
流茧不由地点了点头。虽然她还是不清楚自己是否爱他,但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喜欢跟他在一起的感觉。
彦柏抑制下内心的激动,在她饱满地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安佐然紧紧拳起双手,克制住内心的波动,墨黑的眸子几乎要喷出火,但是这一切都被他压制下去,冷声道:“这一刻她成为你的女人,下一秒就有可能成为我的女人。”
他仿佛没听到他的话一般,视线一直驻留在流茧身上,“怎么办,我想吻你!”
流茧娇嗔地瞪一眼彦柏,将整张脸埋进他的怀里,耳根子直发烫,她想自己现在脸一定很红。
“原来你也有害羞的时候。”
“你还说,再说小心我咬你。”
“那你咬吧,我求之不得。只是不知道,你想咬哪里?”挑逗的话语,深情的眼神。就这样一直抱着她,一点都不觉得累,真的想就这样抱一辈子。
安佐然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小丑,任由眼前的两个人玩弄,这种意识让他感觉到愤怒,“明天我就召开记者会,宣布婚礼取消。”
流茧的身子猛然一颤,不可置信地看向安佐然。
“我到要看看,如何善后,怎么样承担后果!”
“你……”话尚未说出口,就有一道清丽的女声突然介入。
“佐然,你闹够了吧。”只见沈冰彤缓缓走来,她微微咬紧牙光,紧紧握着手提包,连指甲陷进肉里也毫无知觉,脸上带着淡淡的神情。当她亲耳听到安佐然说出那翻话的时候,心痛到无法呼吸,天都要塌下来的感觉。
当然是照顾你的胃
看到沈冰彤过来,安佐然内心的那股愤怒顿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腔的愧疚。其实在两天前也是流茧跟沈冰彤谈完话的第二天,他就跟她说清楚了。同时他也知道是自己误会她了,那个跟她在一起的男人是她的表哥—高季晨。
通过这件事情,让安佐然意识到自己根本就不爱沈冰彤,勉强在一起只会害了她,她是个好女人,不能就这样毁在他的手上。
沈冰彤看着安佐然,目光复杂,然后透明的泪水缓缓浮上她的双眼。“佐然。”唤着他名字的声音有一些抖颤,夹杂着一丝乞求。她在乞求他给她一点颜面,不要揭穿她,那是她的尊严。
是的,两天前他跟她说清楚了。他亲口跟她说,他不爱她。没错,他说了,但是她不甘心,也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所以今天来公司找他,没想到刚到,就看到公司大门紧闭,如果她不是他未婚妻的身份,恐怕根本就无法说服门卫给她开门。而且一进来,就听到一句那么令人心寒的话。那一刻,她仿佛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他看着她,所有的话已经无力再说出口,他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伤害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送你回去。”
她不应声,他揽过她的肩,从流茧他们跟前走过。安佐然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从他的眼神中看得出来,刚才说的那翻绝对不是戏言。就算不召开媒体公布取消婚礼的消息,最起码也会将婚期延迟。
这样流茧惶惶不安起来,此刻,她彻底的觉悟到自己这一次真的做错了。从一开始就根本不该提议那场赌约,更不该进入这家公司。
“送给你!”一束马蹄莲忽然闯入流茧的眼帘中,定眼一看,是高季晨碰着一束花,还打扮起西装笔挺,让人看着真是别扭。
“我觉得这花比较符合你的气质,所以就买来送给你,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流茧有些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沈冰彤都那样了他都还有心思送花,敢情又是一个来添堵的。“柏,他是来送花的,那你送我什么?”
“还用说,当然是照顾你的胃。”
为夫这就带你回家
“那东西呢?”
“跟我回家就有了。”
“那还不走,难道还想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