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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呢?”
顿了顿,接着说:“玩,不是你最擅长的吗?”风轻云淡的语气,略带嘲讽的话语,像是一把利剑狠狠地扎在流茧的心口上。
花点心思是理所当然的
没由地,流茧感到一阵头重脚轻,眼前乎幽幽地泛黑,手指瞬息冰凉。
原来,一切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游戏。明明跟自己说要去相信这是一场游戏,可是为什么那颗心还是固执的不肯相信呢。
就算彦柏现在这样说,固执的心仍然不肯去相信。总是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将这一信息渡之心房之外,亦或深深地埋藏。
流茧沉默这一段时间对彦柏来说无疑是煎熬的。他面对着树身,双拳紧握着。看得出他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感,试图在用理智说服感性。
有那么一刻,他真的想就这样冲出去,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然后告诉她,他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戒除池沐寒的戒心。
可是为什么要戒除他的戒心呢?
关于这一点,他无法向流茧解释,也不能,更多的则是无法解释。
所以,那股情感以及冲动只能被他硬生生地克制住。
如果她只是心痛,那么他就是心煎!那颗守护她的心备受煎熬,却又无法说出口。
这种痛苦,有几个人能体会得到,又有几个能真正明白?
过了许久许久,流茧忽而晒然一笑。“看来是我把你带坏了。”轻描淡写的话语,听不出来是在嘲讽,还是在感叹,亦或是其他。
她总是这样伪装坚强,总是这样装作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无所谓,总是这样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不管在谁的面前。
其实,若是换做以前,在彦柏面前她绝对不会伪装。然而,在今天。她没有任何的选择,她必须伪装,即使伪装的并不完美;即使破绽百出她也这样伪装下去。
“那套房子,看样子花了不少的心思。”
“是啊!”彦柏赞同道:“为了玩得逼真,花点心思是在所难免的。”说话的时候,他的双手紧紧拳起,连呼吸在那一刻也被制止了。
流茧依然无谓地笑着,只是她不知道那抹笑比哭还难看。“确实,应该的。”
“可是,你觉得我还会继续住在哪里?”反问的话语,却是毋庸置疑的语气。
话语中的意思很明显,她不会再住在那。
那你想住哪呢
“哦?”彦柏佯装漫不经心地轻哼一声,“那你想住哪呢?”
流茧不由地一愣!
是啊,她该住哪呢?银行户口被冻结了,身上也没有多少钱,再加上池沐寒对她虎视眈眈,并且她不会去找方巧琳帮忙。
因为只要找她帮忙就等同于找顾宸宇帮忙,同时也是拐着弯给安佐然制造机会。
似乎,她别无选择。
发现这一点,流茧只能自嘲地笑了笑。眼前的状况他比她分析的还要清楚,所以才会这样有恃无恐地为她装备好房子。
“那套房子会为你一直空着,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随时可以入住。每天都会有人准时为你准备餐点,我想能减少你不少的麻烦。”彦柏的声音再一次漂来,暖暖的,像是冬日里的一屡阳光。
但是,还没来得及去捕捉去体会,就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只留有一抹余温,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流茧不得不赞赏道:“考虑的真周到。”
忽然间发现,彦柏的温柔她无法拒绝。现在,他的坏,他的腹黑,她也无法拒绝,更无力拒绝。
她可以高傲地扬起光洁的颈子拒绝任何人的安排,唯独拒绝不了他的。
“既然你不在乎,为什么要阻止我创办公司?”以安佐然的能力确实能让不少的同行地低头,但是没理由让这个城市所有的公司都低头,除非还有另一股的势力存在。
“寒,最喜欢猫抓老鼠的游戏。”
听到这个回答,流茧暗自松了口气。还好,阻止她的不是他,而是池沐寒。不过,也同时证实了她另外一个猜想。
“你跟他果然认识!所以那天在海城,他所做的那些举动,是你允许的吗?”不等彦柏回答,流茧紧接着说:“我那天的表现不错吧,应该又不少人被吓得花容失色。”说到这,她兀自地笑了起来。
对于流茧的这个猜测,彦柏没有给予肯定也没有否定。因为他无法回答,当时的一切他都看在眼前,说不是他允许的又有谁信呢?
“小心,寒是个可怕的猎人!”他善意地提醒。
流茧不由地轻哼一声,“有你危险?”
千万别勾引他
不咸不淡的话语,却是充满了讽刺的意味。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在讽刺彦柏还是在自我嘲讽。
总之十分的怪味,在彦柏听来就像是有一根细小的银针,在你好不知觉地情况下扎进心里,然后却让人痛不欲身。
深吸一口气,转移话题。“海风的味道不错。”怕再继续纠结那个话题的话,她会不晓得说出怎样的言语要诋毁自己。
流茧淡淡地笑着,不明寓意地感慨道:“原来你知道!”
知道什么呢,当然是知道她吹了一夜的海风,尽管她把林支开。
是的,他知道。
因为他就在某个角落里看着她,曾经有无数次他想要冲出去。可是,他没有,天知道他忍得有多痛苦。
人生原本就是这样,忍无可忍,回到原点,重新再忍。
“我就在某个地方,看了你整整一夜。”他承认。
“陌痕。”他别有意味地顿了顿,然后接着说:“是个相当不错的人。”
咯当!流茧似乎听到自己漏跳的心跳,莫名地开始慌乱起来,眼皮压了压,企图掩饰内心的那份不安以及掩盖掉眼里过于明显的思绪。
漫不经心道:“然后呢?”
“让我再嫁一次吗?”流茧抿唇轻笑着,那抹笑容明媚如初生的照样,又像是暗夜里璀璨的星芒。“可是,他是池沐寒的手下!嫁给他不就等于羊入虎口吗?”
“如果是那样,你恐怕就没得玩了。”
停顿数秒后,流茧又说:“舍得吗?”
“说实话,还真舍不得!”那轻如薄雾,温柔如水的声音轻易地穿过风声,灌入流茧的耳内。“所以,千万别勾引他。”
像是在警告,又像是在向流茧传递着什么重要信息。
“勾引?”流茧敏感地抓住这两个字眼,冷讽地重复一次,又一次。“勾引、勾引、勾引!”
忽而喟然晒笑,目光冷然而又决绝,在那深深地眼底,埋着一丝别样的情绪。“勾引?”她再一次玩味般地重复这两个字眼,面容上悬挂着倾城地笑容。
“关于这个问题,我会好好考虑的。”
(那啥,我一天或者一个星期到底该几更好呢?)
你的温柔我可承受不起
很长一段时间两个都没开口说话,却都不愿离开这个地方,好像只要一走开,全身的力气就会被抽空。
流茧静静地站在风中,任由秋风拂面,火红的枫叶从眼睫前漂落,目光安静而又淡然地凝视着那颗树,似乎想要穿过它看向彦柏。
彦柏也是一样,安然地站在那,阳光将他修长的背影拉得很长很长,似乎在谱写一首没有歌词,却唯美动听的音调。
明明两颗炽热的心是那么的相近,却是硬生生地要勾画出一条鸿沟来,任谁也跨越不了。
过了许久许久,彦柏才缓缓开口道:“风大,早点回去休息吧!”声音似有若无,令人听着不真切。恍惚间,流茧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昨晚已经吹了一夜,我想你应该吹够了吧。”温柔细腻的话语再一次响起,这一回流茧听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
那颗冰凉的心,忽然间又有了一丝的温度,但那只是一瞬间。她逼迫自己,不要再被他的温柔所迷惑,更不能沉迷在他的温柔之中。
“呀!”她故意惊叹一声,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调侃道:“你这是在关心我吗?如果是的话,”话锋猛然一转,“我想那大可不必。你的温柔我可承受不起,那可是罪恶的源头啊。”
风轻云淡的口吻,将自己内心的那份悸动深深的隐埋起来。
“呵!”随即勾唇一笑,明眸中盛满了浓浓地笑意,澄澈无邪。“不过嘛,偶尔享受下还是不错的。”
彦柏目光涣散,他拼了命的想要集中精力,死盯着大树,从而穿过它凝视着流茧,极力地想要看清她现在的模样。
可是,无论他怎么样努力都无法集中精神,更加无法捕捉回涣散的视线。
这不是流茧,不是真正的流茧。
此时此刻的她,在把自己严密的武装起来,在自己的周身防设起高高的城墙。那些强,不是铁制的,也不是冰封。是水,划不开,切不断的水。
这比任何的城墙都要坚固,都要牢靠。
他抬眸,望了望天空,强制性地将眼中过于明显的思绪全数挤压下来。
如果欣赏够了,就请你滚
那颗承受着惊涛骇浪的心也稍稍平静下来了一点点,他深深地吸上好几口冷气,才不紧不慢道:“这些药你先拿回去,如果觉得不舒服就吃一点。”说完,对林使了一个眼色。
“你当我是药罐子吗?”盯着那整整一厢的药,流茧不由地蹙起眉,一闻到药丸特有的气味,胃里就忍不住一阵的翻腾。
睑眸中闪过一丝的厌恶,“留着给你自己吧,我不需要!”那股药味一阵接一阵的扑鼻而来,流茧忍不住紧捂着鼻子,眉睫紧紧蹙起,像是一只停止在花瓣的彩蝶,有一种独特的美感。
“知道你不喜欢。”他开始耐心的劝解起来,“不过,身体要紧!不要任性,昨晚的气温那么低,吹了一夜的冷风可不是开玩笑的。”温柔的话语像是裹着一层金色的阳光,一点一点的投射在流茧身上。
没由地,一股异样的暖流涌进心田……
像是受了蛊惑一般,流茧缓缓伸出手去接。然而,在即将碰触到纸盒的那一颗。她忽然笑了,“啪!”的一声,纸盒被她打翻在地。
“那是我的事,于你无关!”
“我不需要你在这里假惺惺,看我吹了一夜的海风,那个画面很美好吧。我想应该满足到了你欣赏以及玩得心里吧。”
“看到我落魄的样子,现在你应该很开心!”
“跑来这里做什么,炫耀你的开心,讽刺我的狼狈吗?”
流茧冷然的笑着,仿佛是炎炎夏日里独傲的骄阳,却令人感到刺骨的寒冷。“看吧,看吧,尽情的欣赏吧。”
“如果你欣赏够了,就请你滚!”最后一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她的双手紧紧拳起,由于用力过度,修饰完美的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牙光紧咬着。
她隐忍着,极力克制内心那股不断翻腾的愤怒。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诫自己,不能爆发,不能再爆发!不能再他面前流露出过于明显的情绪,不能、不能、不能!【﹕。qisuu。】
流转之间顾盼生然地双眸紧闭着,上下剧烈起伏的胸脯渐渐地慢下了节拍。
那就尽情的蹂躏吧
过了许久许久,流茧缓缓睁开双眼,明眸中一片澄净,看出一丝挣扎过的痕迹,笑靥如花,澄澈如山间泉水。
淡淡地瞟一眼洒落一地的各种药片,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是只存留一瞬息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仿若是滴进沙漠里的一滴雨露。“东西你已经送到了,至于怎样处理是我的事情。”
很明显,她在拒绝,拒绝他真心实意地关心。可是,她又怎么分得清楚他是真心实意还是虚情假意呢?
为了保护自己,她能做的就是拒绝!
拒绝他的好,拒绝他的温柔!她后悔,后悔没有早一点学会拒绝他,否则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狼狈不堪。
“哦?”彦柏轻慢地冷哼一声,漫不经心道:“是吗?”平静的语气中却隐隐冒出一丝危险。
“那是当然啦!”她理所当然地回答,“东西竟然已经送给我了,怎么处理自然是我的自由。”
“难道你还想左右我的自由吗?假如你左右了我的自由,恐怕就不好玩了吧!为了我那小小的自由,毁了你的雅兴,多不值得啊!”她奉承他,将自己狠狠地贬低。
彦柏地身子猛然一震,极力调节狂乱的呼吸以及砰砰乱蹿的心跳。
“砰”!
“砰砰!”
“砰砰砰!”一声比一声强烈,他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出胸口的声音。然而,就在那呼之欲出的那一瞬息,心跳声戛然而止。
“如果我觉得手里紧握着你的自由,会更加有意思呢?”玩味十足的言语,透着难以用言语形象的残忍与嗜血。
流茧微微一愣,随即道:“那就尽情的蹂躏吧,千万别心软。”
“要是心软了,可就到不到尽兴的效果了。”她轻描淡写复述,愉悦的笑着,似乎真的只要他那么做了,她就会很开心很开心。
可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彦柏心里很清楚,不是、不是这样的。
她是那么的需要自由!她像是水里的鱼了,若是没有自由的环境,清新的空气,就会慢慢地消亡。
但是,为了她的身体不再出任何的毛病。他只要一咬牙,心一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