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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应该?”沈冰彤重复着这几个字眼,有些无奈。“你那是什么逻辑!”
“女人的直觉!不要告诉我作为女人的你,一直没直觉过。”
“我只相信理据!”
听着她们两个的对话,流茧从沉思中醒悟过来,恍惚的雾气在她的眼中弥漫。“那个女孩,给我的感觉好特别。”
“似乎有一点神秘有一点邪魅又一点,反正我说不上来,总之真的很特别。”
或许是被流茧那种迷惑的神情所感染了,莫名地沈冰彤对那名神秘少女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听你这么说,我到是很想见见这个女孩!”
“不是吧!你们两个是不是出问题了,竟然对一个还不晓得是不是已成年的女孩感兴趣!”
“你那是什么表情,别那么猥琐好不好!”说着,沈冰彤直接伸出五指山挡住方巧琳的视线。
“那个男…”流茧纠结着到底该称呼那名少年是男孩呢还是男人。“总之那个男的跟我约好一星期后还我不一样的南岸。”
“到时候你跟着去看看,没准能见到那个女孩。”
这话是流茧对方巧琳说的。
“我到要看看那女孩到底是个什么妖孽,竟然能迷惑你。”
你在为谁担心(1)
期限如约而至,然而那位自称艺术家的少年并没有出现在南岸,对于这一点流茧失策了。
没了得及好好观摩一下南岸翻天覆地的变化,便拽着蔡经理转交的纸条,与两位好友风风火火地赶往流茧新租的公寓。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快!快!快!
当然,小型公寓内自然是另一翻风景。
少女伫立于窗前。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那么漫长,直到电脑里传来一阵‘嘀嘀嘀’的响声,才幡然回神。
不看也知道,到这个时间传讯她的,只有他。
他,心心念念的人过会就要了。
想必他此刻的心情,有些雀跃,有些期待,又有些感伤吧。
“真及时啊!”她的声音宛如天籁,语气里带着淡淡的揶揄,更多的则是感慨。
站在她身侧的少年,推了推黑框眼镜,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飞快地计算着什么。
然后,轻描淡写道:“整修花费了18万,人力物理花费5万,外加劳动所得费,一共28万。”
看似毫不在意,却又计算的十分精准。
顿了顿,“我希望下午就能见到这笔汇款!”
他向来十分喜欢计算,赶上了便狠狠地敲上一笔。若是不幸的话,那就只能费点心思从对方身上炸些油水。
那可是比敲上一笔要来的狠得多。
说完之后,所有的注意力又落回到未完的画架上,凝神闭目,似乎在寻早着什么,仿若先前说话的人根本不是他。
彦柏不禁苦笑,“这算是趁火打劫?”眼里有几分赞赏,眸心凝聚着一种傲然。
假如上天多给他一点时间的话,他会做地更好。
可惜,类似的祷告太多,上帝根本听不到。
“趁火打劫?”少女仿佛没明白这个成语的含意,唇角若有似无的漫起。“真的不打算睡会吗?”答非所问道。
银屏里略显疲惫的彦柏,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少女勾唇泯笑,“还真是迫不及待啊!”
调侃完之后,又一次回到窗边。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回荡在空气里的除了唰唰的作画声,便是均匀的呼吸声。
你在为谁担心(2)
喀嚓!
那是开门的声音。
呼哧呼哧……
那是大口大口的唇息声。
映入眼帘的,是一位伫立在窗前的少女。
乌黑的长发宛如最上等的丝绸,一直眼神到她的腰间,发梢在微风中轻轻舞动着。
如蔷薇花色的唇角悄然漫起,那抹漫不经心的弧度,三分谐美,三分诱惑,四分神秘,令人莫名的心醉。
再加上渗过玻璃流泻进来的金色光线,莹莹点缀。
仅仅一记勾唇,便足以摄人心魄。
她的美和内在美是与生俱来的,不需要任何的修饰,便能完美的呈现出来,像是具有一种天然的魔力。
只要一眼,就再也无法移开目光。
即便,同样身为女人也无法抵挡。
沈冰彤和方巧琳为此深深震撼,就连流茧也差点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过了好半响,三人才回过神来。
她们似乎忘记了,从头到尾都没看清少女的脸。
即使在室内,她依旧戴着绒帽。
“来啦!”少女轻然出声,缓缓侧过身。
洒进室内的光线仿佛急迫地想要衬托她,无一例外朝她汇拢,层层浅光点缀了她娟秀的黑发。
“你就是我的室友?”震惊之余,流茧问道。
少女冥想了一会,调整了一下摄像头的位置,更加精确地对准流茧。“画了好吗?”
“还差一点。”
唰唰地又添加了几笔,又道:“如果这个时候有一杯茉莉清茶的话,我想会更快。”墨黑的瞳仁里华光流溢,恣意盎然。
画图色调鲜明,十分有层次感。
比天空还要碧蓝上几分的海洋,金色阳光下闪着金晕的沙子以及泛着磷光的海水。海风肆意飘洒,吹起话中少女的裙摆。
她的身影被拉得好长好长,就像是电影里特写的慢镜头。
在她的身后,跟着一名男子。
戴着一副墨镜,让人看不清长相。但是从他笔挺的身子,修饰完美的轮廓,可以想象出他的五官。
他捕捉着她的影子,紧紧跟在她的身后。
……………这样的画面,不禁让人想到流茧和彦柏。
一直以来他们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你在为谁担心(3)
彦柏总是默默地守护着流茧,不求回报。
一直克制自己的情感,深怕吓到流茧;
一直不曾有过多的表露,直到前不久……
正如那茉莉花的话语………纯洁的爱。
“茉莉清茶没有,茉莉绿茶到是有!”少女的视线一直停留在画面上,轻声道。
或许她们听不明白这话中的意味。
但是寒艺辰明白,随即点点头,赞同道:“那似乎更好。”
顿时,流茧有种被无视的感觉。
正准备说些什么,便被方巧琳打断了。
“真美啊!”仿若是从梦中惊醒,喃喃自呓。
但是听得出来,那是发自内心的感叹,而不是虚伪的客套。
她的视线一直未曾离开过少女,眼神迷惘,甚至还有些痴迷。
沈冰彤私底下不着痕迹地扭了一下方巧琳,下意识地朝某女看去。
“…额!”恍惚间意识到自己失态,尴尬地讪笑着,移开视线。可是没过一会,又情不自禁地转回来。
很快地,寒艺辰便好了。
而后,少女把画递给流茧。
接受到流茧不解的目光,慢条斯理的解说起来。“这是最后一副画,你带回南岸,蔡经理知道怎么做。”
虽然她就站在流茧的身前,但是没有拦挡住摄像头拍摄的位置。
“记得好好欣赏一下最新版的南岸!”
看不到表情,只看到她那犹如曼珠沙华般妖冶的唇角轻扬,带着三分邪魅,三分神秘,四分不明寓意。
好似被少女蛊惑了一般,流茧怔怔地接过画。当看清画面的时候,心不由地颤动了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轻轻碰撞了一下。
察觉到沈冰彤细微的动作……
一个箭步,寒艺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到少女跟前,双眸微眯,嘴角冷冽的抿起,“最好收起好奇心,并不是所有的事物都需要用眼睛去看。”
他的话不名意味,有带着几分警告。
沈冰彤的手停留在半空中,悬在那。过了好一会儿,才惺惺收回手。
正如流茧的感觉一样,她对眼前这名充满了好奇。
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一探究竟。
你在为谁担心(4)
只是,没想到那个看上去十八九的大男孩身手那么快。
现在,沈冰彤开始相信背后策划一切的是站在眼前的两位。
她并不是好奇少女长什么样,而是看不到她的表情,而她却可以看到自己的,这种看不到的感觉很不好。
流茧也是一样。
相对两位好友的好奇,方巧琳到显得淡定的多。
在她看来美好的事物就该带有神秘色彩,倘若去除这层面纱,即使再美好,也会出现或多或少的缺憾。
很多事物,只要用心欣赏就够了。
此时的气氛有些紧张,诡谧迷乱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淡淡的,放肆地弥漫着,有着吞噬一切的魔力……
“辰辰,你好凶哟!”少女佯装害怕地捂着胸口,“我可怜的小心肝啊。”
唰地一下,某男的脸变的青黑青黑,恐怖异常。
他转过身,一步一步朝少女逼近,双眸微眯,唇角飘逸地扬起,带着清浅的笑意。“杞歌!”他柔声唤道,轻飘温煦的声音就像是秋收时节的音符。
她仿若没看出笑容背后的正真含意,“恩!”
而后,迎上寒艺辰的步伐,不紧不慢地走去。“难道你就没好奇过吗?”
寒艺辰的脚步明显顿住了,眸中闪过一丝尴尬。
那个时候,他可是很疯狂的。当时,好像还鼓动全校师生集体行动。大家三三两两的围堵在她可能的出现的地方,一旦出现就扑过去。
不过,到最后他都没看清她长什么样。
最后的最后,他不再好奇了。
“想起来了吧,当时的辰辰……”少女故意把话说到一半顿住,如樱花般粉嫩的嘴唇邪魅抿起。
“杞歌!”他低吼一声,一团无形中的怒火在噼里啪啦地燃烧。
少女呢,自然是见好就收。
她可不想真的把他惹祸了,不过,辰辰,这个称呼真的好萌。
“安啦安拉,淡定淡定!”之后视线落在流茧身上,想必有些事情她快想通了吧。
言归正传道:“你的室友是他,寒艺辰!”
顿了顿,接着说:“他呢,每周只过来一次作画。而我呢,想起来的时候才回过来一趟!”
你在为谁担心(5)
“因此……”
“是不是彦柏让你们来的?”流茧打断杞歌的话。
想了许久她才想到,现在南岸的装修风格跟自己前段和子灵、蓝沫所构想的一样,甚至在细节上面还要精细几分。
虽然只是冲冲一瞥,但是她可以肯定,那就是。
难过,那一眼便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那一眼便牢牢记在心中。
忽地,杞歌勾起唇角,一抹邪惑的弧度如涟漪般轻轻荡来,还有三分神秘,三分意味深长。“你就那么肯定是他吗?”
她的声音空灵悠然,宛若天籁,淡淡的,如清灵幽静地山涧溪流涓涓的音符。
“除了他,还能有谁!难不成是子灵或者蓝沫?”流茧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寻求答案。
“不可能是子灵和蓝沫!她们们两个不会搞那么多花样,况且已经好长一段时间联系到不到她们……”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到了听不到的地步。
似乎被自己的话语惊醒了一般,暗自揣测着:子灵跟蓝沫是不是窜通好了,故意让她联系不到,然后给她来一个surprise。
见流茧陷入沉思中,杞歌依旧浅笑,看似漫不经心道:“看样子,他在你心里的位置不简单!”
砰!
心陡然漏了一拍,好像内心深处的琴弦被人在不经意间波动了一下,飘出几个细微的音节。
还未仔细品味,就消失了。像是落进撒哈拉沙漠的水滴,眨眼即逝,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
仿佛被看穿了心思一般,流茧下意识的反问道:“如果不是他,会是谁?”
这个问题问的毫无意义,之前她自己都说了不可能是子灵或者蓝沫。
说道底,不过是一个逃脱的出口。
然而,话一出,又把自己困自己了。
“我泡了点茉莉红茶,你们尝尝!”不知道什么时候,杞歌手里多了一个托盘,而托盘上有5杯冒着热气,飘逸着醇香的红茶。
入口,温和带着红茶特有的芳香以及茉莉的清香。
似乎被口中的热度所感染,淡淡的清甜,占据了整个味蕾,似乎加了些许的蜂蜜,令人回味无穷。
你在为谁担心(6)
流茧的不自然就这样被杞歌轻而易举地带过了。
因为杞歌深知,有些话不能说的太清楚,要给对方空间,让她自己慢慢想,慢慢去感悟,那才是心里最诚实的感觉。
从刚才到现在沈冰彤一直明目张胆地观察杞歌。
她发现杞歌身上有一股说出来的特殊气质。
那种温和似水,清淡如百合,妖冶如曼珠沙华,但是却能够让人感到莫名的安心。
那是一种值得信赖的感觉,也是一种能够让人毫无保留说出心里话的气质。
好比流茧,压抑了那么久,最终在她面前释放。
忽地,沈冰彤想到了一个问题,于是便问道:“是你寄的碟片!”反问的语句却是肯定的话语。
似乎,在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肯定是杞歌。
嘴角宛然溢起,邪魅妖娆,仿若晨星流转变迁,在最正确的世纪折射出来的绚烂。“这似乎并不重要。”
清魅的语气愈发的邪乎,唇角勾勒起的呼吸越发的诡谲。“最重要的是,能够顺利拿下。”说到这,她便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