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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娘子(女尊)-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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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意,你不适合再呆在惜春园里了,我会让管事安排你去老太爷的院子。你以后自己多保重吧。”说罢,初九人往里靠去,不再看绿意。
  绿意因为初九的突然变脸,愣了下,随即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不!小姐,我不走!”绿意怎么也没想到一向和蔼的小姐居然会这么狠心,他伺候了小姐五年,五年,绝对不是个短的时间,小姐不会这么无情的。一定是那个伙夫,那个伙夫趁着小姐对他好,就让小姐赶自己出去。
  他想到这里,顾不得那么多,飞身扑到了初九的身上,那是一种类似于决绝的做法,他几乎是下了狠心。他学着所知道的去做,他抱着她的脖子,用力去亲她,甚至想要让她去摸自己的身子,让他知道他不是小孩,他也能伺候她。
  初九开始是没预料到他会做这样的事,也愣了下,等他伸着嘴去亲她时,她哪里还能纵容着他。
  她不得不在他腰间点了个穴道,等他停止了动作,她微微叹了口气。
  “仇刃!”她的话声刚落,一道黑色人影就站在了屋里。
  这是一个长相很难形容的女子,她的长发只以黑色缎带扎着,随意的散在身后,一身黑色劲装硬是让她比普通女子要威武了许多。不过,她可不是什么莽妇之流,她的一双眉是弯的,一双眼仿佛含着秋水,嘴角总是弯的,好像是带着笑,只是只有熟悉她的人才知道,她那是因为长相如此,她并不是在笑。若是哪天真有人看见她笑了,说不定就要去见阎王了。
  “看够热闹了?”初九冷冷哼了声,将臂弯中的绿意推给了仇刃。
  仇刃唇角还是弯弯的,说出口的话着实能气死人:“我以为小姐不希望我出来,毕竟最难消受美人恩。”
  仇刃出口的话带了些调侃的味道,她是初九的护卫,只是两人的关系远非外人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他们曾是对手,后来,又成了朋友。
  “如果你喜欢这个美人恩,送你了。”初九实在不喜欢别人强迫自己,尤其是身边的人,说出口的话也就带了些冷。
  仇刃低头看怀里的男子,他眼里还带着泪呢,啧啧啧,真是够狠心的。
  “算了,这样的美人恩我可不敢要。怎么处理?”仇刃摇了摇头,她还真是第一次看到男人这么狠的扑向凤初九,以前也不是没有,只不过没这么生猛。
  初九顿了下,终究是不忍一个男子因为这件事而受到责罚。
  “就把他送到我祖父的院子里吧,就说我有了聂澄澈,不需要其他人伺候了。”初九想了想,也许只有这样才能两全其美。在外面忙着买素菜的澄澈还不知道自己被人当成了挡箭牌。
  仇刃应了声,便夹着被点了穴的绿意出去了。
  初九坐在床上,看着手里的书,却半个字都看不进去了。不知怎的忽然就想到了聂澄澈,同样是男子,绿意想的全是院子里的那点事,而聂澄澈想的是什么呢?
  说实话,她从未看过哪个男子如他那般不注意自己的衣着打扮,也从未看过哪个男子那般大大咧咧,只不过,正因为他的这种种特点,才让她印象深刻。
  正想着聂澄澈,外间又传来吵嚷声,本来她这园子离前院还是远的,什么事都不太能吵到这里,可此时,什么车子响,人声,都隐约能听见。
  既然没外人,初九便自己穿着鞋子出了屋子。她端的是面色苍白,手上还拿了根拄杖,看起来还真是体虚之人该有的装备。
  走到大门口时,就看到不少人正陆续往惜春园旁边的迎春园搬东西。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初九拉住个仆人,问道。
  “回二小姐,翼王到了。老太爷安排住在迎春园,小人们这是给翼王搬行李呢。”
  就算已经忙透了,仆人也不敢不回初九的话。
  放开那仆人,初九挥了挥手。
  在听到翼王到了时,她脑中忽然闪过的居然是那翼王是来探自己的底细的。这么一想,她转身又往回走,走了两步,她又转回来,那些仆人已经都进了迎春园,来时的路上又恢复了安静。
  初九看着那条细细的甬道,一股桂花的清香迎面拂来,让她纠结的心情忽然有些放松,罢了,她来便来了,迟早的事。
  晌午过后,聂澄澈才回来,一进门,就把坐在榻上的初九看的皱了眉。
  “你这是?你这是在泥塘里洗了澡才回来的?”初九实在不认为他傻到会做这样的事,却又不得不问。
  “呸,你才在泥塘里洗澡,我就后悔听了你的话,出去干嘛,外面都是豺狼虎豹。”澄澈把嘴里最后一粒沙子吐出来,心中的怒火那是时刻的喷发出来。
  想初九虽然外表是病弱的,但她掌握着凤家的经济命脉,谁敢随便向她发怒啊,澄澈是因为外面受了气,又在初九面前被揭穿了身份,他也就无所顾及了。
  初九张了张嘴,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看看他一身泥巴,裤腿上的泥水还往下淌呢。
  “耳房后面就是澡间,过去洗洗吧。”顿了顿,初九叹了口气,他这一身一头一脸的泥巴,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的。
  澄澈正心里不顺,好不容易在宜品斋买了素菜,半路上不小心被人给撞翻了,不得已他又回去重新买,幸好他们给了他一锭银子。这一来一回又浪费了不少时间,等他回来,已经过了用饭时间,他还饿着肚子。
  送到邵大少爷的院子里时,人家还嫌他送的晚了,说是早吃过了,他就知道他们是耍着他的,他又不能说什么。他本想马上回来,哪里想到那邵大少爷又有了新花样,让他去院子里的池塘采朵荷花。推辞不了,他去采了,脚下一滑就跌进了池子里,要不是他水性不错,说不上就埋在池塘下的泥里再也出不来了。
  憋了一肚子气回来,看见这凤初九悠闲的看书,他就气不打一处来,都是她,要不是她做那些事,他也不会被人当成了眼中钉。
  “还不去!”初九看他盯着自己,那眼中都要喷出火了,哪里还有昨天看到的那么胆小,她不自觉地扯开了唇角,难得呀,有人能让她开怀。
  “哼!”澄澈也不想满身泥水,听她说有洗澡的地方,自然立刻转身出去了。
  初九坐在床上,摇了摇头,这人还真是,与众不同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段时间可能无法日更,等年后应该能恢复正常。

  ☆、风光

  午后的阳光洒满了整个正房的屋内,窗子半开着,从窗外飘来阵阵清雅的桂花香味。
  初九斜倚在躺椅里看《诗经》,这是上学时最初级的识字读物,如今再翻来看,那一首首凝结了古人智慧的诗词,还真只能拿来当消遣的读物。
  “窈窕君子,淑女好逑。淑女,君子,哈哈。”看到《诗经·关雎》一篇时,初九忍不住笑出声来,当初学时,没觉得如何,如今再看,却觉得实在是有点世易时移。现在的男子多半信奉着女人不坏,男人不爱的道理,殊不知,女人坏到一定程度,怎么可能还对男子有怜爱之心。书上说的早就不合时宜了。
  她合上书册,抬眼看向窗外,窗外阳光正盛,只是偶尔有云朵飘过。她从小就体弱多病,幸亏师父收她为徒,才让她见识了另一片天地。可惜,她身负责任,想要海阔天空,何其之难。
  一想到责任,难免又想到了澄澈,看他并非极坏之人,就不知道他是身不由己,亦或者是被人逼迫。
  想到此处,她不由得又想到澄澈已经去澡间半个时辰了,男子虽爱洁净,但也不必洗那么长时间,又想澡间的水还热不热,想来想去,她忽然就决定亲自去看看。
  她起身从柜子里拿了两件她已做好,却从未穿过的男装,她的身量和澄澈差不多,他刚到凤府,让人做的衣服也还没做好,现在,他一定还没有其他合适的衣服替换,让他穿那已经湿了的衣服确实不妥。
  不及细想,她拿了衣服就往澡间而去。
  却说那澡间在耳房后面,却又盖的极为隐蔽,绕过耳房,先看见的便是影壁,走过影壁后面,是个天井。
  天井前后是澡间和耳房后身,两侧则都是墙壁,上方就是长方形的天井。这样的设计不易被外人窥视,又极好的保持了其隐蔽的位置。
  初九刚绕过影壁,就看到澡间门口趴着个人,再细看是个穿着灰扑扑大褂的女人,那女人一头乱发用灰布扎着,整个人都贴在澡间门上,大约澡间门未关严,她正一手贴着门板,眼睛努力往里面看呢。
  看到此番情景,初九心中隐然有股怒火,她自己都没想过这怒火从何而来,便大步走了过去。
  她怕惊动里面的人,并未出声,只是右手呈勾状直刺女人面门。
  那女人似乎也不是个简单的偷窥贼,听到耳边风声,脸往旁处一侧,堪堪避过了初九这一勾。
  待初九再出掌,女人已经急退了数步,脸上的乱发将她的脸遮挡去了七八分,但初九还是看到了她的脸。
  女人的脸上有道疤,从额角到右侧鼻梁,她的长相偏阴柔,所以这一道疤反而让她显得威武了许多。
  初九撇下衣服,人已经再次向女人攻了过去,只可惜女人似乎无心恋战,只是挡住初九的攻势,趁着空档,跃上了屋檐,不多会儿便逃走了。
  初九站在天井下,望着屋檐,本想追去的念头因为澄澈还在澡间里而放弃了。
  她拿起地上的衣服,走到澡间门口,本想叩门问问澄澈有没有事,但眼睛无意间的一扫,让她一下子顿住了动作。
  澡间因为水还热着,有热气蒸腾,但并不影响视力所及看到的事物。
  那是个人体,准确的说是个男人的裸体,虽然只是背面,但已经足够吸引人了。
  在水汽蒸腾下的人体背对着她,长发披散在腰背上,水珠沿着发梢淌了下来,水珠沿着光滑的腰一路滑向了双瓣之间的凹陷,顺着那凹陷一路往下是修长的双腿,那双腿修长有力。
  里面的人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力与美,他只是如寻常般站在澡池里搓洗着身上的脏污。
  站在外面的初九不过只是一眼,就觉得心狂跳的厉害,她下意识的盯着他的身体看了一会儿,然后她忽然转开视线,在心中咒骂自己,怎么可以做这样非礼勿视的事。
  她大大的吸了口气,又呼出来,上前一步,将半掩着的门关严,这一切她都是轻手轻脚的。
  做完这些,她转身往外走,但走出没几步,她又转回来,既然心中没鬼,离开反而成了一种逃避。
  她走到澡间门口的石阶上坐了下来,她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着武功心法。只是显然效果并不显著,她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密汗珠。
  就在她无比煎熬的时刻,门从内打开,头发只是半干的澄澈打开门,抬头居然看到凤初九就坐在门外。
  他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她,她,她怎么坐在这儿。
  初九也听到了门响,她站起身,转过身的时候,努力压制下心中翻腾的念头。
  她脸上还保持着冷静,她的眼睛只盯着他的脸。
  澄澈身上穿的是自己的粗布蓝褂子,布料不好,但好在还能穿。他想到头发还散着,急忙用自己的干巾子把头发缠住,就算他不是清白人家的孩子,也知道不能在不是自己妻子的女人面前披头散发。
  初九看到他这副模样,反而有点手足无措,她递过衣服,然后匆匆对他说:“那个,这两套衣服都是新的,你应该没什么衣服,送给你的。”
  说完,她就匆匆忙忙往外走,澄澈拿着那两套簇新的衣服站在原地发愣。
  不过,还没等他想明白怎么回事,初九又转了回来。
  “你,以后洗澡的时候把门关严实了,再洗!”再次说完,她又转身走了。
  留下澄澈一脸的莫名其妙,他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不过,他把她的话细细捉摸了琢磨,脸由红转白,她的意思是,是说她看到了他的,他的……
  他木木然的站在那里,手里还捧着衣服,刚刚的平静一下子就被羞耻所取代。她,她怎么可以,既然看了,她怎么可以还对他说。
  其实初九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提醒他,没说那个陌生女人偷看的事,也是怕他觉得别扭,可惜,往往事与愿违。
  初九回到正屋时,心还跳的很快。要说以前,她并非不曾看过男人的身体,但看别的男人身体时,她可以镇定自若,甚至当男人投怀送抱时,她也可以冷静拒绝,只是此番无意中看到澄澈背面的裸体时,竟然脸红心跳,好像是走火入魔一般,她从未体会过。
  她往卧房走的时候,路过照衣镜,镜面上的女人脸红的就像是熟透了的柿子,她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由得在心中唾弃自己龌龊,怎么可以总是想刚才看到的情景,但另一方面,脑子里却也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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