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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永安之江山无恙-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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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山雨欲来

  “尚仪大人近来可好?”
  “劳烦公子挂心,一切安好。”映雪此话一出,二人便笑了,眼角眉梢的笑意竟是愈来愈相像了。
  “承宗已然是个大孩子了。”尹玉然望向承宗离开的方向道。
  “你知道我在害怕什么的。”映雪不由心上一痛,“可是自古国无二君,我们只能选择同自己更亲近的一方罢。”
  “有时候就是因为看得太通透了,才会更痛。”尹玉然将泡好的香茗递与对方。
  “最近同佑宁走动的那位大人可是姓齐?”映雪问道。
  “齐文彦。”尹玉然低头品了一口香茶道。
  “竟来得这样快。”映雪眉头微蹙道。
  二人所述之人,便是那日后与邱寂共列一传的开国功臣。
  此人引起安氏父子注意还是在起兵之时。
  据说齐氏一早便瞧出了安佑宁的非常之处,将其与前代有所作为的帝王相提并论,在决议起兵之前,齐文彦更是向安佑宁直言“天下之乱,非高祖之才,不能定也。”
  对于起兵策略,其又提出了自己的见解,认为当前天下形势,旸帝已避难南移,中原地区又有起义军不断,相对而言较为空虚,安氏可以乘虚而入。太州一带也并不太平,自己在此地为县令也有些时日了,因此可以帮助招揽人物,加上安氏手中的兵马,很快便能实现所谓大业。
  齐文彦之所以如此,也因其与邱寂不同,邱寂与安佑宁早有私交,安氏到了太州之后,二人经常一起喝酒博弈,通宵达旦,二人私交甚笃,亦不可完全看作酒肉之交。他们二人年龄相近,经历也有相通之处。
  “世人皆言‘宁为牛马,不为老大’,如今看来,极是。”映雪苦笑道。
  “身为大哥,身上的担子自然重些,顾虑也会更多,便也失去了好的发挥空间。”尹玉然回道。
  “如此说,你我二人也是权衡了之后,选择了一个把握更大的注押了?”映雪玩笑道,似是如此嘲讽自己便能稍稍安心些。
  “看来是呢,我一开始便说自己不是那心地善良之人,你跟我在一起待的日子久了,便也受了影响罢了。”尹玉然浅笑道。
  “明日便是选妃之日了,尚仪大人怕是要赶紧完成自己的分内之事了。”映雪笑言。
  尹玉然却看出了其中的无奈与苍白,最终也只是道了句,“如此一来,那尹某便改日再来叨扰罢。”
  继而,相视一笑。
  映雪去太后宫中回禀之时,恰巧遇到了同样来请安的安佑宁。
  二人皆似忘记了那日之事一般,大方地打了招呼。
  “玉王妃的身子可好?”
  “今日似是害喜现象又严重了些。”
  “是喜欢食酸吗?”映雪进一步询问道。
  “是比平日里偏爱了些。”安佑宁笑言,眉眼中是身为人父的慈爱之色,映雪见了不禁暗自感慨,昔日里没心没肺的大孩子也长大了。
  “我这里有一副方子,能缓解妊娠期间的头晕呕吐症状,王爷若信得过,不妨一试。”映雪玩笑道。
  “是你给的吧,自然信。”安佑宁笑应道。
  “此乃映雪之荣幸。”
  二人并肩利于这宁静却也冰冷的宫廷之中,却因为是旧友间的重逢而变得温暖了许多,桃花应景得飘落着,落在广阔的天地之间,一切仿佛回到了五年前的春天。
  “你比从前细心了许多。”映雪感慨道。
  “哦?”
  “玉王妃实乃有福之人。”
  “可惜是入了这侯门之中。”安佑宁的口气之中竟透着深深的歉疚。
  “你当初的选择是对的。”安佑宁此话倒是真心的,以映雪的心性,确实不适合生活在这充满争斗与权谋的宫廷之中。
  真得摆脱得掉吗?映雪望着安佑宁远去的背影喃喃道。
  “映雪啊,你来了便有陪我这老太婆说话之人了。”太后见了映雪竟像个孩子似的笑了。
  “知道老祖宗想念映雪,这便来了。”映雪瞧着太后的面色与精神气一日不如一日,便不忍心来,却又担心不知哪一个早晨,她老人家便再也不会笑意盈盈德唤自己放入名字。当初是她老人家将自己从千里之外带入安家,如今算来,竟也数年之久了。
  谈话间,老人家给映雪说了那早已讲述了很多遍的故事,十句中有七句便是安氏兄弟孩提时的趣事,映雪听得听的竟不自禁落下泪来。
  “禀太后,太子妃来了。”太监禀报。
  “快,唤那丫头进来。”太后今日便是“丫头”,“小子”的称呼晚辈们。
  太子妃进入宫殿之中的瞬间,映雪瞧见了太子妃头顶之上的凤凰,光芒较上一次又暗淡了许多,相反的,三日前见到尹玉婉之时,那光彩已到了不能直视之境,映雪明白,那是老天在告诉自己,血雨腥风即将上演。
  “太后与太子妃慢聊,映雪还要再去做最后的准备,便先退下了。”映雪起身向二人行礼。
  “本宫刚一来,妹妹便要走?”太子妃乾氏的话语中相较上一次,明显多了些许的敌意。映雪虽没有直接表明自己在此次争储之战中的立场,可单凭自己是尹玉然的未过门的妻子,便也无需特作说明了。
  “这丫头是实在有要事在身,太子妃不要多心。”太后打着圆场,看不出是刻意如此。
  “如此一来,妹妹便速速去吧,改日再好好一叙。”乾氏倒也面不改色,笑盈盈地道。
  “那是自然的,映雪告退。”行至乾氏身旁,映雪低声道,“妹妹那里有一副安胎的方子,姐姐可愿一试?”
  “妹妹有心了。”乾氏语气缓和了不少,毕竟是成年人间的恩怨,孩子总是无辜的。
  全朝的后妃制度是相对严格和完善的。
  皇后一人;贵妃四人,位居一品;嫔九人;婕妤九人;美人九人;才人九人;宝林、御女、采女各二十七人。
  安佑津与安佑宁的母亲被追封为穆德皇后,自此后位便一直空置,以示哀思。
  此番的选妃可谓空前,各地满足条件的官宦女子皆来参选,初次入选的女子便达几十人,映雪和王尚仪一同负责其礼仪教导事务,自是抽不出闲暇,尹玉然也经常同安佑宁一起进行着“黎明前”最后准备。
  宫中一派祥和喜庆之色,映雪身在其中却并不安心,她相信尹玉然也同样如此。
  “我朝品级低者,无论什么身份,皆需对品级高者使用敬语,称呼妃嫔为封号后缀以娘娘,四贵妃皆称夫人。称呼皇子公主为位分后缀以殿下。”同品级间问候皆回以‘无恙’,品级高者接受问候需回以‘平身’。”王尚仪训导着众人,映雪只眉梢带着笑意,立于一旁,面庞之上的淡然之色却令人无法将其忽视。
  “妹妹可还有何嘱托之事?”王尚仪和颜悦色道。
  “姐姐已说得十分详尽了。”映雪微笑道,不得不佩服王尚仪对待差事时的严谨认真,除了其本身的些许自傲之外,映雪还是挺喜欢她的。
  “津儿,你是否也像为父一样,觉得佑宁那孩子成长的太快了?”安原言毕叹了一口气。
  “父皇,我。。。”安佑津不知是该承认还是否认。
  “好了,朕都明白,自古这太子不好为啊!”安原话语中透着心疼之意,似乎也是在为自己的优柔寡断而自责,“就如今看来。这齐文彦留不得了。”
  安佑津为父亲的此话而感到震惊,齐文彦与邱寂的对立,背后直接相关联的便是自己的弟弟,父亲如此一来,便是要牵制安佑宁
  “峦东之事便交予宁儿去办吧。”安原目光望向天边欲雨的低云道。
  安佑宁又如何猜测不到其中的隐含之意,只是他的雄心绝非杀了个齐文彦便能抑制的,身为哥哥的安佑津是何其了解自己的弟弟,只是自己却并不能多言什么,在父亲对自己说此番话的时候,他的心中竟是隐隐欣然的,毕竟在面对权力之时,一切都变得那样不牢靠,哪怕是——亲情。
  映雪独子漫步于御花园之中,姹紫嫣红的月季,淡雅怒放的野菊,优雅绽放的兰花,亭亭欲舞的白荷、倚树盘缠的野璇花看到它们纷纷昂首挺胸、争先恐后的绽放自己,绽放着生命的美丽,岁月飘忽,光阴流逝,谁清晰了谁的记忆,谁斑驳了谁的红尘?自己虽已不再是那天真的少女,可人生却还那样漫长,即使是身在这莫测的后庭之中,对于生命,却依旧是敬畏的,憧憬的,“精于医,善于仁”,爷爷的话语依旧回荡于耳边,于心底,如今,自己已无法选择逃离,只愿双手不沾染那无辜之人的鲜血便是好的,只可惜,这看似平常的愿望,如今实现起来都是那般的不易。
  映雪蹲下伸子,拾起了一瓣早已败落的花瓣,不觉伤感,只觉敬佩。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作者有话要说:  

  ☆、乱世风华

  安佑宁此去峦东,正是要平那自立为王的汪时聪。
  不料才一开战,汪时聪的局面就迅速恶化,各地守将纷纷不战而降。当其身边的亲信陆寻投降之时,汪时聪彻底慌了,便想尽一切办法挽救涣散的人心,甚至不惜动用残酷的刑罚,但凡有叛逃者,全家老小一律关入牢狱,不会提供任何食物,直至饿死,饥饿而死的一天几十人。
  六月初一,安佑宁率领众将领进攻汪时聪,汪时聪一早便做好了准备,虽说汪氏是稍弱的一方,但其毕竟本土作战,占据一定的优势,本以为是一场惨烈的拉锯场面,岂料一开战便出现了各地大面积投降的局面,最终汪时聪所占据之地竟俨然一座空城之姿,眼见局势不利,汪时聪便主动出面向安佑宁求和,奈何最终的和谈也破裂了,他哪里知道,安佑宁本就无意与其采用和平的解决方式,一个可以背叛自己国家之人,哪里有什么信义可谈?
  八月,两方自此对抗,安佑宁凭借自身的军事头脑和旗下精良的军队一举将其击败,带着汪时聪回到永安,面见安原。
  此番战役足已见安佑宁对于人心的揣度和利用之能是超群的。没有进行任何屠杀之策,对于主动降服的将领皆坦诚相待,且将号称可以以一敌十的虎将收入了自己的麾下,晋军之所以能够在乱局中一枝独秀,都是因为其“唯才是用”的用人方针。
  “晋王殿下,如此一来,皇上便…”亲信严荣臣道。
  “太明显了是吗?”安佑宁把玩着手中的酒盏,“父亲早已觉察到了,韬光养晦吗?太晚了…你说呢?玉然。”
  “天边的云似乎压得更低了,这雨滴,是时候该落了。”尹玉然淡然地瞥了一眼天边的乌云缓缓道,仿佛只是在谈论家常。
  “那便下吧,反正我们手里是有伞的。”安佑宁和好友会心一笑。
  “晋王殿下,帝都传来的百里加急。”
  安佑宁目光落在信笺的刹那,唇边的微笑灿烂不再。
  尹玉然见此,取过细看,眉头微蹙。
  “传令下去,回永安。”尹玉然已多年未曾见过挚友如此哀伤之色,上一次还是其母亲去世之时,这一次,竟连最疼爱他的祖母也永远离开了他。
  安佑宁感受到了越来越多人的离开,竟像是被这个世界抛弃了一般。
  太后的丧礼办得自然体面,举国哀悼,一个提倡仁孝的老人,最终还是难逃死亡的召唤,太医无力回天,映雪用尽所学之技也只能让她老人家离开得不那么痛苦。
  映雪再次见到安佑宁,眉宇间的忧伤,让原本明媚的少年,看起来也不那么意气风发了。
  安佑津同弟弟的那一相视而笑,似乎都有了不同的意味,那位置,便便当真会令那情义二字不堪一击吗?
  “玉然。”映雪只觉得无力,伤神。
  尹玉然温柔的指尖将映雪的碎发拢在耳后,缓缓地将其揽入怀中,此刻,一个简单的拥抱远胜过万语千言,因为懂得,所以给予的似乎都是对方恰好需要的。
  之后的一年里,太子与晋王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和气,安佑宁的幕僚属官们终按捺不住,认为只要安佑津一即位,不仅面临自己披肝沥胆得来的战利品没有了,性命也将不保,且此时太后丧期已满,便劝道“晋王殿下三思啊,再不决断,后果不可能设想啊,殿下也应该从苦痛中脱离出来了!”安佑宁深深明白父亲不可撼动的太子承继大统之意,便下定了决心,由此一来,事态彻底步入不可逆转之境。
  “佑宁,安心去吧,我在家等你回来。”尹玉婉替丈夫整理着身上的戎装,眉角的温柔似水的笑意,竟看不出一丝惊恐之色。
  “佑津,我和承宗,承闵等你回来。”乾氏右手挽着承宗,怀中抱着承闵,目光却未曾离开丈夫一寸,语气中听不出一丝畏惧。
  这到底是个怎样的时代?连这个时代的女人都是这样有气魄的,不论如何大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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