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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朱梵第一次对这个最熟悉自己的心腹侍卫大呼小叫,这样的情况显然让年年感到有问题。
“发生什么事了?”
“都七天了,还不跟本王说话,他以为自己是谁啊?连碰都不让本王碰,本王忍了七天,现在想找个人泻 火,你又来跟本王讲什么大道理。你们一个个到底把本王放不放在眼里?”
“王爷,这不是什么大道理,您刚才那样做,会毁了人家姑娘一辈子的。”
“别说了,反正都是那家伙的错!他以为本王理亏就会永远迁就他吗?哼!”
“王爷——”年年无力的看着怒火冲冠的人走出去。
朱梵一路冲进某人房间的时候,将门口正送来的甜食打翻在地,破碎的声音随着怒斥一起传进了房里。
“都出去!”
见主子浑身怒火流窜,丫鬟们忙不迭退下。
正在桌前享用午后甜点的伤患不屑的撇过脸,正眼也不瞧来者。
“本王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是不是还不肯跟本王说话?”朱梵压抑着全身的怒气,几乎咬牙切齿道。
得到的回答,依然是无视。
“行!你是吃定本王理亏,不敢对你怎么样,是不是?”
话音刚落,朱梵就凶暴的捉过皓腕,往床的方向带。
“放开!”
“现在肯跟本王说话了?”朱梵毫不费力的把人扔到了床上,脱下外衣,按住起身想要逃的人,屈膝抵在美人的胯 下,双手摁住那双乱动的玉手。
“放开!混蛋,你除了凶我,还会做什么?”
“本王为你做的还不够多吗?你在乎自己的脸,本王把京城的名医都请来了,连专属小皇帝的赵太医都被本王架着脖子一天五次给你看诊;你爱吃甜食,本王把御膳房都叫来了做给你吃;你生气、不想看见本王,本王就在睡觉的时候来看看你。你以为全国有几个人可以像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本王还能让本王如此迁就的?”
闻言,洛水仙愣了愣,继而心虚的撇开视线,不甘的嘟哝道,“反正你只会凶我!我讨厌你!我再也不要待在这里了!”
“你敢?”
“你又凶!”
“……”见洛水仙露出控诉的表情,朱梵放软了语气,“好。本王不凶你,但是你答应本王安安分分的待在王府,再也不准提‘离开’两个字。”
“除非你也答应我一件事!”
“只要本王能办到,一定答应!”
“不许限制我的自由!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不能再派那几只忠犬看着我!”
“本王警告你,做人要知足!”
“那你答不答应?”
“洛水仙,你故意得寸进尺是不是?本王要是放你出去,你还不满大街勾引男人?”
“那就是没得谈了!让开!本公子要回家了!”
“你就是要逼本王对你动粗,对吧!”
朱梵带着一肚子的怒气,一把扯下对方腰带,利索的将那两只玉手分别捆绑在两边的床头柱上。
洛水仙挣扎了一下,不甘心的瞪过去。这一瞪,宛如一点火星,彻底燃起了朱梵心里的欲 望。他拿过枕头垫在了洛水仙的腰下,使得后者被迫抬起了臀 部。
随即,便从脱在地的外衣里掏出一个小盒,取出其中的膏状物,涂抹在那私 处周围,轻轻一滑,就进了去。
那清凉的感觉立刻让洛水仙扬起头,惊讶的看向玩弄自己的人。
“猪头,你用了什么?”
“你应该比本王更清楚这是什么吧~”朱梵扬起嘴角,轻浮的抬起对方的下巴,啄了一口美味的薄唇,“放心,本王今天会温柔对你的!”
“你居然对我用药!”
“你让本王忍了七天,本王总要赚点利息回来!”
“死猪头你恩……啊啊……”
言未犹尽,体内仿佛有一股火,一路从私 处烽火燎原窜到了四肢,身体渐渐变得滚烫起来,理智开始若即若离。
此时,朱梵解开了捆绑的腰带。然而,变得异常敏感的身体,即使是腰带的摩擦,也让人有痉挛般的刺激。
“你……用的……什么药……”洛水仙自然意识到了自己巨大的变化,一般的春 药不会有这种效果。
“呵~你今天就好好享受这宫廷秘方吧~”
朱梵俯身含住了那颤动的睫毛,手抽离了那私 处,抚到了那胸前的突起,才刚刚碰到肌肤,就引起身下之人一个激灵。甚至是与床单的轻微摩擦,都能带来翻滚的愉悦。
“恩啊……这、这个药啊……恩啊啊啊……太奇怪了……恩啊…不、不行了……啊啊……”
“你想说什么?”
“好难受……”
“这里难受?还是这里?”
“恩啊……我受不了了……快进来……恩啊……恩恩唔唔…啊啊啊啊啊!!!”
翌日,天色渐明。
年年在走廊上遇上送早饭的丫鬟,看了看前方的房间。
“王爷还在洛公子房里?”
“恩。”
“行了,我来吧。”
接过手,年年走至房前,轻轻扣门,进去的那刻,正起身的人立刻对他做了噤声的动作,放下了帷幔,取过床边的衣服。
把早餐放至桌上,年年瞥了眼帷幔后朦胧的侧影,道,“王爷,我有点事想跟您说。”
“改天再说!昨晚他太累了,别吵醒他!”
“可……”
“都说了改天!”
“王爷!”
见自己的心腹侍卫如此坚持,朱梵放弃的离开床边,尽量使谈话声远离熟睡的人,但又保证在视线范围之内。
“什么事非要现在说?”
“是关于前次刺客的事。”
“刺客有什么大不了的?本王碰到的刺客还少吗?再说,御史台已经查到那群杀手的来头了。还有什么要说的?”
“王爷,御史台查到的‘眠狼’是江湖上一个神秘组织,他们没有固定的集合场所,成员分散在全国各地,过着普通人的生活。一旦接到‘眠狼’的命令就会出击,防不胜防,根本无从抓起。”
“以后本王自己行事会小心,可以了吧!”
“王爷,您不要不把自己的性命不当一回事。”
“说完了?”
“王爷,我要说的是买了‘眠狼’来刺杀您的主谋。”
“哦。”
“王爷,您可不可以认真点?”
“那你说不说呢?”
“……。”对主子偶尔的小性子,年年无奈的继续道,“是刑部侍郎宁葛统!他一直记恨您砍了他儿子,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到这个神秘的‘眠狼’要您的性命。”
“现在你都说完了?那下去吧。”
年年对这个人的坦然真是无奈,转身离开之际,却听到这么一句。
“既然是那么厉害的杀手,你们四个也小心点!”
低头笑了笑,默默应了声‘是’,年年合上了门。
朱梵释然的耸耸肩,回头却见床上的人已经睁开了眼,正透过帷幔注视着自己。他端过一碗粥,走至床前拉起帷幔。
“先吃点东西,昨天晚饭都没吃。”
洛水仙趴在床上,被衾滑落到腰部,股 沟若隐若现,背部和颈项零星散布着爱 欲的红痕,这眮体仿佛是早餐的附加菜。
可是这佳肴却充满着怒气,斜了一眼神清气爽的人,他可是累到都直不起腰了。
“怎么,要本王喂你?”
朱梵一扫连日来的阴沉,挑眉扬嘴,含了一口粥喂进了已经无力反抗的人嘴中,又是唇齿的一番纠缠。
“恩……”
药效似乎还未完全退去的洛水仙不经意漏出了一丝呻 吟,他愤愤的瞪着眼前的胜利者。
“呵,下面的嘴也饿了?”
面对挑 逗的话语,洛水仙嗤嗤一笑,张开双手等着朱梵俯下身来吻自己,然后对准后者的耳朵张口咬下去。
一声惨叫,破晓而来。
当朱梵今天出现在王府众人面前的时候,左耳包扎着纱布,沉下的俊颜让府里的人噤若寒蝉。
“王爷?”在走廊上遇上的年年心下奇怪,刚才还好好的。
“没事。其他人呢?怎么就你一个?”
“有余昨晚和我送钱去了,现在正睡觉;岁岁平安在帐房。”
“他们两个还没发现那个荷花是男人?”
“看来是的。”
“你刚才说的事,本王想了一下。未免夜长梦多,你去张罗一下把那个宁葛统给抓了,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官,总有一两件可以让他坐牢的案子。”
“我已经给御史台送去了。”
“年年啊,要是没了你,本王真不知道能活多久。”
“师父带我进王府的时候,我发过誓,会永远侍奉在王爷左右,绝对不会背叛您。”
“行了。别给本王提那只牢狐狸!”
“……”
才不一会儿,一个慌张的下人便跌撞着跑了过来。
“王、王爷,洛、洛公子不见了!”
朱梵立刻转身,冲回了卧房,只见屋内整齐如初,唯独缺了那人。
尽管这情形和之前洛水仙偷溜是一模一样,朱梵此刻的表情却是担心多过愤怒。
“可恶!怎么在这个节骨眼儿跑出去!!”
而此时,刑部侍郎宁葛统家,围满了官差,领头的正是刚正不阿清正廉明的铁面判官李大御史。
正当官差押解着狼狈的宁葛统出来的时候,空中忽然洒下了漫天的白雾。
“小心有毒!”不知谁喊了一句,众人纷纷抬手捂住口鼻。
就在这个时候,李清逸看见一条人影跃进了视野,旋即听到一阵慌乱的‘什么人’。
白雾一会儿便散去,押解的宁葛统却不见了。
一个官差捧着那些白雾留下的粉末,上前道,“大人,这是面粉。”
“马上封锁城门!”
逃生的宁葛统在被对方飞檐走壁带出一段路后,就从屋顶上被扔了下来,摔在一堵弃置的残垣断墙内。
他不悦的爬起身,看向背对着自己的人,轻蔑道,“没想到你们做事挺周到!谢了!”
说着,他就要离开,猛然一把匕首飞过他眼前,直直插进了断墙。
当他从惊吓中恢复过来的时候,赫然已经有人拔出了匕首对准了他的脖子,一双狐狸眼里隐隐透着杀意。
“眠狼在哪里?”
“你……”宁葛统被眼前之人的音容愣住了,“你是……”
“本公子再问你一遍!眠狼在哪里?”
第十四章 王爷救公子
宁葛统怎么都想不到,救自己出困的居然会是洛水仙。
“本公子再问你一遍,眠狼在哪里?”那张似乎只代表着妩 媚勾人的容颜写上了愤怒。
“什么眠狼,本官从来没听过!你恐吓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你最好搞清楚本公子是从谁手上救你的!如果不是本公子,你现在已经是阶下囚!本公子再给你次机会,别跟我说你不知道你派的是什么组织的人去刺杀敬安王!”
“原来你是要替饲主报仇!”
“本公子没那么无聊去担心那头猪!”洛水仙捉过了对方的衣襟,恶狠狠道,“你说,还是不说?”
“你应该知道,我刚才是把你误认为是眠狼的人来救我了,是吧!那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来救我吗?因为我还有下款没有付给他们,所以他们不会让我死。”
刷——
话音刚落,三条人影跃入了残垣内。
宁葛统‘哼’了一声,好整以暇的居高临下着。
“别杀他!我们就再演一次敬安王当初设计砍我儿子的戏,不过这回,恐怕死的人,是他自己了!”
当一顶紫藤章纹的软轿正匆匆赶去宁葛统家的途中时,被一把突如其来的飞刀打断。
年年果断的接住飞刀,取下上面的纸,交与轿中之人。
朱梵看过后,立刻变色。
“快去刑部侍郎家!快!”
软轿火速抵达了宁葛统家,正在现场盘查的李清逸不解的看着不请自来的人。
“所有人都离开这里,没有本王的命令,都不许踏进一步!违者杀无赦!”
御史台的人得到李清逸默认的眼神,齐齐退出了宅邸。
“王爷!”
“你们等在外面,不许跟来!”
“可是!”
“没有可是,这是命令!”
给了一个不容反抗的眼神,朱梵篡紧了手中的纸,义无反顾的独身走了进去。
李大御史皱眉站在门外,注视着人逐渐消失在院门后。
找到了当初砍了宁葛统儿子的那间房,推门而进,空无一人。
“本王已经应你的要求一个人来了,还不出来!”朱梵喝斥了一声,警惕的四下环顾。
“真是一个人来的~”宁葛统带着得意的奸笑从门外走进,他的身后跟着三个眠狼的杀手和被钳制住的洛水仙。
见到人后,朱梵意外冷静的只是确认洛水仙有无受伤,转向了宁葛统。
“就算你今天杀得了本王,你以为你逃得出去吗?”
“逃?我根本就没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