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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这女人,还是来了。
对着流风示意一下,流风立刻很有眼色的走开,他早就想把她抱在怀里,一直忍到现在,就是想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听到她细碎的哭声,还是忍不住了,拉过她。
细碎的吻向颈下延伸,可倾突然意识回归,欲推开他,“别,你身上还有伤”
君彦才不会理会这些小外伤,手中如行云流水,麻利的退下可倾的衣裳,暗哑的声音别具诱惑,“你不是和流风说没什么大碍吗?现在,别拒绝我,否者,真就成重伤了。”
可倾脸上一红,顾着他身上的伤口,也就由着他乱来,必要的时候,她也会帮一帮忙。
云雨过后,君彦霸道的把可倾抱在怀里,可倾窝在君彦怀里,安静的不说话。
可倾见君彦把玩这位自己的头发,突然想起他的伤口,想起来,君彦一把拉过她,微不可查的吸了口冷气。
君彦忍着痛,道,“别动!”
可倾心里担心君彦的伤口,刚刚那样,现在,伤口裂开了吧?
“我来帮你看看伤口,别裂开了。”
“没事,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君彦低头看着可倾,“现在,你,该说说你了!”
可倾避开他的目光,“我,无话可说。”
君彦的眼眸暗了暗,无话可说?
“夏凉,不,应该是文华公主?但,朕更感兴趣的是,我的妃子,怎么会从皇宫里神秘失踪,转眼还成了南召国的公主。”
“夏凉,就这样想离开吗?那离开以后为什么还要回来?!”君彦箍住夏凉的手臂紧了紧,语气中夹杂着的怒意。
没有。可倾心里的回答,她也不想离开,当时的她,见他用他来挡惜妃的剑,后来又流产了,她以为,他爱的那个人是惜妃,不是她,伤心绝望后,才想办法离开皇宫。
可是,到了西周,她无意间发现木簪的秘密,再想了想以前在皇宫里发生的事情,以前他在保护他。就是在皇后寿辰遇刺的那一次,她想明白了,根本就是有人设计好的,那是惜妃的身边是有一个奴婢的,可那是她却不见,君彦在拉人去挡剑的时候,以为是那个宫女,殊不知,那时,有人推了可倾一下,可倾便顶替了那个宫女的位置,然后被刺。
现在,一切都已经过去,究竟是谁想这么做,可倾也不想再知道了。但是,她并不后悔,因为,她帮娘亲找到答案,还认主归宗,恢复了她原来的身份。
君彦咬牙切齿,“说!怎么不说话!”
可倾心里难过,一把抱住他,“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误会你了,我以为你不爱我了,要不然也不会去拿我给惜妃挡剑,我的孩子也就不会死去。可是,后来,我才发现这不关你的事情,可那时,我已经离开皇宫了。呜呜,对不起。”
君彦心里一动,作势抱过可倾,轻抚她的脊背以作安慰。
“女人,我什么时候爱国你了?自作聪明!”
可倾抬头,泪眼迷蒙,拔下头上的木簪,“我知道的,从我离开的那天起就知道了,一直都知道。你别想骗我。”
见可倾拿出那支木簪,君彦的脸上微微有些红,这是他第一次做过这样的事情,装的面无表情,淡淡“嗯”了一声。
只是这淡淡的一声,却让可倾心里乐开了花。小样,两句软话一说就这样了,嘿嘿,看来这男人还很好哄啊!
温存了一会,君彦问,“你是怎么从皇宫里离开的?还有,你的身份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那两个孩子怎么样了?”
可倾就把她怎么离开的皇宫的,到了西周生了孩子,有炮灰南召认亲的事情告诉他,还说了自己的身世。
君彦叹了口气,“那是,我不在你身边,你受了很多哭吧,那两个孩子,我”
“不苦,小语和小言很乖,平时还有荷兰哥哥和秦墨,夜锦照顾,都还好。”
贺兰哥哥?君彦见可倾叫的那么亲,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了,“贺兰哥哥?我倒是不知道你还有这么一个好哥哥。”
可倾听他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很不解,不过,很快便明白他这是在吃醋,“怎么?吃醋了?”
君彦冷哼,“吃醋,就凭他?你是我女人,孩子也是喊我喊爹!你说我会吃他的醋?”
可倾笑,这男人,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贺兰哥哥是我小的时候,和娘亲一起救下的。那是,他还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但还是被人追杀,后来,我和娘亲救了他,但是他却消失,后来,他派秦墨找到了我,想要报恩,然后,我就让他待我离开了。”
君彦点点头,心里却道:敢带走我女人,这笔帐,我记下了。
可倾和君彦说了好多好多,知道某人不怕死的在营帐外咳了一声,“皇上,你醒了吗?药都熬了好久了,你要不要起来喝药啊?”
可倾一听,忙就要爬起来,君彦拉住她,“不要慌,慢慢来。”
可倾脸红,这厮!真是,万一给人撞见怎么办?此刻的她丝毫不知道,流风当时离开就是君彦示意的,所以,她在这个营帐里发生的一切,流风应该都才的差不多了。(可倾:坏人!)
君彦感觉还没和可倾待多久呢,怎么流风就来捣乱。心里一个不痛快,就立刻给流风记了一大过,想娶云岚,再等几十年吧(流风吼道:皇上,不带你这样的)!
等可倾穿好衣服,君彦才道,“进来吧。”
流风端药进来,看到君彦背后的血迹,一脸坏笑的看着可倾,“军师,皇上身后的伤口怎么裂开了?”
可倾羞得不行,心里咆哮:流风,你这是故意的!
君彦出来解围,“流风,朕看你是最近比较闲吧!”
流风听出君彦警告的意味,立刻狡辩道,“哪能啊!这不是李将军问我军师大人文明还不回来,让我来看看吗?不关我的事情!”
可倾却以为李将军找他有事,便要走,走前留下了一句话。
“流风,这笔帐,本宫记下了。”
流风疑惑,“这本宫是指公主啊?还是洛妃啊?”
君彦心里高兴,慢悠悠的道,“不敢是公主,还是洛妃,她以后都是北齐的皇后,你是斗不过她的,所以,你还是自己祈福去吧!依朕看,云岚嫁给你的日子是遥遥无期了!”
皇后?流风想了想,郁闷道,云岚,我们这一对苦命鸳鸯啊!
不行,他还是找洛妃娘娘好好求求情才好!
☆、第七十九章云中谁寄锦书来
君彦借着自己受伤,便把可倾安排在自己的营帐中,说出去理由很傲娇:朕重伤了,需要有人看护。
可倾,流风,李候将军:睁着眼睛说瞎话!你那是皮外伤!皮外伤!
反正,结果就是可倾留在了君彦的营帐。流风巴不得可倾住在君彦那里,这样,他就不用当苦力了,而且,指不定皇上一个心情好,他和云岚的事情就可以提上日程了。李候听说可倾和君彦要住在一起,则是高兴的不得了,有点像自己叫嫁女儿那样,他心里感慨,皇上交代的任务可算是完成了!
所以,就在流风,李候等各方面的因为的促使下,君彦和可倾变得越来越亲呢,嗯,当然也包括夜晚。
(可倾脸红走开,留下一句话:这么私人的话就不要往外说了嘛!)
然后,因为和君彦天天在一起,有时可倾也会参与到他们的军事会议中。可倾因为在秋暝山庄和皇宫里闲的时候看的书比较多,加之本来就聪明,所以提出的很多看法都具有很高的价值,引得君彦和李候的刮目相看。李候对这个公主是越看越尊敬,君彦则是觉得,可倾完全可以笨一点的。
这夜,君彦见可倾睡着了,悄悄起床。
军营不远处的小山丘,君彦向着那黑色的身影走去。
“千凝见过皇上。”
君彦诧异,“是你?你不在睿王身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没错,她就是睿王身边的暗卫,君彦想不通,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皇上,我是奉已故太妃之命,前来找您的。”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交给君彦,“太妃临终前说过,她早就知道会有你们兄弟两个敌对的那一天,他也相信,你会是站在上峰的那个人,所以才会写了这封信,让我在适当的时候交给你。太妃说,你看完信便会明白的。她还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看完信,希望你会如她所愿,那么,她在地下也就可以安息。”
君彦接过信,那是一封很厚很陈旧的信,应该是放了君彦借着火折子的亮光快速浏览了一边。看完信,君彦陷入沉思,良久,君彦道,“你回去吧,相信太妃的意思你也明白,我自会如她所愿,你走吧。”
千凝又从衣袖中掏出里一个信封,“这个是睿王的军事图,你知道他的作用的,希望你会做到你说的那样。”
君彦自然明白这个东子的重要性,“但是,此事以后,世上再也没有睿王这个人,你明白的。”
千凝点点头,然后离开。留下一句话。
“太妃说,当初是她对不起你们母子,让我对你们说句对不起。”
君彦看着千凝离开,又一个人在山丘上呆了一会,然后回去。
君彦回到帐子里的时候,发现可倾正坐在灯旁。
君彦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怎么不睡了?”
可倾转过身子,一把抱住他,不知道怎么的就哭了起来,自从和君彦见面以后,她就变得异常脆弱,“君彦,我还以为你怎么了,我,我想问流风你哪里去了,结果流风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好担心。”
君彦低头,轻柔吻去她眼角的泪水,“怎么会,我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吗?别哭了。”
可倾摇头,“君彦,我们已经错过了,孩子们到现在也没有见过你这个爹爹。小言在还不会叫娘的时候就会叫爹爹了,我如果你出了什么事?你让我怎么办?你让小言和小语怎么办?”
“可倾!”君彦捧着她的脸,听到可倾的话他有些难过,他的孩子,现在差不多都一岁他,他都没有见过,而且,现在他还不能给他的妻子和儿女一个安定的家,这是他对不起他们的地方,君彦安慰她道,“不要自己吓自己,没问题的,相信我,好不好,我怎么可能有事?我们都一定会活着看到我们子孙满堂的那一天,我们休息吧,还有,小言小语肯定也想再有几个弟弟妹妹一起玩是不是?我们应该再努力努力。”
说罢,横抱起可倾朝床上走去,然后手就不老实起来。可倾正陷入对失去君彦的恐惧之中自然不会拒绝,眼看的可倾身上只剩下抹胸及亵裤了,帐子门突然被打开,并且伴随着一句话。
“娘娘,听侍卫说你找我?”
可倾身上一僵,心里想:不会这么倒霉吧?怎么那么像被捉~奸~在床?
君彦眉头一蹙,立刻抓起被子把可倾给蒙了起来,心头怒火腾腾只往头顶上窜!
流风一进帐子就看到这样的一幕:君彦衣衫不整,被子里面躲了个人,只有又黑又长的头发露在外面。流风心里顿时一惊,再看看君彦铁青的脸,流风心里恨不得杀了那个叫他来的小侍卫,丫的!也不看看是什么情况就叫他来!这不是找抽的嘛!
流风干笑两声:“呵!呵呵!那个,我”
君彦咬着牙打断他:“给我滚!”
流风立刻逃出营帐,一边逃,一边郁闷,不是洛妃让我来的吗?我怎么这么冤啊!
君彦走出去交代些事情,回来搂过可倾再想继续的时候,可倾伸手一推,“不要,刚才好丢人,我累了,睡吧!”
君彦看着闭上眼睛睡觉的可倾,心里恨得不行,流风,这笔帐,咱们回宫再算!
“阿嚏!”远处的流风捏了捏鼻子,身上泛起一阵阵冷意。
三日后,北齐历史上关键性的一天。
君彦和睿王展开最后一次搏斗。
“四弟,最后一战,谁胜谁负,自见分晓!”战场的对面,睿王得意的叫嚣着!
君彦淡淡一笑,心里想着:可倾这时候快醒了吧,昨天她非要来,逼不得已,临睡觉时给她灌了碗迷汤,估计他回去她又该生气了吧。赶紧速战速决,回去好道歉,小女人最近脾气大的不得了!
如果睿王知道君彦此刻在想些什么,一定会气得吐血的。
“三哥,我们是一家人,我不想赶尽杀绝,最好是你现在就投降,我既往不咎。”君彦想着千凝带来的那封信,答应了的事情,他自然会做到,既然娘亲也答应过她,那就更不好拒绝。
“投降?你知不知道”
君彦没等他说完,便打断他,攻城之计,在于攻心。君彦知道他下面要说些什么,便接过话来,“三哥,你是不是要说,朕的后方军营已经你包围,而且还有一批军队正向这边赶来?”
睿王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与惊恐,“你,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