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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恒,是你在天之灵保佑了我们吗?不但让我见到了千夜,还让我重新得到了女儿。
忌恒,是你在天之灵保佑,令我们母女真正团聚的吗?
隐咯将千夜拥到怀中,失声痛哭。多少年,默默的流着眼泪,却不曾这样放声大哭了。可是这放生大哭,却没有丝毫的仇恨与痛苦,只有欣慰与欢喜。
葬龙看着两人这般的摸样,只有连连叹息。虽然经历了太多,可此刻对这位母亲来说,以往所有的羞辱与痛苦,都变得不重要了。因为女儿好不怀疑的接纳,她只剩下喜悦。
这个,算是正剧吧。
“好了好了,重逢之情暂且放放,毕竟这里还是无双城地牢。我们还是赶紧离开的好,等回去了,你们就算抱着哭上个三天三夜我也不拦着,如何?”
千夜这才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道:“对对,我们先来再说。葬龙,你快把这些该死的麻绳弄开。”
葬龙便蹲下身,好好看了麻绳。
“是那种很结实的藤蔓编制的,又经过了特殊处理,只凭着普通的刀怕是要忙乎一阵子才行。早知道,就把我的倚天屠龙拿来好了。”
千夜还湿漉漉的的脸立即露出鄙视的深情,不满地说道:“再敢胡言乱语,当心我用九阴真经灭了你。你那一般的刀子在哪里?赶紧麻利地给我拿出来救人!”
葬龙早就将刀子拿出来了,虽然开了玩笑,可这种时候还要以正经事为主,一边小心地割着麻绳,一边连连称是。
隐咯看着他们两个,又看了千夜那快要生产的肚子,似乎觉悟到什么,再次被充斥了喜悦。
“你们”
“我们是兄弟。”千夜不假思索地答道。
可那干活的葬龙,却头不抬眼不睁地说道:“我们是如兄弟一般感情深厚的夫妻。”
“啊?!”千夜瞪着葬龙,葬龙扭过头朝她快速眨了眨眼,便又继续干活。
千夜愣了一下。对呀,关于这其中的缘由解释起来怕是一番周折,千夜他娘一定对这肚子好奇死了。可如果她知道这肚子里的孩子早晚被葬龙利用屠害他的亲生父亲,而那个葬龙正是这个忙活着救人的男人,一定得晕死。
暂且这样吧,以后就机会再说。
千夜便不说话了,隐咯,露出了多少年来,第一次只有幸福的笑容。
“好好真是太好了”
真是太好了。虽然一直期盼与女儿见面,可她不是疯子,她很清楚攥在北城手中的女儿不会过什么好日子。虽然如此,她早已做好了准备,她只是想能看看长大后的女儿,只是如此她就能满足。
可没有想到,老天爷当真善待了这个孩子。她不但没有遭受自己所遭受的悲惨,而且与一个男人成了夫妻,怀了孩子,她就要当外婆了。
看她们的言谈举止,显然这男人很宠着自己的女儿。千夜,有一个疼爱她的丈夫,这真是天大的万幸呀。
或许,以后的生活,真得只会是幸福
229 葬龙千夜,天生一对
“葬龙,你大姑娘呀。 “我已经说过了,是特殊质地的。倘若不是倚天屠龙,不可能一下子隔断的。”
“我去,那要是有把圆月弯刀呢?”
“你要是能弄来,小李飞刀也行呀。”
原本死寂的地牢,传来阵阵故意压低声音,却毫不含糊,针锋相对的声音来。千夜和葬龙,好像已经养成了习惯,不论何时何地,也不忘记相互斗嘴。
隐咯的身上披着葬龙的黑斗笠,此时正静静地看着他们两个。千夜与自己长得极像,是天下难寻的大美人。而这位葬龙,也生长的十分秀气,固然一头银发有些神秘,可那清淡俊秀的五官,与千夜说话时,总会露出无奈与宠溺的感觉来。
他们,会是很幸福的一对,这正是隐咯最开心的地方。
可她哪里知道,这两个朝夕相处数月,甚至同宿在一张床上,不断吵着嘴架的亲密男女,竟会是这世上最纯洁的关系。
“葬龙,你的父母中,可是有丄国的后裔?”
千夜和葬龙因为隐咯的话语暂时停止了斗嘴,一同看向隐咯。而葬龙,又很快地继续工作。只是不忘记问道:“母亲你怎么突然如此问我?”
母亲?千夜耷拉着眼角,这个葬龙,果然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所谓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何况葬龙长得也的确找人喜欢。所以隐咯,笑得很温柔。
“葬龙的意思,应该是永远幸福快乐,这是丄国的语言,正是与千夜二字一样的解释。因为丄国古老的传说中,那位千夜公主最后嫁的人就叫葬龙。所以女孩子取名千夜,男孩子取名葬龙,都是希望他们能够幸福快乐一生的意思。”
千夜这才反应过来,对呀,当初那位葬龙的那位爱人偀檐,不也是怀着相同的心意取了这个名字的吗?
隐咯说丄国已经没落,可她的父亲却依旧是一国的驸马,那就是应该在成为驸马之后才没落的。而偀檐的年纪应该是在刚刚出生没多久便遇到了国家的衰败,小小年纪成为了奴隶。所以她的名字是北城取的。
原来,那位偀檐也是这个时代最神秘丄国的后裔呀。
如此说,她与葬龙现在的身子,也都算是丄国的后裔。
这才想着,隐咯又接着说道:“你们,都是丄国的后人,取得名字千夜葬龙。我不相信这仅仅是巧合,你们两个,一定是上天注定的一对。”
千夜眨了眨眼,注定的一对?额,千夜她娘呀,这个,真得只是巧合呀。
葬龙微微皱眉,提起了他的“父亲”“母亲”,他现在也没什么心思寻千夜开心了。
“我的名字是母亲取的,我只知道她是女奴,至于出身,便不清楚了。因为她在我三岁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
隐咯点了头,眸子里闪烁着一丝悲情。
“丄国,曾是最高贵的民族。丄国的每一个人,都是高贵而温和的。可惜丄国覆灭后,丄国的后人们都沦为低贱的奴隶。然而即使如此,流动了丄国的血液,这些奴隶无论日后怎样苦难,始终无法改变的那份温和宁静。你的母亲,也一定如此。”
葬龙不说话了,只闷着头隔那麻绳。千夜垂着眼帘,心中感叹着世间说不清楚的那奇妙的牵绊。
流着相同的血,便是丄国的血。在丄国人看来,所谓的相同,并非一个姓氏(尽管这个时代好像没有姓氏一说)、一个家族的,而是指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每一个丄国人,彼此都是兄弟姐妹,每一个丄国,都是一家人。
千夜突然的心潮澎湃,不由得哼哼起《我的中国心》。
“河山只在我梦萦,祖国已多年未亲近,可是不管怎样也改变不了我的中国心。洋装虽然穿在身,我心依然是中国心,我的祖先早已把我的一切烙上中国印。长江、长城、黄山、黄河 在我心中重千斤,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心中一样亲。流在心里的血, 澎湃着中华的声音, 就算身在他乡也改变不了我的中国心”
不能高歌,只有低低地吟着。可是听上去,还是充满了感情。隐咯看着女儿,也为其中蕴含的壮阔而感动。葬龙则是侧眼看了千夜一下,轻微叹息。
只是突然,他眉头一紧,干嘛拉着唱得热血沸腾的千夜,轻声说道:“嘘,有人。”
千夜立马停住,惊异的回头看,还看不到人影,但真得听到了脚步声。
千夜一愣,隐咯却赶忙低声说道:“右边,快躲到右边去!”
葬龙便一把拉起千夜,朝着最右边的一个通道跑去,赶在那人进入前躲了进去。
握着千夜的手,他伏在通道口往外看,千夜在他身后,也试图看向外面。可她肚子太大了,比划了好几个姿势也能再隐藏肚子的情况下看到外面的情况。只是这才定下来,就觉得背后一阵阵的阴凉。
千夜哆嗦了一下,扭过头往后开,就见这短小的通道另一端,连着一个不大的小洞穴,洞穴虽小,却放了不少东西。那些东西,便都是金属木材制成的刑具。而洞穴正中间,正好绑着一个用过刑的女人。
千夜看到她,只觉得一阵阵的恶心。自己曾经也受过刑,被那个青韬折磨得生不如死。可与那女人相比,青韬简直是太仁慈了。
千夜赶忙转过头,揪着葬龙的衣服,紧紧依靠在他的手臂上。她不舒服,因为那背后好像已经死掉的奴隶。
野蛮的时代,没有封建思想的种种弊端。可为什么还要说历史进步了呢?因为人们在日后的岁月中渐渐形成了一种体系,一种文化,一种道德的培养。知道什么叫惨无人道,知道什么叫残酷。
即使后来那几个臭名昭著的酷吏,也不如这个时候随便一个贵族的凶残呀。
算云,你真是牛人,几次受到如此的刑罚,依旧淡淡的好似清水一样。人的意志当真能战胜身体的疼痛,算云当时心死的程度也可想而知了。
千夜抖得厉害,一方面因为看到的害怕,一方面又在为这个时代的野蛮感叹。而葬龙,却无暇顾及她的颤抖,透过微小的空间,一双眼睛敏锐地盯着那边的通道口,等待着进入的人。
很快的,那个人出现了。
葬龙眯起了眼睛,而千夜则忘记了令她颤抖的一切因素,睁圆了大眼睛,满含愤怒地看着进入的男人
给读者的话:
连环飚
230 发现异端
进入的男人是谁?
当然是北城。 正如千夜之前的失望,进入地牢的整个过程,毫无惊险刺激可言,那是因为这个时代,完全不需要设置守卫防备,除非是各国都知道的宝藏什么的,不然是不会有人飞檐走壁地来到你家“串门子”。而家里的奴才更是不用说,被抓到会被活活折磨死,哪个还有胆子敢进入主人不允许你进入的地方?
所以,当北城慢慢走进来时,千夜和葬龙早已有了准备。然而看到了他本人,两人的内心还是禁不住突生出的怒意。
对于他们两个来说,这个男人,是带给他们无尽伤痛的根本。
起码,那个时候,他们是这样认为的。
北城好巧不巧的进来,挡住了千夜和葬龙营救隐咯的行动。只是他不会一辈子呆在这里,所以只要好好隐藏起来,待他走了,千夜和葬龙就可以出来继续之前的打算。
然而,他进来的目的又是什么?
千夜咽了口唾沫,被葬龙握着的手又开始颤抖了。只是很快的,她发现葬龙的手也在颤抖,而且颤抖得比她更加厉害。
不由得收回目光看向葬龙,因为之前用自己的衣服给隐咯搭上,所以裹头的黑布也一并松散下来。那头银发披在身后,遮住了他不算宽大的背。而千夜看到的,正是那银发细微的抖动,源自主人情绪的变化,而细微的抖动。
对葬龙来说,北城是此生最大的仇人。若不是自己没有修炼的门路,虽然法力强大可巫术很差,不是北城的对手,不然的话,他一定早就来到无双城,将这人面兽心的混蛋千刀万剐了。
葬龙拉着千夜躲起来时,也一并拿走了披在隐咯身上的衣服。此刻的隐咯恢复了先前的摸样,低垂着头,可心中却有了希望。
她只盼着北城快些走,她要与女儿“女婿”一家团聚。
北城当然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只眯着眼睛走到隐咯面前,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有声音传来,随着葬龙闭上双眸的同时,千夜的身子也是一僵。
她只关注着葬龙的颤抖,并没有看向隐咯。可是这种声音她并不陌生,之前只是女奴的时候,曾经多少次听到这样的声音,源自别人的,源自她自己的。
千夜僵硬的脖子转了转,终于看到了那里发生的一切。
北城将隐咯按在墙上,不断攻击着她娇弱的身子,而隐咯双手上的麻绳,随着剧烈的动作,将那原本受伤的手腕,再次磨出了鲜血。
原来这麻绳的作用,就是如此呀。将隐咯按在墙上的距离,正好是麻绳刚刚不及的距离。这样侵占隐咯,带给她的是双重的痛苦。
真是个大变/态!
千夜如何地愤怒,可是她却还有理智。他们什么也做不了,因为他们打不过那个土之巫师,不然也不用躲在这里,早就将他结果了。
此时冲出去,不仅仅是白白送死,更会害死隐咯。所以他们只有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北城对隐咯的凌辱。
隐咯,她的心中又何尝平静?被这个魔鬼折磨了十七年,身子早已经变得麻木,心,也早就死了。
可是现在,她知道她的女儿就躲在右边的通道中,正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看着自己的母亲如何被一个男人玩弄。她的心,也如同被这麻绳紧紧勒住,磨得鲜血淋漓。
北城开始兴奋起来,发出各种快乐的声音。而隐咯,却死死咬住了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哪怕是痛苦的声音也不行。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