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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小
因为这样地压抑着,身子也不由得颤抖着。
十七年的凌辱,只有最初几个月她才会有所反应,尽管是挣扎,是哭泣,却是有了反应。可之后,单纯的占有时,她只如同一根木头,任由北城欺负不发一声。只有在被折磨得厉害时,才会疼得惨叫出声。
所以北城每一次对她的凌辱,总要让她感到疼,这样她才会发出声音,才会令他得到满足。比如这一次的麻绳。
可是这些,都不是不发一声,只颤抖着身子的反应。这是不寻常的反应,所以北城很快察觉到了。
他停留在她的身子里,依旧保持着侵占她的姿势,只是腾出一只手则是钳住她的下巴,令隐咯红肿发乌的双眸看着自己。
“是不是有人来过这里,跟你说了什么?是不是?!”
如此一句话,令千夜和葬龙同时顿了一下。可是隐咯,即使此刻的状况,却还能敏锐的反应。她的身子,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呆滞地看着北城,仿佛北城所说的与她无关一样。
北城眯起了眼睛。
这个女人,今年三十五岁。而这三十五年中,他们真正不曾见到的时间,不过是她嫁给忌恒的那几年而已。他对她,十分了解,知道她是个怎样聪明的女人。
所以他,不会相信她这没有变化的反应,因为如此直接的寻问,会引起她的防备,可刚才那无意识的反应,才真正说明了一切。
一定发生了什么,一定是。
捏着隐咯下巴的手更加用力,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一般,北城更加凶恶地问道:“告诉我,刚才发生了什么?!”
隐咯的小口,闭得紧紧的,真的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假人,无论北城怎样的质问,她都毫无反应。
北城,冷笑一声。他快速进攻几下,释放过后便揪着隐咯的头发,将她的头用力地撞击着冰冷潮湿的墙壁,一声声可怕的撞击声,隐咯的额头不断地流血,可是北城疯狂的举动却没有丝毫停止的打算。
“告诉我,告诉我!”
他这个样子,当真像是个变态了。
看到此情此景,通道中的两个人都是愤怒到了极点。千夜本就侠义心肠,看到这个状况也再也忍受不了了,便要冲出去。葬龙赶忙将她拉回来,一手紧紧抱住她,一手捂住她的嘴巴。
北城正专注于折磨隐咯,加上撞击墙壁发出的声音,所以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响动。千夜含着泪扭头瞪着葬龙,葬龙则微微皱眉看着她,眸子里的眼神,又哪里是甘心?
他也不愿正在发生的继续发生下去,可是他无能为力。他的巫术不会因为要解救可怜的女人而爆发出几十几百倍的能量,他不是圣斗士。
所以他们出去了,除了白搭上两条性命,什么也做不了。
见到葬龙那痛苦的表情,千夜这才恨恨地转过头,流着眼泪,看着北城好似撞钟一样撞着隐咯的额头,墙壁四周,枯草上,还有他们彼此的身上,都是隐咯喷溅出来的血
231 血与泪,三颗碎了的心
人,是有感情的动物,明明知道有多么的不可能,却还会去做,正是因为感情的力量。 倘若就此死去,不过早早结束自己的生命。可倘若眼睁睁地看着亲人遭受摧残,却袖手旁观,那么日后漫漫人生路,伴随着他的将会是终生的内疚。
所以总说,不能只根据固定的思维数据去判定一个人,因为人不是计算机,不会总按照逻辑出牌。
就像现在,千夜与葬龙一样,明明知道冲出去的后果是什么,可她却依旧不顾一切地想要出去。因为她实在看不下去,就这么躲在通道中,眼睁睁地看着北城将隐咯的头当成石头一样的撞击着。
到处都是血,那撞击的声音和北城的怒吼充斥着这不大的空间,将千夜所有的愤怒燃起。即使,救不了隐咯,可起码,能结束北城这样的暴行。
她挣扎着,哭泣着,然而她却被葬龙困得死死的,无论她怎样努力,都不能挣脱葬龙抱紧她的手臂。
眼泪,不断滴落在葬龙的手臂上,冰凉清澈,如同山涧寒冷的溪水,冰的不仅是皮肉,更深入骨髓。
葬龙,那样抱着千夜,制止她失去理智的举动。可是他,又还能保持理智多久?
怀中的千夜不断地挣扎,可他的眼睛却一直看着那血腥的地方,半眯着双眼,清淡的眸子中,闪烁着的却始终没有落下的,便是泪水。
且不说那个施暴的男人是折磨并最总杀死他爱人的凶手,看着这样的一幕,令他不由得想象着当初偀檐为奴时,他是如何对待她的,如此就已经令他怒不可遏了。何况就算是完全与他无关的两人,看到一个男人如此对待一个女人,他这本性便绅士的男人如何能袖手旁观?
可是,他不能出去,他不能。这里不是现代社会,他可以见义勇为,打不了与那人打作一团,较量一番。这里,却不行。因为那个男人不是普通人,他是土之巫师,是巫术在他之上的。
出去,只有死。而他死了,他的梦想怎么办?血魔教众多教徒怎么办?千夜怎么办?
何况,他们就这样冒然出去了,隐咯反而会受到更大的伤害。
被称不会杀了她,虽然如此残忍地折磨她,可是不会杀她。因为他还要留着她,满足他那病态的需求。所以只要忍过去,忍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
这样不断地劝着自己,身子却时不时地颤抖着。
自责,不断地累加。他称自己无用的男人。偀檐死时,这个身子只有三岁,不能保护任何人。那么现在呢?
你是无用的人,只有躲在阴霾的角落,承受着弱小女人对你的保护,一辈子不能超越巫师,一辈子就只能这样活着。
你是无用的男人,可是你,不能出去
反反复复,葬龙快要精神分裂了一般的痛苦。千夜哭得抽搐起来,没有了力气继续挣扎,她只有恨恨地咬住捂着她嘴巴的大手,咬得那只手也流出了血。
鲜血,妖艳的红色。出现这样的颜色,说明正由一个灵魂受到伤害。可受到伤害的时候,呈现出来的确实如此的颜色。
矛盾的反差,是上天故意戏弄这些渺小的人类所为的吗?
北城终于结束了暴行,将隐咯扔到枯草上。隐咯浑身的血,软绵绵的倒在枯草上,那血,便被地上发霉的枯草吸纳进去,不断地流下,却很快小时了踪影,只留下妖艳的痕迹。
北城抬起布靴子,踩在隐咯满是血的脸颊上,看着那女人,他微微喘息。刚才折磨着隐咯,他也有些累了。
一边擦着脸上,胳膊上的血,一边喘息着说道:“你真是越来越难缠了。”
大概擦了擦,那白白的皮肤上还是一道道的血污。北城皱了皱眉,便暂且放弃清洁工作,再次弯腰,揪着隐咯的头发将她生成扯了起来。
隐咯的双腿,无力地支在枯草上,身上不断有血滴落而下。面朝着的方向,正是右边千夜和葬龙躲避的方向。隐咯此时怎样的凄惨摸样,他们看得很清楚。
千夜本来就要哭干的眼泪,一下子又冒了出来,那已经酥软的四肢也挥舞起来。她痛苦地挣扎着,不知这样的挣扎究竟是为了什么。可是她必须要这样做,让她就那样看着,她受不了。
葬龙,则是闭上了双眸,他已经不忍再看下去了。微微侧过头,身子因为千夜的挣扎而晃动着,眸子中的眼泪,终于滑落而下。
苍白的脸,两道晶莹的泪痕,晃动的身子看不出自然的颤抖,他身子里分裂的两个人斗争的更加猛烈,如同那隐咯一般,已经鲜血淋漓。
你是无用之人,你不配做男人。
我的确是无用之人,可是如果这样就出去,就懒千夜也保护不了。难道你想看着她为隐咯陪葬不成?!
无用之人,不要再找借口了,这些不过是你的掩饰,你的本质就是懦夫
这样的痛苦,又比怀中的千夜少多少?
他们看得到的隐咯,也在这一刹那,看到了他们。
血水留到了眼睛里,模糊了她的视线。额头传来的剧痛,令她一阵阵的昏厥。可是她看到她们两个,看到躲在暗处的两个孩子目睹着她受苦时的愤怒与痛心。
千夜是要冲过来救她吗?好在有葬龙拦住,可是那个孩子,又能忍耐多久?
北城揪着隐咯的头发,将她重新按到墙上。又一块阴冷的墙面,黏上了她浑身的血。手腕上的麻绳,因为她这样左右地晃动,早已经嵌入到皮肉中,看不到了腕子上的绳索。
她喘息着,脸被北城按压在墙上,这样的喘息也因为呼吸受阻。
北城紧贴着她的背,早已经染湿的衣服,也紧贴着她满是血的背上,传来他因为恼怒、兴奋和重新升起的渴望的火热。
他一只手按着她的头,另一只手则紧握住她的手臂,对着血淋淋的隐咯,吹着热气。
“我再给你个机会,好好想想究竟是谁进来了地牢,那个人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对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好好想想,你一定会想起来,因为你是那么爱你的女儿,小千夜,聪明美丽的小千夜,你不想她成为我的新宠吧?所以,好好想想,一会儿,告诉我。”
说完,北城便攻入隐咯的身子里,开始了他疯狂的冲击。
浑身上下的鲜血,令隐咯好似地狱里的鬼。可即使如此,北城竟然还会对她燃起渴望。双手揉住她前面沾满血的柔软,拼命地进出,凶猛地攻击着隐咯已经奄奄一息的身子。
隐咯侧过头,贴着墙壁,呆滞地看着不远处的火把。
北城知道,她为了千夜可以做任何事。现在又再次利用她的女儿来要挟她。倘若不说,北城会更加怀疑。倘若说了,又要怎样的一个谎言来瞒过这狡诈的男人?
迷茫的眸子里,溢出了泪水。
就算骗得过他,最终放过了她。可她,如何面对亲眼看着她被男人如此凌辱的孩子们?
千夜,看到母亲这样,你的心一定碎了。而后日日的面对,只能令你想起今日所见,想起你被这个如此折磨母亲的男人欺骗了十七年的过往。你的心,会在以后的岁月中,一直碎着,一直碎着,只要母亲活着的一天,只要你看到我的一天,都无法愈合的裂纹。
幸福的生活,只有留做来世了
232 令人嗔目结舌的改变
只为见一面被夺走的女儿,隐咯在这阴暗的地牢中忍受了十七年。 或许,是她的悲感动了上天,将千夜,她的宝贝女儿送到她的面前。
不仅仅见到了女儿,还见到了宠溺着着女儿的女婿。丄国的后人,只凭这一点,便能肯定那孩子高尚的品质,与他在一起,千夜将会得到真正的幸福。
她,还有什么好留恋的?还有什么必要在此忍受着北城的凌辱?
混沌的眼眸瞬间变得明亮,涣散的瞳仁中,凝聚着这十七年来所有的愤怒。
隐咯的口中,发出了醉人的声音,那在后面进攻她的北城,愣了一愣。
扳过满是血的身子,北城看着那个同样看着他的女人。他不确定刚才她发出的声音,当真是兴奋的声音。
血污的脸,看不清她的表情。可那双红肿的眸子,却透着怎样的神采。这神采,绝不是仇恨与痛苦,这神采是他在那些最终屈服于他的女人们眼中见到的摸样。
北城,半眯着眼。
“你在搞什么鬼?”
隐咯皱了眉,随即低下头,显得很尴尬。那娇弱的身子颤抖着,尽管都是血,可看上去依旧那么的美。
“不要伤害千夜”
北城一下子明白过来了,原来她是为了女儿在取悦他。
钳住她的下巴,北城眯眼说道:“不想我伤害她,就给我想要的答案。”
隐咯痛苦的摇着头,那般无奈地说道:“我,真得不知道,你要我说什么?”
北城双眉扬了一扬。
之前的断定,真得毫无依据,不过是凭着他的推论而已。经受了他那样的折磨,这女人也都没有说什么,要么是不肯说,要么是真得不知道又不愿求他。
可现在,他用千夜来威胁她,这个女人最大的弱点。为了女儿,她可以舍弃杀夫的仇恨,甘愿与他为所欲为,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难道,当真是他多心了,那异常的反应,只不过是她无意识的行为而已?
做了一半,浑身都燃着烈火。北城眯着的双眼,慢慢变得猥亵。
“当真没人进来过?”
“真的没有。”
“好,我信你。只是这一次没白折腾,原来你还会发出那样媚人的声音。”
北城重新贴着隐咯的身子,完全不顾她浑身的血污,就那么亲吻着她因为挨打而浮肿的身子,再次进入,他的双手按住她纤细的腰肢。
“就像刚才那样,再媚一些,媚一些你若能令我满足,我不会碰千夜一根指头”
凶猛地进攻着,隐咯当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