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拗不过她,葬龙将她抱出了石屋。
外面没什么地方适合千夜坐着的,索性抱着她坐在石头上,就当他是厚垫子吧。而被葬龙抱在怀中的千夜,丝毫不觉得别扭,就像她说得,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跳跃那种简单的男女之爱,真正的上升到一个层次了。
一同看着千夜怀中极美的小家伙,都是喜欢的不得了。
“这么多天了,都没见她施展法术。出生的时候也是,完全感受不到呢。最主要的是,她可是我知道的唯一一个女性的继承人,千夜你可是开创先河了。”
“那是,我是谁。”千夜得意过后,便微微笑了起来。
“至于法力的问题,一定是君节大叔封印的功劳。难怪他封印过后会那般的虚弱,是用足了力气的。他是怕孩子的法力再次溢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我想也是为了寄傲,以防在他准备托当前,继承人的事暴露,令他费神。君节大叔,应该很爱寄傲的吧。”
葬龙点了点头,便说道:“这世上像北城那样的父亲不多,因为北城本身是个变态。而正常男人都一样,身为父亲的责任,可是顶得上一座山。可靠着呢。你看着吧,将来这小美人儿也会感受到我的伟岸可靠,在我身边,也会很踏实的。”
千夜挑眉看他。
“你哪里伟岸、可靠、踏实了?”
葬龙一拍匈铺,说道:“这里呀,不信你靠靠看。”
千夜哈哈大笑起来,便调侃着说道:“好呀,我就替女儿试试看吧。”
说完,便贴在葬龙的匈口上。
“怎么样?”
“嗯,不错,起码还有心跳。”
“虽说是心跳,孩子他爹的心跳可是不一样的。”
“孩子他爹,我怎么没听出来你的心跳有什么不一样的呢?”
“因为你不是孩子他爹,你是孩子他娘,如果你是孩子他爹,你就能明白哪里不一样了。”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嘻嘻哈哈地说笑着,千夜始终依偎在葬龙的怀中,脸上也始终挂着甜美的笑容。
“葬龙,你这胸肌明显不行呀,当父亲要伟岸,首先要有肌肉,不如就从明天开始,勤奋锻炼吧。炼出了胸肌,自然伟岸了。”
千夜说完,笑得合不拢嘴了,可是头顶上的男人,却没有一点声音。怎么,是一时语塞,想不出词儿来回敬她了?
千夜便伸出手指戳着葬龙的匈口,摆出一副暧昧的样子。
“你怎么不说话了?你一向是牙尖嘴利的,只有挨打的份儿,却不会不说话的。难道说,你突然发现了你爱上了我,才会如此?玩深㊣(7)沉,你该早点做的,现在都知道你那猥亵的德行了,还想装深沉骗我?”
戳了他半谈,还是一点声音也没有。
“喂,你干什么呀,你这样我会害怕的。喂!”
千夜忍无可忍,仰起小脸瞪着葬龙。
“孩子他爹,孩子他娘在问你话呢,不想死的话就”
话只说到这里,因为千夜看到了葬龙那紧绷的严肃的脸。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
于是,千夜也抱着孩子慢慢转过头,在看到葬龙看着的人后,愣住了。
给读者的话:
虽说今天两更,可比三更只少了一千字呦,星星倒下了,明日三更
240 夫妻吵架,说得是两码事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阳光普照。 绿荫葱葱,摇曳起伏,树影斑斓,虫鸣鸟叫。这样诗情画意的自然风貌中,一座半旧的石屋,三个定格的男女。
千夜顺着葬龙的目光,看向对面,一个穿着黑色连帽斗笠的男人。
斗笠的大帽子遮住了大半的脸庞,只露出鼻尖一角和那刚毅的双唇。尽管只能看到这些,可千夜还是认出了来人。
葬龙尚且认出来了,何况是她?
圆睁的眼,渐渐眯起,长长的睫毛拦不住眼中的晶莹。她怀抱着孩子,忘记了自己此时正坐在葬龙的怀中,只探出身子,试图让孩子的小脸露出来让那人看到。
双唇的抖动,缓缓吟出两个字:“寄傲”
那个人,正是寄傲。焰国的大王,回到王都主持神庙竣工的庆典。结束后,他马不停蹄地来到这里。只是这次未带任何人,因为他,这一次将要解决一些事,而这些事,他不愿身边的人知道。
千夜这样的激动,她与寄傲分别了大半年,而且分别时,他那样的虚弱。现在终于见到了,亲眼看着他站在她的面前,笔直挺立,安然无恙。而她怀中的孩子,他们的孩子,可以如此早的见到父亲了。
千夜心底的喜悦,多少因为自私的感情。寄傲此刻出现,葬龙措手不及。她不希望葬龙有事,可她真得想要回到寄傲身边。与孩子一起,与他一起,再也没有了负担烦恼,剩下的,只有一家其乐融融。
葬龙,对不起,我不能忍受孩子成为你的棋子,更不能忍受与他的别离。但是我会拦住他,所以你,不会有事。
意想不到的惊喜,令她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只是相比于她开水般的沸腾,那个被连帽斗笠掩盖了的男人,却只是冰冰冷冷地杵在那里。
“哦,你果然厉害,可以如此短的时间里,换上这副嘴脸。只不过,你似乎忘记了,现在的模样。即使演得再逼真,也无法令人信服。”
冰冰冷冷的一句话,如同一盆凉水,将千夜所有的沸腾顷刻平息下来。她愣愣地看着寄傲,这才想起来自己正坐在葬龙的腿上。
就要解释,葬龙却将她放到石头上,自己站了起来。站在她们母女面前,更着她们与寄傲。
“葬龙,你干什么呀。别冲动,你打不过他的。赶紧走吧,保命要紧呀。啊,你听没听到?”
千夜,还没搞清楚状况,她只操心葬龙的安危。只是她又如何能知道,寄傲对她的误会?
他已经认为她是血魔教的一员,她怀着继承人离去,与血魔王双宿双飞,不过是她任务达成的证明,她千方百计想要完成的任务,刺杀他,或者是利用这孩子威胁他。
而现在,她所有的反应,不过是见到他后无奈之下的伪装。她是个虚伪的女人,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所以在听到千夜对葬龙的劝阻,那薄薄的唇,泛出一抹可怕的冷笑。
“千夜,你还是省省吧。今天,你们谁都休想走。我会将你们带回去,好好地款待你们。”
千夜听得出寄傲有点不对劲,可她哪里会想那么多?加上寄傲本来就听古怪的一个人,孩子诞生前他尚且对她那般的好,如今孩子生下来了,他应该多了更多的温柔才是。
只担心葬龙,毕竟他们势不两立。
“寄傲,你别这样。我被冥兮他们捉走,真是九死一生。若不是葬龙,你哪里能见到我和孩子?而且这些日子,他对我很好,对孩子也好。姑且念在他照顾你妻儿这么久的份上,放他一马,有什么恩怨的,下次再说好吗?”
黑色的帽子动了一动,寄傲看向千夜,只是看那帽子的形状,他应该是侧目看着她的。
这是什么意思?
“千夜,我再说一遍,你省省吧。你是个怎样的人物,我已经知道了,所以你没必要在这里摆出这幅摸样令我恶心。孩子,你给我好好抱着,待我收拾了血魔王,在找你算账。倘若这期间,你敢伤害他分毫,我会要你知道什么叫悔不当初。”
千夜一听就火了,也不管那么多,从石头上站起来,怀抱着正“呀呀”说话的女儿,朝着她的父亲瞪眼睛。
“寄傲你是不是有病?她是我的闺女,我怎么会伤害她?还有,拜托你收敛一下那古怪脾气好不好?我不就坐在葬龙怀中一下下,就把你气成这个样子了?你怎么那么小心眼儿?收拾?你自己回去收拾你自己去吧。赶紧麻利点,给我一边去,有什么事,回家再说。”
千夜与寄傲的一热一冷,完全忽视了像电线杆子一样杵着的葬龙。
葬龙耷拉着眼角,无可奈何的看着他们两个。难道他是透明的吗?难道他真得弱到可以忽略不计的程度了?怎么都没有人问问他的意见,
“我说,你们两个”
突然的一股火焰,在寄傲的身边燃起。黑色的斗笠在赤红的火焰翻滚中,静的如同画中的景色。这样的模样,真相是地狱使者一般,令对面的千夜和葬龙,都傻了眼。
“最后一遍,给我闭嘴。不然,我连你一起杀了。”
这话,显然不是说给葬龙听得。千夜愣愣地看着他,都说男人善变,可也不会变到如此程度吧。究竟是怎么了?吃醋也不干杀人的呀。
“你你究竟怎么了?”
“你竟然还在问!”
“废话,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然要问了!”
说完,便看着浑身包裹着火焰的寄傲。一颗心砰砰的跳着,只是因为他那诡异的模样。
良久,火焰依旧不退,可火焰里的人却也依旧冰冷。
“既然你一定要个明白,那不妨说给你听,听过之后,也生了你在我面继续扮出这恶心的模样。”
葬龙依旧耷拉着眼角,就差一边凉快去了。只是现在,他们两个针锋相对也好,留给了他丰富的时间想想逃走的方法。毕竟,他是打不过寄傲的。不想将千夜和孩子还给他,特别是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发生了那么多事,他已经舍不得她们离开了。
千夜,咽了口唾沫。
“行,你能说,我能听。我倒要听听,你会扯出个什么理由来。”
千夜这样说,因为她认为寄傲只是在使小性子。可是她哪里知道,寄傲心中的仇恨,却比他无法压制的这团火焰,更加强烈
给读者的话:
今天三更呦,第一更奉上
241 盛怒、杀意
仇恨,源自感情的逝去。 寄傲在那一天,大雨倾盆的那一天,同时失去亲情和爱情。而这两份感情,对他来说都尤为重要与珍贵。
一个,是他活着的勇气源泉。一个,是他人性的回归动力。
同时失去,且是以最可悲的方式失去,他已经不再是人。死去了,或是变成了魔鬼。
“血魔教的奸细,第一次以绑架为掩饰未能成功,这一次便趁着机会逃离。带着火之巫师的继承人,你想要如何对付我?”
千夜眨了眨眼睛,喃喃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寄傲冷笑一声,又看向葬龙。
“君节大王,一声光环笼罩,名声显赫,可惜却不能面对现实,看透人心。只是救人,何罪之有?只是你一定要杀了他不可,却不能念及他给你重生的机会,好好安葬他。葬龙,君节大王不该如此死去,你不但夺取了他的生命,更是侮辱了他的尊贵。不可原谅,不可原谅!”
这下子,轮到葬龙眨眼睛了,他木讷地看着寄傲,因为他不太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君节大王,明明活着的,为什么要说他死了,为什么要说他侮辱了他?他葬龙可以夺取所有贵族的生命,可以侮辱所有贵族的尊严,可君节大叔,他绝对不会伤害他一分一毫。因为君节大叔给他的不仅仅是生命,更是面对一切苦难的勇气。
他,绝不会伤害他。
“君节大叔死了?不,不会的,葬龙!”
千夜不可置信地看着葬龙,葬龙则僵硬的转过头,皱眉,对她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我离开的时候,大叔活得好好的。千夜,我绝没有说谎,我不会伤害大叔,又怎么会杀了他?”
千夜顿了顿。
换做不认识的人,千夜会怀疑。可是葬龙,葬龙不会说谎。他或许喜欢装成龌龊男,有时还带点小阴郁,可他,绝不会对对她说谎。千夜更是相信葬龙的性情,不会对君节大叔做出那种事。
然而,寄傲也不会用父亲的死讯乱开玩笑。他或许可以无悔自己是血魔教的奸细,是想要害死他才怀着孩子离开。可是父亲的死,又怎么会有无悔?
“君节大叔真的死了?”千夜这样问,得到了只是寄傲冰冷的眼神。
眼泪,涌了出来。一颗一颗,滴在怀中孩子娇嫩的皮肤上。君节大叔真的死了,好像做梦,只是梦,梦醒了,还能看到大叔的模样。
可是,这不是梦。
这不是梦。
“寄傲大叔他不会是葬龙做的你一定是误会了”
寄傲,只冷笑了一声。随后,他慢慢地拉下了斗笠的帽子。
赤红火焰,映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如同最灿烂的阳光,金黄鲜红。依旧精致的五官,绝美的眼眸,眸子里勾人心魂的深邃目光。只是,他却改变好多。
原本,乌黑浓密的长发,现在却能反射出火焰的光彩。那深浅不一的白发,并不能想葬龙纯白的优美,却多了一份沧桑和神秘。发的花白,依旧浓黑的眉眼,那样的冰冷站立,好似武侠剧里经历了千万风霜的大侠,令人肃然起敬。
只是,千夜此刻却没有肃然起敬的心情,她不由的惊叫出来:“你的头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