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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突然精神起来。
莲蓉看到了,口水都要流了下来,她赶忙爬过去,忘情地爱护着那令她痴狂的东西。
寄傲却拍了她。“看看那女奴的样子,你的任务还没完。”
莲蓉不得不痛心地离开寄傲,转过身看着千夜。
千夜紧闭双眼,泪水洗过的脸上,泛着晶莹的光彩。受尽折磨的小口,又一次被她自己咬/出了血。
她怎样痛恨着这里的两个人,更痛恨自己不由自主地反应。被莲蓉这个女人,羞/辱后的反应。
这种痛不欲生的表情,当然不能令寄傲满意。莲蓉着急与她的王缠/绵,自然不择手段起来。
伸出手,莲蓉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对准了千夜,伸了进去
千夜不断地哆嗦着,胃口中犹如翻江倒海,酸水一股股地涌上来。她强忍着难过,眼泪流得更凶,用虚弱的声音不断地咒骂着莲蓉,布满伤痕的身子也好似触电般不断颤抖。
莲蓉始终不能得手,便更加着急,也更加疯狂地折/磨着千夜。寄傲看着,渐渐生出了妒忌之心。
对千夜的渴望,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他红着眼推开莲蓉,控制住千夜,便一跃而入。
本就受伤的那里,再一次承受了他的凶猛,鲜血又一次流出。千夜惨叫一声,慢慢晕了过去
不知过去了多久,千夜才缓缓地睁开双眼,身子竟还在颤抖着。她努力爬起来,可眼前一片的暗红,自己再一次倒在了地毯上。四周,依旧萦绕着莲蓉夫人的声音,他们,竟还在做?
浑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胃口依旧难受得要命,疼痛已经变得麻木。
或许,这真的只是一场梦。
白天醒来,她认为那时的自己,是最糟糕的。可现在她才明白,在这里,在这些变/态的面前,永远没有最糟糕,只有更糟糕。
寄傲,还会想出什么虐/待她的法子取乐?而她,还要遭受几回这样的凌/辱?
叫喊声此起彼伏,就如同是对她的嘲笑。千夜默默地流着眼泪,脑子仿佛卡碟了一样,只不断重复着适才遭受的一切。
终于,宫殿里恢复了安静。寄傲那结实的小/腿出现在她的视野中,他走过来,便有侍女服侍他穿上了衣服。他看了一眼蜷缩着的千夜,双眼眯着,良久才离去。
外面,已经天亮了吗?千夜缓慢地眨着自己的双眼,看到的也开始模糊。
好难过,胃口抽痛,肚子里也似乎有什么东西,隐隐地疼着。
寄傲走后,莲蓉夫人也穿戴整齐,可是她并没有离去,而是走到了千夜的身边,用脚推了千夜,令千夜仰面躺在地毯上。
千夜朦胧中看到了莲蓉夫人的脸,凶光毕现。
而此时,莲蓉小脚已经高高抬起,对准了千夜的小/腹,狠狠踩了下去。
撕心裂肺的疼,千夜惨叫一声,莲蓉便狰狞而笑着,转过身就要走。可同时,她也听到一边侍女们的惊呼。
“天呀,好多血!”
莲蓉一愣,就见千夜捂着肚子蜷缩起来,鲜血从她那里汩/汩流出。
莲蓉不是大力士,这一脚,不至于令千夜如此。傻了眼,莲蓉用颤抖的声音对侍女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叫宁宦官进来!”
036 千夜的愤怒
宁宦官闻讯赶忙进来,看到千夜的模样,惊呼道:“真是小产了,快叫医官过来。 ”
有侍从赶紧去办了,宁官宦又张罗着烧水擦拭千夜不断涌出的血水。一盆盆的来回端着,千夜早已经疼得昏死过去了。
而莲蓉,依旧站在那里,看着紧闭双眼,脸色惨白的千夜。惊讶之后,嘴角却慢慢浮起了微笑。
真是歪打正着了,虽然王恩准她生下孩子的可能性几乎为零,然而这个女奴在王的心中的确已经留有了位置。这一脚,才算是真正除去了隐患。
医官过来,对千夜施了针,随即那滩血水中很明显一个半指大小的胎儿,待所有血水排净了,侍女们赶忙将千夜擦干净,给她裹上了一层布保暖,抬到另一边。
血迹早已收拾干净,只是那个胎儿却没有人敢随便处理,放到了一个铜器中,有侍从捧在手中,立在一边。
一切结束后,宫殿里只剩下几个侍女,盯着那边的千夜,还有一个依旧捧着那小小器皿。
千夜,缓缓苏醒过来。
还很疼,千夜裹在布中的手抚上小腹。这里,依旧平坦着,就如同以前的模样。可没有想到,这里曾经,竟孕育着一个生命。
从来到这个世界,就好奇不穿底裤来大姨妈怎么办。这样的念头偶然想起,便一闪而过。她却没有留意自己来到这里三个多月了,却没有来过一次。
原来,是怀孕了。
怀了孩子,却没有丝毫的反应,即使被折磨依旧顽强的生长着。这个孩子,是想要来到人世间的吧。可惜,他的母亲是女奴,他最终还是逃不过悲惨的命运。
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那么流出来。从没有感觉过这孩子的存在,即使逝去了,也不会有大的伤痛,可为什么,她会哭?
有女奴进来,喂她喝了热汤。可无论喝了几口,浑身都还是冰凉的。千夜呆呆地躺着,仅仅两天,她却遭受了多少的打击?
这女奴年轻的身子,还能经受得了多少?
寄傲回来了,他站在宫殿中央,侧眼看着千夜。千夜知道他在看她,可她却不想见到他。
宁宦官跟在寄傲身边,躬身问道:“王,女奴千夜流下来的这个孩子”
寄傲冰冷的声音缓缓传来:“不过是一个低贱女奴怀着的孩子,有什么难办的?”
千夜,闭上了眼。没有眼泪,因为她已经流了太多。只是她的心,疼得好厉害。这个孩子,是王的孩子。可因为女奴怀着的,便与高贵的王没有了任何的关系?
“王的意思是”
“低贱的东西,随便处理了吧。”
什么?!
阶级明显的分化,造就这个男人如此的思维,或许理所应当。可千夜,却终究不能理解。
他,是父亲呀。怎么,能说出那么冰冷的话?
可怜的孩子,无辜逝去的孩子,怎么可以遭到父亲如此的鄙夷?千夜心疼,心痛,愤怒,一股怒火,直冲头顶,千夜努力翻个身,跪坐起来,她直直瞪着寄傲,杏眼圆睁。
“王上认为奴才是低贱的女奴,无可厚非。可王上认为这个孩子也是低贱的孽种,奴才不能苟同。王上不要忘记了,正是您,逼迫奴才怀上的这个孩子。王是孩子的父亲,这个事实无可撼动。如果说,孩子是低贱的,那么请问,孩子的父亲,王上您又是什么?!”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愣住了,因为千夜这样义正言辞地训斥王上。寄傲眯着双眼,千夜却扬起了头。
“常言道,虎毒不食子。王上您,竟连那些个动物都不如。低贱这个词,王上用来形容奴才和那可怜的孩子,可是王上知道吗?您,连这个词都不配!”
所有人又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女奴,是想要千刀万剐吗?
寄傲看着她,良久。
“宁宦官。”
“是王上。”
“把她弄到床上去,我要她侍奉。”
千夜一顿,随即一双眼睛睁得更圆了。什么?这个时候,他竟然说要她侍奉?!
“王上,医官说女奴千夜因为小产,十天都不能与男人同床”
“我要你做,你就去做!”
宁宦官一激灵,赶紧看了左右的侍从,他们便过来,将千夜抬到了床上。千夜不顾疼痛,晃动着身子挣扎,侍从们将她放到床上时,她便伸出手,捂着胸口的布退到床的最末尾。
寄傲挥手,那些人都退下了。他站在床头,看着她。
他,一身铜色铠甲,铜色战靴,漆黑的长发散乱在身后,掐着腰的双手上,可见手腕处一个个紧挨在一起的金属套环。结实的手臂和大腿露在外面,古铜色的肌肤似乎蒙上了一层汗水,正泛着奇妙的光。
她,被米色布包裹着身子,玲珑的曲线那般动人,双臂伸了出来,一只手捂住胸口与布匹贴合的缝隙,却捂不住那对丰盈的耸立。娇弱的臂膀,洁白的肌肤,上面印着他留下的痕迹。苍白的脸颊,微微泛白的双唇,唯一不变的那双漆黑的眸子,里面的是仇恨的光芒。
嘴角,微微翘起。
“女奴千夜,你不是很勇敢吗?刚才辱骂我的勇气哪里去了,为什么现在会发抖呢?”
是的,千夜在发抖。不怕他,却害怕他对她的兽/行。一个刚刚流过产的女人,他也会要强/暴吗?
寄傲上了床,一点点靠近千夜,千夜的目光随着他逐渐贴近的脸颊而微微抬起,直到他的呼吸能够吹散她额上的碎发,那双如夜般深邃的眸子里,高贵又略带邪魅的瞳仁迎着她的目光时,他伸出手,捏住了她消瘦的下巴。
“现在才害怕,已经晚了。千夜,知道我想出了怎样的方法惩罚你吗?我会让你,一遍遍的怀孕,再让你一次次的小产,直到你,再也怀不上孩子了,我就将你赏赐给石场的奴隶们,玩弄。”
凉气,自他身上传来,浸入她的肌肤,骨肉,最后冰冷了她的肺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那迷人却可怕的脸,千夜突然笑了一下。
突然张口,她狠狠地朝着自己的舌头咬下
037 王的心意
只是上下的牙齿并没有碰触到舌头,寄傲已经伸出手捏住她的脸颊,迫使她上下牙齿无法合上。 千夜双手拍打着他的手臂,结实的肌肉上,是她留下的一道道的痕迹。寄傲,却只微笑着,冷冷地微笑着。
“不是说,不再想死了吗?千夜,你那些不想死的理由,统统都忘记了?”
琉璃回家
千夜的手慢慢垂下,她绝望地看着寄傲。寄傲放开了她,她便像是没有了骨头,滑坐下来。布,早已经散开了。落到她光洁的小腹处,露出上半身动人的春/光。
寄傲揉着她的浑/圆,嘴唇紧贴着她的耳/垂。
“既然这身子不能用来玩/弄,那你就好好侍奉我。或许我,会当做刚才是在跟你开玩笑。”
离开她,寄傲下了床。看着发呆的千夜,嘴角勾起一抹笑,转身离开了。
千夜这才慢慢倒卧在床上,好长时间过去了,她的手才颤抖着扶上了自己的小腹。
孩子,你走了也好,那样死去,总比被自己狠毒的亲生父亲杀死了强
莲蓉夫人的宫殿里,正舞蹈着一名娇艳的女子。柔软无骨的身子跳着绝世无双的舞蹈。
一次次的旋转,整个宫殿便好像会动一般,围着她一圈圈转着。
她开心地笑,尽情地舞,直到看见了王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她停下,惊喜万分。王,只召唤她过去,却从不会亲自过来。她飞奔过去,用她的傲人磨蹭着寄傲的臂膀,手,伸进底下的铠甲中,握住了寄傲的那里。
她用酥到骨子里的声音,喘息着说道:“王,妾好想您,来嘛”
手指熟练地摩擦着寄傲的雄伟,那里也很自然的巨大起来。莲蓉完全不管殿中的侍从们,跪在寄傲身前,钻进了他下面的铠甲中,一口含住那令她神魂颠倒的东西。
卖力地吮吸着,舌头在上面移动着,最后来到那顶端,灵巧地拨弄着,而她的身下,早已泛滥了。
嘤哼着,她仰起头,望着居高临下的王。“王,妾要,妾要嘛”
“你们都给我出去!”
一声冰冷,莲蓉的身子顿住了。殿中侍奉的奴才们赶紧退出去,莲蓉这才挤出笑容,依旧妩媚地问道:“王,怎么了?”
寄傲看着跪在身前,还握着他家伙的莲蓉,一抹冷笑,突然揪住莲蓉的长发,将东西塞进她的口中,剧烈地移动着她的头,直到最后射/出,他便又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拎了起来。
莲蓉疼得呲牙咧嘴,双手捂着自己的头发,流着汁液的嘴中不断地哀求道:“王上饶命,王上饶命”
寄傲就这样拎着她的头发,直直走到墙边,将她的头一下下撞在墙上。莲蓉哀嚎着,哀求着,可寄傲的双眸中,只有杀意。
“你竟敢杀死我的孩子,我要你死来抵命!”
直到血溅到了他的身上,他才松开手,莲蓉夫人便滑坐在地上,浑身都在抽搐,可莲蓉却还是抱住了寄傲的腿,扬起布满血的脸,恐惧地哀求道:“王上饶命,妾不知道千夜怀了孩子的妾知道的话,是万万不敢那样对她王饶命饶命呀”
寄傲踢开莲蓉,随即用战靴踩着她的肩膀,冰冷地说道:“你听着,以后不准再动那女奴分毫,能折磨她的人,只有我一个!”
“是,是,妾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寄傲冷哼一声,离开了。寄傲现在的心情,恨不得杀死莲蓉,可是他不能。因为杀死了莲蓉,就证明他如何在意这个孩子,而这,却是他万万不想被人知道的。
只是,如果莲蓉并没有踩掉这个孩子,他,又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