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谓的练武场,不过是一块空地上,四周都围了石头的台阶。乍一看,颇有现代足球场的感觉,不过要小了很多。
一边石墙边堆放着一些器材,那个奴隶正弓着身子,颤抖着站在器材边。可以看到他裸露的皮肤上,布满的擦痕,一定是在刚才的比试中受了伤。几个将军站在一侧的石台上,铠甲上都有灰尘,另一边是一些围观的贵族,看到寄傲来了,大家这才跪下。
叫他们起身,寄傲兴趣满满地看着那个奴隶。
千夜的目光自然也落在那奴隶的身上,只看他哆哆嗦嗦受了惊吓,就不由得痛恨那些所谓的将军。一群人摔他一个,真不是东西。
这样想着,不禁又看向那些将军,正巧看到了寻征和冥兮。寻征见到千夜看他,便马上转回头看向练武场,而冥兮则是对着千夜笑了一笑。
只有冥兮将军一人身上的铠甲是干净的,果然也只有他一个人没有去欺负那个奴隶。想到前些时候对他故意躲避,不由得再次愧疚,千夜对他粲然一笑。
随即,目光四处寻找,终究没有看到那个令她心动的身影,这才转回了头。
不见伯树,他还在被罚禁闭吧。
有侍从搬来了一把椅子,寄傲坐在上面,对着下面的奴隶说道:“是你,摔了我的几个将军是吧?”
那奴隶抖着身子跪下,声若蚊蝇地说道:“是。”
他这样的声音与他的大块头明显的不成比例,寄傲皱了皱眉,对着一侧的将军问道:“他可是个哑巴?”
马上有个将军下了台子,走到那奴隶身边,对着他踢了一脚,喝道:“王上问你的话,你大声回答!”
那奴隶吓得赶忙磕头,一边磕头一边大声地说道:“是!”尽管只有一个字,却能听得出颤抖的声线。
寄傲抹了抹嘴唇,笑着说道:“能将我的将军摔倒,你也算是厉害的了。这样吧,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能举着那边的大石块半个时辰,我就还你自由之身,你可愿意?”
大石块,正摆在奴隶的身边不远处,用来放着一些兵器什么的。两臂长,一臂宽,看着也挺重的。可那奴隶却喜出望外,连忙说道:“奴才愿意。”
“嗯,那你就去抬吧。”
千夜单手捂着胸口,看着那奴隶抱起那块石头,走到中间,随即举了起来。
好样的,果然力气大。加油,你一定能行!
040 女奴,他是你害死的
奴隶举着大石块,立在练武场中间。 寄傲这时对身侧的士兵说道:“去,拿我的弓箭来。”
士兵得令退下,千夜便皱起了眉。
他要弓箭做什么?突然想起,自己与寻征的比试,难道这个王,又想出了什么主意食言吗?
转过头重新看着那奴隶,千夜的一颗心都在为他祈祷。
不久,两名士兵抱来了王的弓和箭。寄傲站了起来,拿起自己的弓,随即又从箭筒中抽出一支羽箭,满弦拉起,他对准了那个奴隶。
所有人都看向了王,那个奴隶的脸色也变了,举着石头的手不住的发抖。千夜瞪圆了眼睛,他要做什么?!
“嗖”的一声,羽箭飞了出去,并没有射中奴隶,却是从奴隶与石块的空隙正中间飞了出去。
寄傲皱了皱眉,不高兴地说道:“竟然没射中。”
所有人都显露出惊讶,似乎不相信他们的王会射偏。只有寻征和冥兮露出不同的表情,是那种意味深长的笑。
寄傲又从箭筒中拿出了第二支箭,再一次瞄准了奴隶,却又一次从空隙中间飞了出去。
这一下,再也没有人怀疑王的准确度,而是明白过来,王是故意的。他分明在消遣这个奴隶。
虽然两箭都没有射中,可奴隶受了很大的惊吓。他的身子不住颤抖,那石块也开始不稳了。
寄傲这时对他说道:“可要拿好了,如果掉了下来,我就割了你的脑袋。”
那奴隶真是欲哭无泪,虽然怕得要死,可却在奋力举着石块。黝黑的脸上,那对眼睛充满了恐惧和哀求。
可是寄傲还是射了第三箭,同样没有射中,他便佯作不满说道:“怎么总是射不中?”
围观的人都发出了笑声,看着王那般折磨奴隶,感到很新奇。
可是千夜不是他们,她已经忍无可忍。不仅仅因为对方是奴隶,她看不得这样欺负弱小,尤其是很多人欺负一个。
千夜深呼吸,随即面带微笑地对寄傲说道:“王上,三次射不中,或许是神的意思。神,希望王上放了这个奴隶。”
寄傲嘴角微微翘起,却突然反手一耳光掴在千夜的脸上。千夜一下子扑倒在地,嘴角流出了血。
寄傲看了她一眼,转过身拿起了第四支箭。拉满,他这样说道:“是不是神的意思,就看这一次的。”
“嗖”的一声,羽箭飞了出去,这一次,正中那奴隶的脑门。奴隶圆睁的眼,直直地仰了过去,摔倒在地的同时,那大石块也重重地落在了场地中,发出巨响。
所有人都跪下,齐呼:“王上威武!”
寄傲笑着,转过身,再一次看了地上圆睁了泪眼的千夜。
“我本来,不想杀他。他,是你的害死的。”
离开练武场的路上,千夜仇恨地瞪着寄傲的后背。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怎么就遇上你这个超级无敌大变/态?你是人吗?狗咬皮影子,你没一点人味!
一路咒骂不断,千夜恨他恨得就差拿板砖砸他了。
突然想起曾经看过的一句话。
子曰:砸他用砖乎,不宜乱乎!照头乎!乎不死再乎!佛说:胡扯!我佛慈悲!不宜多乎!一砖乎死!
孔子和如来,你们都到哪里去了?眼前这个该挨板砖的,怎么还活着?!
整个下午,寄傲都显得百无聊赖。他坐在石廊台子边,看着外侧的流水美景。原来这石廊,正是建造在小河之上,河水潺潺,里面游动着各色奇妙的鱼儿。偶有荷花点缀,荷叶圆润,看着,真是美不胜收。
侍从端来了美酒,斟好一杯送到寄傲面前,寄傲接过来一饮而尽,随即握着那镶嵌宝石的白银酒杯,看着千夜。
“斟酒。”
平淡的模样,哪里是刚刚杀过人的?千夜拿起托盘上的酒壶,往寄傲的酒杯中斟酒。寄傲看着她一侧红肿的脸颊,手不由得动了一下,结果,酒溅到了他的铠甲上。
千夜一顿,赶忙竖起酒壶,寄傲则是扬眉说道:“该死的女奴,笨手笨脚的。”
他这样说,千夜便以为他是故意的。本就压了一肚子火,哪里还能忍受?
一松手,那酒壶整个落在了寄傲的身上。从他胸口的铠甲滚落而下,最后落进小河中。而满满一壶的美酒,大半洒在了寄傲的身上。
千夜赶紧跪下,佯作惶恐说道:“奴才该死,不小心没拿住酒壶,请王上饶恕。”
死变/态,这个才叫笨手笨脚!
寄傲,还是握着酒杯,他看着一侧跪下的千夜,双眼中含着何等怒火?这个女奴,为什么就不肯老实点?
也对,老实了,就不是女奴千夜了!
心中再一次奇异的感觉闪过,寄傲眯起了眼。该死的女奴!
侍从们惊恐地跪在他身边,要为他擦拭身上的酒,他却一挥手,冷冷说道:“女奴千夜,你过来,把这些酒给我吃干净!”
跪在地上的千夜,紧紧要了下唇。她紧握双拳,深呼吸几次,这才抬起头,颤抖着跪在石台边,低头吮/吸着寄傲身上的酒。美酒,对千夜来说还太烈,吮/吸着,也辣的咳嗽。可千夜,却并不委屈。
就算要我这样吃干净又如何?能在他身上倒上一壶酒,值了!
寄傲看着她殷红的小口在他的铠甲游动,因为低着头,只能看到那浓密卷长的睫毛,也因为低着头,从她宽松的衣领中看到了那两个圆润的东西。
脑中仿佛有了幻觉,他们彼此赤/裸,千夜,正在温柔地亲/吻着他结实的身子。
那个地方不由得硬/起来,寄傲的喘/息声也变得混浊,千夜刚刚察觉到什么,他已经揪着她的头发,解开铠甲,将千夜按向那个巨/大,随即在她的小口中肆/虐。
很长时间,千夜差点憋死,他终于射/满她的口中,却并不甘心。拎着千夜的头发,将她拖下石台,千夜跪在地上,他便站起来,扯着她的头发仰起她的头,随即在她口中疯狂地冲/刺着,而双眼,却依旧半眯着
我是王,高高在上的王。她是女奴,低贱卑微的女奴,我对她,怎么可能有感觉?
041 抱着,好舒服
终于知道来了大姨妈要怎么办了。 不过这也算是相当高的待遇了,要知道那些不穿衣服的,就那么流着呢。
千夜跪在地毯上,听着床上莲蓉和琉璃要死了的呻/吟声,就好像听背景音乐一般自如了。
这个千夜真厉害,怀孕了没有反应,来大姨妈也没有感觉。这样跪着,也不过腰疼,要她以前的身子,怕是会疼得死去活来。
似乎是结束了,只剩下女人们的喘息声,侍女们过去服侍,就看到琉璃穿了衣服走过来,对她笑一笑,离去了。莲蓉夫人也穿好了衣服,走过来时则是瞪了她一眼,悻悻离去。
宫殿里恢复了安静,只留下空气中那股怪异的味道。只是这样太安静了,反倒是不习惯。寄傲,竟然没叫她服侍。
偷偷看了床上,就看到他赤/裸着身子斜靠在睡枕上,发丝散乱在床上,几绺盖过了身子,垂在他的胸口上。双眼紧闭,只看到那长长的睫毛,这样的安睡,宛如婴儿般平静。
从没有看到过他这幅模样,原来变/态也是要睡觉的。
转过头,她看着赤红的地毯。要是以前,会再次惊讶于他的模样吧。可是现在,满心仇恨的现在,看他,看到的不过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猛兽罢了。
“你在想什么?是在想何时才能侍奉你的王吗?”
那声音,就如同第一次听到时的,高傲动人。千夜顿了一下,再次抬起头看着他,他还是那副斜躺的姿势,只是双眼睁开,漆黑的瞳仁中犹如夜光般璀璨的闪动,高傲,却勾人心魄。
千夜便又赶紧低下头,说道:“奴才在想,王上怎么那么变/态,这世上真得就没有比王上还要变/态的男人了。”
真过瘾。
“噢,你是这样想的?那个变/态,是何意?”
嗯?不是说过的吗?
“就是很出色的意思。”
“是嘛?真得是这个意思吗?”
千夜又一次看向了寄傲,他依旧不曾动过,只是双眸里闪烁的夜空蒙上了一层雾云,变得深邃看不到光彩。
“愚弄你的王,很好玩吗?”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不会,变/态一词远古时代怎么可能有?寄傲再聪明,也不会猜出它的含义,顶多认为不是好词罢了。
“王上,变/态真得是出色的意思,王上如果怀疑的话,奴才再不用就是了。”
“过来。”
千夜心中轻叹,起了身走到床边。寄傲一丝不挂,她故意站前一些,担心看到不该看的。
寄傲伸出手,勾了勾。
“靠过来些。”
千夜便坐上床,随即跪坐在床边。他粗糙的大手便抚在了她的脸上。
“你的皮肤很好,摸起来很舒服。”
大手顺着脸颊滑到她的脖子上,手背磨蹭了几下,便滑进她的领口中。似乎因为领口阻挡了他的进程,微微皱了眉,随即那衣裙便被他扯碎,胸口的两团弹出,千夜微微咬住了唇。
现在,已经不会挣扎了。似乎对于初恋的默哀,似乎对于习俗的适应,也似乎明白过来,她的目的是逃跑,不是守节。
大手顺着肩胛骨慢慢移到那顶端,拇指与食指掐住那凸起的粉红,来回转着,就好像那日他转着的那朵鲜艳的花。
依依不舍地离开,手背再次碰触了那弹性的丰盈,慢慢移到小腹处,转了个圈,手指碰到了那“兜裆裤”。
皱眉,一脸扫兴的表情,寄傲收回了手。
这个时候的千夜,真恨不得大姨妈永远不要走。这条裤裤挡住的,可是永无止境的骚扰。
“过来,躺到我怀里来。”
千夜咬了嘴唇,侧过身躺进他的臂弯中,他伸出手抱住她的小腹将她往后靠了靠,迫使她的背紧贴着他的腹肌。
还浸着汗水,那是刚才欢愉的结果。此时贴在千夜的身上,黏黏的。
他单手支撑了头,另一只手则是搭过了千夜的身子,覆在她一侧的圆润上,摆弄着。
“嗯与琉璃的相差很多”
擦,嫌弃不大那就去找琉璃呀,来烦我做什么?!
“不过,握着大小合适,很舒服”
支撑头的手从她身下伸出来,握住了她的另一个,将她收紧在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与她一起躺到靠枕上,松开她的丰盈,结实的双臂环过她娇小的身子,他闭上了眼。
如此安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