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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蹙眉,她刚才想到的,是寄傲的手。
不再折磨她,她给自己的解释便是因为他对她身子的痴迷。可如果不在意,为什么还要解释?
昨晚他说,他喜欢她。虽然没有明着说,可那意思就是。这样的话,即使违心的,他那样的男人也不会轻易说出口吧。
矛盾,千夜无精打采的往自己的帐篷里走。心中那个千夜,这时却冒了出来。
——你,该不会是喜欢上焰国的王了吧?——
千夜顿住,脸上怎样的无奈。这样突然跑出来,好像是她人格分裂一般。千夜轻叹一口气,心中说道:怎么可能,我,可是恨他的。
——既然如此,就不要乱想。与其有时间思量那王的真心,不如赶紧寻得良机杀了他。——
我说你烦不烦?你以为杀了他很容易吗?他就算没了巫师的能力了,可他有多厉害难道你一点不知吗?你以为是踩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呀?再随便冒出来扰我,别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她又能做什么?把自己的这颗心挖出来,扔掉?
然而那个千夜没有在说话,这才舒了口气。低着头,思量着刺杀的事,烦得一点思路都没有。走着走着,突然发现眼前出现的一双战靴,只是停下来已经来不及了,千夜直直撞进了前面的怀抱中。
手臂,环过她,扶住她纤弱的身子。头顶,传来了熟悉的温柔的声音,那至今仍旧令她怦然心动的声音。
“怎么这样不小心?”
千夜一顿,鼻尖盯着他的铠甲,大眼睛圆圆睁开,身子就像是木头一般僵硬。
“低着头在想什么?在想着,如何继续折磨我吗?”
鼻子一算,那大大的眼睛微微眯起,千夜用沙哑却冷漠的声音说道:“伯树将军,请您放开奴才。”
感到那温暖的身子抖了一下,伯树松开了手。千夜后退一步,却是低着头。
“将军无事,奴才告退了。”
千夜说吧,便想要绕过伯树,却被伯树一把捉住了手腕。她停住脚步,背对着伯树,伯树微微侧过身,皱眉看着她。
清风,再次吹过,吹起了她洁白修长的裙子,吹动了他飘散的黑发。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波动了他们的心弦,奏出这世上最悲凉的歌。
“为什么,避着我?”
“没有避着,只是不想将军多想而已。”
“多想什么?”
“我与将军,已经结束了。从今以后,我只是王的女奴,将军,也只是将军而已。”
伯树看着千夜,可千夜却还是不肯转过身。他有些生气了,怎样温柔的男人,此时却生气了。他将千夜一把扯过来,一对眉头紧紧皱着。
“王,究竟对你做了什么?”
面对伯树的愤怒,千夜却依旧冷冷地看着他,眼神淡漠的令人心寒。
“伯树,你不知道女人吗?女人是很复杂的动物,你们男人永远不懂。我爱你,是一阵的热血沸腾,可是现在冷静下来了,才发现我们之间的爱,那般的可笑幼稚。王,才是我真心归属的男人,何况他现在的待我这般好,尤其是在床上,那感觉,好棒”
“别说了!”
伯树打断了她,千夜还是那般冷冷的表情。可是伯树看不到她的心,此时变成了粉末。
女人,真得很可怕。她下决心做的事,一定会做到,而且,不着痕迹。
那样变态凝视着千夜的双眼,却看不到任何的破绽。伯树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不相信,不相信千夜一日之间变得如此彻底,不相信他们之间的爱,真得那般可笑。
他们,可是已经生死相许,为何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王上受了重伤,营中大将全都出去夺城了,只留下最低限度守营的兵将。这就算有人发现,也不会有兵力追捕我们,待到大将回营之时,我们已经到了森国腹地,现在三国攻占,森国乱作一团”
——你敢跟他走,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知道要怎么做,不需要你多嘴!
“伯树将军,请您别说了。我已经说得很清楚,我们之间,结束了。”
伯树深吸了几口气,紧紧握着拳头。压制了心中的怒火,他再一次微笑了起来。可是这笑容,如何的凄凉。
“如果你有苦衷,告诉我。哪怕这辈子,要我冷眼看着你承欢在王上身边,我也心甘情愿。只要你告诉我,你有苦衷,告诉我,你对我的绝情是迫不得已。”
心,已经碎成了粉末,为什么,为什么还会那么疼?
——别再跟这个男人纠缠了,赶紧回去,以防节外生枝——
“你给我闭嘴!”
千夜突然大吼一声,伯树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她。
千夜,是在对那个千夜发怒,可是伯树哪里知道。这一声吼叫,涨红的脸,伯树抿着嘴,闭上了双眼。
千夜看着他,眼泪就要涌出来。吓得她赶紧擦干净,趁着伯树没有看到。终于,伯树张开了双眸,明亮温暖的脸,不再如阳光般暖人了。似乎这明朗,只是画上所见。
“王上虽然阴晴不定,他的心思摸不到,猜不透。可有一点很肯定,忠心对他来说,是十分重要的品德。让他明白你对他的忠心,他会对你更重视。女奴千夜,记住我说的话。既然你终于明白了自己的爱,就别让这爱,消失掉。”
从她的身边走过,千夜一直垂着眼,直到他走远了,她也没有抬头看着他。与他背道而驰,走向的,是王的女奴的帐篷。
眼泪,默默地流了出来
074 发簪
快些结束这可悲的世界,回家,回去我没有悲伤的家。 千夜深呼吸,慢慢走回了自己的帐篷。而跟随她的那个男人,也停住了脚步。
冥兮将手中的短刀甩了甩,重新放入刀鞘中。随即转过身,离去了。
如果千夜跟着伯树走了,他会做什么?答案很简单,他会打晕千夜,然后杀了伯树。因为千夜是父亲杀死寄傲最大筹码,尤其是现在,寄傲受伤,千夜得宠的现在,他怎会允许意外发生?
这句话,也是他不断对自己说的。千夜,这个生来命运便与他紧紧相连的女子,这个寄托了父亲很大希望的女子,这个他不应该爱上的女子,却令他一贯坚定的心动摇了。
可是他,不是伯树。他很清楚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就好像他,能够很平静地看着她与王上的欢、愉。
女人的声音,令人心、醉。千夜努力伺、候着她的王,汗水顺着脸颊流、下,在她的柔、软的身子上形成了一条条小溪。
寄傲依靠在软枕上,尽情享、受着她带来的史无前例的欢喜。
“千夜,再快、些,再快、些!”
他命令着她,千夜便咬、住下、唇,更加努力
结束后,她倒在他的怀中,急促地呼吸着。寄傲依旧穿着袍子,尽管被汗水打、湿,也看不到袍子中,绷带下,他那神奇的伤势。
不太能明白状况的她,如何才能杀了他?而且,她两个杀人的东西都没有。总不能徒手毙了他吧!
“王上,长公主求见。”士兵的声音在帐篷外响起,千夜只依靠着王上不动,任由王上抚摸着她的长发。
“告诉她,我这几日不见她。”寄傲的声音不温不火,他的双眼也只看着怀中这温顺如小猫一般的女奴。
然而士兵并没有向以往几天那般离去,犹豫着说道:“可长公主说,为何女奴千夜可以进来,她就不能看看自己的王兄。还说还说如果王上再不见她,她就要烧了帐篷”
轻叹一声,寄傲看向帐篷门口,说道:“行了,叫她进来吧。”
任性,固执,似乎就是王族的传统。士兵如释重负,退下了。寄傲搂着千夜较弱的身子,让她紧紧依靠着自己。他结实的肌肉,好似一块块的石头,格着千夜软软的皮肤。
不一会儿,飞羽进来了。
“王兄,究竟搞什么鬼呀。几天不见人,就连我都不行!”
飞羽进来后,就是一顿抱怨,与其说是抱怨,不如说在撒娇。千夜转过头看她。
依旧她喜欢的白色长裙,长长的拖在地上,高贵而美丽。微卷的散开着,只是两侧的编了麻花辫,在头顶绕城圆圈,一根挂满长长珍珠串子的发簪,别在了发丝间。
千夜的双眼紧紧盯着那根发簪,一双眸子中闪闪发光。
“飞羽,你很闲吗?以往在宫里面,也不见你多么勤快,如今不准你见,你倒是天天跑来扰我。”
“人家无聊嘛,也好奇呀,王兄怎么成了大姑娘,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
“无聊?冥兮似乎在营地里面吧,看着他,你会觉得无聊?”
飞羽一跺脚,娇叱道:“王兄再乱说话,我就不再理你了。”
寄傲却不以为意,挑着双眉说道:“好呀,正好嫌你烦,不理睬我了,我也清净。”
“王兄,你”
飞羽本来要继续撒娇的,可她注意到了千夜,这个女奴,正直直地盯着她看。
飞羽冷下脸,怒斥道:“女奴千夜,大胆,竟然盯着我看!”
千夜似乎猛然惊醒,赶忙垂下眼帘,从寄傲的怀中挣、扎出来,跪在,可怜巴巴地说道:“长公主息怒,奴才不是有意盯着公主看的。”
“不是有意是什么?!”
千夜含着眼泪,似乎受了惊吓的模样。
“是因为是因为”
寄傲双眉微扬,也颇感兴趣地问道:“是因为什么?”
千夜便看着头,小声地说道:“因为长公主今天头顶戴着的链子,好漂亮。”
飞羽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发簪,轻蔑地笑了一声,说道:“这个可不是链子,这个叫发簪。”
千夜赶忙抬起头,小脸一副长见识地模样,看着发簪,好奇地说道:“这个东西,叫发簪呀。”
“你又看着我了!”
“是,是,奴才再也不敢了。”
千夜跪在寄傲的身前,那头漆黑的长发掩盖下,完美的身形。直起身子,他握住千夜的缎子般的长发,将那发丝拢在手中,拧成股,盘在千夜的脑后。随即他伸出手,对飞羽说道:“把你的发簪拿过来。”
飞羽紧皱眉头,她当然不依了。
“王兄,你不是要把这么贵重的东西赏给这个女奴吧?!而且,这个发簪,可是我最喜欢的。”
“拿来吧,回王宫,我叫人给你送去十个。”
飞羽挑了眉,看着那被盘起发丝,消瘦的脸颊,那张足以魅惑众生的娇颜,心中很不舒服。这个女人戴上发簪,一定比她戴着好看。
恨恨地拔下来,飞羽一边送过去,一边说道:“给女奴带过的,回头我才不要,我要别的。”
寄傲也没回答她,只将那发簪别在了千夜的发丝中,安着她的双臂转过她的身子,漆黑的眸子深深地凝视着她。
千夜的小脸浮出红色的云彩,害羞地问道:“王上,好看吗?”
寄傲笑了,俯身亲、吻了她的头顶,她的脸颊,她的脖颈,最后移到她的匈前。大手用力,千夜整个人重重躺回到柔软的床上,长长的珠串子随着她的有些凌乱的发丝散在她的身后,只有一段露、出,珍珠的颜色竟比不过她机肤的璀璨。
千夜,柔柔地看着寄傲,那双盈盈的眼睛里,满是期待和渴望。寄傲,毫不犹豫地进、入,冲、击令千夜惊呼出声。伴随着他的迅、猛,是那珍珠相互碰、撞的清脆声响。
飞羽轻叹一声,默默退了出去。走出帐篷,依旧能听得到她的声音和他的呼吸。王兄对于这个女奴,当真痴迷着。只是这个女奴给她的感觉,却变了许多。说不出来的,奇怪的顺从。
那总是喜欢呲牙示威的性子,真得改了?
再一次给了他全部的恩、泽,寄傲依回到软枕边,闭上双眼稍作休息。千夜却撑起身子,挪到他身边,小手,安向了他的那、根
075 为什么,伤得了我?!
卖力地令他舒服,寄傲虽然不曾睁开双眼,可呼吸已经浑浊。 千夜却在那东西涨得厉害时,离开了。
寄傲睁开了双眼,迎上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小手放入口中,对着寄傲痴痴地笑着。
邪魅而笑,他将她重新安到身/下,将那涨得厉害的东西挤了进去
如此几回,千夜的身子好似散了架一般,可寄傲一定比她更劳累,毕竟他伤了元气,这几夜都不曾如此连续过。
果然,待千夜好不容易起来时,发现寄傲已经倚着软枕,睡着了。
“王上王上”
她轻轻唤着他,可是焰国的王毫无反应。千夜转过身看着帐篷,因为寄傲的伤势隐秘,所以也避讳了侍从侍女们的伺候,整个帐篷里,只有床、上的两人。
再次转过身,千夜看着那睡梦中的男人。
衣袍掩不住他古铜色健壮的身形,长长黑发披散中,是他俊美的脸。那长长的睫毛,安静地合拢着,好似无邪的孩童,令人陶醉。
千夜那样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