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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有书听你还还唠叨,我们这本来就冷清,要不是这家伙每天都来,我们这里说不定就和其他馆子一样,连老鼠都不来了,吃饭的时候有个人在一旁说说话总是会觉得热闹一点,无论他每天说的是不是一个故事。”
柜台处,小二与老板嘀嘀咕咕的,哀叹着生意惨淡的同时,也说这那个奇怪的说书人。
此时,那个说书的好像已经把他要说的故事说完了,正在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小二殷勤的走了过去,递上几个馒头,说了些恭维的话语想要他明天继续来,说书人笑着接过馒头,轻点头后便向外走去。
回头正想问那小二究竟是什么故事能让那说书人说上十几年,却在开口前听王怜花道:“小二,那个说书的天天来,到底说了些什么。”
说着,王怜花从桌上拿了个馒头,并帮我倒了一碗水,道:“这里没有别的,就先吃这个吧,说不定我们今天是回不去了。”
许是看我们两衣着光鲜,小二一改方才那敷衍的表情,笑着走过来,道:“哎呦,是什么风把两位贵人吹来了,我说我今天怎么就觉得我们这饭馆越发的蓬荜生辉呢,二位这是要住店啊,一间房还是两间房。”说着,小二轻轻的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作懊悔状道:“你们瞧我说的,看你们这个样子,一定是夫妻了,这多有夫妻相啊,我告诉你们啊,我金多多其他的不会啊,这看事物啊,看的可准了,我看到过有夫妻相的猫,有夫妻相的狗,有夫妻相的青蛙,还有夫妻相的蛇,就是没有看过这么有夫妻相的人”
柴玉关飞飞的关系
我告诉你们啊,我金多多其他的不会啊,这看事物啊,看的可准了,我看到过有夫妻相的猫,有夫妻相的狗,有夫妻相的青蛙,还有夫妻相的蛇,就是没有看过这么有夫妻相的人”
这小二,也太会说话了吧,这到底是在夸我和王怜花还是在骂我们啊,还夫妻相
老板似乎也听到了小二的话,一脸寒意的跑过来,二话没说就一巴掌打在小二头上,道:“你这个兔崽子,什么乱七八糟的夫妻相啊,你才有夫妻相呢,我看你和你家那只大花猫就有夫妻相。”语闭,看着呆愣在一旁不动的小二,老板再次怒道:“你还站在这里干吗,还不去后院帮忙,不长进的东西。”
小二走了,老板揉了揉脸,待转过身来时已是笑容满面,看着不说话的我与王怜花,老板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点头哈腰的道:“哦,两位贵客,我刚刚不是说你们两个没有夫妻相,事实上,你们两个是我见过最有夫妻相的人了”
老板说这句话的时候,特意在人字上加了重音,本来好好的一句话,现在我怎么听怎么觉得变扭,仿佛他是在说,你们是人,你们是人,你们是我见过最像人的人
就待我想解释我与王怜花关系的时候,王怜花已开口道:“好了,关于这夫妻相的问题,你就不用解释了,我们俩夫妻一直都知道现在,你该和我说说方才离开的说书人每天都在这说些什么了吧?”
王怜花语带笑意,一点都不觉得人家在含沙射影的骂他不是人,不过这话说回来,人家也的确没有这个意思,但这话要是柴玉关或者冷二说出来,恐怕状况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还是这小地方好啊,没有纷争烦扰,虽然不如其他地方繁华,活得却也自在。
老板笑着清了清喉咙,道:“话说,在十八年前,香山有一地主,一次外出经商之时,救得美丽妇人于街庙之中,地主心怀善念,携妇人同归,处后,生情,奈何妇已有夫,与之结合有违天道伦理,但干柴烈火,青春年少,双双情意不能自已,终成大祸,共赴巫山云雨。”
“十月之后,妇诞下一女,名戚戚,地主假意大喜,只因妇人有孕期间身遭厄运,面目全毁,产后元气大损,行动皆有不便,已无让地主可喜之处,遂,串通其妻,将之赶出大门之外”
虽故事中已将地名,人的姓名都掩了去,但知道这件事情的人,还是不难听出这件事的始末,那说书人,必定与林妈有着直接的联系,也难为他可以将故事在这小镇上说上十几年
故事已说完,老板摇头微微叹息道:“这大户人家啊,是非就是多,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有,想要始乱终弃还要串通妻子,让妻子在别人面前充当坏人,自己假装成大善人不过,这啊,也就是大家都愿意来我这里的原因,这种事情啊,别说发生,我们这里的人是想都没想过,听起来自然也就觉得新鲜,虽然讲了十几年,但还是有人愿意来听”
放下手中水杯,王怜花轻言:“老板,那个说书人,住在什么地方,离此处远不远。”
“不远,不远,就在前边,要不他怎么会天天来!”随之,老板表情一变,又道:“即使再近,两位客官也得明天再去啊,你看,这天色也不早了。”
抬头望去,不过中午时分,哪有什么不早的说法,老板尴尬的低头酝酿着、断断续续的道:“人家常说,这日头高照,随后必有雷雨出现,这,这,现在太阳这么大,说不定呆会就下雨了,两位贵客,还是留下来吧。”
回头与王怜花相视而笑,不置可否,只见王怜花从袖中掏出一定银子,扔向老板,笑道:“这是房钱的定金,晚了我们自然会回来,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们那说书人住在哪里了吧!”
老板手中拿着那锭银字,傻笑不已,随口就道:“从这里出去,过一个街道,胡同进去最里面的一间就是他住的地方了。”说完忽然又皱眉抬头道:“哎呦,我差点王了和你们说了,你们可要仔细着点,那说书的家里还有一个人,据说是他的养母,脾气可怪着呢,左邻右舍对她全是敬而远之,没人喜欢她的”
与母亲相处久了,林妈的性格,也就受了些母亲的影响,再加上当年她亲眼看着母亲被赶出去,看着我被送走,被人替代,最后,就连她自己,恐怕也是被朱家人赶出去的,经历过这些事情,脾气差点,也无可厚非。
不知不觉中,已走至饭馆老板说的地方,一间平顶的房子,并不怎么好,仅是可以住人而已,走到房门口,便听有声音从里面传出:“今天,有多少个人听到了你说的事,她们是怎么样的反应。”
说话的,应该就是林妈了,她的声音显得苍老而无力,却在每字每句中夹杂着无限的恨意,不久,就有一男子回答道:“多着呢,儿子按照您的吩咐,每天都找到咱镇子最热闹的地方,在那把朱家的罪行说一遍,多的是人对她们指指点点,娘,来,你先把药喝了,喝了我在和你说。”
“碰”
是药碗落地的声音,其中参和着说书人的闷哼,想是那中药翻出时烫到了手,只听张妈气哼道:“你不要骗我,你每次回来都这么说,你以为我老了,糊涂了,就可以这样骗我吗,做梦,你不说实话是不是,不说,我自己去看!”
“娘,算了吧,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斗出过那些有权有势的人,您要是真的指名道姓的把事情说不去,还指不定我们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娘,娘,你怎么了,你别吓儿子啊”
听到说书人的叫喊声,没细想便闯了进去,屋字里昏暗非常,窗子都被黑布封上了,没点一根蜡烛,此刻即使大门已被撞开,也只能看到些许模糊的影子。
不觉中,王怜花已上前扯下窗子上的黑布,在房间亮起的同时,只听林妈大叫出声道:“不,不要,不要光”
说书人上前,欲与王怜花争执,却在王怜花闪身之际倒在了地上。
“林妈,你还认识我吗。”
缓慢走至林妈身边,放轻声音想要与之交谈,可林妈却好似还处在光亮的恐惧之中,丝毫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和林妈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也就几个月而已,虽是这样,但我对她的印象却是极其的深,可此刻面前的人,却丝毫无法将之与心中的记忆联系在一起。
十八年前,林妈那时大概五十多岁吧,林妈并不是什么妖怪,也不是什么少奶奶,那时的她,满脸皱纹以及老年斑,无情的岁月在他脸上刻着一道又一道的痕迹,虽是这样,可她的身体确是极其硬朗,略显臃肿的身材在她那个年龄看来,恰恰是健康的表现,可此时眼前的人,瘦骨嶙峋,眼袋乌青而突出,坐在藤椅上的人已没有了什么立体的感觉,就像是镶在藤椅中的枯柴一样,“王怜花,把黑布遮上吧。”
王怜花轻叹了一口气,过了不久,屋子里又恢复了原本的黑暗。
说书人从地上爬起来,喘着气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难道,你们真的认识家母?”
不理会说书人的话语,自顾自的说道““林妈,你还记不记得,在李媚娘生产的那个晚上,你对我说过这样一句话,你说,朱家的所有人,都不是好人,别看他们表面上一副乐善好施的样子,其实,心眼比那杀人放火的强盗还要毒,她们在我娘生完孩子后就赶走她,摆明是要娘的命,你要我长大后帮娘报仇,这些,你还记得吗?”
黑暗中,看不到林妈是什么表情,但我能确定,她是有反应的。
“小姐,你是小姐对不对,这些话,我只和小姐说过,别的人都不知道的。”
从林妈的喘息声中可以知道,林妈现在,很激动,她用手敲打着藤椅,道:“蜡烛,湖书,我要蜡烛,快去给我点蜡烛。”
湖书,应该就是林妈养子的名字,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烛光亮起,藤椅上的林妈奋力的想要站起来,颤抖的双手紧握,在湖书的帮助下,她走到了我身边,仔细的打量着我,我不知道她眯成一条缝的双眼是不是真的能看到什么,或许,她根本什么都看不清楚,只是下意思的上前来打量我,半响,林妈说道:“我知道的,你就是小姐,小姐就是在我眼皮底下出身的,我怎么会不认得呢,当年,李媚娘把你送走后,让人把我安排到了这个小村子,还派人看着我,自以为能永远把我锁在这个地方,可谁也不曾料到,她派来的那个人,会比我死的早,可那时的我,已经老的走不出这个镇了,但我还是希望他们朱家受到惩罚,可是,可是我那儿子,却”
其实,林妈的儿子已经很孝顺了,若非如此,他不会冒着险去饭馆天天说书,西镇虽然小,但偶尔还是会有商人经过这里,一旦这件事情传了出去,遭殃的第一个就会是他。
故事中的人物隐去了姓名,就算传出去,也只有朱富贵会知道这个故事的真意,因此,他不是要让朱富贵身败名裂,他只是要提醒朱富贵,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想要让朱富贵及早回头,这样的想法,不仅天真,而且危险
“飞飞,到底是不是朱富贵的女儿,还是,他是柴玉关的女儿。”
思索之际,王怜花已把今天的重点问题问了出来,林妈微微颤抖着身子回过头去,用方才打量着我的眼神大量着王怜花,她没有问王怜花是谁,也没有问王怜花为什么要问方才的问题,只是静静的打量着王怜花,半响,摇头道:“柴玉关”
黑暗小屋明身世
作者有话要说:拉一个原著人物进来
还有,各位要心平气和,所谓,和气生财吗(被拍飞
思索之际,王怜花已把今天的重点问题问了出来,林妈微微颤抖着身子回过头去,用方才打量着我的眼神大量着王怜花,她没有问王怜花是谁,也没有问王怜花为什么要问方才的问题,只是静静的打量着王怜花,半响,摇头道:“柴玉关”
王怜花挑眉,冷哼道:“原来,是柴玉关啊,不过,那也无所谓啊。”
王怜花的话好像是在对我说,也好像是在对自己说,现在的王怜花,是危险的,全身散发着寒意。
王怜花说过,只要证实了我与他有血缘关系,那么,他就会立马娶我,不论我愿不愿意,我相信,王怜花既然说的出这种话来,那他就一定会做到,他的无所谓,或许会让全天下的人唾弃他,在此同时,我不认为他在面对他人侮辱的时候,能淡定的一笑而过,到时,武林必定又掀起另一番波浪,也或者,他更本就不会让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