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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动无视如意那一脸讨好的笑容,转眼望向她食指所指的地方。
远处,站着一排幽灵宫的弟子,皆以面具蒙面,其中最为抢眼的,要数站在最中间的那个,她个子不算出挑,身材不算窈窕,却有双会说话的眼睛,此刻,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充满了不甘于怨恨,无疑,那就是兰萧,我们刚刚在这的对话,想是全让她给听去了,这次倒好,完全不用我挑拨离间,听了方才那些话,兰萧有足够的理由恨她那永远以武林为重而丝毫不把自己放在心上的父亲。
“去把她给我带过来,解了她身上的迷药,顺便,把穴道也给她解开。”
听了我的话,如意点头就像兰萧走去,待迷药以及穴道解开后,兰萧二话没说就像竹楼之外冲去,当然,没有任何人去拦她缺乏亲情的孩子,永远,都是偏激的。
从竹楼回到广场,柴玉关的演讲还没有结束,反而是有愈演愈烈之势,叫人不得不佩服柴玉关那胡说八道的能力
“那么,今天就到此为止,柴某在玉珠轩为大家准备了各色佳肴,各位随意,明早天一亮,武林大会便正式开始,还请诸位武林同道到时能够按时参加。”
柴玉关的话终于是说到头了,本以为这样就可以回去,谁想那朱富贵又在此时开了金口,当着武林个同道的面,朱富贵毫不犹豫的对柴玉关道:“柴玉关,七七,七七他可是你的亲生女儿,现在,七七出了这样大的事情,生死未名、祸福不知,而你,此刻却像是个没事人一般,还有心情再此忙活着自己的武林大会,你到底还是不是人,我可怜的七七,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一个父亲。”
柴玉关脸色铁青,看样子,他是万没想到朱富贵会说这样的一句话,此刻,聪明人都知道因该远离这是非之地,免得身受其害,毕竟,知道的越多,也就越是麻烦,可是,还是有那么些喜欢是非不要性命的傻子留在四周围想要看热闹
面对众人,柴玉关除了朱富贵刚说话那会面有怒色外,其余时间皆是笑脸以待,此时,更是笑的,宽容,柴玉关缓缓从台上走下,似是心平气和,待走到朱富贵面前时,放缓语气道:“朱老爷这是糊涂了吧,这天下间,有谁不知道,这朱七七可是你朱富贵的宝贝千金啊,几时又和我搭上关系了,就算你朱富贵不要她了那也不能那么不负责仍的把她扔给我啊你既然知道你的宝贝女儿出事了,怎么不去救,在这和我争辩些什么?”
柴玉关说这话摆明要与朱七七撇除所有关系,而广场众人,也因着柴玉关的权势手腕而呈现一边倒的局势,朱富贵心中有苦只能往自己的肚子里咽,以我来看,朱富贵本来,该是以为柴玉关无论管不管朱七七都不会否认与朱七七的关系的。
“看来朱老爷确实是糊涂了,怎么,你们朱家的一群人都是吃白饭的,看朱爷这样还不扶他回去休息,这是在这里等什么好处呢?”
听柴玉关如此说话,朱富贵哪里肯就这样罢休,随即便叫出冷二等人与柴玉关对质,面对从场景,柴玉关只是笑,挥手间就叫出了宋离与山佐天音等人,对于此事,宋离与山佐天音知道的并不十分清楚,但是既是柴玉关让他们出来作证,他们有岂会说不知道!
所谓武林大会,其实不过就是走个过场而已,结局怎样,心明者一看便知,可即使是这样,表面功夫还是得做好的,此时,不发表任何言论才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白少主,这件事情,想必你也是清楚的吧,不如就由你来说说,你是快活王的义女,想必是不会冤枉了快活王的。”
呵!看来,即使是再清楚,也是会有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存在,抬眼望去,说话的,正是朱富贵那第八个儿子,这句话由其他人说出来可能还起不到什么特殊的作用,可由他提出来,那可就不一般了,他说,我不会冤枉了快活王!那意思不就等于我很可能会冤枉了朱富贵吗?小孩子,心机不因该要这么重的
“八公子可真是会说笑啊,这种事情,我一小女子怎么可能会清楚呢,若我清楚,那八公子自然也就该清楚了,我看,还是由八公子来说吧,毕竟,八公子是朱爷的儿子,想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冤枉了朱爷的。”
朱八一脸不快,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朱富贵制止了下来,朱富贵一脸怒意冲自己儿子道:“大人讲话小孩子差什么话,是谁把你教的这么不懂礼数,不分尊卑,还不给我退下。”
朱八冷哼,甩手就退至朱富贵身后,只听朱富贵笑道:“白姑娘,你也不小了,想是比朱八懂事的多,而且快活王的家教也一定甚好,必是不会与小儿计较的,至于小儿的问题,若是白姑娘不想回答,那也不会有人逼你,白姑娘忽略就可以了。”
朱富贵字字恳切,表面上是善解人意、宽容大方,而事实上则是令有深意,不得不承认,在某些方面,比起柴玉关,朱富贵要略胜一筹
“朱爷可千万不要这么说,飞飞怎么会和八公子计较这些小事呢,至于八公子的问题,飞飞真的是不太清楚,不过飞飞倒是知道,王爷在前阵子是有提过要收朱姑娘为义女,想是这件事让朱爷误会了,朱姑娘是朱爷的女儿,这点大家都是知道的,朱爷放心,无论朱姑娘成为了谁的义女,与朱爷的关系总是剪不断的,谁也都不能从你身边抢走她”
真亦假时假亦真
“宫主,属下已打探到了朱七七的下落,那个贾扒皮,也就是那个贾大官人,似乎并没有要隐藏自己行踪的意思,反倒是光明正大的把朱七七接到自己家中去了”
入夜,朝日轩房间之中,,如意、环翠兴奋的向我说着朱七七的行踪,而我只是淡笑的坐在一边喝着清茶,看到我对此事不甚在意的样子,环翠急道:“宫主,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所说的话,我说,朱七七在贾扒皮的家里,你是不是因该走一趟,去”
“是啊,宫主,环翠说的对,这么好的机会你怎么坐在这里宫主你现在的行事作风和以前是越发的不像了,就拿今个上午的事情来说,朱七七说什么宫主都好似不介意,要是以前,你就算不杀了她,也不会由得她在那胡说八道,还有对朱家其他人,宫主好似也是一再让步,让人看了到觉得是他们在欺负宫主一样,要是以前,他们现在必定不会火灾这个世界上了:
听到此话,我倒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合着在她们的眼中,我还就真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见谁不顺眼,就一剑下去了结了她们的命!
放下茶杯,看了看如意环翠,摇头笑道:‘你们家宫主我,觉得自己杀孽太重,想过几天清净日子,这样你们也不让,怎么希望我永远生活在仇恨与杀戮之中?”
如意、环翠摇头对望,疑惑跪下道:“属下不敢,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你们起来吧,逗你们玩呢。”
环翠站起,一脸不愤,道:“宫主现在就会欺负自己人,见了外人,倒是像只被拔了爪子与牙齿的老虎,比那猫咪还要温顺。”
环翠身侧,如意站在一旁,没说什么,却是低头不语,看来,我现在的样子还真倒是让她们失望了
“行了,你们两个摆着这张脸也没用,事情都过去了,也不可能重来,再者,朱家这事情上,觉得我被他们欺负的也不只有你们两个,武林中多的是人觉得那仁义道德的朱家在欺负我这个没了娘还讨爹厌弃的孩子,不然,你以为朱七七那场婚礼怎么会变得那样荒唐,要是换了以前,又不知有多少人出来数落我白飞飞,哪能由得我和王怜花在那一唱一和。”
听了我的话,如意似是有了些许明白,却依旧不不认同我的做法,如意缓缓道:“宫主,你这样做,固然是可以冷眼看着其他人与朱家作对,固然是能够让其他人站在你这边,可你这样,实在是太窝囊了,就说今个早上的状况,朱七七那盛气凌人的样子,反到是令不少人另眼相看,倒为她增了些气势,宫主这样子,不止让其他人看不起,就连我”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只要成功了,过程又有什么好在意的。”
如意沉默,看了我数秒,转身而出
“宫主~你不要生气,如意只是为宫主抱不平罢了,并没有其他意思的。”
如意走后,环翠在我耳边小声的替如意说着话,不过我想,此时她更想去安慰如意吧,毕竟,她们的想法,是一样的。
“我知道的,如意她,不管多精明,始终是还太小了。我没必要为了朱家和全天下作对的,他们不值得,这样有什么不好的,今个,朱七七是盛气凌人,是字字切入要害,可那又怎么样呢,你们对她另眼相待是因为她是我的对头,你们打心底里认为我不该就这么的让她讽刺,但,其他人可不这么想,他们看到的是,原先那善良、善解人意的朱家小姐突然像是疯了一样,变得泼辣,无理取闹”
话说到这里,抬眼望了望站着的如意,见其仍是一脸疑惑,便觉再无说下去的必要,“环翠,你去看看如意吧,她现在的心情,必是不会好的。”
“真的不去看看,此刻,贾扒皮家可是上演了一场好戏呢?”
窗外,那熟悉的声音传入,王怜花,他还真是无处不在啊
“王怜花,你会易容对不对”
西镇的夜晚,冷清非常,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贾剥皮会住在这个地方。
贾剥皮很有钱,虽比不上朱富贵,可比起那些普通富商,那却是绰绰有余,照道理来说,他是没有丝毫理由要住在这种小镇子里的,看来,他不止贪财,还很守财~
“五两”
“五两零一个铜板”
“五两零二个铜板”
刚至贾扒皮家门口,便听见一串吆喝声,不由奇怪起来:“这贾扒皮什么时候做起善事来了,东西卖这么便宜”
王怜花只是笑笑,停顿须臾后便向大门之内走入,今天的贾府,府门大敞,灯火通明,想是为了方便众人进入
走进内堂,便见一高三尺的圆木台子被摆放在内堂中间,台子上,是着凤冠霞披的朱七七,朱七七不哭不闹,但那不停搅动的手指却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在那原木台子周围,是一群江湖地痞,方才叫价的,便是他们了,只是这价钱,呵,这也太委屈朱七七了吧。
“有钱的都还没有到,面前这些人,只是想要以最低的价钱买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一般,都是从三个铜板开始,呵,现在都快要到六两了,看来,朱七七是大受欢迎啊”
王怜花一脸惊讶,随后冷笑着就在不远处寻了张位子坐了下去,看来,他今个只是来看戏的。
在王怜花入座后,我转身就走入台边众人之中,大声喊道:“十两。”
叫价声一出,便引得众人议论纷纷,其中一青衣男子站出漫骂道:“我大爷的,有钱了不起啊,有钱也要按规矩才行啊,像你这么个叫价,我们这些人岂非多余的,白白站这给你当陪衬!”
无视青衣男子漫骂之声,径直走于贾扒皮面前,道:“这规矩,呵,这买东西还有什么规矩,莫不是,大家喜欢互相谦让着把东西推给对方,这倒是新鲜,既然是这样,又何妨将之让于我,也省下了那些麻烦”
贾扒皮站起,弯身笑道:“这位公子,也许其他地方是这样,但我这里却不是,无论你如何有钱,也只能一个铜板一个铜板的往上加,但,无论东西最后属不属于你,你叫出的那些价,都是要出的,公子明白了吗?”
“噢~是这样啊,这倒是,有趣啊”
这贾剥皮,还真算是个奸商,怕是也就周围这些人会被他骗了,据说,这家伙连那银子都是藏在家中的茅厕里,真不知他那脑中除了钱还有什么
刚待说话,就见那圆木台子上的朱七七兴奋的叫了起来:“沈大哥,你终究还是来了,我就知道,你是不会就这么不管我的。”
朱七七口中的沈大哥,当然会是沈浪,这会,也许沈浪还在不知哪个乡野小店里借酒消愁呢!回身对朱七七笑言道:“姑娘在叫我吗?”
朱七七点头连身称是,说着便要走下那圆木桌子,无奈却被人硬是啦了回去。
“姑娘怕是认错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