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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刚说的话来看,如意翠环已顺利救走了原本被他们选中的女子,想来,现在的宋离,一定是烦恼非常,出了这山道,可就是汾阳了,在那里抓人,会相当的麻烦啊
“气使,前面有个女人,不如我们”
练了十五年的武功,我的听力自是比寻常人灵敏很多,即使背对着他们十米之远,一样能听到他们说的话,甚至可以根据声音知道他们在做些什么。
此刻的宋离,是犹豫的,宋离算不上一个坏人,却是一个十足的痴人,在他眼里,心里,柴玉关的话胜过一切,所以这场心里斗争,他的良心注定是失败的一方。
果然,不多时,我就听到背后的一串脚步声,应声回头,在他们抓住我的同时,无助柔弱的声音已从口中溢出,“你,你们干什么。”
挣扎着抬起双眸,对上面前一行人,眉宇之间带着些许不解,而更多的,是惊恐。
眼前坐于马上,身着白衣,面貌清秀俊朗的,应该就是宋离了,在他眼中,我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惊艳。不过,宋离终究是宋离,快活王的得意弟子,控制力自然不会弱,不过眨眼工夫,宋离眼中又恢复了原有的平静,只听宋离道:“在下并非有意冒犯姑娘,实属事出无奈,具体缘由,姑娘不必清楚,姑娘只需跟我么走一趟便是,至于姑娘的安全,姑娘不必担心,以朱家人的品行,定是不会为难姑娘的,到时,姑娘只管回家就是。”
“气使,这么水灵的姑娘,送给朱富贵那个老头子是不是太便宜她了,不如我们兄弟几个先乐呵乐呵”
“闭嘴。”
刚刚提出那无耻意见的,是宋离身边的一个小罗罗,猥琐的笑容看起来恶心异常,直让我有一剑了结了他的冲动,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
咬着嘴唇,颤抖着身体道:“你们,你们放了我吧,我本是与年迈父母从家乡出来前往连城投奔亲戚,却无奈在这山道中与父母失散,现下,我正急着寻找父母踪迹,真的不能和你们走。”
听了我的话,宋离脸上闪现过一丝怀疑,半响,宋离提声道:“姑娘只身一人行走于这山道中本就让人费解,现在说自己与父母走散,让就更让我奇怪了,且不说山道平缓,并非崎岖之地,就以在下一路上所见,并未发现有你一家三口行走所留下的痕迹,姑娘切莫说谎才好。”
“你们,你们放了我吧。”挣扎的摇着自己的脑袋,细细的呢喃着不要二字,待再抬起头面对宋离之时,早已是泪流满面。
马脚,是我故意露出来的,因为,越完美的事情,越会让人怀疑,如果面对这样一群人,一个女孩能回答的滴水不露,那问题才大呢!在宋离等人面前,不宜安排太多花样,毕竟,他们是柴玉关的弟子,安排越多,破绽就越多,这样简单就好,量他们再聪明,也想不到眼前表面柔弱的女子是幽灵宫的人。
宋离轻叹一口气,把头转向一方道:“好了,姑娘家事如何,在下并不想了解,现下只需姑娘跟我们走一趟便是。”说着,宋离挥手示意我身后架着我的两个人强压我上轿。
“你们,你们不要这样,我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只是一个弱女子,什么都做不了,我,我”
挣扎着用手推着束缚着我的两个人,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又怎会是身边两个大男人的对手呢,所以,我的举动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是无足轻重,宋离终是没有追究我的来历,女人的眼泪,有多少男人可以抵挡呢,更何况,那是我白飞飞的眼泪,而面前那个,是他宋离,有些事情,是注定的
就在被压进轿子中的前一秒,眼角无意撇向了左前方的树丛处,树丛背后,躲着一个反穿着皮袄,□着宽阔的胸膛的男子,那是——熊猫儿。
熊猫儿此人,快活王坐下酒使,行为处事却与快活王截然想反,为人重义气,好打抱不平,看不得人以强凌弱,呵,既然他这么喜欢替人出头,那么,我今天就给他个机会,在被人压进架子的同时,顺势假装晕了过去。
山道距离汾阳并不远,没过多久,我就听到了街市的吵闹声,正当这是,轿帘被掀起,在闻到脂粉气袭来的同时,一副手铐铐住了我的双手,来人口气平淡的唤道:“姑娘,我们快到地方了。”见我没反应,她用指甲重重的在我仁中处掐下,一阵酸疼感袭来,这点疼痛对我来说虽不算什么,但我也不愿就这样一直被她掐着,轻哼了一声,便微睁开双眼。
眼前是一名约有四十多岁的女人,看样子,应该是所谓的媒婆,大红花朵插于鬓后,嘴角上方一颗一看就是贴上去的大痣,见我醒来,此女子似笑非笑道:“姑娘,你要知道,这朱老爷,可是天下第一首富,有的是钱,你嫁过去,是绝对不会受委屈的,况且,他年龄大了,你要真不喜欢,熬两年也就过去了,到时,朱家的一切,可就是你说了算”
“你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不理会媒婆所言,皱眉看着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手铐,眼泪顺势滴落。
媒婆冷哼道:“你最好识相点,别怪我没提醒你,今天,无论你想嫁与否,我们都会把你送到朱府,别哭哭啼啼像死了娘一样,要不然,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经过大约一盏茶时间的威逼利诱,终于到了朱府门前,看着低头不语的我,媒婆以为我是想通,问了我的名字便下轿去了。
轿外,宋离与朱家护院纠缠着,不多时,便硬是闯进了朱府,此时的我,想到的是手铐中的毒箭,我是否要装作不知,任由毒箭射向朱富贵,射向,我的父亲,亦或是,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
毒剑尽头指是谁
轿外,宋离与朱家护院纠缠着,不多时,便硬是闯进了朱府,此时的我,想到的是手铐中的毒箭,我是否要装作不知,任由毒箭射向朱富贵,射向,我的父亲,亦或是,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
“请白姑娘下轿。”
随着宋离的声音,轿帘应声而起,抬头而见,朱家上下一片红色,也对,今天,是朱富贵大寿,是该这样的。朱家的摆设,与十八年前并无多大区别,还是一样的亭台楼阁,还是一样的雕梁画栋,可,早已是物是人非。
在几年前,我命如意打探过林妈的下落,如意找遍了汾阳以及周边城镇,却是连一点消息都没有,那么,林妈是否是被朱富贵留在了朱府某个我不知道的角落呢?
“白姑娘,还不快出来见过朱爷。”
宋离话刚说完,一只素手便伸进轿帘中,掀开微遮着手铐的衣衫,将我扶了出来。从轿中起身抬头的霎那,听到的是四周人群中的惊呼声,惊的是我的貌,呼的是对宋离等人用手铐锁住我的不满。
天下男子皆以色待人,如果今天从轿中出来的不是我,而是一个身宽体胖的乡下姑娘,想必,他们就不会多说什么了。
轻移莲步,面带悲伤无奈之色缓缓向朱富贵走近,十八年了,十八年前,我以朱富贵女儿的身份被李媚娘送出,十八年后的今天,我却是以朱富贵的婚嫁对象被宋离送了进来,真是讽刺。现在,我终于明白原来的飞飞为什么执意要嫁给柴玉关了,因为,就在刚才,我脑中也闪过了要就此嫁给朱富贵的念头,不知,十八年来,他是否后悔过
“飞飞,见过朱爷。”
略带沙哑的声音让面前朱富贵微微一愣,他皱眉看向宋离,宋离轻笑道:“朱爷,从今往后,白姑娘就是你的人了。”
朱富贵面色微怒道:“这到底是什么回事,你们难道不是来娶亲的吗?”
宋离笑道:“敝上担心,日后朱爷的生活起居无人照料,特命在下把白姑娘送来,如此有嫁有娶,朱也才不至于吃亏啊!”
“荒唐,真是荒唐,快把人给我我放了。”
面对朱富贵的愤怒,宋离并未多加理会,只是回头对我道:“白姑娘,别站在门口啊,还不进去。”说完,便向身后一堆人使了个眼色,接着就有五六个女子走到我身边,看似扶实则是推的把我送进朱府大厅内。
“他一弱女子,何须如此啊!”
就在我刚到大厅之时,一白衣男子冲了进来,挡住了五名女的去路,此男子剑眉心目,眉宇间透漏着一股正气,虽衣着平凡,却掩不住其风采,原来,沈浪就是长这个样子的,也难怪朱七七会倾心于他,他的确有这个资本。
沈浪皱着双眉面向宋离道:“贵上的做法也未免太过分了吧。”
宋离冷哼道:“敝上的做法不需要尔等无名小卒多加评论。”接着他回头对朱富贵道:“朱爷,白姑娘手上手铐的钥匙,就在这盒子中,若朱爷真是心有不忍,何不将他留下!”
低头望着锁链,心中暗笑,怎么说,朱富贵到底还是我的父亲,我怎么好让他出事呢,不过
“谁要娶我,我嫁就是了,说那么多废话。”
话音刚落,一黄衣身影翩然而至,她唇带淡笑,一脸高傲,出来之时没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直接走至宋离面前道:“你要娶我是不是,好,我嫁了。”
她说的是那么理所应当,就连答应嫁人时的语气中也透入着命令的意思,这就是朱家七小姐,凡事以自我为中心,十八年的大小姐生活,让她养成了刁蛮任性的性格。她很像李媚娘没错,不过,也只是长相罢了,李媚娘的性格心机,她是一成都没有继承到。
十八年来,母亲从来没有来见过朱七七,如果她看到了朱七七的长相,是否还会认为朱七七就是她女儿呢,李媚娘千算万算,却漏算了这一点,但就是这一点,注定了她的失败。
“真是岂有此理,朱家就我一个姑娘,不是娶我,难道还是娶小泥巴啊!”
面前朱七七气愤的揪着小泥巴的衣服,不停的摇晃着手臂看向门外,顺着她的目光,赫然发现此刻沈浪与朱富贵她们已经出去了,就在朱七七要踏出大厅门凯时,我开口道:“朱姑娘。”
听到我的喊声,朱七七停了脚步,回头打量着我,慢慢踱到我面前看着我对小泥巴道:“这女人是谁。”
她身旁的小泥巴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的不知,朱七七再次问道:“你到底是谁。”
看着朱七七不耐的目光,咬着唇低头望向腕上的手铐。
朱七七自语道:“麻烦。”复又道:“钥匙在哪里。”
抬头看向桌边的盒子,细语道:“在那只锦盒中。”朱七七二话不说,快步走至桌边拿起锦盒就要打开,却被小泥巴拦住道:“小姐,还是我来吧,我怕那盒子中暗器什么的。”
说着,小泥巴抢过朱七七手中锦盒,把它放置桌上,不知从哪里找了根木棍吧锦盒挑开,在开启锦盒同时,她大叫一声闭上眼睛自己蹲了下去。
被她这么一叫,朱七七愣在了原地,不解的看着小泥巴,须臾,小泥巴站起,奇怪道:“怎么里面什么暗器都没有啊。”
“有病。”朱七七走至小泥巴身边,大手毫不客气的拍向小泥巴的后脑勺,道:“你给我正常点,要丢人现眼也别在外人面前。”
说着朱七七就拿着锦盒中的钥匙走至我面前,看了看我道:“我告诉你,我爹就爱我娘一个,他不会娶你的,我帮你开锁后,你马上给我离开,不然,我要那你好看。”
点头淡笑,“我明白,朱姑娘放心,我不会赖在这里的。”
朱富贵就爱李媚娘一个,呵,那我娘算什么,我倒是想看看,要是他宝贝女儿出了事,他会有什么反应。
‘嗖’,随着手铐的开启,一只短小的银剑从中飞射而出,朱七七应声飞出三米之外,褐色的鲜血染红了她嫩黄色的衣衫,听着朱七七的呻吟声,心下一阵痛快,这是除了墨轩外,我第一次伤人,那次墨轩死了,虽然我不想让她死。而这次,我知道,这次,朱七七死不了,其实这样也好,要是她那么快就死了,我还就真不知道我活下去的意义到底是什么了,原来,无论事因如何,白飞飞,终究是为了报仇而生。
最是难解雨花青
“小姐,小姐你怎么样啊!你可别吓小泥巴啊!你倒是出个声啊!”小泥巴哭着在一边摇晃着地上的朱七七,哭声引来了朱富贵一行人,朱富贵见到腹部中剑倒在地上不醒人事的朱七七,当即怒问小泥巴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