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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只是想过去打打招呼。
却不料看到了急救室外的那一幕,心疼她故作坚强的脸蛋,明明毫无抵抗之力依然强撑着站在那男人的面前提出离婚。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当听到那男人说她还不出钱的时候,自己竟然站出去为她揽下这一切。
“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是不能接受的。”沈香远脸上有些尴尬。
两次见他,都是在她十分狼狈的情况下。。。一次是被梦琪当面泼水,而且还被君野王子的保镖围着;第二次,又是她被盛怒的叶益清逼迫着还债。呵。
欠叶益清的钱,她会再想办法,实在不行,她还可以跟梦琪开口的吧。忽然想起梦琪,她瞬间又觉得眼前充满了阳光。对啊,至少她还有梦琪,和……肚子里的孩子。
手轻轻的抚上小腹。脸上露出母性的慈爱笑容。
山本野不禁看呆了。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吸引了他呢?美貌?在他的身边,也不乏美丽的女人;气质?不管是优雅的、知性的、妖娆的等等等等,他身边也有很多;金钱财富?她没有。
也许,是她娇弱的外表下,坚强的脾性吧。
“山本先生……我们就在这里分手吧,谢谢你今天又一次为我解围。我的事情,我会自己处理好的,很谢谢你。”沈香远站在医院的大门口,微笑着看向俊朗的他。
俊男美女往往能够引起别人的注意,更何况是这么出色的一对。众人经过他们的身边,纷纷回过头来看着他们,眼中带着惊艳。
☆、惊心动魄
“你……”山本野从口袋中拿出一张名片交给她:“你有事可以直接找我,我还会在中国待两个月的时间。只要你有需要,钱绝对不是问题的——”山本野听到她的拒绝,也不好缠着她,只能由她去了。但是,只要她开口,他说过的话,一定会兑现的!
结果名片,沈香远细细的看了下上面的头衔——空的?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名字和一个电话号码,再有,就是一个酒店的地址。
心底微微笑了笑。抬起头,明朗的眼眸盯着他的黑瞳:“谢谢。我知道了——”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山本野有些觉得不好意思,说了这么久,连她的名字都还不知道。
沈香远忍不住笑出声来:“你不知道我的名字还愿意替我还债呀!呵呵,我叫沈香远。你能听的明白吗?”沈香远担心他不懂。因为从他的名字,可以看得出他是一个日本人,不过他的中文说的不错,基本没有别扭的音调。
山本野点点头:“我明白。”虽然他是日本人,但是他仰慕中国的习中文,所以他的中文还是很好的。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有事忙就先走吧,我还要去别的地方。”沈香远把他的名片放进口袋,再一次跟他道别。
山本野无奈的点点头,“有需要一定要告诉我——”他也只能这么交代着她。
“我知道了,谢谢。再见。”沈香远对他挥挥手,目送他离开医院的大门,在门外招了一辆计程车。
沈香远微微一笑。
向后看了一眼高耸的医院大楼,她迈着步子往外走去。现在,她是一个人了,不,还有肚子里的孩子。
迷迷茫茫走了很久。眼前已经是一条陌生的街道,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个是她认识的,大家淡漠的眼神,匆忙的脚步,在她的身边急急的走过。
好像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已经被孤立了。
肚子空空的,看着斜挂的太阳,沈香远才忽然想起,自己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难怪胃里已经泛起了酸水。
可是,摸了摸空空的口袋,里面没有一分钱。早上起来,才下楼就已经看到楼下乱成了一片,她哪里还顾得上拿钱?甚至手机都没有带出来。
不知道现在叶母的情况怎么样了?
还有,她应该怎么跟叶益清谈判?
这一切的一切,究竟该怎么理清?
叹了口气,她抚了抚空空的肚子,她几乎已经听到肚子传出的叫声了。
空气中飘着香甜的蛋糕香味儿,眼睛搜索着香味儿的来源,她前方不远处,就是一家蛋糕店。
走到透明玻璃外,各式的蛋糕摆放在橱窗里,她忍不住舔了舔嘴唇,鼻子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似乎这样就能够给空荡荡的胃,一点点的安慰……
一块香甜的巧克力蛋糕出现在她的眼前。她抬起头——
她抬起头——
一个栗色长卷发的女人,手上拿着一块蛋糕,微笑的看着她。沈香远疑惑,她认识她吗?
“小姐,您好,我们咖啡厅刚开张,正在试营业期间——”
☆、惊心动魄
沈香远回给她一个微笑,原来是这样。她还以为又出来一个陌生人说认识她呢。不过,咖啡厅?算了,自己口袋里一分钱都没有,就怕进去了出不来。
“免费招待前一百位客人——请您拿好蛋糕。”女人热情的微笑着。
她是前一百位客人?“谢谢你——”手接过蛋糕,正要离开,女人拦着她:“小姐,您可以到我们的咖啡厅里坐着,小店才可以免费招待。这边请——”女人轻轻的推着沈香远,走进蛋糕店旁边的咖啡厅。
一直到坐在一个角落里,沈香远还在怔愣当中。这世界上,有这么好的事情吗?但是面前站着的女人一脸的热情,还为她端上一杯香浓的咖啡放在桌上。“小姐,您请享用。一会儿还要麻烦您给我们提提意见,谢谢您——”
沈香远不知所措的点点头,提意见吗?那么她应该还可以吧。拿起咖啡,轻轻的抿了一口。味道很醇,口感很顺滑,香味儿也很浓郁。
不禁点点头,笑着对她说:“你们的咖啡味道很棒!”她很喜欢。
环视一周,发现店里面的客人也不少,自己怎么会是前一百位的客人呢?还来不及细想,女人又说——
“那您试试我们的蛋糕,这是我们自己研制的巧克力蛋糕,跟别人的……很不一样。。。”女人微笑着解释,并且拿出一把小叉子,放在沈香远的面前。
沈香远拿起叉子,挖下一小块蛋糕,放入嘴中,蛋糕几乎入口即化。这,真是太美味儿了!她不禁瞪大了双眼,手上的叉子又多挖了几块,放入嘴中。
着迷的点点:“蛋糕也很棒!你们的师傅真的很厉害呢!”
女人勾着魅惑的笑容,对沈香远道:“当然了——”
沈香远吃着吃着,觉得眼前的景物开始摇晃,逐渐迷蒙——在她昏迷前,看到女人微笑的脸庞,还有她眼中的满意。她究竟是谁?
女人看到沈香远倒在椅背上,轻轻的摇了摇她的臂膀,“小姐……小姐……”看到沈香远没有反应,她才靠在沈香远的身边坐下,将她移到自己的肩膀上,让她睡得安慰些。
另一只手掏出手机,摁下熟悉的一串号码。电话只响了两声便接起了——
“头,我已经找到她了,现在要怎么做?”眼神瞅向肩头昏迷的沈香远。听着对方说完,她冷冷的回答一句:“是的,头,我马上送她过去。”
黑暗中,沈香远不停的奔跑着,似乎身后有野兽在追赶一般,疾风在耳边呼呼的吹,身后的黑影也在不停靠近她——
“啊——”尖叫着坐起身,摸摸额际的冷汗,原来只是噩梦。
长长的舒了口气,她看着黑暗的周围。昏迷前的一切如流水般涌进她的大脑。她吃了一块蛋糕,喝了一口咖啡,接着就昏迷了——
那么,这是哪里?!
但是这里并没有给她陌生的感觉,反而令她觉得安稳之极。熟悉的味道在房间里蔓延。
这这这是叶家大宅!叶益清的房间!
手指摸向床头的按钮,旋开,一室的昏黄灯光。
果然!这里是她住了两个多月的叶家!她怎么会回来这里?掀开被子,她翻身下床,低下头,却发现自己已经换上了睡衣。脸上不禁通红一片,这是谁给她换上的?!
☆、惊心动魄
走到门口,旋开门把,却发现门怎么也打不开了。再用力了几次,发现情况依然如此!
她使劲的拍着门板:“开门啊——开门啊——来人啊——”但是门外依然一点响声都没有。
叶益清难道要将她囚禁起来吗?
沈香远又用力的怕打着门板,直到手掌都拍红了,还是没有一个人来。
“赵妈——快来人啊——赵妈——”声音越喊越小,直到消失。
她好饿。只吃了几口蛋糕,根本就不够补充自己的能量。更何况她现在是一个人吃,两个人补。
嘴巴已经因为喊叫,变得干涸,嗓子干涩,引来一阵阵的吐意。忍不住冲进卫生间里,对着马桶狂吐了起来。本来没有吃下什么东西的胃,因为她这一吐,更是难受极了。
好不容易,难受的感觉消失了一点,她站起身,冲掉马桶里的污物。走出卫生间。
看着房间的摆设,心里苦笑着。原以为自己已经逃离了他,终于可以过自由的日子了。想不到,才自由了几个小时,又回到了他的掌控之下。
不,不行!她必须离开这里。
眼睛看到敞开的落地窗。她走近,看向窗外。黑压压的一片,只闻得到茉莉花的清香。这里是三楼,无论她怎么想办法,也无法下去的。
往回望向房间,脑子里快速的转着,哪里有绳子?
床单?对了!床单!
走到床边,先在床头柜里找出一把剪子,她掀起床单,剪子对着床单剪下——
门外响起了开锁的声音。
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沈香远迅速的将手中的剪子藏在被子底下,眼神警戒的看着推开的房门——
一张稚嫩的脸孔出现在门外。
手里捧着一个银色的餐盘,上面是一些清淡的食物。
“耳元?”沈香远轻声的叫道。她有点不敢相信,面前的女孩,是那个一直都战战兢兢的耳元吗?一双细长的眸子,竟然带着深深的恨意,嘴角僵硬,脸上的神情是沈香远从未见过的凶狠。“你……”
“太太,这些是您的晚餐。请您慢慢享用——”耳元将餐盘放置在床头柜上。
“你……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让你不高兴?”右手拉着走过她身边的耳元,却忽然发现耳元的手冰冷得吓人。“你的手,好凉啊——”双手忍不住同时握上耳元的手,为她摩擦生热。
看到耳元另一只手握成拳头,沈香远正要伸过去为她取暖,已然忘了耳元看向她的仇恨目光——
耳元一把将她的手甩开。眼神含着寒冰瞪着她:“不要用你的脏手来碰我!”
沈香远的双手被甩开,人也被外力甩向床头,肩膀狠狠的砸在床头上。沈香远吃痛,忍不住轻呼出声。
“耳元,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沈香远能想到的,只有误会,否则耳元怎么会对她有这么重的敌意。对,似乎从花瓶事件开始的,难道就因为她没有一开始就对叶母坦白吗?
“耳元,花瓶的事情——”沈香远想要解释。
耳元不耐烦的打断她:“什么花瓶的事情,你到现在还不明白?花瓶是我故意打碎的——不过没想都你竟然这么轻易就逃过老太太的责罚,哼,是我太小看你了——”耳元冷哼一声,眼神瞥向沈香远。
☆、惊心动魄
“什么?花瓶……是你故意打碎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沈香远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耳元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她的话语里透露着就是要陷害她一样?
“那是因为……你抢了不属于你的男人……而且——”眼神扫视沈香远已经微凸的小腹,眼神中带着疯狂的恨意:“你竟然还怀了他的孩子——”
“你……你……你喜欢叶益清?”沈香远轻声问出,但是随即,她自己心里又否定了这个可能性。不可能的,耳元从来都不曾表现出喜欢叶益清的神情。
“我才不喜欢他!”耳元一口否认,随即又道:“——但是她喜欢他——”眼中透着迷离的光彩。
“她?是谁?”沈香远发现耳元已经神志有些不清了。她缓缓的向后靠去。
“她是一个好美好美的人……美得不可思议……温柔得像水一样……”眼中的崇拜,令沈香远相信,“她”确实有那么美。
但是,“她”究竟是谁?
忽然耳元转过头来,眼中的崇拜早已消失殆尽,剩下的熊熊恨意,瞪着她:“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他才不会变心!你!是你勾引了他!是不是?!”
“不,我没有!”沈香远大喊,眼睛不停的看着敞开的房门。为什么赵妈不上来?为什么家里没有一点儿声音?
“哈哈,你不用看了,大宅里除了你和我之外,没有别人了——”耳元轻易的看出了沈香远的心思,她一句话将沈香远打入了冷窖之中。
“不可能——”家里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