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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沈香远就在“叫爸爸”与“不叫爸爸”之间烦恼。
最后,她决定还是叫“伯父”,总不会出问题了。
“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想起那夜城泽想要强暴她的那一幕,沈香远还是有些惊心。
但是经过那夜,城泽也几乎身败名裂了。
所以,面对他的父亲,沈香远还是有些些自责,毕竟城泽是因为她才会如此疯狂的。
忽然又想,他不会是来寻仇的吧?
沈香远的心一惊,心口突突的激烈跳动,脸色徒然变白。
他是在政界的,儿子出了问题,也会影响到父亲。
☆、突如其来13
偷眼看了看旁边的身影,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但是除了微笑还是微笑,毫无表情的微笑。
这样的笑脸,愈加的显得他捉摸不定,沈香远的神经忽然被绷得紧紧的。
沈香远心底暗想,是不是应该开口叫他“爸爸”,跟他套套关系?
起码要死的话,也不至于死得太惨。
“呵呵,也没什么。就是想找你来聊聊。别紧张。”
看着眼前的女孩如受惊的兔子般惊恐,却表现出镇定自若的神色。
心底对她的好感不禁增加几分。
“我为我儿子的行为跟你道歉。他确实太冲动了。”
人家这么大方的道歉,沈香远反而愣愣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总不能说“没关系”吧,但是实际上她还是很介意的。
“嗯,金伯父,那个……”
金世鸣一摆手,阻止了她要往下说的话,他继续道:“你不用说,我知道。
我今天找你,除了想为城泽跟你道歉,就是想跟你聊聊你的……
你的生活。”
啥?她的生活?她的生活关他什么事吗?
难道是政府要了解基层群众的生活状况?可是也不该这样把她“抓来”了解啊。
不过他是官,她是民,他问啥,她答啥就是了。
只要不是来对她进行报复的,她就没什么好怕的。
放下心底的紧张,心跳也逐渐恢复正常的跳跃。
沈香远扬起微笑:“金伯父,您想问什么就问吧。”
沉默了一会儿,金世鸣才缓缓开口:“你和叶先生结婚了?”
提起他,他的心泛滥着浓厚的愧疚。
叶先生?他竟然称呼自己的儿子为叶先生。
沈香远从他的称呼上就知道,他并不晓得她已经从叶益清的嘴里得知了他们的关系。
不过他既然不说,那就是有他自己的苦衷吧。
沈香远理解的笑了笑,看到他疑惑的目光,她忙回答:“对,他是我的丈夫。”
“你们什么时候结的婚?”
什么时候?她一时之间竟然想不起来了。
好像是:“两个星期前。”
不是很肯定的语气,但是沈香远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脑袋瓜子里好像一团浆糊似了,仔细回想了一下,很多事情好像很混乱。
“你的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沈香远沉默了。
片刻,才张开嘴,小小声的回答他:“我还有一个妹妹,别的亲人,就没有了。”
刘沛琴和沈语蓉就不能算是她的亲人了。
俩人就这么随意的聊着天,沈香远发现,他问的问题真的仅限于她身上,并没有涉及到叶益清或者城泽。
但是这样的情况,反而让她感觉到叶益清和金伯父之间一定有什么隔阂。
心中浮起不好的预感……
车里的空调呼呼的吹出霜状的冷气。
鼻子一阵瘙痒,“哈欠——”忍不住的用了好几个喷嚏,鼻子凉凉的。
不再紧张冒汗的沈香远反而发觉车内的冷气温度低得吓人,忍不住用毛巾裹紧了身子。
“是不是太冷了?”
金世鸣露出影担忧的神色看着沈香远,赶紧开口吩咐司机小胡:“小胡,把冷气关了,开暖气。”
☆、突如其来14
暖气?
现在开未免太早了吧,才入秋呢!
沈香远揉着鼻子,带着重重的鼻音道:“不用了,金伯父,冷气关了就好。
暖气就不用了开了。”
不过,她感觉到自己的头有些晕沉。
“真是很抱歉,我不应该让你淋了雨一身湿的陪着我聊天。
是我的疏忽,为了不让你感冒,我马上送你回家。”
他冷不丁的冒出这句,惊得沈香远张大了嘴巴。
为什么,她心里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不到片刻,车子稳稳的停下。
车外的天空已经拉下了夜幕,好在如瓢的大雨已经转成了毛毛的细雨。
灯火辉明的叶家大宅矗立在她的面前。
“沈小姐,很高兴今天认识你,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再聊天。”
金世鸣嘴畔泛起和蔼的笑容,眼神闪现慈爱的光芒。
这个小丫头性格很好,难怪他们都喜欢她。
“呵呵,金伯父,只要您以后别用这种方式找我,我其实是很愿意跟您聊天的!”
沈香远调皮的对他笑笑。
经过这一个多小时的聊天,沈香远觉得他其实是一个很好相处的老人。
没有一般老人的罗嗦和暴躁。
而且,他的笑容,让她觉得亲切,有爸爸的味道。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金世鸣呵呵的笑着。
沈香远掀开身上的毛巾,放在椅子边上,不好意思的笑道:“金伯父,您的毛巾被我弄湿了,真不好意思。
呃,那个,谢谢您送我回来。”
“没关系。只要你别感冒就好了。沈小姐……”
金世鸣凝重着神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看到他似乎有话要说的神情,忙问:“金伯父是不是还有什么事?”
不会是想进屋里喝杯茶吧?
如果是,她该怎么拒绝啊?心顿时就提到了嗓子眼上。
“沈小姐,我知道这么说会很冒昧,但是,你能不能不要把我们今天见面的事情告诉你的先生?”
语气中带着一丝伤痛,老者轻声的哀求。
听到原来是这事,沈香远松了口气,“没问题的。”
一口就答应了,她也不想介入他们父子的恩怨当中。
司机小胡下了车,给沈香远打开了车门,一股冷风就吹了进来。
沈香远不禁打了个激灵,快速的走下车,回过头对着车窗内的金世鸣挥挥手道别。
转身就往铁艺大门跑去。
“沈小姐——”
身后传来金世鸣低弱的叫唤声,沈香远缩着身子跺着脚,投去疑惑的目光。
“如果你有时间,请你到医院看看城泽吧,他这次经受的打击太大。”
恰好一阵风吹过,沈香远听的不是太清,只隐约听到“城泽”的名字。
城泽怎么了?
刚想问问清楚,只见铁艺大门后,赵妈一脸焦急的迎了出来。
“太太,您怎么现在才回来?少爷都在生气了。”
赵妈隐约看到车内的身影,脸色陡然大变。拉着沈香远的手快步走入,毫不理会身后的视线。
几秒种后,黑色的轿车绝尘而去。
沈香远站在客厅门口接过赵妈准备好的毛巾,擦着头发。
☆、突如其来15
身上黏湿的裙子如第二层肌肤般,紧贴在她的身上。
夜晚起了风,吹在她的身上,冷的她直发抖,禁不住用了好几个喷嚏。
“太太,您别让少爷知道您和刚才的人有来往,知道吗?”
赵妈拿着另一块毛巾帮她擦拭,边小小声的嘱咐。
太太怎么会和那个人扯上关系?
少爷知道吗?应该不知道的吧,没听少爷提起过。
沈香远听到赵妈的嘱咐,好奇的想问问是什么原因。
却听到楼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噤了声。
“赵妈,去给太太熬碗姜汤,去去寒。”
未见叶益清的身影,就听到他从楼上传下来的声音。赵妈应了一声,就往厨房里跑。
叶益清由楼上走下,迈着稳健优雅的步子走到她的面前。
手指撩起她垂湿的发丝,发现她有些闪避他的亲昵,压下心底泛起的怒火。
低沉的嗓音透着一抹不知名的情绪:“回房间去洗个热水澡。”
“嗯。”
低低的应了声,沈香远避开他的眼神,径直跑上楼去。
进入浴室,关上磨砂的玻璃门。
发现袅袅的水蒸气已经充满了这整个浴室,浴霸已经打开,浴缸也放好了热水。
软绵绵的睡衣摆放在浴缸边的小架子上。心里不禁称赞赵妈办事的周到。
脱下身上的裙子,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立刻因为寒意爬满一层密密麻麻的细小疙瘩。
用手搓了搓手臂,抬起脚尖,走进浴缸,慢慢的坐下来。
热水霎时包裹着她冰冷的身躯,暖意涌进,她长长的舒了口气。
坐在浴缸里,手指轻轻的掬起温热的水,看着清透的水从指尖泄流。
身体已经转暖的沈香远开始转动大脑,她可没有忽视赵妈看到金世鸣时突变的脸色。
赵妈看起来就是一副不会记仇的和蔼模样,可是为什么她刚才的眼神中竟然透着一股恨意?
而且还嘱咐她不要让叶益清知道她和金世鸣的来往。
太奇怪了,这一家子。
砰——听到门外响起的关门声。
沈香远一惊,浴室的门被推开——
是叶益清。
下午他办完事,买了一份礼物匆匆的赶回家,很想为给她做出补偿。
不料到了家里,问了赵妈,赵妈却说:“太太中午起床后就出去了,但是没说去哪里。”
他也没太在意,拿着本书,回到三楼的房里,坐在窗边看,随时瞄着大门。
随后电闪雷鸣的下起了瓢泼大雨,他担心的在家里乱转,拿着电话拨她的手机。
手机里传来的语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这才想起,自从她被绑架,手机摔坏了以后,他就没给她准备手机。
懊恼的挂上手机。早知道,就第一时间给她准备好,现在上哪儿找她?
赵妈收拾着衣物上来三楼,看见他坐在窗边拿着一个红色的绒盒愣愣的发呆。
就知道他准备了礼物送给太太,乐开了怀:“少爷,看见您和太太感情这么好,我真是高兴。
唉,真希望能够早点抱到您和太太的小少爷哦!”
小少爷?他和沈香远的孩子吗?
☆、突如其来16
想像着孩子长的可能象谁,他不自觉的笑了出来。
如果是女孩子,他希望她长得像沈香远一样漂亮。
如果是男孩子,他希望他能像自己一样坚强……
忽而想起那个人,心中掠过深深的伤痛。
他摇摇头,自己绝不会像他那样,丢弃自己的孩子。
赵妈的提醒,竟然让他产生了一个念头:他很想,要一个他和沈香远的孩子。
不知不觉,走到窗子边上,远远的看着大门前的马路,希望看到沈香远搭乘着出租车回来。
他第一次发现,等待,也是一种幸福。
看到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大门外,一个身影打开后排车门,沈香远哆嗦着下车。
仔细一看,身上的裙子竟然湿透了,肯定是没注意躲雨。
真是一个不懂得照顾自己的丫头,一抹淡淡的笑容在他嘴边蔓开。
忽而脸色一沉,锐眼半眯——
什么人送她回来?这辆高级轿车,很明显不是出租车!
而那个高大的身影,很明显是个男人!
她除了金城泽,身边还有别的男人?!
手紧紧的抓着红色的绒盒,不禁捏出吱吱的声响。
他转头吩咐赵妈:“赵妈,她回来了,你把她接进来。”
顿了下,“拿块毛巾给她,她浑身都湿了。”
“知道了,少爷。”
赵妈急忙的走下楼。
少爷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呀?会不会是太太回来太晚了?
深呼吸几次,压下怒火。
想到她现在虚弱的身子经不住寒风,于是他走进浴室里,给她放满了调好水温的热水。
豪华的浴缸摁下恒温的按键,才缓缓下楼。
走下楼梯,站在客厅的中央,他看着她定定的站在门口,接过赵妈给的毛巾。
擦拭着黏稠的发丝,湿透的嫩绿色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迷人的曲线。
看到她冷得发抖,他忍不住靠近她的身边,为她挡去门口吹入的冷风。
手指撩起她垂在颊边的发丝,她竟然惊吓的躲开了,眼中带着明显的恨意。
他的心一阵轻微的刺痛,随即又燃起熊熊怒火。
他叶益清何曾对女人这般细心?
哪个女人不是巴巴的贴上来求着他?!
只有她这个不知道好歹的女人,三番四次的拒绝他。
对他的怜惜竟然像躲瘟疫般跳开,现在居然公然让男人送她回来!
恨他?不行,他要她爱他,狠狠的爱他,一步也离不开他!
脑子闪过一个念头。
呵呵——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