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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
叶益清的表情添上一抹不屑,“我不需要理智。”
李斯实在听不下去了,他忿忿地揪起叶益清的衣领,“如果我不是你的好友,我现在真想一拳挥过去打醒你。”
“李斯,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我先回去了。
如果你觉得她可怜的话,你留下等她出来。”
叶益清拍开李斯的手,整了整微皱的衣服,嗓音里是一贯的冷漠无情。
“你这个家伙……”
李斯还想说什么,叶益清没有与理会,他转身疾步跑向医院的出门,迎面碰上江铭。
“总裁,手续办好了。”
“知道了。”
叶益清停下了脚步,侧头瞥了眼治疗室的门,门口已经没有李斯的身影。
看来他是走进了治疗室了。
“一会结果出来了,你详细记下来,立刻打电话告诉我。”
出了医院,外面已经快五点了。
叶益清轻易就看到自己的那辆跑车停在门口,这是江铭特意从别墅开过来的。
他掏出西服裤袋里的钥匙,按了下按钮,随后跨步上了车。
周围的一切都是静默的,性能极佳的跑车无声地驶在宽敞的街道上。
☆、大难不死6
马路两旁的路灯和车前明亮的灯在眼前投射出明亮的世界。
可这些在他眼里看来还远远不及,夜晚的降临对于他来说是噩梦的开始,。
心底的那只恐惧的恶魔钻了出来,黑暗的触手紧紧盘踞在心头,搅得他夜夜无法安然入睡。
他咬牙压下这种无法控制的感觉,用力踩下油门,跑车飞箭般疾驰在街道上,很快就到达了珠江国际大酒店。
乘上专属电梯直升上顶楼的总统套房,他发泄般关上门,随手解掉一身的束缚,迅速跑进了浴室。
热热的水流冲刷在健硕的身体上,他企图借着蓬头带来的热量驱散去心里的阴霾,直到全身发热,发烫,感觉不到心底那股恐惧之后,他才随意在下身围了条浴巾走了出来。
沉稳的脚步如同无声猎豹一样在地毯上踱步,他习惯性地在酒台上拿了瓶伏加特,给自己倒了一杯。
刚抿了一口突然想起了第一次他递给这杯酒给那个刘晨莹的情景,想到那晚的火热,那具充满了诱惑的身体和雪亮的肌肤,胸腹间升起一股熟悉的燥热。
怎么会突然想到那个沈香远刘晨莹,他粗声低咒着。
一口气抿掉杯中的烈酒,任热/辣/辣的液体一路燃烧着滑进胃里。
目光扫了眼大床,想到现在躺上去的结果却睡不着,整夜整夜睁着眼睛,一直到天亮。
眼前恍然又出现了那张娇俏而倔强的脸庞。
想到他无意中发现自己只要身旁躺着这个刘晨莹他就能入睡,而且是一夜好眠。
真是见鬼了!
没有了那个刘晨莹,他也一样有办法让自己入睡,他气恼地甩了甩头,放下了手里的杯子。
转身到衣橱里拿出一套黑色休闲装套上。
现在已经十一点,对于他来说夜晚还很漫长。
因为噩梦的困扰他每晚都会把自己弄得筋疲力尽才能睡着,而具体的方式当然是靠刘晨莹的身体来打发。
他一路从酒店开车,在一家昏暗的酒吧门前停下,熟悉的脚步在轰隆隆的音乐声中穿梭而行。
跟酒保要了一杯常喝的酒,慵懒地坐在高脚杯上,指尖刚触到酒杯就有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搭上了肩头。
“想要我请你喝一杯吗?”
他扬起薄唇透出一抹邪笑,无懈可击的精壮身材包裹在黑色休闲服下,凭添了几分狂野的不羁和高贵的神秘。
“那人家要一杯和你手上一模一样的酒。”
对方娇声嗲意地应和着,眼里放出贪婪而惊喜的光芒。
刘晨莹暗自得意,在这里守了好久,终于等到这座冰山了。
原本以为不太好接近这个冰山。
叶益清弹了一个响指,酒保勤快地递上来一杯。
两只酒杯碰了下,充满了火/热欲/望的目光在空中相撞,大口喝完一杯。
刘晨莹已经娇软地偎进了他的怀里,一手搂过刘晨莹的腰,在对方耳旁低语了几句,引得对方咯咯发笑。
喝了热/辣酒的刘晨莹眼神开始迷乱起来,她像是已经等不及似的双手在他胸口乱摸。
☆、不难不死7
“你好坏……不来了……人家……想要去你那里啦……”
“当然乐意。”
他邪魅地在刘晨莹耳旁吐气,引得对方又是一阵花枝乱颤的笑声。
两个搂在一起的身影穿过昏暗的酒吧,很快就来到了跑车旁。
到了车里,刘晨莹的身子热情地贴了上来,低矮衣领里硕大的浑圆呼之欲出。
他毫不客气地伸手握住,另一只手顺着刘晨莹臀部的短裙探了进去。
“嗯……”
刘晨莹鲜艳欲滴的红唇凑了上前,他顿时闻到一股刺鼻的香水味。
眼前又一次浮现出那具散发着淡淡体香的娇躯,夜晚搂起来能令他安然入睡。
Shit!
他微皱起眉,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黑眸里蔓延着情/欲的迅速褪去,他刹时失去了所有的兴致。
“滚——”
“什么?”
刘晨莹显然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呆愣地张着鲜红的唇。
“滚下车。”
他咬牙凉飕飕地吐出一句,便甩手推开了刘晨莹。
“不要这样嘛……人家还有好多方法……会让你喜欢上我……”
刘晨莹试图挽回,性感如蛇一样软的身子又扑到他的身上。
这次她扯开了上衣的钮扣,整个丰满的胸/部跳跃顿时在眼前,引得人血脉膨涨。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滚出去——”
他看也不看刘晨莹一眼,目光盯着车前的玻璃,唇里吐出危险的警告。
“不要这样绝情嘛,人家在医院第一次看到你时就喜欢上你了,人家对你是真心的……”
刘晨莹还在不停地说着。
叶益清做事从来不喜欢拖泥带水,他原本想要硬拽对方下车,但他现在懒得动手碰这个刘晨莹。
转而伸手掏出皮夹,拿出一叠大钞啪地一下堵住刘晨莹腥红的嘴唇。
“现在——立刻——马上滚——”
他俊美的脸上布满了阴寒的冷凛,刘晨莹一把拿过压在嘴上的大钞。
顿时喜笑颜开,仍然不舍地抛了个飞吻给他。
哼,你逃不出我的手心,等着,我要你主动要我。
刘晨莹这样想着,刚迈出车外,他脚下一踩油门跑车飞快地开了出去。
原计划被打乱了,依照他过去的习惯,他会开车到别的酒吧寻找今夜的床伴。
然后度过一个靡/乱的夜晚,等到自己筋疲力尽时才能睡着。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晚他失去了猎艳的兴致,感觉枯燥而乏味。
更可以说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沈香远那个女人的影子。
恼怒地重重捶向方向盘,他不断低咒着,强迫自己想点别的事。
然后不得不觉中,那个女人的影子又会钻了进去,占据住整个大脑。
现在都半夜了,江铭怎么还不打电话过来汇报那个女人的伤势,还是那个女人还没从治疗室里出来吗?
或许他是在同情那个女人,对,是这样没错。
现在只要去看一眼她,然后自己泛滥的同情心得到满足,那么他就不会这样老想着她了。
什么时候他也变得这样婆婆妈妈了,他自我嘲笑着,一打方向盘,将车驶向了那家国内最有名的骨科医院。
☆、大难不死8
跑车停到了停车场,他下车时翻出手机,看到几个未接来电,原来江铭早打过电话了。
是自己刚刚去酒吧的时间段打的,大概时当时里面的音乐太大,自己没听到。
他一边往医院门口走,一边随意翻着手机,又发现了几条江铭发来的短信,都是同一个内容。
关于那个女人的情况。
原来她两个小时前就推到病房了,骨头已经重新接好,并打上了石膏,三个星期后才能拆除。
他又仔细翻看到最后,上面写着她现在的具体房间号是605。
六楼是贵宾专用的病房,这是他特意交待过江铭安排的。
他迈着大步搭上了六楼的电梯,推开房间,里面布置得如同精装修的小型公寓。
如果不是空气中飘有消毒水那种呛鼻的味道,很难让人相信这里是医院。
他随手按下了开关,白色的床单映衬着一张白如纸的脸庞,胸口毫无预警地被撞击了几下。
他微蹙起眉,不由看向她的手臂,上面果然如江铭所说打上了石膏,另一只手上吊着点滴。
微弱而均匀的呼吸声在静寂的房间里响起,她睡得可真香。
看着手上的腕表,已经两点多了,他想睡觉,可是他又害怕噩梦又来袭击。
突然间他有些嫉妒起她来,凭什么她可以睡得这样香甜,凭什么他就要受到噩梦日日夜夜的***扰。
他伸手狠狠捏向她细嫩的脸蛋,在碰上的一刹那右手仿佛自有它的意识,竟然转变成了轻轻抚摩,烦躁的心情转瞬间安静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
他触电般收回手,惊愕地看着自己的右手,再看着那张沉睡中的娇脸。
他哪根筋不对,要么刚刚那是错觉吧。
“渴……渴……”
睡梦中的她忽然发出低低的呓语,他没有在意,起身打算离开。
她吊着点滴的手开始在空中乱挥,骤然抓住他的手,死死的抓住。
该死的,这里不是贵宾专用病房吗?
怎么连个值夜的护士都没有,如果这个女人半夜再出什么事,这家医院休想他会付那笔昂贵的医药费。
他转过身正准备撬开她的手,大手触及到那双插着针管的纤弱小手之后骤然无法再使力。
他下意识地重新坐了下来,在床头柜上搜索着棉花球的影子,一般病人生病后长时间没有意识,护士都是用棉花球沾上水再涂在病人干裂的嘴唇上。
可是,该死的,他找不到一根棉花球的影子,最后他想到了喂她吃药的情景。
任她的手拉着他的右手,再腾出左手在床头柜旁的饮水机上倒了一杯白开水。
耐心地吹掉热气,然后含在嘴里,俯身印在她唇上。
干枯的嘴唇一沾到湿润,立刻贪婪地吸着从他唇里传递过来的水。
他嘴里的水没了,她还在无意识地拼命吸吮着他的唇。
“嗯……渴……好渴……还……要……”
看似无意而又笨拙的动作却轻易挑起了他的兴味,随即毫不客气地舔咬着她的唇瓣。
顶开她的牙关,与她柔嫩的舌尖恣意交缠。
☆、大难不死9
意料之外的是病中的她开始情不自禁地回应起他的吻。
这无意的小举动,却引发了他更深一层的欲/望。
不禁捧起她的脸,继而肆意加深了这个吻,直到感觉出她喘不过气来,他才终于抽离了她。
察觉出自己刚刚的意乱情迷,他紧抿起唇盯着她异常红肿的唇瓣。
他无法辨别,不过是个简单的喂水的动作,自己究竟怎么会失控到这种地步。
脑海里有一个意识告诉他原来她回吻他时,这种彼此吮吻的滋味竟是超乎寻常的甜美。
“渴……渴……水……”
她舔着干裂的唇,还在嘶哑地低喊着。
他看了眼玻璃杯,拿起杯子又含了一大口,这次他一喂完水,很快就离开她的唇。
可是她还在一个劲地喊着渴。
于是,他再一次重复刚刚的动作,直到满满一杯水见底了为止。
喂完了她最后一小口水,他正准备离开,冷不防她伸出舌尖若有似无地舔弄了下他的唇。
一股电流瞬间流窜了出来,他飞快地直起身。
这个该死的女人,明知道他现在不能碰他,还要这样故意做些诱惑他的小动作。
等她伤好了,他绝对会让她知道挑起他欲/望的后果。
抬手看着时间,已经三点多了,被这个女人一阵折腾,他感觉到有些累了。
再加了她的手总拽着他的手不放。
看了眼她吊着点滴的纤弱手腕,内心升起一抹近似于怜悯的不舍。
他支着头,眼皮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渐渐睡着了。
高大的身影趴在床头,褐色发丝遮住整张脸,发出一阵轻微的鼻息,显示着主人的好梦正酣。
大手握着她打着点滴的小手,她红肿的唇瓣带着一丝甜甜的笑容。
睡梦里的两个身影组成了一个画面,静默得让看人一眼望去如同一幅有着深刻内涵的油画。
当清晨的第N道阳光投射进来时,李斯推门而进,不禁被眼前的情景吸引,进而发出一阵会心的笑。
益这个臭小子,嘴上说不在乎她,最终还是担心着半夜跑到这里来了。
楼道里,传来一阵脚步声,李医师也过来了,李斯轻轻拉上了门,轻声跟李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