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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阙-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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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娟立刻来了兴趣,也不介意承认自己“年轻貌美”,兴冲冲地说:“那咱们就请个画师来,给太后,公主姐姐,还有娟儿,每人画一幅像,好不好?”

我是真地很想要太后留个写真,太后不可能陪我一辈子,等将来有一天她先我而去,我手里有一张她的画像也是个念想。如果我不答应,太后一个人肯定不好意思画像,多加个宇文娟也不错,免得人说,就我们母女俩臭美。

事情就这样敲定了。因为离太后的生日只有一个多月,年关又临近,崔总管赶着出去请了三个画师进宫,让他们每人负责一个,限定小年之前,也就是腊月二十四之前必须完工。

这一年剩下的日子,我就在给人摆姿势画像中度过了。

皇上到底年纪还小,脱不了孩子习气,每天忙成那样,还非得掺一脚,让画师把他也画进我的画里去。可是他白天总没时间,晚上光线又不好,把画师折腾得够呛。

所以给我作画的画师用的时间最长,从早画到晚,一直到小年那一天的中午,才趁着皇上过来吃小年饭的时候画完最后一笔。

不过画得还真不错,画中的皇上和我,眉目如画,衣袂翩翩,望之若神仙中人。而且不知是不是皇上授意,竟然给我加上了凤冠,看上去就是典型的帝后写真,只不过不是分开的,而是亲亲密密地依偎在一起。

太后喜欢得不得了,抢过去自己收藏了,当然,我也把她的画像拿了过来占为己有。

帝阙 第二卷 醉花阴 第二百零九章 匈奴遣使来(一)

太后的生日是正月初七,还在拜年期间,宫里整天人来人往,收拜年礼收到手软。

最难得的是祁云海,经过了上次的事,我以为他再也不会搭理我了,结果,他给我的年礼比任何人的都要贵重别致。

这次他送的是一件蕉月色的斗篷。整件斗篷以玉色绸缎为底衬,再缀上翠鸟的羽毛,触手非常柔软,连太后这样见多识广的人都啧啧称奇道:“点翠一般用在头饰上,做成这么大一件斗篷,那得多少翠鸟毛啊。”

一个年老的嬷嬷说:“这么光滑细软,就只用了翠鸟颈子上的那点毛。”

另一个说:“还得清一色的雪青鸟才行,蓝翠鸟的毛都不能要,不然颜色就没这么纯

太后感慨地说:“你已经拒婚了,他还送这么贵重的年礼,想不到一个带兵打仗的人,竟然是个情种,叫人跌落下巴。”

这才是最叫我为难的地方,“他以前送的那些,还回去他又不肯收,总不能给人丢家门口吧,只好原路带回来。”所以黑珍珠项链和紫貂皮大衣,现在还收在我房里,如今又添上一件,对我来说,这些不是礼,而是债,沉甸甸地压在胸口。

也许是我疑心太重吧,总觉得单拿感情说事,不足以解释祁云海的行为。如果他是个从没经历过女人的清纯少年,那又另当别论,可人家身边明明美女如云,凭什么对我情有独钟?

听了我的话,太后笑道:“也不看看对方是什么人,封疆大吏啊,送给女人的东西怎么会收回?你当是街上的混混。送女人一条烂手绢,分手了还要赔二钱银子。”

“可是,那么贵重,一辈子锁在箱子里,岂不可惜了?他家里有的是女人,身边也不乏爱宠,就当我转手送给她们好了嘛。

太后见我真的发愁。给我出了个主意:“等他正式娶妻的时候。你再把这些东西夹在皇上给地赏赐里还回去。”

我连连点头:“嗯嗯。是个好办法。以皇上地名义赏赐回去。他退都没法退了。”

太后却附在我耳边悄悄说:“其实。他送什么你真别放在心上。你以为都是他买地呀。别傻了。他地东西来得容

我一时没听懂。崔总管已经拿着长长地礼单进来请太后过目了。嬷嬷们也催着说:“太后和公主还是移驾雍和宫吧。拜寿地早就在那儿排着队等了。”

太后只管低头看礼单。嘴里说:“让他们多等会儿。这寿星还是不要出现得太早。不然一整天坐在那儿受贺。脸都会笑僵。”

我也跟着看礼单。太后突然指着上面地一行字问:“这是什么?”

仿佛早就知道会有此一问。崔总管连单子也不看就垂手答道:“匈奴使者。他们昨天晚上到京地。听说今天是太后地寿辰。就赶着来送礼来了。”

太后纳闷不已:“不是说内祝吗?怎么跑出外国人来了?而且还是匈奴人。”

“他们自承是太后的女婿,所以。也算内亲。”

我和太后面面相觑,这是从何说起?

崔总管跪下道:“奴才也不肯收的,可是他们放下就走,一转眼就钻人堆里不见了,奴才没法,只好先收着,再请太后定夺。”

太后也没责怪他,只是问:“这事皇上知道吗?”

“皇上在前殿陪客,奴才不敢去打扰,再说,这是给太后的寿礼。”

“算了,你起来吧”,太后扶着我的肩膀慢慢往外走,我着急地问:“母后等会见了匈奴使者,准备怎么说呢?”

“当然是退回去了”,太后答得很干脆。

“这样会不会影响到两国关系?”我反而犹豫起来,上次宋方就建议皇上跟匈奴联姻,说这是避免琰亲王私下里跟匈奴勾结的最好方法,被皇上断然拒绝了。

想不到,匈奴使者竟然在这种天寒地冻的天气来朝,还公然以“太后女婿”自居。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们把和亲目标直接指向我?太后的女儿可只有我一个。

太后拍着我安抚道:“别担心,母后自有分寸。”

“那您打算怎么跟他们说

“很简单啊,女婿不是靠自承就可以地,就算我们答应和亲,也要等纳聘问采了才算,没有先以丈母娘身份收人家的寿礼,再商量定亲收聘礼的,凡事总有个先后顺序。”

听这意思,就是缓兵之计了,“要是人家真来下聘怎么办?”

“到时候再说,会有办法地。”

我不再追问什么,事出突然,一下子也想不出很好的解决之道,只能先把眼前这关对付过去再说。

寿星出现,鞭炮声、恭贺声响彻云霄,拜寿过程整整持续了两个时辰,直到未时才开席吃饭。幸亏是“内祝”,只有几百号人,要不然一天都拜不完,难怪崔总管一开始建议连摆七天酒的,必须分期分批才行。

匈奴使者我也看见了,一老一少两个男人,年老的是匈奴地右贤王,年轻的是通译。年老地只会叽里咕噜,我一句都听不懂。

多亏了有通译,两边沟通得还算顺利,最后礼物退回了,人也没得罪,暂时没闹出什么乱子。

我向来不擅喝酒,也怕酒桌上那种特有的虚伪,一个个借敬酒之机把我夸得天上有地下无,明明是太后地生日,干嘛扎堆奉承起我来?

实在是不胜其烦,吃到一半我便离席更衣,悄悄从小门出去,走到外面的院子里透气。

“请问,您就是梵音公主

我回头,居然是那个匈奴通译。

既然打算跟匈奴交好,就不能太冷落使臣,故而我含笑回道:“是地,我就是。”

“看来传言不虚,公主果然美丽非凡!”他笑出了一口白牙,蓝眼睛格外的灿亮。

“传言?”

“是啊,贵国的宋大人出使我国的时候,就盛赞过公主的美貌。”

该死的宋方!你最好一辈子躲在老鼠洞里别出来,不然皇上一定会杀了你的!

但,“就凭他几句话,你们就不远千里跑来求亲?”这不合常理吧。

“本来只想觐见中原皇帝,再顺便看看中原的风土人情,和亲倒在其次。”

我心中暗喜,忙附和道:“两国交好,只看双方是否心诚。心诚不需和亲,心不诚和亲也没用,多的是和亲后又打得不可开交的。只可怜了那和亲的女人,夹在中间两头难为人。”

“公主若肯和亲,两国定息干戈,不会叫你为难的。”

“你刚不是说和亲不重要的呢?”

“那是在没看到公主的画像之前。”

“我有未婚夫了。”

说罢匆匆回席,不再跟他交一言,怕说多了会露馅。

早知如此,不该那么快跟祁云海“毁婚”的,这会子竟连个挡箭牌也找不到。

也许,为了大局着想,再跟祁云海谈一谈,让他在匈奴使者滞留京师期间配合一下?

左思右想,心乱如麻,不知不觉中喝了许多酒。待自己发现不对时,人已经撑不住了,倒在一旁侍候的弄珠身海里突然蹦出两个字:画像。

眼皮猛地跳了几下,可还是抵不过浓重的睡意,来不及深想就睡着了。

帝阙 第二卷 醉花阴 第二百零十章 匈奴遣使来(二)

半夜醒来,头痛欲裂,皇上亲手倒了一杯水给我,又模仿我平时的手法按揉着我的太阳穴问:“是不是很难受?朕已经叫太医熬了醒酒汤给你喝

难怪我会半夜醒的,不然就我这酒量,非睡到明天中午不可。他自己的酒量也一般,难为他还照顾我,我不好意思地解释:“都是匈奴使者的话把我说得心烦意乱,不然不会喝那么多的。”

皇上告诉我:“朕已经跟他们的右贤王谈过了。”

“结果如何?”

皇上沉吟不语,我立刻意识到:“是不是很棘手?”

他不得不承认:“确实有点,他们点明了要你,而且只要你。”

我把和匈奴通译之间的对话跟他复述了一遍,然后纳闷地说:“他们本来对和不和亲并不在意,但看到我的画像后,临时改了主意,会冒太后女婿之名送寿礼,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皇上同样吃了一惊:“画像?什么画像?你的吗?”

我摇着头说:“我也没问清楚,当时心里有点慌,随便扯了个小谎,说我有未婚夫,然后就走开了,怕他又追问未婚夫是谁,实在不想提到祁云海的名字。唉,总之一团乱。”

皇上抱住我安慰道:“别急,事情总有办法可想的。和亲之事,从来都得双方自愿,又不是战败国求和,皇室美女任他挑。现在两国势力早不是当初那般悬殊了,他们自己心里也有数,不敢贸然开战。求亲嘛,男家只管求,至于许不许,那是女方的事,民间也尽有求亲不许的情况。”

我可没他那么乐观。心里七上八下的。如果没有琰亲王从中捣乱,许不许亲的确全看我方愿不愿意,对方怎么想无所谓,大不了继续敌对好了,反正中原和匈奴从没真正交好过。可现在这情形,只怕还得想个法子把匈奴人稳住才行,不然内外交困。腹背受敌。压力实在太大了,我真不愿意看到皇上又变成那种暴躁易怒的样子。

现在最让人想不通地是。“他们怎么会看到画像地

皇上问:“你们只请了三个画师。每个画师只画了一幅

“是啊。我们地那幅。还是小年那天在紫薇阁地餐厅里赶着完成地。画完就被太后当宝似地收起来了。”

“你确定没外流?”

“确定。太后那边地我也确实。她顶多给别人看看。不可能让人拿出去地。”

皇上思衬着说:“难道本朝竟有那样地高手。仅凭看过一次地印象就能临摹出另一幅画像?”

“不可能的”。我立刻否认:“有资格进春熙宫觐见太后,并且看到那幅画地人,非富则贵,那些人都是好吹嘘好攀比地。若有这样出神入化的技艺,早传得人尽皆知了。不可能还藏着掖着。”

皇上于是得出结论:“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画师有问还是很痛,宿醉的滋味真不是一般的难受。我努力集中精神,希望能厘清纷乱的头绪,找出问题的症结所在,我试着分析道:“给我们作画地那个画师,据说画工最好,在京城久负盛名,可也是他画得最慢,修修改改无数次,他会不会实际上作了两幅或更多的画,然后只呈上一幅,其余的自己留着,好待价而沽,以牟取暴利?”

我的话刚说完,皇上已经朝帐外大声喊道:“来人!”

门外值守的太监应声问:“皇上有何吩咐?”

“把那个画师给朕捉回来!”

“给皇上画像地那个?”

“就是他。”

“现在吗?”

“当然是现在,这就派人去!天亮之后,朕要亲自审问那个里通外国的叛贼。”

太监答应着去了,我对皇上说:“如果真有第二幅画,也不见得就是画师本人卖给匈奴使者的。皇上您想啊,匈奴使者昨晚才到京城,他一个小小的画匠,消息怎么会这么灵通?也不可能有这么大地胆子,当晚就找到匈奴人下榻的驿馆交涉。多半是有人从他手里买了画像,就为了引诱匈奴人向朝廷提亲。”

“你分析得有道理,其实要查这个也不难,朕明天就把负责接待匈奴使团地梁兆叫来,只要问明昨晚有谁去过驿馆,就基本上知道谁的嫌疑最大了。

我想了想说:“真正地嫌疑人不会做得这么明显的,只怕画像早在匈奴使者入京之前就已经交到他们手里了。”

皇上半晌无言,我能理解他地心情,要是这样的话,就难查了。匈奴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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