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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东西我一样都不会接受。还有,下一次我要是再见到你,绝对不会有现在这样的场面,你我成路人,再别纠缠。”
撂下狠话,莫年站起身决绝地离开,做人就应该狠一点,才不会这么累。
满心的期待和欢喜到头来落得一场空,身后的侍应生依旧面带微笑地举着西服袋子,在严离斌看来却充满了讽刺。一次又一次的挫败把他的信心打击的支离破碎,再这样不温不火地下去,根本不会有任何效果。严离斌骨子里的暴躁急吼着冲破伪装,呵!什么时候开始,为了所谓的爱情自己都不是自己了?男人手摸上脸上的那条存在多年的疤痕,像个老娘们似的跟这玩少男少女的游戏,真有够丢脸!
拿过一边打开盖子的领带盒,这条领带也没有多么稀奇,但是是他昨晚挑了很长时间才选好的。用这领带,套住那个闹别扭的某只,男人嘴角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指着侍应生手里的袋子,说:“把这些都扔了吧。”
离开饭店,驱车来到莫年家楼下,那人没有他快,还没回来。严离斌连车灯都没开,仿若密处的野狼等着猎物的出现,静静地伺机而动。
从下午,天空就开始乌云密布,现在终于下起了雨,莫年下了公车急急地往回赶,因为没有带伞,所以只好脱下外衣挡在头顶。
奔回家门口,雨下的大也没注意到旁边停着辆熟悉的车,莫年刚要推门而进的当口忽然间一股大力把他拉了回来,定睛一看,又来了
“我说你这人真够烦的!”除了厌恶,再没其他情绪。
“你还记不记得,出国前你欠我一个人情?”男人想必在雨中等了很久,身上都湿透了,雨水顺着发梢划过刀削般的脸颊。
莫年一听此言瞬间变了脸色,他差点都忘记了,因为阿男的事确实答应过这个人一个承诺。
“你想从我这要什么?”本来以为断了个干净,却还是有瓜葛。莫年有些泄气,虽然嘴上说的镇定理智,可是心里真是怕,怕这个人提出什么自己无法承受的东西。
“我也不要你做什么,这个领带你收下。还有,我以前对你有错,你可以拒绝我,我一点都不怪你,但是你不能拒绝我追求你的权利!”
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凉,雨水中的男人模糊了面孔,莫年都有些看不真切。只是男人说话时冰冷的哈气,掷地有声的话语震得莫年的心也颤了一颤。
“无聊。”瞪了半天目光灼灼盯着他看的严离斌,莫年气愤地抢过那个领带盒,丢下一句“你只要不嫌累,我不拦着。”就转身回了公寓,砰地一下关了门。
严离斌站在冷雨中苦笑,真是蠢,这么轻率地就用了那个‘愿望’。好吧,既然莫年拿他没辙,那就死缠烂打烦死他!
狠狠地踹了一脚租来的车,借以发泄内心的苦闷,严离斌想了想还是别跟这玩苦情戏码,明天还要继续来奋斗呢!钻进车里,打算回宾馆,可身上紧贴着冰冷的湿衣服,冻得严离斌心都跟着发抖。全身慢慢发起热来,严离斌意识到自己发烧了。连夜去了诊所,男人这一夜孤身一人在异国的医院里挂着吊瓶,境遇不是一般的凄惨。
诊所里的灯光苍白暗淡,一如严离斌此时的心情。他坐在走廊边的椅子上,背靠椅背闭目养神。有时候,环境的变迁很容易让人有所感慨,平时压在心底看似小事并不在意的东西,在夜深人静之际,往往被揪出来夸张的放大,等到这一夜过去,也许心境恢复以往的平静,也许会做出翻天覆地的改变。
严离斌曾经以为,男人就应该狠辣绝情,如果做事拖泥带水,根本不能成大事。却想不到现在,原本自己引以为豪的个性反倒跟莫年颠倒个个儿。他变得婆婆妈妈,纠缠不清,那人却突然间硬起心肠来了。所以世间的事都说不准,没准哪一天就遭报应了。
严离斌还记得在国内的时候,十天半个月就会寄来关于莫年的照片,那是他偷偷请的一个专业的私家侦探帮他拍摄的。有莫年本人,侧面,背影,买菜时,上班时,也有和莫年有关的事物,像他住的公寓,上班的学校,整整两年间照片从未间断,装满了他办公桌的两大抽屉。
虽然不能在他身边,但是严离斌知道莫年所有的动向,今天吃的什么菜,是上午有课还是下午,包括哪天生了病感冒,被房东背去上医院,这些生活中的细节小事,严离斌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样近乎于偏执的情感,像是男人与生俱来的控制欲望,但严离斌硬是将心里急于冲破牢笼,破空而出的欲望生生遏制住,他需要时间,需要忍耐。
所谓爱你,却不能过问,是世间最折磨人的相思之苦。
昨夜,吊了两个小时的点滴,回宾馆已经午夜凌晨了,严离斌累得不行,趴在床上就睡过去了。
今天是周末,严离斌打算再接再厉,没想到此刻正囧囧有神地看着那两个男人,光天化日之下不要脸地紧紧相拥,差点刺瞎他的眼睛!
“阿道夫,实在对不起,你也看到了,那个人又来了帮我个忙,咱们就假装一下,希望那人能知难而退。”莫年脸红红地搂着高大的德国帅哥,仰着脸有些歉意地害羞。这种要求实在是很过分,可是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好出此下策。别问他为什么选个男人,不选女人,就他那个身体状况,还是男人来的靠谱一些。
“恩,美人在怀,我很乐意帮这忙。”表现得极其正人君子,可阿道夫内心都要乐开了花,这送上门来的拥抱刚刚还吓了自己一跳,虽然不是真的,但也是个近亲莫的机会啊。
“都说好了的,要请我吃大餐,况且我还帮了你这么大的忙,这回可不能临时‘取消’了!”阿
道夫趁机讨要更多的福利,自然是换来莫年郑重其事的点头,那样子真是太可爱了。
还沉浸在满心的梦幻泡泡里,倏然间怀里的莫年就被扯走了,阿道夫怒视着暴力行动的严离斌,这么个情敌太霸道了,还是温柔的男人对莫有杀伤力,挑衅地看着男人,你输定了!
“放开莫,不然我报警了!”
不理对面老外的叫嚣,严离斌愤怒地看着手里的莫年,口出恶言:“我说怎么不待见我呢,原来你跟这找了个毛子相好!”
“我找了怎么地?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无权干涉我的私生活!”
原本还有点心虚,但是一看严离斌那好似抓奸的模样,莫年那犟脾气也上来了。
“呵,好!”严离斌拉扯着莫年离那个阿道夫远了点,凑到耳朵旁下流地说:“你告诉我,他看见过你的身体吗?他知不知道你那里比女人还销魂?”无视莫年愤怒得红了眼的眼神,制止住他的挣扎,严离斌继续道:“你这辈子也就敢在我面前坦露自己的身体,说实话,宝贝,我想干|你想的很久了!除了我,你还能找谁?你还敢找谁!”
“你他妈的混蛋,严离斌!”
使出吃奶的劲儿挣脱出来,临跑前还踢了男人的命根子一脚,莫年也没法处理这混乱的场面,丢下后面目瞪口呆的阿道夫和疼的满地转圈的严离斌,自己奔回公寓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生病了555555不能长时间面对电脑不过,很快就会好的~~~
chapter 49 回国
刚刚跑的太急,以至于到现在莫年的心脏还扑通扑通地乱跳不止,靠在门上喘息。会让他如此愤怒慌乱的,其实是刚刚男人的一番话。以前也没太刻意地在乎过自己身体上的缺陷,想着能平凡地生活,虽然有些寂寞,可也并不难熬。想着,再过些年,养个孩子来陪伴自己,度过后半生。
但刚刚严离斌的一席话,让莫年一直刻意去忽略的问题又一次摆在明面上,惹得莫年一阵心烦加心痛。那人说的对,这样的身体,别说是找个男朋友了,就算是袒露身体莫年都做不到。他永远都生活在此事的阴影下,像个畏光的吸血鬼,只能披上伪装偷享这美丽的阳光。
可莫年心里明白,他永远没法心安理得地接受这样的温暖,不是不知道阿道夫对他的意思,这辈子他是跟女人不会有结果了,就算是男人,他也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所以,莫年一直装作不知道,所以,莫年才敢提出假作情人那样过分的要求,可是他拿什么来还,他什么都没有,就连身体也是残缺的。
呼莫年闭着眼睛平静了一会儿,心里想果然这个男人一来,他的生活就全乱套了。本来要春节的时候回家看一下的,看来要提前启程了。
他来到这个世界,难道就为了躲这个叫严离斌的家伙吗?
莫年想到便开始做,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拖出个旅行箱,收拾一些平时换洗的衣裤,还有洗漱用品。也没有多少东西,所以箱子并不沉。这时,莫年眼睛刚刚好瞥到昨天顺手扔到沙发上的领带,银灰色的不算扎眼,肯定很贵吧?莫年想着,扔掉又好可惜,毕竟他节省惯了,干脆带回国送给阿男吧。想着,莫年就把那根男人精挑细选了很久的领带塞到了箱子里。
此时,若是让严离斌知道莫年要把他送给他的礼物给别人,还是那个阿男,定会气的七窍冒烟,还会把那个胖子大卸八块!
在网上订好机票,莫年望着床边的行李箱出神,两年没回去了,虽然没有什么人值得他去挂念,但是祖国在他心里依然是最初的故乡,那里的人民甚至草木都有一种血浓于水的感情。
忙好这些事,打算洗洗睡了,爬上床之前,莫年特意偷偷摸摸来到窗前,想看看那人还在不在?这几天总停在那里的车不见了,莫年疑惑地歪了歪头,他那脚不会真把男人踢残了吧?转念一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废了更好!
哪里想到,严离斌此时正在宾馆里懊恼地自责,今天自己那话到嘴边就收不回来了,这不又把人伤着了吗?本来想追上去好好道歉,偏偏国内来电话,有紧急的事情亟待他处理,严离斌只好先回宾馆打开电脑,处理那几封邮件。又是电话又是网络的,忙了一个晚上总算是把事情解决了,可是这最佳的道歉时机也错过了。
那兔子今天都气红眼了,不知怎么在家里偷偷伤心呢?这回,不又恨死自己了吗?严离斌发现,只要他碰上感情的事,就会被自己搞砸,可谓完全没有恋爱细胞。这会儿都这么晚了,那个家伙肯定睡了,要不明天早早过去堵在他家门口,好好跟人家道个歉?恩,也只能这样了。
此时的严离斌丝毫不会想到,这一天与莫年的不欢而散竟是他最后一次看见莫年,那最后一眼的背影在男人无数个午夜梦回中重放,每次的惊醒都让他心碎神伤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轻敲着窗户,告诉人们又一天的开始。
严离斌买了一袋子三明治,牛奶,香肠,美滋滋地开着车准备给他家小年送爱心早点。他算准了时间,估摸着每天莫年离家上班的点儿,提前半个多小时便来到莫年的家门口了。
从车上下来,手里提着装满早点的袋子,严离斌准备好道歉的台词按响门铃,就等着他家小年给他开门的时候,露出个大大的微笑呢。
岂知,门铃按了半天也没人来应,难道已经去上班了?严离斌看了看表,才早上7点10分,这个时候就出家门也太早了一点吧?疑惑地抬头望了一眼头顶绿色的窗子,男人心里琢磨着人去哪里了呢?
摸出手机,严离斌看着电话簿里那个已经熟记于心的号码,他从来没打过这个号码,虽然已经存在手机里两年了。按下拨通键,对面却传来已关机的提示。
到底出了什么事?严离斌再不迟疑,提溜着手里的袋子快速钻进车里,他要马上去学校,虽然莫年那么大个人了,不可能有什么危险,但是严离斌就是担心得不得了。
没有10分钟就到了莫年平时上班的地方,严离斌下车走进去,来到莫年以往授课的教室,根本没有人。别说是老师了,就是连学习最好的学生也不会这么早就来教室上课的。
这个时候,严离斌内心已经急疯了,才一个晚上的功夫,怎么人就没了呢?好不容易丢下那么多的公务来找他,可是还没过几天,根本和莫年没有任何进展的时候,他再一次地消失在男人的视
线里。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严离斌能做的只能是等待,他等着学校其他老师上班,好问一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