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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离斌站在窗口,面对着莫年,眼睛直直地盯着他,里面的阴狠一览无余。
“没有,不是,我不知道,我不会弄这个。”
看到那人指了指燃气炉,又看到厨台上面拾弄好的蔬菜,严离斌心里的阴暗慢慢退去,那个仿佛不知道干了什么的男子站在那里,一脸的不知所措,低着头,手都不知道放在哪好。
“废物!”
莫年心里一疼,头低的快要到胸口,余光看到男人走过来,下意识地以为又要挨一顿打。令他疑惑地是,那人并没有理他,而是拿起灶台上的锅,熟练地翻炒,下锅,颇有点大厨的架门。
莫年没想到这男人居然也会做饭,呆呆地杵在那,男人似乎嫌他碍事,不耐烦地赶他出去。
莫年红着脸退了出来,客厅里的那条‘色狼’似乎也不怎么待见他,冲他汪汪直叫,那暴躁的样子似乎马上要向他扑过来,这是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啊?
忽然在盆盆罐罐的声音中传来一嗓子怒吼:“色狼,你给我老实点!”
奇迹般地,那条刚刚还在逞凶的大狗乖乖地不再叫了,只是很委屈地从嗓子里发出呜哝的声音,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莫年,就是因为他才被主人骂!
这主人和狗的性格好搭,都好暴躁,莫年心不在焉地想着。
不一会,严离斌端着刚出炉的饭菜走了出来,是最简单的蛋炒饭,莫年本就已经饥肠辘辘,现下对于他来说已经很丰盛的食物摆在眼前,就更是忍受不了胃里的翻腾抗议。
男人自顾自地吃着,并没有给他带一份,莫年默不作声地走去厨房。
“今天没你的份,明天我让刘嫂过来,你跟她学做饭。”
身后传来严离斌冷漠地声音,莫年心里突然难受了一下,看了看狼藉的厨台,像是自然反应一样,抬手收拾起来。
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里,还可以坚持多久,还可以忍受什么。
羞辱,伤痛,无措与迷茫,其他人或许可以理解一二,或许视他为自取其辱般活该,没人知道所有,没人知道他一人到底承受了多少,偏偏又无法述说。
这伤残且瘦弱无力的身体,直不起来的脊梁,还有鼻头无法忽视的酸楚,刚刚的瞬间,莫年差点落下泪来,幸好没人看见,他那一瞬狼狈的脆弱,注定又要成为别人嘲笑他的笑柄,谈资。
伴随着哗哗的水声,手里的瓷盘重新变得洁白光滑,莫年烦躁的心也随着这粘腻的油污一并被水冲走,慢慢安静下来。
严离斌似乎很累,没有再为难莫年,径自回了他的主卧房。
莫年巴不得他如此,见男人回了房间,扫了一眼锅里,还有早上剩下来的冷粥,轻轻地给自己盛了一碗,有总比没有强。
之后的几天,男人都没再来过这里,只有刘嫂每天都会来教他做饭,莫年难得过了几天舒心的日子。
其实他也会做饭的,只是这里的现代厨具他不会用,现在好了,莫年看了刘嫂的演示,一学就会。
“严先生啊,他喜欢吃辣,口味也比较重,像东坡肉,红烧鱼都是他最爱吃的菜。”刘嫂热心地跟莫年说话,手里正拾掇着一大块带着血的牛肉。
莫年站在一边,脸别过一旁,可即便如此,刚刚如眼的画面,还有鼻端淡淡的血腥味,都让他一阵一阵地泛着恶心。
“小罗啊,这肉得先用水泡,把血沥干净。”刘嫂也没有回头看,叨叨咕咕地径自说着。
整整一个上午,莫年都忍着不适,跟刘嫂学焯水,下锅,让这个热情善良的大婶直夸他聪明,学的快。
终于熬到晚上,刘嫂回家去了,这偌大的房子只有一个莫年。那只凶悍的大狗也早就被他的主人拉走,徒留一室的寂静。
虽然房子里没有别人,但是莫年也不喜欢到处乱走,他只爱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就算是发呆,也不愿意出去。
一个人静静地待着,莫年想男人还真是认定了他不敢逃跑,竟然允许他一个人待在这里。关掉电视,默默地想严离斌为什么非要跟他住在一起,要折磨他不是有很多方法吗?
别说莫年,就是问严离斌本人,他未必就能给出个理由。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会起标题名= =
哈哈,这两天都是两更,我勤奋吧~~
chapter 11 羞耻
这样安静的日子没有持续多久,直到一个晚上,男人带着他那条趾高气昂的大狗,突然回来了。
“恩,很干净。”
男人环顾了一下四周,似乎对莫年的工作很满意。
“前几天忙,没顾得上你,看来你很听话,”严离斌不怀好意地盯着眼前不说话的莫年,无一不昭示着他的心情很好,玩弄人的精力也很充沛。“如果你总是这样,我不会把你折腾的太惨的。”
“这里只有我们俩,应该玩的尽兴,我想想。”
莫年就那样孤单地站在那里,像是一个可以随意买卖的奴隶,任凭主人露骨地打量,那灼灼炙人的视线仿佛在说,他身体的哪里可以被利用,可以取悦它们的主人。
“恩,想到了!”
严离斌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直奔自己的卧室,又很快走出来,手里拿着件普通的男式白衬衫。
“穿上这个。”
莫年疑惑地看着递过来的衣服,迫不得已地接过来。
“把你身上的脱了,再穿上这个。”
莫年看了看发号司令的男人,一种无力反抗的挫败感深深地席卷上来,好像此刻他便已经赤身裸体了一样。
默默地拿起衣服准备回自己房间换,哪知更无情的话语劈头盖过来——
“就在这换,快点!”
男人又坐在沙发上,傲慢地抬头看他,神情间的不耐,让莫年以为仿佛他才是那个需要仰望的人。
手缓缓摸上第一颗扣子,莫年低头想着男人此刻正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手就不由自主地慢下来,勇气也跟着一点一点流失掉。
“需要我帮你吗?”
严离斌恰到好处的威胁,让莫年豁出去了一般,迅速地脱下自己的外衫,套上手里的白衬衫,那匆匆显露复而又被遮掩住的身体,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没有任何吸引力,甚至是代表着阳刚健美的男人的一种耻辱。
扣好所有的扣子,应该是严离斌自己的衣服,如此宽大,莫年根本撑不起来,看上去很滑稽。
“把裤子脱了,内裤也脱了。”
严离斌叠起双腿,优雅的神情好似在看一场舞台剧,可是那隐藏在其后的邪恶的笑意,莫年清清楚楚地看见了,男人优雅的恶劣让他双腿直颤。
时间似乎停顿了下来,严离斌并没有催莫年,他一直就是那样高昂着头,充满鄙视,嘲弄,甚至还有些怜悯。
这戏剧般的人生,他永远都是导演者。
早就知道侮辱,折磨统统都不会放过他,莫年以为自己足够有勇气接受一切,但是他没想到的是,在第一场战役中,他就败下阵来,他终究舍弃不了尊严,来换取哪怕只有些微的温柔对待,因为他知道越是惧怕,换来的就越发残忍。
忍受不了这死寂般的耻辱,莫年虚弱却坚定地开口:“不。”
“你让我越来越觉得新奇,你刚刚的否定,我也只有五成的把握。”
严离斌现在的样子看上去像个谈判家,或是一个评论者,与曾经暴躁的形象相差万里,此时的冷静让他看上去更有魅力。
“不过现在看来,我捡到了一个值得去征服的玩具,罗渊,你本身,让我对这场游戏充满了期待。”
男人站了起来,一步一步逼近几步之隔的莫年,莫年很想拔腿就跑,可是双脚就像是钉在了黑色大理石地上,动惮不得。
“这几天,跟刘嫂学做饭学得怎么样?”
男人缓慢却有力地攫住了莫年的双肩,把莫年转过去背对着他,语气温柔又带着点蛊惑,就像是唠家常,热气贴着耳根,让莫年的耳廓瞬间红了一圈。
“还好,我都学会了。”
莫年强迫自己抬起头,发抖的口吻暴露出自己的脆弱。
“恩,说来听听,都学会了什么?”
严离斌难得有兴趣,双手滑到了莫年的裤带上,意图去解开那个皮带上的扣子。
此刻的莫年紧张万分,察觉到那个可怕的男人紧紧贴着他的后背,仅是这样,就让他浑身动弹不得了,更何况还有那双危险的手,正试图彻底攻陷自己。
不,不行!
刚刚还僵硬着的手,不由自主地去拉男人的魔爪——
“说!都学了什么?”
男人好似那只有黑暗中才有的吸血鬼伯爵,一只手有力地钳住那两只不老实的东西,另一只缓慢
地解开裤带。
身后阴冷的气息,还有那好似盯住猎物般的灼灼视线,都让莫年恐惧,他不想再见一次男人的这一面,可怕得好似地狱里的恶鬼。
“不,不!”
拼命挣扎,想要摆脱身后的男人,莫年疯狂地扭动着,他真不想承认,那一刻他真怕男人会毫不
犹豫地拧断自己的脖子。
终于逼急了,兔子就是兔子,永远不会成为豺狼。
客厅里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很明显高大者占据优势,只见他只用了两三下便把那人的裤子撕成两片,粗鲁地扒下那人的内裤,毫不费力。
莫年细瘦的双腿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气中,虽然是夏天,却依然感觉很冷。
严离斌目的完成,退后一步,看着那个瑟瑟发抖的身影,继续打击着——
“以后,在这个屋子里,你都要这样。”
高高在上地睥睨那个可怜的人,男人并不介意那人的沉默,这样的效果他很满意。
“去厨房做饭,饿死我了!”
又恢复成任性的富家公子哥儿形象,仿佛刚才的那个严离斌并没有出现过。
莫年孤单地蹲在地上,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仿佛这样别人就看不见,就可以保护自己。
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男人像个公爵,莫年则像个英国管家,一个站,一个坐,如果不去看穿着,气氛很严肃。
严离斌颇为挑剔地捡着盘里的菜,忽而皱着眉头,忽而瞟向站在一旁的莫年一眼,似乎对他做出来的饭菜不是很满意,但也没说什么,面前的米饭总共吃了两大碗,盘子里的菜也没剩多少。
很是优雅地吃完,赞赏嘲讽一律没有,直接回了书房。
一旁站着的莫年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不过说实话,就算是被男人训斥说不好吃,他也不会太忐忑,做饭不是他的长项,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不是他的错。
饭厅里只剩他一个,莫年盛了一小碗米饭,专挑面前清淡的蔬菜,这一刻,很是满足。
不知道这个不醒来的噩梦,他会不会习惯,活在这里的每一天都是煎熬,可每一次想到结束自己的性命,就觉得浪费了上天赐予的二次生命。
莫年只有忍耐,那人玩腻了,或许就是自己真正的重生。
严离斌心情不错,那个讨厌的空旷的二层别墅,自从有了那个人,他天天都回那里去,那可真是春光无限啊。
一进门,就看见那人穿着肥大的上衣,正拿着抹布擦楼梯扶手。
股间半遮半掩的风光,在动作的同时若隐若现地暴露出来,许是听见了门响声,那人僵在那里,拼命地扯着自己的上衣,哪知欲盖弥彰。
“罗渊,今天给你买了一打的衬衣,够你换洗的了。”
严离斌欣赏够眼前的风景,放下手里的衣服,转过头去逗弄色狼。
莫年站在那,没有任何反应,手里拿着抹布机械地来回动,心里的羞耻仿佛已经麻木,连痛都感觉不到。
对那些名牌衬衫不感兴趣,连瞧一眼都欠奉。莫年只是在想,罪他人犯,债他来偿,老天果然事事都不公平。
吃过晚饭,男人拉着色狼出去了,莫年享受着独处的平静,尽量不去想待会儿的难堪。
好景不长,男人似乎急着回来,门口的色狼明显没有玩够,叫唤着拒绝进屋。
“色狼,听话!明天给你买好吃的!”
严离斌拽着狗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