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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鑫挑高一边眉毛,脸都黑了,打屁股着种事他妈都没干过,竟然被个仇人干了!
“说说吧。”天使又贴近了几分,耳朵几乎都贴到了他的嘴巴,“劳拉说一关门就听到惨叫,可后来又没声了,大家好奇死了,你就发挥一下你们中国的雷锋精神,取悦一下我们吧。”
雷锋郝鑫觉得牙痒痒,看着近在眼前的耳朵,张嘴
“滚”突然的,郝鑫开口了,揣着浓浓的鼻音,“300米内戒严,命令。”
“啧啧”天使在郝鑫咬到前幸运地起身了,不情不愿地往门口走,嘀嘀咕咕个不停,郝鑫见到天使在关门前做了个鬼脸,看着挺好看,面目可憎!
☆、猛兽出笼
第五章
中午,门再次被推开,屋里光芒大作,迷糊的郝鑫瞬间清醒了。
来人是铁塔,他很老实地遵守郝运的命令,在门口站着说:“头儿,吃饭了,要给你带过来吗?”
郝运揉着眼睛撑起了身,盯着门口出了一会儿神,摇头:“我过去吃,你帮我照顾一下。”
“是!”铁塔站直。
郝鑫很想说自己不用照顾,看着你们就犯堵,如果不是时间地点不合适,还想捅你一刀呢,真是的,妨碍患者养伤。
郝运回头揉了揉他的脑袋,眼眸微微弯着,然后出了门。
郝鑫恶寒。
铁塔等着郝运走远了,缩着身子进了屋,这俄罗斯汉子太壮太高了,就像一头熊,进了屋往椅子上一坐,可怜的木椅凄惨地呻。吟了一声。
铁塔长的很憨厚,咖啡色的眼珠一瞬不瞬地看着人,才剃不久毛茸茸的头发,看着当然还像头熊,不过随着眼中里真诚的光芒越来越亮,表情越来越老实之后,就像一头毛茸茸的无杀伤力还挺会卖萌的熊。
卖萌熊说:“头儿是不是很生气。”
“”郝鑫沉默着,对团队里的每个人他都无法待见。
卖萌熊靠近几分,挥出蒲扇一样的大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腿:“头儿骂你了?打哪里了?”
“”
卖萌熊说:“别憋着,鬼才,我知道你委屈,说说吧。”
“你们,到底干吗?”郝鑫蹙眉,觉得不自在。
“?”卖萌熊眨巴着眼,然后挠着后脑勺憨憨地笑了,“担心你,你是伤患,我们一上午都在担心你。”
郝鑫沉默了两秒,在这种真诚的情谊面前忍不住开口道:“打了一拳而已。”
卖萌熊突然跳了起来,椅子哐当一声摔在了地上,他挥舞着拳头吼:“我赢了!”
紧接着门外突然出现欢呼声和叹气声,还有人大喊:“钱!钱拿来!”是弹匣的声音。
看着铁塔咚咚地跑出去收钱,郝鑫的脸都黑了。
唔老子的肚子疼
铁塔一离开,幽灵就窜了进来,看着郝鑫的黑脸,浅笑道:“他们只是太无聊了。”
“”郝鑫这次是无语的。
“你受伤后大家都没睡好,担惊受怕,你忍忍,让他们开心开心吧。”
“”
“”
“”
幽灵脸色突然一变,扯开嗓子大吼:“别闹了!鬼才生气了!别闹!听见没有!?鬼才真生气了!”
就这一句话,郝鑫的脸一下给臊红了,虽然觉得自己和这帮人是仇人,可是在这种相同的佣兵环境里,让他觉得开不起玩笑的自己超级丢人。
外面果然一下安静了下来,天使、铁塔、弹匣和幽灵都挤到了门口,用着一种很难言语的表情看着他。
求饶,认输,可怜兮兮,却又隐忍,窃笑的表情。
郝鑫翻着白眼舔了舔嘴唇,无力说道:“我要休息,安静点。”
幽灵虽然块头不是最大,但是看起来很服众,被大家推出来说道:“鬼才,我们很高兴你还活着。”
虽然话题这么煽情正经,可就像一巴掌重重扇在了郝鑫的脸上,郝鑫咬着牙根,心里的那点笑意真的彻底消失,沉默了。
众人离开后,就剩下铁塔在屋子里,这次铁塔很安静,抱着膀子靠在窗户边发呆。
郝鑫也在看窗外,怔怔出神。
他想,他永远都只能当兵,没有那么多复杂弯绕的心思,也没那么灵活的脑袋,更没有口蜜腹剑的手段,用这样的身份待在仇人身边让他手足无措,只能用沉默和逃避目光来掩藏。
这些人应该会发现吧?
既然那么喜欢鬼才这个人,就一定会发现吧?
不能再这样被动地应对下去了,动动脑袋,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解决现在的困境。
过了两天,第三天的清晨,劳拉叫他起床,他享受特殊待遇依躺在吉普车的后座,铁塔他们全副武装的站在车外,从高到矮依次排开,足有九个人,武器精良,眼神淬利的有如刀锋,就像是离鞘的宝剑,渴望痛饮敌人的鲜血。
郝运背手站在最前面,只说了一句话:“兄弟们,我们为什么站在这里?”
队员们异口同声地大吼:“为了钱!”
“咳!”郝鑫的腹部抽痛,隐忍了很久才没有笑出来。
劳拉从副座转头看他:“怎么了?”
郝鑫捂着嘴摇头。
佣兵们嘻嘻哈哈地上了车,郝运就坐在他旁边,开车的是弹匣,总共两辆车,天使于凌晨已经出发侦查。
弹匣将车开在前面,悍马大马力的发动机发出“轰隆隆”的声响,带起黄沙尘土,嚣张地驶向关卡,又一脚跺停,看向车外背手站立的黑人上校,郝鑫见过这人的资料,是政府军里的高级官员之一杜马上校,是卢阿将军的左膀右臂,主管这个军团的财政等内务。
杜马上校敬了个半礼,对弹匣说:“上尉,祝你一路顺风。”
弹匣笑嘻嘻地回答:“记得准备好钱。”
“当然,我会在这里等待好消息。”
“上帝与我同在。”
“上帝与你同在。”
关卡“咔咔”升起,弹匣一踩油门,悍马绝尘而去。
“这次一个人会分多少?”弹匣问郝运。
郝运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郝鑫,抬手比起了三根手指:“加上之前的话,这么多。”
“三十万美金?”弹匣喜逐颜开地点头,“两场战,三十万,很公道。”
“确实,非洲其实是个很富有的‘口袋’,值得我们在这里投注精力,尤其我们帮他们从反叛军那里打下铂矿,他们又可以有大笔而又持久的收入了。”
“喀麦隆的矿产不怎么样,听说不得已在往旅游业发展,所以这次发现了铂矿”
郝鑫听得眉心微蹙,他没想到郝运的佣兵团每人竟然会有那么高的酬劳,据他所知,最好的佣兵团也就是这个价了,稍微好点的佣兵出一次任务,根据战争强度也就五万到十五万美金不等,扣除掉购买武器装备的花销,剩下的钱也并不是很多。
车内三个人不知道说到了什么,弹匣突然放声大吼:“为了钱!”
劳拉和郝运都爽朗地大笑。
郝鑫听着这些笑声,却笑不出来。他还记得阿隆大哥说过:“我们当佣兵最初的目的确实是为了钱,可是却也必须拥有理想和信念,因为那会让你拿着枪的手永不松开!会战到最后一刻!和你的战友们形成有如铜墙铁壁一般的战线!活下去!守护你想守护的一切!”
自从来到“利剑”后,郝鑫唯一的信念就是守护“利剑”,守护每一个“家人”,一同穿越在生死线上,一同把酒言欢放荡不羁地活着,那么的快乐,是那么的快乐
悍马在行驶大半天后,停在了恩塞姆村,这是政府军的最前线,郝鑫来过两次,一次是和队友们过了侦查,一次是在这里守到郝运的踪迹并进行伏击,也就是说,他最初清醒逃离的营地离这里并不远。
比起指挥中心所在的比贝城,这里就要破旧很多了,战争的气息很浓郁,入眼到处都是士兵和战争器械,房屋倒塌,大多没了屋顶,空气弥漫着血的味道,伤员比比皆是,车轮滚过泥泞地浮着油污的道路,甚至能感觉到碾压过弹壳的微妙触感。
这次喀麦隆国内发生的铂矿终于点燃了政府军和反叛军长年躁动不安的导火线,面对金钱的诱惑,当权者都选择了武力杀戮。在他们这些佣兵到达前,双方已经僵持了将近半年,人员死伤无数,消耗也极大。空有大量人力物力的政府军对那些擅长丛林作战的格巴亚斯族渐渐显得力不从心,无奈之下便邀请了擅长小规模特种战斗的“银之战争”佣兵团,也就在那之后,郝鑫和他的战友们也搅进了这滩浑水。
郝鑫从车上走下来,抬头看着熟悉的天空,奇妙的感觉再次浮现,就像做梦一样,他如今竟然堂而皇之地站在围墙之内。
曾经的战友会成为敌人吗?
报了仇后的自己又何去何从?
铁塔抱着他的加特林机枪从悍马车里跨下来,车轮如释重负地发出舒爽的呻吟声,甚至轻快地弹跳了两下。将加特林机枪递给弹匣后,他走到郝鑫身边,弯曲身体就要把人抱起,郝鑫急忙抬手制止了他:“我能动。”
铁塔还是用铁柱般的手臂勾上了他的腿,瓮声瓮气地开口:“来吧,你受伤了。”
郝鑫脚步一错:“我自己走。”
铁塔维持着胯部弯腰的姿势仰望他,似乎挣扎了很久,才直起身讪讪地笑:“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鬼才,我很满意你帮我做的刀,如果它没有被一个黑人握在手里刮腿毛的话我更满意,那群狗娘养的的竟然在拿我的刀刮腿毛!?如果不是头儿说过,我会打爆他们的头!”
郝鑫眉梢扬了扬,突然想起自己最初醒来的时候拿了一把漂亮的军刀,溪边昏迷被救后就不见了,应该是被政府军的士兵拿走了。
劳拉踮着脚勾住了铁塔的脖子,笑道:“那一定是把很好的刀,借我剃剃腋毛吧。”
“还有我,头发也可以,鸡巴毛也可以。”弹匣远远接话。
铁塔不敢得罪劳拉,所以怒火都指向弹匣,熊吼着冲过去:“我要捏碎你的蛋蛋!割了你的鸡巴!把里面的肉掏空了做套子!”
弹匣还抱着加特林机枪,勉强跑了几步,哈哈大笑:“看!他承认了,他比我的小!”
铁塔愣了半秒,脸更黑了。
郝鑫注视着他们的戏闹,再回头时郝运已经搂上了他的腰,浅笑着说:“那里中国有个词叫diao丝,或许你该提醒他们一下。”
郝鑫这才发现自己的嘴角不知道什么时候勾了起来,他僵硬地收了笑,敛目注视地面。
郝运似乎觉得没趣,轻轻拍了拍郝鑫的腰,在他身边低语:“好好休息,好好养伤,过两天我们就回来。”
“我留在这里?”郝鑫惊讶抬头。
“休整一下我们就要进山,你不会认为你这样的伤势可以跟我们走吧?”
“”郝鑫很不甘愿地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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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谋突袭
第六章
一个小时后,天使传了讯息过来,反叛军的人依旧闭门不出,但是“黑礼帽”应该已经就位了,天使发现了他们沿路留下的踪迹,正在绕路往比贝城的方向前进,看起来似乎是想要绕过前线,深入敌后,进行类似于“斩首”,亦或者是骚扰的声东击西策略。
郝运在休息室里做了个简易沙盘,最后决定不要管这些“老鼠”们,他们既然做出这种战争策略,那么也要做好被敌人攻入老家的准备,而且就守备力量而言,政府军的防御可是反叛军的数倍,他们最多杀死一些不重要的军官和引起一点点混乱罢了。
弹匣似乎掉进了钱眼儿里,问:“如果我们帮他们阻止了这场战斗,钱会给的更多吗?”
“那要谈过才知道了。”这么说着,郝运转身出门,去和前线部队的参谋们讨论更加详细的战斗计划。
郝鑫躺在破旧的沙发上参与了战斗计划制定的全过程,蹙眉沉思的郝运与他想象中的敌首差距甚远。
郝运并不独断,会多次询问队员们的意见,但是最后拍板定案的一定是他。无论之前讨论的再激烈,只要郝运举手说“就这么办”时,就再也没有反对的声音了。
郝鑫很奇怪这些贪婪的鬣狗竟然会那么听话,或许因为是同类,所以他们会认可同类的气味儿?
等待最终结果出炉的时候,队员们都很安静,他们或坐或站地分布在房间里的每个角落。
幽灵盘膝坐在地上,把他的狙击枪分解盒打开,将狙击枪的每个零件在手里握上一遍,然后开始装备,当一米长的枪成型后,他会将枪平举瞄准许久,然后又把每个零件分解装好,将盒子盖上,但是过上五分钟,他又开始重复之前的动作。
铁塔靠坐在窗户下面,恐怖的加特林机枪直立在他的身前,一边抚摸着乌黑油亮的枪管,一边哼唱着轻快的歌曲,异国的曲调忽高忽低,翻来覆去地唱。
弹匣大马金刀地坐在单人沙发上,抱着膀子假寐,金色浓卷的络腮胡让他看着就像是一头沉睡的雄狮。
更多的队员也各有准备,用自己特有的方式度过战前的最后时刻。
“这次拿到钱,我要把钱都砸到米莉的脸上。”突然,有人开口。
“哪个米莉?大米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