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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狙杀-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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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队员也各有准备,用自己特有的方式度过战前的最后时刻。

“这次拿到钱,我要把钱都砸到米莉的脸上。”突然,有人开口。

“哪个米莉?大米莉还是小米莉?”弹匣问。

“中米莉。”

“你”弹匣无语。

“大米莉已经是过去式了,小米莉很快结婚,我就不能再找一个米莉吗?”那人恶狠狠地龇牙,“那个贱人!”

弹匣忍俊不已,说:“好吧,你的真爱或许是米莉这个名字,亲爱的保险锁,我告诉你吧,把钱都换成硬币,砸她一定更爽。”

“哈哈哈哈”所有人都笑了,紧张的气氛瞬间消失。

郝鑫在心里骂了一句:“禽兽!畜生!”

少时。

郝运推门进入。

随着木门发出的“嘎吱”声,所有人都看了过去。

郝运在门口低吼:“畜生们,狩猎的时间到了!”

郝鑫:“”

佣兵团出发的时间是晚上九点半,他们打算借着夜幕的掩护穿越直线距离70公里的山地,如果一切顺利,在清晨六点就可以到达反叛军的前线。

当然,以他们的人数绝不会和前线军人硬碰硬,但是他们身上携带的GPS定位仪会埋在那里,少时当地政府军将会出动两架珍贵的战斗机进行轰炸,敲响大决战的鼓声。

而郝运和他的人则会继续潜伏进入敌人后方大本营,趁乱实施敌后突袭行动。

深入敌后是很危险的任务,一般不是有过分的自信,就是国家培养的忠诚士兵,可郝运和他的人明显属于前者,就郝鑫了解,也确实如此,郝运的确聚集了一批很有本事的佣兵。

郝鑫躺在灰蒙蒙的长沙发上若有所思,劳拉已经进屋睡觉了,中间的那扇木质的房门摇摇欲坠,缝隙里正好可以看见劳拉性感的胸部上下起伏。

是夜,万籁俱静,天空厚厚的云层遮挡了星月的光华,空气里飘散着雨的味道。基地营房的灯都熄灭了,只有几顶大灯在扫射,巡逻的士兵绕开散发着恶臭的水塘时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昏昏欲睡,他们走过一处哨塔,塔顶的士兵持枪站立,目视远方。突然,一名执勤哨兵的眼睛眯起,注视着远处忽隐忽现的红光试图分辨,那红光的速度很快,眨眼间就变得有如拳头般大小,身后拖拽的火星划破长空,等士兵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的时候,一切已经迟了

“咻!”

“轰隆!”

临死前,这名士兵才确认,光速确实比音速要快上许多。

“嘟——嘟——”

“嘟——嘟——”

基地里响起了预警的警笛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刺耳。

郝鑫一翻身坐起身,抓过战术背心套在身上,手里拿起了郝运留给他的MP5冲锋枪。

劳拉也冲了出来,上衣已经穿好了,正在套防弹衣,黑暗中的神情很平静,有条不紊地做好准备工作。

郝鑫起身,试图走到窗户边看下情况“轰隆!”地动山摇,郝鑫又坐了回去,远处的火光冲天,房间里的家具摆设清晰可见。

“已经打进来了?”劳拉接替了他的工作,大步流星地走到窗户边观望,蹙眉问他。

郝鑫说:“或”

“咻!”

“轰隆!轰隆!”

“哒哒哒——”

“日——啊!”

郝鑫说:“许”

劳拉说:“很显然打进来了,走”这么说着,她走过来一把抓住了郝鑫的手臂,往门口拖拽。

“去哪儿?”郝鑫问她。

“安全点的地方。”劳拉打开门,头也不回地回答,“我们离边缘太近了,很危险,或许该去中心。”

“炮弹的落点是在东边,我们在西边,你确定要往那边走?”郝鑫问。

劳拉停下脚步,转头看他。

郝鑫被褐色的麻花辫打在了脸上,酥麻中带着微微的疼痛,然后又被劳拉粗鲁地按回了屋里:“Bitch!”郝鑫咒骂着,腹部一阵阵地抽痛。劳拉抬手就给了他下巴一肘子,打偏了他的脑袋。

远处炸弹轰鸣,郝鑫看着劳拉亮晶晶的眼和性感嘟起的嘴唇,伸手在这女人的屁股上狠狠抓了一把。他想,如果男人试图去原谅一个人的话,首先是亲人和孩子,然后就是女人,尤其是这么火辣性感的女人。

这是一场预谋已久的突袭!郝鑫和劳拉没有任何的信息来源,只能如此猜测。

战火在蔓延,更多的士兵加入到了反击战里,屋外的街道上时不时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和装甲车碾压过地面的倾轧声,交火的双方你来我往,持久不下,最后进入了战场的必然阶段,进攻方要不是撤离,要不就是化整为零。

郝鑫手里握着手枪,靠坐在窗台的下面,在这里可以清晰地听到四面八方的枪声,炸弹的声音也不少,战火已经蔓延到了这里,就在方才的一分钟前,有一群士兵在外面进行了枪战,最后以反叛军胜利告终这里大量的驻军已经在更早前聚集到了军官所在了中心地带,所以这里如今相当于是一座空城,一座只剩下少量平民百姓的空城,很少,仅仅是一些行动不便的老人。

反叛军的人聚集的越来越多,似乎有将这里设为临时据点的意图,他们如今正在挨家挨户的寻找漏网之鱼,耳畔里时不时会响起一声枪响。

郝鑫的后脑勺抵着冰冷的墙壁,手枪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小腿肚子,劳拉就在他旁边不远,冷艳的脸上带着嗜血的煞气,像是一头狩猎前的金钱豹,而他则在回想这片区域的地形,作为狙击手,他的习惯就是要将四周一切了然于胸。

“砰!”反叛军的搜索队终于来到了他们所在的街道,用枪暴力破开了一扇锁着的民房,接着就是翻箱倒柜的声音。

郝鑫突然睁开眼:“跟我走。”

“什么?”劳拉疑惑看他。

郝鑫没有理会,径直走到房屋背面的小窗户处,探头看了一圈,外面是一条狭小的巷道,翻身出去,脚下是散发着恶臭的泥泞沟渠,劳拉跳出来的时候有只肥胖的老鼠从她脚边穿过,被反应过度的劳拉一脚踹在了墙上,发出了凄惨的“吱——”。

“谁!?”小巷的尽头有声音传过来,接着是皮靴踩在地面溅起水珠的脚步声。

他们的后面是死路,去路只有前方,如今狭路相逢,只有正面战斗了。

劳拉甩着麻花辫,将郝鑫推到了身后。

郝鑫却抬头看了一眼,双手撑着两面距离及近的墙壁,双脚一蹬,轻松爬上,他弯腰拍着劳拉的肩膀,比了一个手势。

那一刻,劳拉的眼睛瞪的很大。

这里的建筑物外墙平均都是四米的高度,好在对方也没有光源,仗着人多的优势冲了进来,四名士兵在里面转了一圈,完全没看到隐蔽在他们头顶的“猛兽”,确认没有人后,低声交谈了两句,转身往外走。

劳拉松了口气。

可就在这时,郝鑫双腿力气收束,顺墙下滑,有如猛虎般扑跃上去,一手扣着最后那人的下巴,另外一只手里的军刀已经扎进了后脖子,他将军刀拧了半圈,抽出,带起一片鲜血,喷溅在了脸上。

对方连呼救声都没有就倒在了地上。

这是暗杀,但是却也不是暗杀。

郝鑫身上有伤,也不太习惯这个相对于原先“虚弱”许多的身体,所以动作过大,制造了不大不小的声响。

前面三名士兵全部回头了,可是他们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AK47刮在了墙壁上,动作不由得慢了些许。

而战场上,争的就是这分秒的时间!

郝鑫手臂轮动,匕首飞出,狠狠地刺入了第二个人的胸口,而他抓住机会合身一撞!

“啊!”“嗯!”接踵惨叫,三个人全部摔在了地上。

此时郝鑫已经从后腰抽出了第二把军刀,在空中一划,只见半空寒光一闪而逝,第三个人的脖子已经破开了一道血口,被割破的气管发出“嗤嗤”的气声,他捂着脖子在地上乱滚,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可这稍微耽误一会的时间让最后一个人从被突袭的混乱状况里恢复了过来,他仰躺在地上,举起AK47瞄准郝鑫,就要扣动扳机。

“呃!”一声闷哼。

劳拉从天而降,一脚踩在他胸口,同时轮起修长的大腿将机枪踹飞了出去,郝鑫甚至听见了肋骨断裂的声音。

劳拉再一弯腰,用手枪的枪柄狠狠一砸,士兵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这场战斗完成的很顺利,没有惊动任何人。在劳拉疑惑目光中,郝鑫弯腰在每个人的身上补了一刀,然后将晕过去的士兵扛在了肩上。

比起解释,他如今更在意这个身体的各项数值,刚刚一番战斗,或许力量没有原先那么大了,可是却非常的灵活,爆发力也极强,他可以从弯腰下蹲的姿势轻松跳起刺向敌人,也可以在半秒前横切刀锋下半秒就变成向下劈砍,就像是机器一样,只要大脑做出指令,身体就会瞬间做出反应。

“就像是一个宝藏!”将人扛进一间早前已经被搜索过的空屋后,郝鑫如此下了定论,这个身体的大脑储藏了大量的军事知识,而且还有着一副极有开发力的身体,所以,如果是这个身体的话郝鑫觉得即便杀死了Shadow也并不是无路可走。

郝鑫将昏迷的士兵牢牢绑在了椅子上,然后就瘫坐在了地上,手脚发软,勉强撕开衣服一看,果然腹部缠绕的绷带又红了。

劳拉叹了口气,走过来看了一眼,低语:“药在之前的房间,等我去拿。”

郝鑫抓住她的手,摇头:“别,太危险了。”

“你为什么动手?我们明明可以躲开?安全的”劳拉看着昏迷的士兵问。

“我需要知道他们来了多少人?是不是要在这里设立据点?他们的武器装备?他们进攻这座营地的目的?以及,Shadow的行动是不是已经被他们掌握了?”

“Shadow?你不是一直叫他叔叔吗?”女人的关注点总是那么奇怪。

郝鑫却愣了一下:“什么?我叫他什么?叔叔?”

劳拉勾起嘴角,亮出牙齿,用中文字正腔圆地说了两个字:“小叔。”

“啊!?”郝鑫膛目结舌。

☆、夺回失地

第七章

早上八点,喧闹了一夜的枪声终于变少,只是偶尔会从远方飘来一些零散的枪声。政府军失去了西边的营地,双方以道林街为线,一边紧张地对持,一边休整。

很不幸,郝鑫如今藏身的位置距离反叛军的大本营很近。就此,劳拉抱怨过不止一次,认为不该听郝鑫的话,而是应该在战争爆发时就往东边跑。至少现在他们会受到庇佑,安全地观察局势。

相比前劳拉的不安,郝鑫其实更习惯于这样的环境,在战场上,如果无法在最安全的大本营里,那么就要在能够看见敌人的地方,所以,天蒙蒙亮的时候,郝鑫爬上了附近最高的一处建筑物潜伏。

天空飘着毛毛细雨,地上愈发的泥泞,墙壁上长满了青黑色的青苔。大部分反叛军都躲在了屋子里,只有几名士兵在街道上流窜,反复进出民居试图再找点值钱的东西。一名年迈的老人被粗鲁地推出了自己的家门,年轻的反叛军还在老人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得意地转着手里的金项链,老人从泥泞的地上爬起抱住了年轻士兵的腿,在哭嚎着什么,年轻士兵用枪托砸破了老人的脑袋,扬长而去。

郝鑫冷漠地看着这一切,无论是对可悲的老人,还是曾经的雇主军队,都是心如止水。在战场上,这样的事情比比皆是,他管不过来,亦不可能去管。视线飘开,落在百米外的一扇窗户,那里挂上了一根米色的布条,应该是才挂上,还没被雨水打湿,当风刮过的时候,布条迎风招展。郝鑫起身,猫着腰从楼房的另外一边滑了下去。双脚落在地面时,他的身体晃了晃,花费了更多的精力才站稳。

穿过一条狭窄的巷道,郝鑫停在了一扇窗户前,他将布条扯下,翻窗进入,瞬间就感觉到了屋子里的气氛不对,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他将枪握紧,放轻的脚步

“呜呜呜”用枪管推开一扇门,里面传出了痛苦的喘息声。被俘虏的士兵依旧被捆绑在座椅上,只是如今已经成了血人,遍体鳞伤,身上几乎看不到任何一处完好的肌肤,混着血液的尿液从双腿中间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两柄蝉翼般纤薄的小刀插在士兵的心脏和双腿中间,嗡嗡颤动。劳拉靠着墙壁好整以暇地擦着手,见他进来勾起嘴角笑了笑。

郝鑫蹙眉:“你做什么了?”

“吓唬吓唬他。”劳拉说。

“说了吗?”

“没有。”劳拉顿了下补充,“不过你把他嘴里的布条取了,他就会说了。”

“你是让我问?”

“当然,我不知道你想要打听什么,而且他不会英文。”

“我也不”郝鑫突然闭嘴,明白了劳拉的意思,似乎这个身体会说当地的俚语,可问题他也不会。接下来怎么办?这么想着,郝鑫扭头说道,“你先出去,这里随时会有人来。”

劳拉站直身,迈着修长的双腿向门口走,就像T型台上的模特,可士兵看着她的眼神却像是在看魔鬼。

门在身后“咔哒”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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