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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鑫不动。
“快。”郝运等了两秒,松开了手,推了推他的肩膀。
郝鑫迟疑了很久,心不甘情不愿的用着龟速一点点地在床上蹭,既不甘心,又反抗不赢,最重要的是他也渴望身心合一的阶段。
郝运侧躺在床边,勾着嘴角,好整以暇地看着郝鑫蜗牛样的动作,心里的怜爱像是吹气球一样迅速地膨胀,真想把人揉吧揉吧含到嘴里,哪儿都不让去,就在自己身体里待着。
眼看着郝鑫快彻底趴下去了,郝运终于长臂一揽将郝鑫搂在怀里,低头柔情地亲在了他的后脖子上,喃喃道:“小三金,你现在这样挺好,该笑笑,该哭哭,我喜欢,只是别对别人哭了,我不喜欢。”
郝鑫扭头看他,那目光有说不出的味道,既像是喜悦、又有点困惑、最后软了下来,翻过身,在他唇上轻啄,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我很早前就认识徐峰,那时候我被一些事困扰,是他帮了我。”
郝运眉心微蹙,视线在那块碎骨上扫了一圈,疑惑不但没解反而更深了。
郝鑫反应过来,暗叹了一声,他只不过是想息事宁人而已,却忘记了郝运天生多疑的性格,而且这个借口真的漏洞百出,他有心圆谎,可这一瞬间却发现除了说实话再没有什么能够解释自己挂上这颗骨头的原因到底,该怎么办?
郝鑫的为难落入了郝运的眼底,他笑了笑什么都没问,只是将脸颊贴上了郝鑫的额头闭上了眼。他有种不祥的预感,既然这件事怪异的已经到了无法掩藏的地步,郝鑫都还要瞒着他,那么显然他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郝鑫也不傻,郝运的沉默给了他最好的答案,他贴上去反手搂住了郝运的腰,感激的将脸贴在郝运的脖颈上蹭了蹭。
郝运挑眉,本来冷下去的热情被自家侄儿这示弱的小样儿又挑逗了起来,于是那手也不安分了,在郝鑫的身后摸摸索索移到了股缝中间,果然感觉郝鑫的身子僵硬了一点,他接着又把手移开往前面移,在郝鑫疑惑的目光中隔着裤子抓上了半软的部位,笑道:“放松一下?”
郝鑫心领神会,感激一笑,大大方方的把手移到了郝运的裤子上,轻轻捏住拉链往下一拉,手指就钻了进去
郝运被握的眉心一跳,眼眯了几分,这种肉贴肉的感觉真是要命,欲望蠢蠢欲动的弹跳了两下,换来了郝鑫似笑非笑的表情。
于是郝运终于不再犹豫,果断拉下了郝鑫的裤链,握了上去那手感,真是说不出的诡异,烫热而又坚硬,甚至也效仿着他在手心里弹跳,想起小时候那个小哭包甩着软软的小鸟儿追在自己身后的日子,没想到一眨眼都这么大了,鲜活的像是想要一口吞掉自己一样。
莫名的,郝运觉得有点儿心虚气短,亲亲抱抱欺负下小三金可以,可这摸到这处儿的事实可就又让他背上了一些心理包袱,偏偏这时候郝鑫握着自己的手上下滑动了起来,那有力的手来带的快感让郝运心中一荡,顾忌瞬间不翼而飞。
郝鑫闭着眼享受着郝运手指的服务,多嘴问了句:“有压力吗?”
郝运低头亲吻郝鑫的鼻梁,实事求是地开口:“有点儿。”
郝鑫睁开眼。
郝运坏笑把身子往前送了送:“没想到都长这么大了。”
“?”郝鑫愣了一下,也笑了,“确实,还行。”
“这样舒服吗?”郝运将手指按压在顶端,抠挠着小口,晕开溢出的透明水珠,小心翼翼地问。
“你喜欢这样?”郝鑫学他的方式,果然看见郝运眯了几分的眼,于是更卖力了,揉搓得郝运的心神飞了一半。
郝运多少还有些顾忌,所以放不开棋差了一招,当即恼羞成怒地咬住了郝鑫的嘴,模糊地开口:“废话真多!”
郝鑫呵呵地笑,伸出舌头主动求欢,两人顿时吻得难分难舍,手速越来越快,很快郝鑫就顶不住了,将身子往前一靠,将两个人的一起抓住用着自己习惯的方式和速度来,在那浊重的喘息声中渐渐加入了一些低浅不成调的轻哼。
这声音就像猫爪子一样一下就抓在了郝运的脉门上,也忘记动手了,就那么看着郝鑫浅眯着眼享受的模样儿,那泛红的眼尾,翕动的鼻翼,当高潮来临的瞬间蹙紧的眉心,再到缓缓松开睁开了眼,黝黑如墨的眼中完整清晰地映出自己的倒影,这个过程看得他忘乎所以,就好像自己也射了一次精一样,心脏咚咚地跳,口干舌燥。
“你”郝鑫回过神来,湿滑的手心依旧握着那烫热僵硬的部分让他有些不好意思,刚想说话就被堵住了嘴。郝运发了疯一样地咬他,从下巴到脖子又到锁骨,每一下都带着疼痛,让郝鑫受不了地轻呼出声。
郝运听到声抬头看他,眼睛深邃的就像是墨一般,像是安慰一样胡乱的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两口,再抬头的时候郝鑫的下半身就被抬了起来。
“啊!?”郝鑫瞪眼。
郝运竟然连着内裤把他的裤子给扒到了脚腕处,再一用劲儿,一边的裤子就脱离了自己身体,大片的肌肤乍然接触到空气,让郝鑫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急道:“不会吧?你不是说不做吗?你唔。”
郝运嫌他烦,弯腰又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然后灵巧的一个挪身,就已经跪在了郝鑫的双腿中间。
被分开腿的郝鑫脸一红,恼羞成怒的一脚踹上了郝运的肩膀,翻身就要跑。
郝运抓着他的脚腕就把人给抓了回来,龇牙在小腿肚子上一咬。
“啊!”郝鑫痛呼,龇牙咧嘴的骂,“你他妈不讲信用,不是说不做吗?而且凭什么我先被上,我啊啊!我操你大爷!”小腿又被重重咬了一口,这一下郝鑫没承住,眼泪差点彪出来。
“我没说。”收了牙齿,郝运睨着郝鑫,又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留下的牙齿印,说了一句吓死郝鑫的话,“奇怪了,真想把你从头到脚咬一遍。”
“”郝鑫僵住,看着跪在自己身下的男人,那个坚硬粗长的地方直愣愣地冲着自己,还有那张疑惑却很兴奋的脸,他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做错了一件事明明知道这人性格多变,怎么忘记打听一下他在床上的性癖呢?
“疼吗?”郝运说完那句话,后知后觉地问了句。
郝鑫没吱声,打肿了脸充胖子。
郝运的视线顺着郝鑫修长有力的大腿往下滑,落在了双腿中间那发泄出来后半软的东西上,笑道:“黄的?有些日子没做了?”
“”
郝鑫尝试着收了下腿,却被郝运一把抓牢,兴奋地笑道:“你说我进去了,咱们乱伦是不是就是做实了?”
“”郝鑫瞪着人说,“你亲我的时候就做实了。”
“也是。”郝运点头,用手在自己的小腹上摸了一把,晃了晃那湿粘的液体,“你的,都射我身上了,量还真不少,我是不是用它润滑?”
“”郝鑫无语,更无语的是他发现自己半软的地方又有些抬头了。
“还没够?”郝运自然也发现了,兴味地用手在头上一弹,笑道,“看来真是很久没做过了,又想要了?真不要脸。”
“”
这一弹,弹通了郝鑫的任督二脉,顿时悲愤了!
以他的年龄和经历对性的了解自然不少,军营里更不缺乏黄片黄书和黄段子,也知道其中有种方式会让双方都获得很大的快感,那就是言语侮辱,他曾经有考虑过试试,可是发现这玩意儿需要厚脸皮不说,还得要天赋,所以自觉败退成为只知道猛攻的糙汉子一个。
可他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能亲身经历,还是在下面的那一个
郝鑫用手臂挡住眼睛,愤怒道:“要做就做!”
听到这话,郝运满意了。
他抬头亲吻郝鑫的小腿肚子,然后手臂一用力,将两条腿并在一起,将自己硬的都发疼的地方放在了那双腿中间,一边看着郝鑫的脸,一边动起了腰。
果然,很快郝鑫移开手臂,疑惑地看他。
他歉疚说道:“这几天怕是不行,我不想伤你,别急。”
“谁谁急了!!”郝鑫差点咬到舌头。
“等这仗赢了,我们再好好做。”
郝鑫被郝运似笑非笑的表情涨的脸色通红,怒道:“过了就没机会,下次是我。”
“好啊。”郝运浅笑,眼眸弯弯。
郝鑫愣住。
郝运笑眯眯地弯腰在郝鑫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喃哝:“小三金,你真的太可爱了,我喜欢你,所以我可以躺下,而且,我也不想让你那玩意儿白长了。”
郝鑫慢了一秒才反应过来这话里的意思,咬得牙齿咯咯地响,怒骂:“老子说不让你上了?你唧唧歪歪的屁话那么多!你到是做啊你?你在我腿里钻什么?你怕捅了老子就乱伦了是不是?你他妈有心没胆儿!”
“哈哈哈!”郝运突然抽风地笑了起来,把郝鑫的腿两边一分,压下身去捧着郝鑫的脸使劲儿地咬,咬得郝鑫嘴唇发麻,脑袋里什么都没有了,模模糊糊地就听到郝运说,“小三金,怎么办?我真后悔犹豫那么久,我要能把你给吞到肚子里就好了,我喜欢你,喜欢死你了。”
郝鑫定定地看着郝运,眼眶突然发热。
“感动的?”郝运怜惜地捏了捏郝鑫的鼻子。
郝鑫摇头,搂上郝运的脖子,双腿主动缠上了那柔韧的腰:“做吧,这战谁都不知道结果,我不想后悔着死去。”
“傻瓜,我死你都死不了。”郝运抬手弹了下郝鑫的脑门,笑道,“不过你有一点说对了,我怕这一捅下去,我爸妈和哥嫂来梦里骂我,虽然我想要你想的都不行不行的了,可我还是不敢,怎么办?”
郝鑫想了想,附耳说道:“我帮你?”
“什么?”
“你躺下。”这么说着,郝鑫翻身把郝运压在了床上,他主动地跨坐在上面,涨红着脸扶着那里往自己身体里送,送了两次都送不进去,反倒搞得两个人都疼得软了几分。当他用自己的精液抹湿郝运的那里再次往自己身体里送的时候,郝运突然往后一坐,闪开了几分,蹙眉道:“强进的话你会受伤。”
“肛裂?”郝鑫挑眉,不以为意。
郝运的嘴角抽了一下:“接下来可能有战斗。”
“”郝鑫迟疑了一下,说,“那我慢点”这么说着,他努力地放松自己,扶着那里一点点的往身体里送,有了精液的润滑,果然吞入的轻松多了,或许是自己来的原因,预想中的疼痛可以忽略不计,只剩下那种胀痛的古怪感。
郝运的表情也渐渐变了,呼吸变得越来越慢,而那里却越来越硬,尤其是他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一点点进入小三金的身体时,在那紫黑和蜜色交汇间,悖德的感觉终于升到了极致。他眼底的红光一闪,扣住郝鑫的腰,主动向上挺动了起来。
“唔”深入的像是抓住了胃部的痛苦感让郝鑫轻哼出声。
郝运的眼眸色泽更深了,当埋入到极致时,他突然坐起身紧紧地抱住了郝鑫的身子,无限爱怜地说:“小傻瓜”
“什么?”忍耐让郝鑫的眼神有些茫然,但是这种被抱着的感觉让他稍微舒服了一点,可以说之前的主动已经耗掉了他全部的勇气。
“没”郝运迷乱地亲吻着他的下巴,喃喃,“我爱你,三金,我真的好爱你。”
郝鑫欣慰地笑着,反抱住了他:“我也是。”
终于,情不自禁。
郝运将郝鑫抱起压在了身下,用了全力抽插,着迷地注视着郝鑫随着自己的抽出进入,发出轻轻重重的鼻音,尤其是大力撞入的时候,郝鑫一定会失神般的弓起上半身,开启的嘴唇突然发出难以压制的尖锐声调,就像天籁之音一样。
铁质的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震耳欲聋的甚至让人心惊胆颤。
郝鑫慌乱的抬头去顶床架,露出了白皙的脖子,郝运低头狠狠地咬了上去,就像交配中的豹子一样,恨不得在那里长出钩来,将这个人钉在自己身体上。
“唔松”郝鑫大张着嘴,双手抠挠着床架,窒息一样的疼苦,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郝运埋首在郝鑫的脖颈间,坚韧的腰有力的晃动,当接连两次轻浅的抽插后,突然狠狠一顶,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将烫热的液体狂风巨浪般的宣泄而出!
“呜呜”
窒息和疼痛让郝鑫还在挣扎,晃动着脑袋,痛苦地流出了眼泪。
简短的失神后,郝运松开了压住郝鑫的手,握住他烫热的部分大力滑动,然后这才松开了牙齿。
快感如潮水般袭向了郝鑫,不过三两下,他的眼前一白,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只觉得血管像是沸腾了一样,疯狂的流转,数亿的细胞噼里啪啦的在耳边爆炸,那种强烈的几乎像是死掉了一般的快感让他惊呼出声。
好像这三十年都白活了一样,从没有想过只是简单的射精竟然可以出现百倍的快感。
舒服死了
他睁开眼,深深地看着郝运。
郝运低下头,亲吻着他的嘴唇、鼻子、眼睛和额头,歉疚地说:“抱歉,我失控了,真的失控了,抱歉,三金抱歉”
郝鑫搂着他的脖子,摇了摇头,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