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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做才好,然后发现咱们漏了一个步骤”
郝鑫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期待的那处又硬生生的地胀大了几分,又直又挺地支在空气里,在那微弱的光线下甚至隐约可以看见透明的液体从顶端溢出,像珍珠一样那么透明美艳地盛放在柱状的底座上。他吞着口水不落人后地说:“那你转过来。”
郝运摇着头笑,一弯腰,用舌头卷起了那粒透明的珍珠。
郝鑫的脸顿时一红,那处忍不住弹了一下,打在了郝运的下巴上,他刚想说话,郝运一扭头就张嘴咬住了他“哦,天!”郝鑫捂住脸,受不了了,他想过很多上郝运的画面,但是他从没去想过郝运为他咬的可能性,就像他有些不太能够接受去亲吻一个男人的性器的可能,所以他觉得郝运也不会为他做,所以当事实很快出现在眼前的时候,他第一个反应不是“好棒!”而是“天哪!”
于是,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堤坝冲垮了!洪水泛滥了!所有的堤防被搅合的一塌糊涂!眨眼间他就投降了
郝运收嘴倒是收的早,可到底没有完全躲过,嘴里尝到了一些腥咸的味道。
他挑眉,兴味地看着郝鑫羞愤的脸,舌头在嘴角舔过,又细细品了一下那种绝对陌生的味道,笑了。
郝鑫羞愤,怒道:“是你突然亲的。”
郝运点头,四肢着地的往上爬,因为瘦了,这简单的动作更显流畅舒展的就像头大猫,直到和郝鑫平视,他才低头将嘴唇压向了郝鑫:“尝尝?”
郝鑫闭嘴,抵死不从。
郝运勾着嘴角笑,伸出舌尖往郝鑫嘴唇里送,喃哝:“乖,我还没出来呢”
郝鑫停了动作,瞪着郝运,到底慢慢松开了嘴唇,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果然尝到了一股说不出的味道,脸上腾的一红。
郝运将身子又压下一分,深深地吻了上去,然后一只手伸向自己烫热的硬处,熟稔地滑动,随着感觉的提升,嘴上的动作越来越狠,直到最后一刻,他卷起郝鑫的舌头狠狠一咬,在那闷哼声中射了出来。
郝鑫安静地等待着,直到郝运射完,轻轻覆在自己的身上后,才弹动着发麻的舌头骂了一句:“你这性癖真有点儿变态。”
郝运扭头看他,双眼还有些舒爽后的茫然。
郝鑫张嘴又弹了下舌头:“非得把我咬疼了你才爽?”
“”郝运深深地看着他,沉默了许久,就在郝鑫觉得不对的时候,郝运才说,“我想把你吃了。”
“”
郝运敛下目,沾满了液体的手握上了郝鑫的手腕,压在了床头上,吹着郝鑫的耳廓说:“把你手脚捆着,床上也好,墙角也好,只要别到处乱跑就好,我忙完了一进屋就能看到你,抱一会儿,亲一会儿,然后就把我的东西放进去,干的你一个劲地哭,然后我会搂着你,只有我能安慰你,让你只看的到我,想着我,再不会去惹是生非,吓掉我半条命”
“”郝鑫听得脸白了又红,哑口无言,这是真变态啊!!可是转念一想,也知道自己这次出事确实吓坏了郝运,有这样的想法也不奇怪,换了自己怕是也会有想把人关起来的念头。
郝运说完,在郝鑫的耳廓上亲了下,沙哑性感地问:“你觉得这个提议怎么样?”
郝鑫转头看他,神情复杂,好一会才说:“我能不能也把你这样关着?没有‘银之战争’,没有危险,没有那些没完没了的事,没有鬼才没有叔侄,就只有真正的我和你?”
郝运眨了眨眼。
郝鑫却又轻松笑道:“就是什么都不管了,只有我们两个人。”
郝运挑眉,勾起了嘴角:“所以,现在的意思就是说,我们两个都很饥渴?”
“可能。”郝鑫点头,压下心里那丝不该升起的念头,笑道,“一天做一次,或者两次三次,力所能及的,最好做得厌烦”
“不会烦的。”郝运暧昧地蹭了蹭他的耳廓,然后一翻身坐起,下床找纸去了。
郝鑫躺在床上看着郝运的背影,有些失落,但也无所谓,就像不能埋怨自己的父母一样,他也同样不能拒绝接受鬼才的存在,如果没有鬼才,那么他永远没有机会接近shadow,所以这种“鸡和蛋”的问题真的没必要想得太透彻
“想什么?”郝运拿到纸坐回到了床边。
郝鑫摇着头笑,伸手揽上郝运的腰。
“嗯?”郝运低头看他,手上握着的纸一时间也没了用处。
郝鑫喃哝:“这该死的伤快点好吧,我想早点做。”
郝运哑然失笑,揉着郝鑫的头发说:“回头儿等你伤好了,我的事情也处理完了,我们就出去走走,满足你这饥渴的心愿。”
郝鑫翻了个白眼,又把人抱紧了几分,却不再说话了。
郝运等了一会,弯腰搬开了郝鑫的腿,轻柔地擦拭着那里的液体,嘴里笑骂道:“小流氓,分着个腿把这流氓东西都亮出来是想干什么?”
“干你!”郝鑫闷闷。
78、银之利剑
第七十六章
团长回归。
虽然郝运依旧在休养身体;可是对佣兵们却是最大的鼓舞;那将近一个月身陷囹圄的绝望;如果不是团长大人的运筹帷幄坚持抗战,他们几乎无法想象可以以不到一百人的数量战胜“美洲狮”的近千军团!
这绝对是世界近代史上以少胜多以弱胜强的经典案例,郝运带着他们在近代军事史上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这样的骄傲!这样的自豪!每个活着的人都以加入“银之战争”为荣!
于是;郝运在佣兵心中走到了一个新的高度,更有甚至;游散在外的佣兵强者也纷纷请求加入“银之战争”;经此一役;彻底洗刷了郝运媚上欺下的坏名声!
当然了;郝运的狠更是让人心凉,那近千名敌人死伤近半;俘虏全部送上了军事法庭,尤其领头的三人更是遭遇凄凉生不如死。
这样的结果让所有佣兵团看在眼中记在心里,掂量又掂量,从这以后将近十年都没有佣兵团敢接“银之战争”的对立任务,可以说是风头强劲无人能敌,真正创造了私人佣兵团的一个神话!
当然了,以上很多都还是后话。
郝运第二天一早从郝鑫枕边睁开了眼,窗外阳光明媚蓝天如洗,斜射进来的光芒笼罩着飞起的尘土,有如金纱飞扬般将郝鑫包裹其中,他看着恬静睡着的心上人,神情专注的就像是在看一个稀世珍宝,连眼都舍不得眨一下,好一会儿才撑起身子轻轻吻上那柔润的嘴唇,心情大好。
身边传来动静,郝鑫眯着眼抓住了郝运的手腕,嘟哝:“要走?”
“嗯。”郝运停了动作,转身捏捏他的下巴,“忙的事儿多呢,白天可没办法陪你了。”
“嗯。”郝鑫翻了个身,枕着手臂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牵过郝运的手柔柔吻了一下,才说,“去吧。”
郝运看着郝鑫慵懒可爱的小样儿,心中柔情升起,反倒转过身压了上去,略显蛮横地咬上郝鑫的嘴唇,郝鑫急忙闭紧嘴,模模糊糊地说:“没刷牙!”
郝运笑的眉眼皆弯:“我也没刷。”
“”
“来,让我亲个,要走了。”
郝鑫蹙眉,实在没这个习惯,但是郝运不依不挠,他只能应付着张嘴伸出舌头和郝运的舌尖点了点,勉强算是交了功课。
郝运也没强迫他,只是非常爱怜的在他的额头又亲了一下,才作势要走。
郝鑫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蹙眉:“你眼睛怎么了?”昨天夜里漆黑一片,他也没看见,现在天色大亮,可以清楚看见郝运的左眼色泽不太对劲,似乎蒙上了薄薄的一层雾,看的人心不断下沉。
郝运见暴露了,再想着这事也瞒不下,于是无奈笑道:“这眼视力减退,只有o。2了吧,看东西不太清楚,但是好在右眼还正常。”
郝鑫咬牙:“病毒?”
郝运笑了笑,揉他的脑袋:“别担心,用个眼睛换条命,值得了,至少我还有右眼能看清楚你。”
冷不丁蹦出的情话反而让郝鑫更加心疼了,抬手摸过郝运的眼眸,看着那只失去了光彩的眼,千言万语汇成了一句话:“我会找医生治好你。”
“好。”郝运握住郝鑫的手在手心里亲了亲,“好了,我真的要走了,今天事情很多。”
郝鑫强撑着笑,点了点头。等人走了,他抬手捂住了眼,心疼的像是快死了一样,辗转反侧。最后干脆抱着电脑查起了资料,顺便打听了一些眼科医生的电话询问具体的治疗方案,不过大多数的答复都是让他带人过去检查,想想这百废待兴的时候,郝运肯定是不愿意走的,那么既然如此,绑也要绑个医生过来那么,找谁下手呢?郝鑫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眉心拧成一团,犹豫不决
这边郝运来到办公室开了一上午的会,了解了近况,又做了些安排后,等到吃过午饭就让幽灵带着自己去了地下的囚室。
克罗米芬被关在这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一个月的时间,原本那叱咤风云的团长变得颓废潦倒,整个儿瘦了一大圈,见到郝运出现,沉寂了好多天的人像头毒蛇一样看着人,阴郁开口了:“shadow,怎么?化武没折磨死你吗?”
克罗米芬的食宿条件并不差,而且双腿的伤也大概治疗过,这待遇比起当初的徐峰也差不了多少,不过在面临可能预知的恐怖未来后,再好的生活环境也抵不上对未来的惧怕,哪怕他说出这些狠话,可那模样却实在是凄惨。
郝运很满意克罗米芬这种丧家犬的形象,他蹲在克罗米芬的对面,笑道:“不用急着找死,这次战争我死了四十多个兄弟,杀你一百次都不够抵账,所以这笔账我会和你慢慢算克罗米芬,别说我没给你生路,一个人一千刀,如果你能挺下四万刀,我就放你离开。”
克罗米芬脸色惨白,怔怔地看着郝运嘴角的笑容,突然眼底一抹光亮闪过,张嘴就要咬掉舌头。可郝运比他动作更快,就在他嘴刚张开的时候,一拳就打在了他的鼻梁上,只听一声惨叫,他捂着脸躺在了地上,咬舌的意图自然就终止了。
郝运揉着拳头站起身,居高临下地说:“小三金脸上的伤都快消了,我差点忘记了,你抓了不该抓的人,打了不该打的人,这笔账咱们还得重新算,不如再翻个倍怎么样?”
克罗米芬挣扎着抬头看他,鼻孔流出了浓稠的血液,狼狈的无以复加,嗡嗡地问道:“怎么才能放我?钱?权?如果我有”
郝运飞起一脚就踹在了他的肚子上,在那撕心裂肺的咳嗽中怒吼:“钱!?权!?那些垃圾东西换的来一条命吗!?换的来吗!?人都死了,我要来干吗!?要来干吗!?”
克罗米芬被愤怒的郝运毒打的只能蜷起了身子,闷声不吭,倒也明白自己异想天开了,郝运既然把他抓着囚禁在这里,他怕是连干脆利落的死都做不到。
一时间,斗室里就剩下了闷闷的毒打声,一直跟在身后的幽灵眼看着狂暴的郝运,又看了看只有进气没有出气的克罗米芬,最终还是走上前拉住了暴走的郝运。
郝运面色狰狞地转头看他,气喘吁吁,然后面容才渐渐平静下来。
幽灵说:“他身体不太好,抗击打能力减弱了。”
郝运点头,转头对着蜷着一团的克罗米芬说:“你该早点自杀的,现在想到已经晚了。幽灵,把他手脚绑住,塞上口塞,让执行官每天过来。”
幽灵挑眉,诧异:“你不亲自动手?”执行官是佣兵团的审讯官,通常shadow审讯人的时候都会带着他,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shadow亲自动手,没想到这次这么深的仇怨,shadow竟然交给别人行刑?
郝运吐了口长气,笑道:“小三金说我变态,所以这种事情还是换个人吧。”
“”幽灵沉默了一会,点头,不过心里实在想不明白自家老大在日常生活上怎么变态了,相处着很正常啊?难道是在看不见的地方?和鬼才单独相处的时候?床上?“”于是,幽灵更加沉默了。
离开地下室,郝运的心结算是解开了一些,但是依旧不好,那种阴霾哪怕胜利的喜悦都无法冲走。
死去的人再也回不来了,断掉的手脚自然也长不出了,这一战虽然大获全胜,可却也惨烈,想起那天盖着白布躺在操场上的兄弟,他就觉得心口闷痛。
不过有一点确实不能耽搁,瑞恩上校倒也说了句实话,现在当务之急是恢复战斗力,到了招兵买马的时候。
神棍给了他不少自愿加入的佣兵资料,郝运都看不上,越是有名的老佣兵越是不好调教,所以与其招募那种自以为是的佣兵们,不如招募些新人重新打造。可是这个过程时间太长,如今到哪儿去找四五十个信得过的老佣兵填补空缺呢?
除了愁这件事,郝运也在愁资金问题,打仗打的就是钱,战时的补充,战后的赔偿,每一个块都需要钱,可以说这八年的储备在这一月就耗光了,甚至还有欠账说起损耗,郝运想起了被外籍军团击毁的三架直升机,等周旋一番看看能不能从那个老狐狸嘴里抠出点儿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