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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向楚辞,不用说也是这厮的意思,“楚大哥,是我把她们赶出来的,让她们起来吧。”
“起来吧,还不谢过小姐。”他还是笑着的样子,却让我颇感陌生,明明是我害她们跪的,现在还有来谢我,多大的讽刺。“用膳吧。”他二话不说,把我拉进了屋里。
不见他吃什么,只是偶尔帮我夹夹菜,奇怪了,这个,古人在饭桌上都是这么热心的吗?“染尘,这么会坐在城门口呢?”“哦,蛊毒发了嘛。”我回答着,连头都没抬。
他将菜放进我的碗里的筷子顿住了,问道:“昨日大夫也看不出染尘的身体有何问题,不知染尘中的是何蛊?”
“啊,对了,正要问你来着,列国什么的蛊,做什么用的?”“列国蛊吗?那就难怪了。这蛊,可是无解的呢。”“啊?”我手里的筷子噼里啪啦地掉在了地上。
楚辞只是抬眼看了身边的小厮一眼,那人马上屁颠颠地上前换了一双新的筷子,顺手捡起地上的筷子,动作一气呵成,奴性!我咬牙切齿地想着,“那这怎么办?”
“不过既然是列国白鹭蛊,那这蛊毒也只有在进入白鹭地界的时候才会发作,下蛊之人你的人可真是投了狠心呢,且不说这一条蛊价值万金,就单是让你这白鹭的乐皇后永远回不去,即可见他做得多绝了。”他笑得一脸暧昧。
“你知道的还挺多的啊。”“我有一位故交专门研制蛊虫。”他坦然一笑。喜欢研究这些的八成都是变态,没想到不久后就见到了那个变态,这哪能说是变态呢,根本就是个超级变态嘛。
在这里呆了两天,本来是痛了一痛而已,又什么大不了的,偏这可恶的家伙把我关在房间修养了两天。我都觉得自己要霉掉了。
那厮推门而入:“染尘在看什么?”“我啊,在看树上那只鸟孵蛋呢,都两天了,怎么还没孵出来。”我不满地嘟哝。
“染尘觉得日子无趣吧,明日我们动身离开。”“啊?去哪里?”一扫刚刚的阴霾,马上活回来了。“去都城鸾城。”
墨鸾皇都?“好啊好啊!”就这样,我们踏上了去墨鸾的路。好吧,这真的是一趟有点奇怪又让人毛骨悚然的路途,当真让人难忘。
在萼城城门口,停着一辆与我们这一车相似的,很大的马车,灰灰的颜色让人压抑,不若我们这辆翠绿的好看。
不过车里坐的应该是个大人物吧,因为早上上车的时候,楚辞还一脸歉意地对我说,不能与我坐一辆马车,他须坐在前面的车里。
我当然不介意了,像我这样极度晕车的人,一上车,马上找个最舒服的姿势让自己进入梦乡,哪还管别人。
结果一天下来,不管侍女怎么劝,我就是不肯起来吃东西。本身就够晕的了,还有吃东西,摆明了给我备东西吐。
车辆中途休息的时候,楚辞过来看我脸色苍白地蜷在被褥里,赶忙要找大夫。
“不用不用,晕车而已。”我虚弱地笑笑。倒霉如我啊,在现代的时候晕汽车,到了古代,就晕马车,简直是天要亡我。他也就不逼我吃东西了,让人多垫了几层被褥。
可是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样,我不禁好心地提示他:“楚大哥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主上想要见见你。”他微微皱眉,几不可觉的恐惧。
“你的主上?这世上竟然还有人能做你的主上。”我缓和气氛地调侃他。
他也不见笑,还是忧心忡忡的样子。看来是个有点份量的人,从前商务谈判,再怎么难缠的对手也是遇见过的,只是到了这里以后,被白承风保护得太好,所以能力都退化了不少。
浑浑噩噩地,终于到了要下榻的。。。怎么不是客栈吗?我奇怪的盯着前面的府门——商府,谁家?一步三抖地在众人的的搀扶下下了马车。一步没站稳,累得扶我的侍女一起摔在地上。
“没事吧?”我扑过去,她却第一时间爬起来,“跪在我面前,使劲磕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吓得我一把抱住她:“别磕了,折我寿啊。扶我起来吧,腿疼呢。”
她立即将我是的,确实算是扛起来了,我揉揉磕疼的膝盖,一抬头,看见了前方三人,中间的那人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没有戴面具,五官平平,加上身边有楚辞这样优秀的人对比着,更显得一般了,不过颇有些气质,让人很压抑的感觉。
他身边的两人,一人是楚辞,另一人离得远了,也戴了面具,看不清楚。
可是,我腿又一软,又摔倒了。
三人都转头看向这边,我自然觉得丢人,低头不语。楚辞示意一个比较高大的侍卫,抱起我就一跃直接进了围墙。我哪里还心情管他是往哪进来的。
他把我带到一个僻静的院子门口,掉头就走了。我还有诸多事宜没有问清楚呢!大概一刻钟过后,侍女们才匆匆忙忙地赶过来。那个两姐妹被留在了萼城,反正我身边的都是些陌生人。
“你叫什么名字?”“奴婢禾乔。”我们会在这里住多久?”“主子说会住上五、六天。”不知那位是什么人物,竟然能够让楚辞甘居人下。
不速之客来得比我预计的要早得多,这厮就这样旁若无人地从枫树上跃下,这个人,哎呀,要不是见他一脸的鄙夷之色,我绝对会以为仙女下凡了。
神秘大财主
“就是你啊,晚楚藏得好好的女子。”来人一席红衣,腰带松松地系着,头发竟是暗红色的,有些自然的卷曲蓬松,梳起一半,张扬地飘着红色丝带。
眉毛细长,眼睛应该算是传统意义上的丹凤眼吧,狭长且微微上挑,不过这会儿带着极浓的轻蔑之气,鼻子很挺,嘴唇薄,嘴角挂着一颗痣,手上还转巴着一个有点诡异的红色面具。
很漂亮的一个男人,声音倒是不像这长相一样美艳,很洪亮。说实话,他这样子,比我见过的任何女人都要漂亮,包括杨素芝和姚若梨。“你在跟我说话?”“除了你还能有谁?”他不耐烦地皱眉,脾气倒是暴躁。
“他们不是人吗?”我指指身后几个正在忙着收拾东西的侍女,谁知那家伙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向人群中一扔,尖叫声四起,一眨眼的功夫,跑得哪里还有人。“有人吗?我怎么没有看见?”算你狠!
我看了一眼地上的东西,女人克星啊——一只超大的蜘蛛在地上爬来爬去。以前也有同事养过,他拿出来炫耀的时候也见过几次,但是见过不代表不怕!
我一步步后退:“别别别别别过来。”我带着哭腔地指着蜘蛛警告道。事实证明,人类和蜘蛛之间的沟通能力是有待加强的。它还是一个劲地向我爬来。我嗖地一下躲到他身后。
他清亮的声音响起,带着戏谑的笑意:“我的外袍上一般都下了毒的。”触电般跳开,手掌竟然已经开始发黑,这厮,简直一个非人类!
我屈辱地向院外跑去,干嘛去?找大夫!
正好撞到了进院子的楚辞。“染尘这么慌张有什么事?”我刚想开口说话,竟然发不出声音了。只能太开双掌给他看。什么?不黑了?我绝望外加无比愤怒地瞪着那位始作俑者。
那厮倒好,在院子里坐下,吃起糕点来了。楚辞倒是聪明:“秦天,你又做了什么?”“我什么也没做啊。”他一脸无辜地看着我们,眼神里还有一丝兴奋。我眼泪汪汪地看着楚辞。
“秦天,来,解药。”楚辞还是笑着,语气像是在哄孩子。倒是那位,估计是这语气打击到他了,脸上不悦之色甚明。“哼,不给。这么没有用的女人留着干嘛?”打击啊,大打击,没用?我真的很没用吗?
“可是今天主上说过要见她,你就把这样子的人带去给他见吗?”楚辞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那家伙终于动摇了,从我们身边经过的时候忿忿地扔下一句:“楚辞,你可要看好了,就算我不动手,主上也不一定会放过她。”
说罢,把一瓶解药抛给楚辞。我接过解药,默默地吃下去:“秦天就是这样,其实是个好人。我代他向你赔不是。”“是我给你添麻烦了吧。”“好好准备,待会儿要见主上。”
“你们主上是什么人物啊?”“这个么,倒是不方便直说,接触了便知晓了。”“哦,那你们是江湖中人?”“不算是。”看来还是得搭点边。我不再多问,真相嘛,要靠自己挖掘。
“你们主上为什么要见我?”“因为主上,讨厌女人。”这一句,我彻底懵了。讨厌女人?那我岂不是很危险?!
当我穿戴整齐地站在房门口的时候,门口守着的侍女都吓得扑通跪下:“小姐,你,你怎么能穿成这样去见客人呢!”“有什么问题。”我觉得很好啊,反正那厮不是很讨厌女人吗,那我穿男装总可以了吧。事实证明,他讨厌的是女人,而不是女装。
在小厮的引导下,我到了斋堂,没敢抬头,都什么情况了,这都,哪里还有抬头的勇气。一迈进去,气压骤然下降:“见过商爷,见过两位公子。”
力求语气平和,差点福身,穿着男装呢,那样太恐怖了。“染尘啊,过来坐下吧。”楚辞深知自己主子是不可能开口让她坐下的,唉,自然也不能委屈了她。
我抬起头,那位商老爷坐在上首,左右坐着楚辞和秦天,我刚好也坐在两人中间,现在寄人篱下,虽然楚辞极照顾我,可是我也不想惹他上司给他添麻烦。
左手边的秦天猖狂的声音响起来:“原来路姑娘有这样的怪癖,明明是女子,却喜欢着男装。”“是啊,穿男装梳头方便。”这绝对是真话。他愕然,然后白了我一眼,不在再开口。我看见他就来火,眼不见为净。上首的人,只是端着茶杯,一副高深莫测的熊样!真真是尝到了何为坐立不安啊!
我转头看向楚辞,他冲我温柔一笑,算是安慰了。再抬头看上首的人,还是那副模样。怎么这个人的气场可以这么低呢。 “我看路小姐很着急啊,难道有什么要事。”又是你,我跟你什么仇啊,啊?!
“我很急吗?哦?请问公子是怎么看出来的呢?”我很“天真”地望着他,他嘴角一抽,“哼!”他有点气愤地转开头去。哼什么哼,小心变成大鼻孔!
小厮将茶端到桌上,我打开差盖子,尖叫声差点溢出喉咙,当然,我也瞬间发现了商爷的可怕,他冷得骇人的态度,竟生生将我的尖叫压了回去,在他面前,我根本连尖叫也不敢。
而这茶里,是一条虫!“染尘,这叫虫茶,很滋补的。”楚辞的语气有些歉意。我深呼吸几次,你们敢喝,难道我还不敢,我端起茶托,喝了一口,味道真的不错,淡淡的茶香?!
怎么会呢,这明明是一条虫啊?“怎么会有茶味?”我好奇地问。“这些虫子,都是用茶叶喂大的。”楚辞笑着解释。吃茶叶的虫?“可是,为什么说这茶滋补呢?”“因为这条虫可不是普通的虫。”卖我关子吗,呵呵,“它叫龙蛊,比千年人参和天山雪莲要名贵多了。”
这样啊:“那我把它吃了岂不更补?”我看见秦天有点扭曲的表情,怒道:“你到底是不是女人?”“我想吃龙蛊和是不是女人有什么关系?!”我也怒了。
“龙蛊本身是有剧毒的。”楚辞一派平静地说着。我,马上打消吃它的念头。然后,我听到丝丝声,低头一看,一条小蛇缠在我的鞋子上。
我瞟了秦天一眼,又想怎么整我,不是说我不像女人吗,就给你一点女人该有的反应。“哎呀,蛇啊!”我指着地上那条长约半尺的蛇,叫道。再瞥一眼落秦,这小子貌似很兴奋啊。
下一秒,我已经将那蛇抓起,又不让它反抗,“公子,你的蛇掉了。”说完将那条红红的小蛇丢给落秦,那家伙居然很宝贝地小心接下,顺带在怒吼道:“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一条蛇而已,想我以前养的球蟒,两尺有余。”在场所有男性全部面露吃惊之色。
当然,我一直觉得上首的商爷完全已经是摆设了,不归为人这类。无意识地,转头瞬间对上了商爷的眼睛,吓得我一个哆嗦,双手放在膝盖上,整一个幼儿园小朋友的标准动作。我怎么可以这么怕他。
从头到尾,商爷没有说一句话。甚至连眼神也很少给一个,我却一直处在担惊受怕的状态下。
当我再次抬头的时候,上首的人竟然已经不再了,茶杯好好地放着,诡异得好像从来没有人坐在那里一样。我一路用跑地回道了自己的院子里,然后发誓,除非院子着火,不然休想我踏出去一步。
接下来就是将自己再锁进房间里,我就不信,商爷还有办法弄死我。说来奇怪了,我怎么会这么怕他的,不要和陌生人说话的道理管然是黄金定律。
刚刚把脑袋埋进被子里,楚辞就来了。见我这副模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