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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染”“出不出去?还要不要我原谅了?”我威胁道。他无奈地被我推出去。频频回头,每次刚出染染二字,便被我截断。哼,倒是让你老截我的话!
“染染”被我推到染尘殿门口,他可怜兮兮地开口。“哼,墨浅吟,现在你还是去庙里上个香,拜个菩萨什么的求神仙保佑吧。看看什么时候我突然就原谅你了。”
自此,墨浅吟又回归了望夫石的位置。我每天起床开门冲他扮个鬼脸,心中一阵舒畅。只是我捧着喜服痛心疾首地回想,这厮,用得明明是声东击西的奸计!
每天守在染尘殿门口,不过是为了不让我出门,墨奴能好好地装扮后宫,裁作能裁衣,金匠能制冠,连木匠都被我腹诽了一遍。
阿九这个汉奸知道内幕不告诉我!我喝口凉茶,压住火气,踱道门边,见月光下,气墨浅吟定神闲地冲我一笑,道:“染染,再两日,便是我的新娘了。”还没给我回嘴的时间,他便转身一溜烟没影了!唯留下咯咯磨牙的我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有事,早更喽~
话说小吵怡情,最后一次争执啊!要珍惜。。。
8号会放大婚呐,大结局啊~
大婚大惊喜(结局)
“染染,阿九说你找我?”他声音中透着喜气,我也是多日对他横眉冷对了,明日便是大婚,突然找他,虽然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到底肯见他了,心里也是乐颠的。
“哦,我不能找你?”我放下茶杯,鼓着脸笑问。“倒不是。”他小心翼翼地在我左手边坐下,似乎在观察我的反应。而我,但笑不语。他心下更是发毛,道:“染染,上次大婚时,染染还说大婚前见面不吉利呢。”“也对,这是礼法,那你回吧。”我挥挥手,开门送客。
“礼法又怎及得上染染。”他讨好地笑起来,赖在座位上不起来。这话,虽然拍马屁的意味明显,可我还是心花怒放。“墨浅吟。”我软软地唤他一声,墨浅吟眉角一跳,努力压下心中的不安,道:“染染有何事,说来便是。”
我笑得眯起了眼:“我说什么你都答应?”他脸色沉下来,道:“除了逃婚。”“哈哈”我笑起来,“不逃婚,不逃婚。”冲他勾勾手指,他把脑袋凑过来。我小声说了半晌,他沉默片刻,笑起来:“染染说了算。”
刚过寅时,阿九就火急火燎地把我给弄起来,我打着哈欠,心中懊恼,每次大婚都这样,这都第几次了?!
几个手艺最好的墨奴在我头上折腾了进一个时辰,终于把我这一头有些发黄的头发全部盘起,做了一个极精致的发髻。又换了一顶鸾冠,这只鸾鸟的嘴里含着的东西有些奇怪,我拦下这样帮我带上的阿九,捧起细细一看,竟是把钥匙。
不会是国库的钥匙吧,我咧嘴笑起来。阿九看到他家主子这傻乎乎的样子,心中暗道,上次王后还说什么睡眠不足会思维不活跃,脑子迟钝呆滞之类奇怪的话,上次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现下完全明白了。
我看着镜子里这张有些陌生的脸,眼角下还是那朵梅花胎记,边上点了些金色的涂料,在阳光下有些耀眼,却是极美的。眉角和眼角也都微微向上画,配上本就有些妖异的脸相,美是美,却妖气太浓。
墨浅吟本是该在宗祠哪里接我的,可他似乎时时都担心我会落跑,早早便侯在染尘殿门口了。一身红黑喜袍上是展翅欲飞的鸾鸟。金冠垂下一些流苏,恰好到额与发的边缘。金冠上的鸾鸟嘴里含着一把锁?这不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吧面上不再带着面具,眉眼分明,因着男子的发髻,五官似乎都衬得英气了些。他一遍一遍地来回踱步,就怕我不见了似的。
突然,阿六破门跌跌撞撞地跑进来,见我正在穿最外边的那件红色纱袍,便一脸放下地拍拍心口道:“还在就好。”转头便出门了,留下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觑。
阿九扶着我出门的时候,墨浅吟的手若是够长,几乎要伸到我面前。墨鸾王上大婚有很多奇怪的规矩,墨浅吟这样不守礼数的人,只是因着宗祠上挂的那句古言的训语,而变得虔诚。大致的意思是,大婚当日,在入宗祠祭拜前踏进王后寝宫,便会不幸。我是不信的,可我愿守礼法,而墨浅吟从不喜守礼,这次却信得不得了。
快到门口,劲风袭来,待我反应过来,已被他揽着腰坐进辇车里。“我的辇车在那。”还有一辆略小些的辇车停在一边,墨浅吟笑道:“我的便是你的。”有理
到底是要被分开抬去正殿接受百官朝拜的,更何况今天我要把墨浅吟的威严立足了,正是所谓的夫荣
大约比墨浅吟慢了一刻钟到达正殿。百官立在两侧,见我来,与上次一样,恭然跪倒,行礼请福。我微笑地看着正殿最上首急急站起的墨浅吟,一步步坚定地走过去。墨浅吟已然走下位置,站在我面前,而阿九端着茶垂首立在一边,他一愣,似乎没有这一环。
我轻轻撩过袍子,端端正正地跪下,双手撑地,缓缓拜下,直至额头贴到手背。众人似乎都被我这样的举动吓了一跳。在炎氏大陆,虽是男尊女卑,可女子对男子行礼,一般福身便可,即使是帝王大婚,王后也只需下跪微微弯腰即是。这样的大礼,确实未有人行过。
外立夫严,内树妻纲。这才是我的目的。我端过放茶的托盘,双手举起,微过眉端。墨浅吟颤着手端起茶,极快地抿了一口,便将我扶起。前面那些是做给百官看的,而现下这番举动,墨浅吟更是明白。我曾与他说过,孟光的举案齐眉,他怎么会不懂。
“染染是要做贤妻?”墨浅吟看着底下文武百官的朝拜,手贼呼呼地放在我腰上,轻声笑问。我也不回答,只是笑吟吟地看他,他眉头微皱,苦笑道:“好好好,我做贤夫。”
本想偷摸着回去睡个回笼觉,可墨浅吟这厮,拉着我的手,坐在御花园那片血竹林下发呆。“墨浅吟,我困。”打着哈欠,无奈地看着他。他拍拍腿,道:“那便枕一会儿。”有几株血竹正开着花。
血竹不比别的竹子开花即死的不祥,每一年都会开花。有些花絮落到她微黄的发上,他心疼地抚过她好不容易才红润起来的脸颊,她终于,要成了他的妻。
“染染,该去晚宴了。”墨浅吟轻轻摇醒我,我这一觉,睡了近三个时辰。“腿麻不麻?”他刚想否认,我已抬手给他捏起来,他浅笑道:“真的麻了。”酥麻的,是他的心。
踏进殿里,我一眼看去,蓝箫赫然在目。我惊讶地转头询问墨浅吟。他一笑,道:“来了更好。”“为何?”“来了,便不会再派人捣乱了。”
墨浅吟与蓝箫稍作寒暄,便拉着我坐在首席。我向蓝箫行礼那一瞬,我分明看到他常带笑意的脸上,透出浓浓的不屑,那种轻蔑,几乎让我吃惊。
等到墨王和墨后走远,樊俯身在蓝箫身边轻道:“主子,您刚刚的表情有些无礼。”蓝箫咧嘴一笑,揉揉眉角道:“哈哈,本殿有些失控。”樊这样细细的人自然早就发现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蓝雀后宫里的女人是越长越像了。
白鹭来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墨浅吟道那是新晋的丞相,我诧异,这样年轻,墨浅吟捏捏我的鼻子道:“你大哥二哥不也一样年轻?”我默然
墨浅吟换了一身黑衣红袍,那些文武百官和各国使臣几乎看得痴了。狠狠地看了众人一溜,这样公然吃我男人的豆腐!而墨浅吟,心下早已怒了。我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黑色面具道:“带起来,早就知道会这样。一群色胚!”
带上面具的墨浅吟如遇大赦。我扫眼一圈,唯有两人未曾盯着墨浅吟猛看,便是蓝箫和那年轻丞相二人。蓝箫今天似乎兴致不高,身边一个美人保镖也未留下,唯独一个还是男的。
而那年轻丞相,好像叫葛遇来着,总是一个劲地看我,似乎要把我的每一个头发都给看清了,时而点头,时而皱眉,让我有一种待价而沽的感觉。
“那葛遇从前莫不是卖肉的?”我凑过去问墨浅吟。“葛遇原先是个画家。”“那他现在竟是做了丞相?”我走转头看了葛遇一眼,谁知那葛遇还在看我,我瞪了他一眼。而他,先是一愣,继而抿嘴笑起来。
“染染在找谁?”哥哥就坐在落秦的下首。本来一个小小的吏部侍郎是没有这样的高的待遇的,可他现在摇身一变成了国舅爷。他面上是欣喜的表情,到底是最疼爱的妹妹出嫁。淡淡的笑,儒雅一如既往。
“有好些大臣想要将女儿嫁于罗云瑞。”墨浅吟轻道。“我哥哥那是青年才俊,有什么可稀奇的。”我得意地挑眉。他笑起来,道:“那我便给他找给最好的。”“别,媳妇当然要自己找。”墨浅吟点点头。
见我还在张望,墨浅吟面色暗下来,道:“在找东陵闻秋?”我坦荡地点点头。墨浅吟叹了一口气道:“东陵闻秋自请去了边关茉城驻守。”“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没有告诉我?”我又急又气。
“昨日晚上。他出了宫便直接去了。”“你们”我瞪他,他垂下眼道:“他说,什么时候忘记你了,便回来。”我一时无语,到底,我有没有错?其实东陵闻秋的原话是:“我什么时候忘记路染尘了,便回来。可我已经做好一辈子驻守在那里的准备了。”
这是自三位新王登基来,第一场没有出什么大乱子的婚宴。蓝箫时而尖锐的眼神,让我极是不自然。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犀利了?莫不是被他后宫那帮子女人给弄得消停不了?
“墨浅吟,蓝雀后宫还没个正主么?”墨浅吟弯嘴一笑,却有些阴森:“蓝箫这辈子怕是误定了。”我不很懂,皱眉看他,他手又爬上了我的肩膀,道:“他爱上了一个人。”“他?蓝箫啊他是花心无敌的蓝箫啊!”我匆匆打断墨浅吟的话。
“是,就是蓝箫,他爱的人也死了。”我的嘴就张着一个吃惊的弧度。几乎不敢相信。话说,炎氏大陆的美男都克妻么?晚楚爱的人死了,蓝箫爱的人竟然也死了莫非这两人喜欢的是同一个人?
我问墨浅吟,他笑而不答,道:“今日我们大婚,说些死的活的不吉利。”有理
第一次大婚几乎无人敬酒,或是因着墨浅吟不戴面具有了亲切感,有些吃了雄心豹子胆的大臣便起来敬酒。
晚楚青衣在一片红光的宫灯烛台下,显得更加清隽。笑容依旧,眉眼柔和,唯独喝下酒的那一瞬间,眉心微微皱了一下,快得任谁都来不及看清。红衣的落秦被一个红衣小丫头缠着,一脸的不耐。若是不知的人,还以为今日成亲的,是这两位呢。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按着平时,这宴才算是进行了一半。可墨浅吟早就不耐烦了,今日自己大婚,拿出来与民同乐就是极慷慨了,该散的趁早散了,可别误了自己的洞房花烛夜!于是,一句宾主已尽欢便将大家打发了。
我先被送回了染尘殿,心里煞是激动,待会儿,还有好戏要上演呢,虽然我看不见了,可好歹是我亲手执掌的剧本。
“王后不见了!”阿九的尖叫几乎能将贯穿了整个后宫。墨浅吟几步便踏进染尘殿,里面已乱成了一团。众人见王上来了,吓得扑通跪下,人人自危啊。“王后不见了?”墨浅吟的声音冷然,几乎是哈气成冰。
“是是的。”管事的阿九咬着唇,颤颤巍巍地吐出几个字。“何时不见的?”更冷了几分。“刚刚王后说想吃糕点,奴才去拿,回来便不见了。”阿九真像狠狠地扇自己几个耳刮子,就不该信王后的话!
“还不快去找?”墨浅吟一挥袖子,众人作鸟兽散,飞一般地逃离染尘殿。墨浅吟弯了弯唇角,朝着自己的逆宫走去。
刚进非杀殿,便有些奇怪,灯和蜡烛都亮着,但又极为安静。急急推开殿门,里面竟是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墨奴,似乎睡的正香,而本该躲在这里的路染尘,不知去向。
墨浅吟眉头皱得越发紧,看见桌上留下的一张小纸,寥寥数字:今日亲戚来访,诸事不宜,洞房延后
他气得咬牙,真不该将销魂还了她的。恨声道:染染,让我捉着了,要你好看!
我打了个哈欠,揉揉鼻子,这真是个好地方,即使是夏日炎炎,一样凉快。这间密室还是我这次回来才发现的。里面挂满了我的画。这样隐秘又凉快的地方,正是避难睡觉的佳处。
我本是借口龙凤酒那块礼事太多,累了一整天我要消停会儿。墨浅吟便随我做主,演场戏,躲到非杀殿清清静静好嘿嘿。他想的倒是美。我还不摆他一道,偷偷溜到这儿来。谁让他一而再地欺负我。
不知外面得急成什么样,不禁笑起来。翻个身继续刚刚墨浅吟气得歪鼻子瞪眼的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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