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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惜命的人,可不愿意随意的挑战你。”
“是不愿意,不是不会吗?若是可以,我也不想与你有刀剑相向的那一天。至少,不是在现在。”莫离轻轻地笑了笑,抚了抚朝凤如墨的发丝。眼中荡漾这的光芒,叫人实在看不明白。
听见莫离这样说,朝凤的心中轻轻地缩了一下。刀剑相向吗?看来他想的,比自己想的还要再远一些。不过时间走的太快了,不知不觉,自己都已经在这里度过了这么久了。嫁人,怀胎,流产。哪一样不是自己以前想都没有想过的,不过现在他们却都发生了。那么,那些看起来很远的事情,是不是也会突然有一天发生。
“凤儿,你醉了。”见到朝凤眼中的沉思,莫离只是轻轻地笑了笑,然后便取下了朝凤手中的酒杯。难得的好天气,自己不想去问太多,也不像听见太多。点到为止,只要这样就够了。
看着手中空空如也的酒杯,朝凤有些可惜的叹息了一声:“醉,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我还真的从未喝醉过。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其实要喝醉也不难,你要等这山开满桃花,盛露一杯,能喝得百日醉;等稚儿变了耄耋老翁,煮酒一壶,能喝得千日醉;而他年若隔世,你偶遇我埋骨之地,独饮一坛,就能喝得长醉不醒。”歪过头,莫离看向朝凤,却见对方笑的满脸不以为然,便也不再多说“这人,还是要自己醉过,才知道醉的滋味。只有被伤过,才知道情的滋味。”
若是说之前,朝凤还全然没有把莫离的话,当做是一回事。可是这下听见有意思的了,朝凤的眼睛也亮了起来:“怎么,你是爱过,还是醉过?还是两样都有过。来,来,来。和我说说看,指不定我能与你出出主意。”
“怎么,凤儿居然也想那帮长舌的妇人一般,好奇这些。”莫离轻轻地笑了笑,回过头看向朝凤“不管是爱过,还是醉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只怪当时年少不经事,现在两个人都早已不能回头。”
听着莫离的口气,到有些悲呛之意。可是就是一回头的功夫,他的脸上,却又重新换上了淡然的笑。看不出一丝的痕迹,就像刚刚只是一场梦。接下来的故事不需要问了,若是有什么好结果,莫离也不会坐在自己的对面,和自己这样冷冰冰的人喝酒了。
既然不是什么好事情,自己又何苦去揭人家的旧伤疤。摇摇头,朝凤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的样子,直接转换了话题:“想要处理掉旧贵族,其实还是要看莫离你自己。”
“哦?”莫离坐正身体,笑着看向朝凤,也不再谈论儿女私情的事情。不得不说,朝凤还是了解自己,果然知道什么东西,对自己才是最有吸引力的“此话怎讲。”
“凡是法律的难以推行啊,不只在万乘的大国,千乘小国也是这样。君王身边的近臣,不一定都有才智啊,君王对有才智之人,而听取他们的意见,借此与身边的近臣,讨论他们的言论,这是和愚蠢的人讨论才智;君王身边的近臣不一定都贤能啊,但君王对有贤能之人而以礼相待,借此与身边左右近臣讨论他们的行为,这是和不肖之人讨论贤能。”
朝凤笑了笑,微微停顿了一下,又接着开口道:“才智之人,决定计策听命于愚蠢的人。贤德之人,品评德行受于不肖之徒。那么贤能有才智之人感到羞耻,而君主的论断与事实相悖。”
“你说的很有道理。”朝堂上的官位是有限的,真正能做事的位子,就更少。可就是这些,还多数在旧贵族的掌握下“不过臣子中想要得到官位的人,那些品行高洁之人;将用精致简洁的操行来约束自身。那些有智之人,将会合宜处理事务,来使业绩有所发展。那些品行高洁之人,不会用钱财贿赂讨好他人,秉持精致简洁的操行,从而更不会曲解法律来进行治理;因此品行高洁之人,与有智之人,不会讨好他人、也不会听取他人的请托说情。这样,岂不是更加的安定?”
听见莫离这样的想法,朝凤哂笑了一下:“人们的习惯想法,都是追求安逸和私利,而避开危险和穷苦。您身边的近臣,品行不像伯夷,他们求取勒索的没有得到,贿赂的钱财没有送达,那么精致明察,所建立的成就就会停滞,并且诬陷诋毁的言论兴起啊。合宜治事所建立的功勋,受制于君王宠信之人,精致简洁的操行,取决于他们的诋毁与赞誉,那么有修养有才智的官员,不会被任用,那么君王的贤明就会被壅塞啊。不用功绩来评定群臣的才智和品行,不多次比对审理罪责,然而听从身边近臣的建议,那么无能之辈将立于朝廷,并且愚蠢腐败的官吏将居于重官之位。”
“我又何尝是不知道这些,此时的匈奴,就像是一个知道自己哪里不舒服,却苦于无法自已医治的人。不到凤儿是否有药可以医治一二呢?”莫离歪起头,看向朝凤。
此时的旧贵族,对于莫离来说,已经不是眼中刺,肉中钉这样可爱的东西。而是更加难以忍受的事情,毕竟光明之前的黑暗,才是最难以忍受的。不过彼之蜜糖,我之砒霜。这旧贵族对自己,到不是这么讨厌的东西,若是利用的好,只怕会有不一般的效果。
第一百七十四章 双刃剑
灵芝用的不好也是会要命的,而砒霜若是用的好,却也是可以救命的。旧贵族现在就是一件这样的东西,朝凤皱皱眉,自己还需要它来达到平衡。
“今天的县官,一朝死了,子孙世世代代还可乘车,所以人们看重官职。因此人们对于让位的事,可以轻易辞去古代天子的地位,却难以丢掉县令的地位,其原因是利益大小的实际情况不相同。要想要去除顽疾,不能一下子就下重药,而是要循序渐进的调理。”听见莫离问自己处理旧贵族的方法,朝凤思索了一会,慢慢的开口道。
在灭掉北彝之后,现在匈奴的领域,也算是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可是事实上,匈奴腹地遭受多年的战争破坏,生产凋敝,百姓困苦的情况却还是很严重的。而且因为版图扩大,各个名族生活习惯的诧异,民风民俗之间的距离也更加的大。民族矛盾尖锐,民生问题也更为重要。
“分权这样的想法,我不是没有想过,不过想归想。实施起来的难度,却是极其巨大的。”越是往下说,莫离的眉头便是皱的越紧。旧贵族现在控制着大部分的要道,虽说这几年征战,军权逐渐回到了自己的手中。可是财政之权,却是在旧贵族的手中。
看见莫离的表情,朝凤却并没有说话。而是又拿过两个酒杯,把酒水在两个杯子中倒来倒去。每一次的互相倾倒,都会有少量的酒水洒向地面。一次,两次虽是看不出,可是随着次数的增加,杯中的酒水却是越来越少。到了后来,原来慢慢的的一杯酒。居然只剩下不到一半。
“唔,困了。”看着莫离若有所思的目光,朝凤把手中的酒杯往他怀中一推。便打着哈欠起身“我要会夏宫了,你呢?”
吧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莫离抬起头看着朝凤笑了笑:“你先回去吧,夏宫里面,还有一个惊喜等着你呢。若是去晚了,只怕你不能第一时间见到。”
“你还真体贴。”朝凤笑了笑,也懒的猜到底是什么惊喜。反正今天自己得到的喜已经够多了。再说了,一般莫离说道惊喜,自己可是鲜少可以笑出来的。
摇了摇头。朝凤走到门口。只见清露半靠着柱子,就像是小鸡啄米一般的点着头。看来若是自己再出来晚一点,只怕她已经要睡着了。最先发出反应的便是狼奴了,就在朝凤出现的那个瞬间。他便从房梁,来到了朝凤的身边。速度快的,几乎看不清楚。
“唔?娘娘你来了啊。”清露使劲的眨巴了下眼睛,晃了晃头,强打起精神“现在我们是回夏宫吗?我听宫人说。您走了之后,夏宫就被陛下封了起来。出了以前就在夏宫里面伺候的人外,其他人都是不允许进去的。所有的东西,都和之前一模一样,就是为了等您回去。”
一边听着清露絮叨。朝凤一边漫不经心的往夏宫走。若这个就是莫离说的惊喜,那实在是无趣了些。不管夏宫建造的多么的精巧,在自己看来,都不过是一座暂时居住的屋子罢了。就像是人在怎么喜欢一件衣服,都不会爱上它一样。对于夏宫,自己实在是拿不出家的感觉。不过自己连个家人都没有,又那里有什么家。
“恭迎娘娘回宫。”卓玛,卓雅都已经在夏宫的门口等候了。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小小的身影,缩着脑袋,拘谨的站在一边。因为隔着远,朝凤还看不真切,还以为是新来的小丫鬟,可是等进了,朝凤心里却是一惊。
这少女容貌秀丽之极,身穿粉红色的绣花罗衫,下着珍珠白湖绉裙,那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脸蛋上,颊间微微泛起一对梨涡,淡抹胭脂,使两腮润色得象刚开放的一朵琼花,白中透红。簇黑弯长的眉毛,非画似画,一双流盼生光的眼睛,那诱人的眸子,黑白分明,荡漾着令人迷醉的风情神韵。虽然身形尚小;可却隐隐约约显示出一种出尘的气质,当真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
“母。。。。。。。母后。”少女微微地向朝凤一拜,还不等朝凤靠近,就先缩到一边。像是恨不得可以把自己藏起了似的。
松开清露拉着自己的手,朝凤快步走到女孩面前,低下头,对着女孩的脸庞端详了好一阵,才喃喃的开口道:“你是辰星,北辰的孩子?”
“什么?”虽然对辰星这个名字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不过北辰这个名字,还是却是叫清露想忘记都难的。且不说那叫人眼花缭乱的阵法,就是她所做出来的种种事情,也是叫人意想不到的。 哪里有刚刚求完别人,就扭过头来痛下杀手的,而且还是借住自己亲生孩子的手去杀人。
北辰两个字,就像是带有一种古怪的魔力一样,让现场的所有人都冻住了。听见有人在说自己的母亲,辰星先是飞快的抬了一下头,却又立刻低了回去。那一瞬间辰星的目光实在复杂,惊恐有之,惊讶有之,还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时间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自己离开匈奴,去玩北彝不过是一年多。可是眼前的女孩,却差一点叫人认不出来。还记得那时,她不过到自己的腰间,现在却已经长到了自己胸口了。可是除了外貌,这孩子改变最大的,恐怕还是她的心灵。
就算是事过境迁了,可是朝凤却还是记得。那时辰星的眼睛是那么的明亮,就在这个地方,她拉着自己的手说‘要快快长大,以后的辰星也要便的想母亲一样,那么漂亮,那么温柔。’可是现在,她整个人就像是一块石头似的,就知道木呆呆的站在一边。
“清露闭嘴。”朝凤皱皱眉,看来清露一眼。答应过了的事情,自己就一定会做的。既然北辰已经按照自己的要求,做到了。那么自己也不会放任她的女儿,在过以前的生活。多个人不过是多一双筷子的事情,没必要做的太绝。想了想,朝凤又开口道“辰星,等一下你跟我到房里来,我有些话想要对你说。”
听见朝凤喊自己的名字,辰星先是颤抖了一下,然后怯怯的抬了抬头。感受到周围人已经变的怪异的目光,辰星的身子便缩的更加的小了。毫不夸张的说,若此时地上出现一道地缝,她可能会毫不犹豫的钻下去。
“好了,都傻站在这里干什么,回去吧。”见下人们还愣着,朝凤先是皱皱眉,然后开口斥责到“莫不是我离开了,你们就连规矩都忘记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辰星,你先去吃饭,吃完饭,再来我房里。”
最先反应过来的,就是当惯了差的卓玛。她先是用眼神示意人们散开,然后便笑着向拉起辰星的手;“奴婢就说了,娘娘一定会心疼殿下的。就是为了快一点见娘娘,殿下也不能不吃饭不是吗。来,奴婢现在就伺候您吃饭好吗?”
“恩。”刚刚被卓玛拉住的时候,辰星明显有些不自在。可是当前已经容不下她再思考这些有的没的的了,而且和朝凤比起来,显然还是卓玛更加的叫人轻松。所以辰星便也不再挣扎,小心翼翼的跟着卓玛就走了。
小心翼翼的掩上房门,清露马上就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儿般,吱哇哇的叫了起来:“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陛下是想要把这孩子给您抚养吗?可是当初的事情,难道还不够清楚吗?哎呀,真的是。。。。。”
“好了。”一直沉默不语的狼奴终于开口,打断了清露的唠叨“主人已经很累了,能少说些,就少说些吧。而且人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