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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有枭雄和庸人呢?”燕清舞追问道。
“庸人自然是我自己。至于枭雄嘛,其实笼统来说能人、高人以及达人都能算,但最让我记忆深刻的是,我小的时候那次来我们家的一位老人。兴许,在我地印象中,这位老人最符合我心目中枭雄的标准。”燕天楠似乎陷入往昔的凝重回忆,眼神有点飘渺,不等被吊足了胃口的燕清舞询问,燕天楠正色道:“清舞,文豹已经跟我汇报过大致情况,你还只不知道其它的内幕,我知道文豹所说的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燕清舞摇摇头,这件事情她知道由叶无道自己解决最好。否则牵扯出太多的利益纠葛和复杂势力,燕家之所以能够这么多年屹立不倒,靠的就是一个中庸之道。即使跟赵家站在一边对付杨家,燕家也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就知道你不会说,既然你再次踏入小楼,想必是要告诉我你的最终决定吧?”燕天楠转身望着窗外地风景,心境有点这个季节的冷清。知女莫若父,只是很多事情岂是三言两语所能说清,做人难。尤其是做上位者更难,做想要保持家族荣耀常青的上位者最难。
“嗯,我选择叶无道。”
燕清舞顿了一下,看到燕天楠轻轻摇晃地身体,心一阵抽痛,仍然倔强道:“我选择我爱上的男人,我欠燕家的,我下半辈子会还,如爷爷所想让我从政也好。如你所想让我从商也罢,都可以,唯独不能能我嫁给白阳玹,我们燕家欠他们白家的,我选择的男人会帮我还。”
“怎么还?”燕天楠痛苦呢喃道,本就毫无血色地脸庞愈加苍老。
“用白阳玹的命还!”
燕清舞流露出一抹燕家骨子里的决绝,“他既然想要做中国唯一地太子,我就帮我的男人,打破他的痴心妄想,我最后的底线就是袖手旁观这场博弈,看着我的男人打败白阳玹,要我嫁给白阳玹,绝无可能。”
燕天楠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那张清逸英俊的脸庞瞬间苍老了十岁,似乎他失去的不仅仅是一门巩固燕家根基的婚姻,也不仅仅是他对白家那个承诺地失信,更重要的是他似乎他就要失去燕清舞这个女儿,喉咙一热的他颓然挥挥手,示意燕清舞离开书房。
秋眸通红的燕清舞黯然走出书房,虽然伤感,却没有半点后悔。
从小到大她都没有做过超出理智范围的举动,这次她愿意相信自己的直觉。
燕天楠望着手帕上的猩红血迹,神情惨淡,清舞啊清舞,父亲何曾想让你因为我们家族背负上一辈子的悔恨,父亲等的就是你这个态度,如此一来,燕家跟白家的恩怨便再与你无关,这世界上哪里有真有不为儿女着想的父母。
“清舞,你要去哪里?”燕东琉看到走向门口的燕清舞问道。
“随便走走,你还怕在北京迷路不成。”燕清舞冷淡道,拉开门便走了出去,像只断了线的风筝,执意要远飞。
“东琉清舞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王蓉薇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另要想更好的融入燕家燕清舞是个很关键的人物说不上刻意拉拢讨好,王蓉薇出于政治家庭中熏陶出来的高干子弟的本能而已,如今这个信息快速流通的世道想要横行霸道人脉网络更加广泛和复杂王蓉薇自然知道政治理论中把握主要矛盾的观点。
“没有什么另你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够了”燕东琉有点颓废地坐在沙发上另眼神涣散,
王蓉薇凝视着这个北京五公子中最顾家的男人发现自己似乎真的开始喜欢上他了
,北京国际俱乐部饭店,林知秋在阳台上跟叶无道两个人抽烟没有办法,夏秋眠跟夏诗筠这对母女对烟味极为敏感,两个可怜的大男人窝在角落在那里惬意地吞云吐雾林知秋看了看这个沉默的青年心中除了诧异还是诧异,那盘棋自然是以叶无道惊险的一目半输给自己但上是林知秋清楚达到这种境界需要怎样地磨炼,把女儿交给他林知秋逐渐放心。
“你比想像中要像个男人。”叶无道朝林知秋露出一个灿烂笑容,很真诚,这个时候,他看林知秋才有那么丁点儿女婿看丈人的味道
“怎么说,我还以为你这样的人永远都不会承认我是你的岳父呢要知道我地名声你比的父亲还不堪”林知秋微笑道那种淡定是只有经历过无数风雨之后才能沉淀出来的从容。
“别人说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人活着又不是活给他们看的比如你只要活给夏伯母和诗筠就是了是不是这个说法?叶无道仰头吐了个眼圈道
“嗯是这个说法其实这种心态放在我这种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身上还说得过去,呵呵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奇怪你的那种气度而已只要看过谁下棋,我就能对他的脾气性格摸透其实你粗一看是一个极其重视细节追求完美的人但我想你是那种极擅长布局地人而且布局很大”
林知秋突然发现烟熄灭了接过叶无道递给他的打火机点着后深深吸了一口道:“跟你下棋其实很有意思因为到最后才明白你的布局画龙点睛之后一切都会豁然开朗…无道,暂且让我这么叫你吧诗筠这孩子心其实很好有些时候希望你能让着她一点这么多年,这孩子吃太多地苦了”
“子女吃的苦,永远都会加倍的压在父母身上”叶无道眯起眼睛淡淡道
“这话在理,有你这句话,不管有没有资格我都想说,以后诗筠就交给你了我这个做爸爸的没有什么本事,也就只能祝福你们!〃林知秋竟然有点哽咽起来由此可见他对夏诗筠的在乎女儿对他来说,就是跟夏秋眠爱情地结晶哪怕他们都死了只要女儿快乐的活着他们的爱情就仍然在延续
“刚夸你像爷们,这么快就露馅了?也不知道在女婿面前装出高大威猛地形象唉,真不知道当年夏伯母怎么会看上你”叶无道调笑道林知秋的坦诚赢得他的不少好感一个男人也许可以没有成就没有荣耀但五总比虚伪矫情要强
“那可是费了我九牛二虎之力啊!〃老脸一红的林知秋也彻底放下书生意气的清高在这个未来女婿面前流露出男人本色“想当年我也算是一表人才要知道秋眠当时可是我们浙江的大才女,就跟今天的诗筠一样追求者就如过江之鲫般泛滥,要杀出重围自然需要点心思和技巧……”
谈论起女人,叶无道也来了兴致,一时间这两个大男人就来了无数的共同语言,加上叶无道对婚姻和爱情的经营那是拥有绝对强悍地理论知识。这让林知秋恨不得拿笔记本一条一条记下来,等到一包烟被他们抽光的时候,两人才相识一笑。
颇有臭味相投相见恨晚的意思。
突然叶无道接到燕清舞的电话,听到她那头的哽咽。叶无道心一紧,问清楚她的地点后便跟林知秋说要出去。
林知秋暧昧的望了望这个准女婿,笑道:“放心吧,诗筠那边我帮你挡着’
叶无道临走前感激道:“够哥们,明天带你去北京天上人间”
哭笑不得的林知秋望着他的背影摇摇头道:“这家伙,有你这么光明正大拉着岳父去嫖妓的吗?”
第五卷 名动京华 第七十二章 陪你看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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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寂寞才想起你的容颜,而是因为想起你的容颜才会记起慢慢寂寞。夜晚总是很容易让人撕开白天那虚伪的面绝和伪善的外衣,各种情感在黑暗中扩散和发酵,北京夜晚的街道有种空旷的感觉,没有杭州的那份妩媚和上海的那种小资精致。
燕清舞拿着手机站在大街的路灯下,孤单的像个迷路的孩子,茫然无助。
当她见到叶无道那个熟悉的身影,心中的所有委屈和压抑都在那一刻肆无忌惮地释放出来,扑向这个男人,在他怀中哽咽起来,如果不是他,她就不会因为婚姻而跟家族闹矛盾,如果不是他,她也不需要像个傻子患得患失,如果不是他,她就不需要如此使劲地去思念一个人。
“人的一生会站在许多的路口,而被困惑不已的琐事所纠缠着,你会难以取舍,向左还是向右?向前还是向后?这时所需的就是断然的舍弃与明智的抉择,记住,唯一会限制我们的,只是我们自己的决心,仅此而已。”叶无道抱着她喃喃道,他何尝不是时刻在做痛苦的抉择,所以他最能明白当一个人背负着家族使命的时候的沉重,他又何尝希望燕清舞因为自己而跟家庭闹翻,这也是他迟迟不敢想以前征服女人那样对燕清舞来个闪电战,他和燕家越早交锋,燕清舞就越早受苦。
“我跟爸说了,你是我的男人。”燕清舞终究不是寻常女人,很快就恢复平静心境,抬头凝视着叶无道那错愕呆滞的表情。噗嗤一笑,这风情真当是百媚嫣然,让叶无道再度陷入无止境的幻想中。
“你爸有没有想拉一个北京军区地王牌集团军过去把我给碾死?”叶无道双手轻轻搂住燕清舞的消瘦小蛮腰奸笑道,燕天楠原先所辖的38军那是中国真正的虎狼之师。装备素质和精神状态都是佼佼者
“怎么,怕了?”燕清舞不乐意道,周围人流地眼神让她有点吃不消,习惯了别人那种疏远和敬畏的视线,却独独没有经历过这种暧昧的眼光。
“怕死就不是色狼,而且是敢欺负清舞的中国第一大色狼。”叶无道抱起燕清舞笑道。“放我下来。”燕清舞羞涩道。
叶无道也不想燕清舞在路人面前太难堪,还算老实地搂着她在大街上散步,很明显燕清舞没有跟男人散步的经历,而且加上她基本上就没有逛街,在叶无道身边就像个刚进城市的农村丫头一样可爱地东张西望。是不是问一些跟她智商成反比的幼稚问题,让叶无道怀疑她是不是外星人。
“大后天去你家,需不需要准备下棺材。或者直接让救护车在你们家外面候着?”叶无道看到燕清舞似乎走累了,拉着她进了路边上的一家肯德基,说实话叶无道和燕清舞其实都不喜欢这种垃圾食品,虽然叶无道从不否认肯德基的本土化战略相当成功。
“我可告诉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哦,反正我是无所谓做不做寡妇的。”坐下后燕清舞望着天花板装出漫不经心地样子。那神情又惹来肯德基中无数垂涎的视线。燕清舞这样的女人永远是男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地冰冷尤物,当然除了她那个钟情的男人,比如此刻在桌子底下玩弄她如葱玉指的那头牲口。
“对不起。清舞,让你受委屈了。”收敛轻佻笑意的叶无道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燕清舞的冰凉脸颊,虽然说对不起显得矫情,但如果不说,他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地歉意,他不再是当年那个扬言要坐拥江山美人的男孩,懂得什么叫付出,什么叫责任。虽然这样一来他会走得很辛苦,却无悔。
燕清舞笑着摇了摇头,捏着叶无道的鼻子乖巧道:“你以后就算不要我,我也要赖着你,吃你地穿你的喝你的。”
“还有住我的。”叶无道一本正经道。
燕清舞嗯了一声后才明白其中的双关,狠狠拧了一下叶无道的鼻子。
虽然叶无道和燕清舞并没有点东西,但服务员还有点察言观色的水准,很识趣地给他们端上两杯热茶,燕清舞的感谢让那个年轻的男服务员差点没激动得抱住她,屁颠屁颠跑回去跟同事炫耀去了,再呆下去叶无道怕到时候冰淇淋玉米棒或者炸鸡腿什么乱七八糟地都端上来,拉着咯咯娇笑的燕清舞逃出肯德基。
“叶无道,你喜欢政治吗?”燕清舞把头依偎在叶无道肩头,冬天很冷,她很温暖,这种温度跟体温无关。
“以前不喜欢,现在觉得那才是最适合男人的游戏场所,或者说是战场,只不过见识过我老妈和外公他们的手段和眼光后,我发现自己对政治实在太嫩,简直就是菜鸟,要学的太多太多了。”叶无道苦笑道,虽然对政治上的理论知识并不缺乏,却缺少足够的经验,政治这门学问想要达到圆滑的境界,不仅仅靠天赋,更多的是多看自想多做,这也是为什么很多北京公子哥被长辈故意下放到其它省份的原因。
“想要在北京玩政治,而且想要玩得风生水起,最先要明白你要站在哪个阵营,恐怕杨家的人都希望你站在共青团系吧,这也难怪,虽然你跟那个赵宝鲲都是‘血统纯正’的高干子弟,却似乎又跟北京传统意义上的大小公子哥们格格不入。”
燕清舞皱眉道:“加上钓鱼台风波一闹,恐怕整个太子党都要针对你了,不过太子党原本就只是一个陈述某人具有红色高干血统的特定概念而已,并不能够真正的彼此呼应,而且在赵师道逐渐淡出视野后这一代的太子党就越来越年轻化和支离破碎,年轻。在政界就意味着冲动和不成熟。而且如今地太子党要么因为父辈之间的恩怨互相倾轧,要么因为不可避免的竞争各占山头,其中白阳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