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走在前面的杨凝冰嘴角悄悄勾起一个弧度,“今天是很重要的日子呢。”
叶河图茫然,任他聪明一世也猜不出杨凝冰的想法。
撩起袖子仔细挑选着叶河图最喜爱的野生鳜鱼,蹲在地上的杨凝冰柔声道:“今天是你的生日。”
叶河图当场凝滞,眼睛似乎有些微微酸涩,男儿有泪莫轻弹,男人心若真的死寂如灰,是不会有泪水的。
太子党的总部神琅大厦并没有想象中的金碧辉煌和高耸入云,外部淡灰色基调,低调而不张扬,但大楼第十一层的休闲场所绝对是中国最顶尖的奢侈品聚集地,这里有最醇的红酒,最贵的雪茄,最剔透的水晶装饰,最出色的大师油画,当然,最重要的是这里有最媚的女人。
太子党星组会自有钻石、黄金、白银和普通四个等级,分别拥有诗洛寇俱乐部、黄金城俱乐部和银色俱乐部,普通会员则可以在南方俱乐部碰面挥霍,阶层森严,而神琅大厦的第十一层,除了太子党的核心成员,只有少量的钻石会员才能进来,可以说,能够进这座水晶玲珑厅,你就能够在南方黑道横着走。
管少超是水晶玲珑厅的一名服务员,属于当红小生地那种。长得文净,下手却从来狠辣,标准的斯文败类,也是。在这里工作的多半是被林傲沧器重而亲手提拔起来的人才,八面玲珑,比鬼都精。
今天水晶阁比较空闲,管少超站在盛放有拉菲酒庄波尔多红酒、迪琴酒庄白葡萄酒等顶尖名酒地酒柜前,因为能够零距离接触这些顶尖奢侈品,耳濡目染下也就沾染了几分富豪气度,他在这里是能够偶尔品尝一下类似张裕典藏系列这种并非名品的红酒。
他不禁又瞧了瞧角落两位安静的男子,既然能够在这里消费,身份不容置疑,但是敢夸口将见过一面的星组高级会员都记下的管少超却不认这两个男人。一个身材修长,气质如玉。给人宁静的感觉,但是不管怎么隐藏,管少超都能察觉这个年轻男子的张狂和自负。
另一个则沉默的更加可怕,眼神犀利,坐下后就一直摆弄那个能够在空间中营造出三维立体屏幕的电脑。
“比起其他的酒,这酒浓厚而甜美,强劲而圆润。”
一位一身优雅西装地英俊男子突然出现在管少超身边。嘴角噙着迷人的笑意,只是在管少超看来这种笑容太冷太傲,让他浑身不舒服不自在。但是他清楚,这个时候,他必须拿出十二分精神,因为眼前如西方贵族地素年,便是八大战将中的独孤皇岈,一名真正的贵族。
独孤皇岈拿起酒杯在面前轻轻摇动,尽情感受那清新的芬芳。发表他的评价:“比翠丝堡在很长时间内都被列为全波尔多最昂贵的葡萄酒,但为它是不是波尔多质量最佳的葡萄酒,人们一直争论不休。没有定论。一种酒地优劣,确是见仁见智的事。而做人,也确实是这样难以定论,就像你效忠你的主子李凌峰,在我看来,既是可笑的忠诚,也是可敬的背叛,你说呢?”
管少超神色不变,仅仅是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笑道:“独孤少爷说笑了。”
这个时候林傲沧和狼王走进水晶玲珑阁,管少超像是找到一颗救命稻草一样望着神色淡漠的太子党四大天王之一的上司,只可惜他这种小角色难以入林傲沧的法眼,只是独孤皇岈也随即和林傲沧、狼王一样把视线转移到角落那两个陌生男子身上,管少超从来发觉耻辱可以这样让人难以忍受,当一个人的背叛都被无视,对于仅仅是身为上位者手中棋子地他们来说,是最大的悲哀。
此刻,门口再次出现两个轰动太子党的重量级人物,在台湾带领战魂堂四处征战地狮子费廉和不死蛤蟆都毫无征兆的回到大陆,踏足太子党总部。
他们看到角落那两个神秘男子后,都流露出不同于独孤皇岈和林傲沧的神情,不死蛤蟆几乎是令人忍俊不禁的连滚带跳弹跃到那张桌子上,结果被戴金边眼镜的斯文男子抓住脚甩出老远,一只价值不菲的乾隆瓷瓶就这样报废。
饶是林傲沧和狼王已经猜出这两个男子的身份,对这种诡异行径还是感到有点不适应,能够这样对待不死蛤蟆这位难缠角色的人,南方,也就太子一人。可是那被蹂躏了一次的不死蛤蟆却哈哈大笑着重新跳到男子身边,兴奋的嘎嘎喊道:“好你个李玄黄,终于肯回来了,老实交待,糟踏了多少个洋妞?”
“你被多少个男人爆过菊花我就玩了多少女人!”李玄黄斜眼瞥了瞥这个身高不足一米五的家伙,嘴角笑意邪恶。他虽然貌似清奇文雅,骨子里却是和叶无道相似的狂妄不羁和离经叛道,要不然也就谈不上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如此说来,李玄黄身旁的男人就是薛雍炎,病毒,在中国计算机领域绝对是佼佼者中的翘楚,也是中国红客的一名骨灰级核心。加上东方冷羽和郁金香的侏儒,太子党如今的虚拟防护墙堪称无懈可击。
接下来让所有人瞠目结舌的是门口一道伟岸魁梧的身影,杀伐气浓郁得让人几乎窒息。
南方第一战将,萧破军,在消失了许久后终于回到太子党的视野之中。
从地狱踩着别人尸体爬出来地他,带着满身的血腥和荣耀。王者归来。
萧破军,李玄黄,薛雍炎,独孤皇岈。林傲沧,狼王,加上不死蛤蟆和费廉。
形成一个谁也无法忽视的黄金阵容。
现在的太子党,抖一抖脚,也许中国南方地黑道都要震上一震了。
林傲沧坐下后要了一杯茶水,望着眼前李玄黄、薛雍炎这两个太子党创建初期便出国的元老,心中的不服在脸上看不出半分,如今的他在叶无道回到太子党后就逐渐把锋芒收敛,而李玄黄等人则都看怪物似的盯着箫破军。
“老虎,瞧你现在还真有那点高手的味道啊。什么时候也散发一下王八之气,让北方黑道联盟那群龟儿子全部趴下。”不死蛤蟆调笑道。
萧破军耸耸肩。不说话。心中盘算着是不是去趟澳门。
“你和狮子不是在台湾混吗,怎么有空回来?”李玄黄虽然懒得理睬这只蛤蟆,但是大事情上绝对不会马虎。
“陈破虏那个小子疯了,见谁咬谁,而且一咬一个死,我和狮子根本就没有事情可以干,妈个比的。这不是抢饭碗吗,这小子简直就是神经病。”不死蛤蟆愤愤咒骂道。
“陈破虏?”李玄黄皱眉道。
“刚刚出头的一个小弟,当初刺杀过我们的天王林大人,结果被太子看中,荷尔蒙极其旺盛,可怜的台湾黑道,被这么个神经病搞得鸡飞狗跳,我看这个家伙不把台湾黑道强奸致死是不会罢休地。”不死蛤蟆笑道,显然他对这个陈破虏还是相当欣赏的。
李玄黄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幸会。”坐在李玄黄对面的独孤皇岈身体微微前倾。伸出手。
“幸会。”李玄黄也伸出手礼节性的握了一下。
林傲沧,似乎就这样被他们忽略了,只是这位以前的“小太子”脸上笑容始终从容淡定。
叶无道一手策划的“击清计划”完美执行后。扮演反叛角色的他在事后虽然得到了太子党的谅解和尊重,但是也埋下来无数地祸根,至今那群被他“怂恿”起来抗衡太子后来又被他卖了的残余势力都把矛头对准了他,几乎每个星期都有千奇百怪的暗杀和刺探,林傲沧于是处在一个相当敏感的位置上,尤其在这个群雄聚会的时刻。
“太子什么时候对付香港的势力,什么时候北上?”李玄黄提出一个尖锐的问题。
“不清楚,应该就在眼前,我只是听说有个神秘人物已经到达香港。”狮子费廉淡淡道。
只是这个所谓的神秘人物此刻并不在香港。
“是不是觉得很愤火?就算小丑,谢幕的时候也应该得到应有地尊重,是不是?”一个鬼魅般的神秘青年轻摇盛满鲜红液体的酒杯,出现在处于震撼中地管少超身旁,这个家伙望着太子党的那群绝对骨干,端起酒杯浅浅喝了一口,笑意玩味。
“没有什么愤火。”管少超自嘲的笑了笑,有点英雄末路的苍凉。
“哦?”那位青年似乎有些不相信,始终眯起的眼睛配上那始终微微上翘的嘴角,他似乎始终在笑。
“我们这种人,是没有什么资格悲天悯人的,不像你们。”管少超喝着那杯档次差了不少的葡萄酒,入口,满是苦涩。
“所谓的死间?”青年笑意依然。
“算是吧。”管少超坦然道,看着眼前这个在今天这种敏感时期仍然能够走进玲珑阁的家伙,苦笑道:“你呢,又是哪个隐藏人物吗?”
“算是吧。”素年给了一个相同的答案,不过稍稍犹豫了一下,继续道:“说起来,我们还是同行,我叫诸葛琅骏,不过你也可以叫我林徽。”
这句话带给管少超的只有错愕,林徽,在北方,在京城,这都是一个值得玩味的名字,作为李凌峰心腹的他自然不会不明这个名字的份量,京城太子党中翘楚的五个公子哥里林徽是最神秘的存在,家庭背景和容貌经历都是一个谜。
“这辈子都还没有跟大人物这样近距离的聊天喝酒,没有想到这个时候才有机会。”管少超摸了摸下巴,笑容牵强。
“怎么干上这行的?”诸葛琅骏问道,谁也不清楚那张笑容面具的背后掩饰着什么内容。
“一个很俗套的情节,无非是我的女人被强奸,自己太垃圾废物,想要报仇反而差点被人给废了,恰好麒麟主,也就是李凌峰救了我,又恰好我这个人没啥本事,就是知道啥叫有恩必报,这辈子欠下的我不想下辈子还。”管少超耸耸肩道,多么俗套的情节啊,可真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也就一点都不好笑了。
沉默半晌的管少超突然仰头将酒一口喝掉,擦嘴道:“我知道自己肯定要死,你能不能最后让我给家人打个电话?”
诸葛琅骏微笑着摇摇头:“不能。”
管少超遗憾的扯了扯嘴角,眼睛有些湿润,似乎陷入了对往日的追忆中去。
眼泪终究没有流出来。
手中酒杯突然摔落,他的嘴角也渗出血丝。这杯酒,原来不是随便谁都能喝的。
一身白色西装的诸葛琅骏摇摇头,那笑容竟然没有半点感情:“陷绝地而不惊,知必死而不辱,可惜了,十八年后也许还是一条好汉吧。”
管少超,干我们这行,总有一天要还的。
第四卷 大学之张狂青年 第四百九十章 地下飙车族(上)
………………………………………………………………
电视上,正在放着被飚车一族当作的,两辆车前后死死咬住,一个弯道,两个弯道,轮胎抓地声,档位切换声,凌厉的眼神,轻蔑的笑容,当两辆车俩到最后一个弯道,后面的车强行自内圈超出,成功超越,第一个冲过终点。
只是电视前,并无人看。
只有几块脏兮兮的油布搭在椅子靠背上,椅子旁边的桌子上,堆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扳手、工具等铁器。
桌子再向里,一个稍大的空间,紫幽的电火花,从一架机车身后了出。
这架机车,车体深蓝,流畅华丽的外表,即便是静静立在那里,也使人有一种引擎轰鸣的错觉。完美的流水线造型,令人惊叹,哪怕一个对车没有丝毫了解人也会面对倾城美人一样产生惊艳,纤尘不染,堪称极品。
“嘀嘀嘀……”桌子上的话机响起。
低头在车后改车的人,对电话置之不理。他现在正在给机车改装最中重要的一步,全神贯注的他根本就没有听到来电,这种痴情就像是面对热恋中的情人。这个时候谁要在他背后捅刀子,一定可以毫无凝滞的得逞。
等他做完手里的活,摘下面罩,这才听到那电话在响个不停。
“你好,这里是九龙湾修理车行。”修理工是一个年岁在四十左右的中年人,握着话筒地手。黝黑粗壮有力,相貌属于那种丢到人群中就认不出来的那种。
对方在电话里简单地问询了几句,那中年人随即给与答复:“不行,我手边有活……对。急。明晚就要上路试车,对,车主我不认识,应该是很有钱的主,做生意就是这样,顾客是我的上帝,答应地事情就算是要我的老命也没办法……嗯,你的事情我尽力吧。”
扣上电话,点上一根烟,这身体魁梧的汉子立在昏暗的灯光下。默默抽了一口烟。吐了个烟圈,汉子脑子里悠悠想着这车具体应该还改点什么。加点什么进去,凝神伫立的他专注如雕塑。
门忽然响了一声,一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青年走了进来。
“林叔!”
“恩,你的车好了,外面停着呢。记得不要太疯狂,飚车也得有命才能飚。”
“我知道,我只是进来告诉你林叔一声。”杂毛围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