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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岳非只能看不能吃,与其让自己纠结,还不如趁早避免那种情况。
“你喝醉了,我们还是离开吧。”
岳非搂着宁海澜的腰,从侧门离开了,那里直达停车场。
岳非也喝了不少酒,但好在他的身体已经今非昔比,还有法力护体,所以倒不会有醉酒的感觉,开车还是没问题的。
问到了她家的地址后,岳非开车把宁海澜送回了家。
宁海澜的家装修的非常温馨,是典型的现代主义风格,色彩以明黄、淡粉为主,暖暖的灯光照亮了四周,看上去就很舒服。
将身子软软的宁海澜放到了沙发上后,岳非又去给她接水,却发现饮水机里的纯净水早就喝空了,而厨房的地面上也落了一层灰,可见她已经很久没进过厨房了。
岳非忍不住又叹气了,走到哪里他都逃不掉当保姆的命啊。
给宁海澜端了个脸盆后,又给她烧了一壶水。
“喝水。”
岳非原以为喝那么多,这会儿估计该忍不住吐得一塌糊涂了,结果宁海澜却让他刮目相看,竟然一点反胃的意思都没。
宁海澜一口气喝干了水,然后嘟囔着说道:“困……我困了……我要睡觉……我们一起睡觉觉……”
“好好好,睡觉觉……”
岳非又苦笑着把她抱进了卧室,怎么这女人一喝醉了,就跟小孩子似的。
宁海澜的卧室出乎岳非的预料,四五十平的大卧室居然被她用各种娃娃玩偶塞得满满的,床上地上桌子上到处都是。
是因为她很喜欢娃娃还是因为她平时的寂寞只有这些娃娃能陪她?岳非不知道这个问题,但他却看到了桌子上的一个相框,里面宁海澜依偎在一个腼腆的男孩身旁,笑的非常的灿烂。
他或许就是那个唐文吧。
岳非把宁海澜放在床上,宁海澜搂着岳非的脖子,顺势就把他带倒在床上了。岳非整个人都压在了宁海澜柔软的身躯上,那柔软的雪峰被压的都变形了,让人担心会不会就这么被压坏了。
还没等岳非起身,一个喷着火热气息的红唇就又寻觅了过来,二话不说就吻上了岳非。
“唔……”
被占便宜了!
岳非身子一僵,有些不知所措了。他和宁海澜才认识了不到几天,两个人的关系怎么算也不可能亲密到这种地步——哪怕是在节奏飞快的现代来说。
“嗯……”
灵巧的小舌头在唇齿间轻快的跳动着,勾引着,纠缠着,滑。嫩的唇舌紧密相接,美妙的感觉让人沉迷不可自拔……但是却没有丝毫情人间的柔情蜜意,也没有男女朋友之间充满了生涩的暧昧与激动,有的只有赤裸裸的挑逗和欲望。
“呼、呼……你要了我吧……”
宁海澜喘息着,口中的气息都是如此的火热,微闭的双眸中充满了水润的光泽。她躺在床上,双手搂着岳非的后背,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厮磨着。
岳非沉默了片刻,看着宁海澜的眼睛说道:“……你没喝醉。”
宁海澜的动作变得平缓了,她闭上了眼睛,有些无力的说道:“只是想要找一个借口而已,喝没喝醉又有什么重要的呢?就算看穿了你又何必说穿?陪我演下去对你不是更有好处?还是说,你根本看不上我这种姿色?”
岳非轻轻地挣开宁海澜的胳膊,摇头道:“你太谦虚了,没有多少男人会忍受的了这种诱惑,我也不例外……不过我不能陪你演下去,因为我不想成为你安慰自己的按摩棒……”
“……可不可以不要说得这么难听?”
“呃,抱歉,我一向比较直白……”
宁海澜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道:“你果然是一个好人。”
“虽然很不想承认,”岳非苦笑着摊摊手,“但我确实是一个‘好人’,也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宁海澜嘴角翘了翘,似乎是在笑,她看了眼岳非,语气有些奇怪地说道:“虽然我这么说有些奇怪,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要问一下……你之所以不配合我,是不是因为你那里……嗯?”
宁海澜用一种你懂的的眼神看着岳非,刚才二人相贴的时候,宁海澜就有种奇怪的感觉,因为她没发现小说中经常出现的什么“一根硬硬的东西顶在下面”“一根散发着无穷热力的神兵利器仿佛要烧穿了她的身体”之类的东西,她又不是没看过岛国文艺片,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没有反应,难不成是因为这岳非根本就是个……阳。痿?
岳非心头一跳,脸上却非常自然的笑了一下,有些无奈的说道:“你发现了?没错,事实上,我们这种特殊部门的人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是严谨有这种生理欲望的,所以我们都会服用一种特制的药物,在一段时间里抑制生理欲望,所以,哪怕你再勾引我也是没有用的。”
“竟然是这样!服用这种药物很伤害身体吧?为了国家人民,你们的牺牲真实太大了……”
宁海澜恍然大悟,一脸的钦佩。
岳非再一次感谢这个给自己带来便利还能找到无数借口的小绿本。
“为人民服务是我们的责任!”岳非大义凛然地说了一句,然后又小声说道:“不过其实这种诱惑我也蛮喜欢的,如果可以的话,下次可不可以等我药效过去了咱们在找个时间交流一下?”
现在虽然不行,可不代表以后不行,如果这时候就埋下引子,等自己日后身体恢复了,那岂不是可以尽情啪啪啪了吗?
岳非觉得未来真是无限美好。
“别做梦了!机会只有这么一次,还想下一次……别想了!”宁海澜又气又怒,送上门了都不要,还想着下一次再继续?做梦呢!她没好气地裹起被子,闷声闷气地说道:“我要睡了,你赶紧回去吧!”
岳非无声地笑了笑,道:“那我走了,祝你做个好梦……哦对了,明天不会再麻烦你了,再见。”
说完,他就转身出了房间,过了一会儿,宁海澜就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她这才掀开了被子,脸颊红扑扑的,有些出神地看着天花板,她突然一抬手,从床头柜上拿起了相框。
“都这样了,居然还能出现情况,唐文啊唐文,难道是你在天有灵,一直在盯着我吗?难道我还要继续为你守着这身子吗?虽然你发生了意外我很伤心,可是现在已经过去了四年了,就算是为你守贞我也守到头了……”
宁海澜看着相框,里面那个曾经让自己倾心相恋的男子,明明当时觉得几辈子都不会忘记的面孔,现在看着却觉得有些陌生了,这才仅仅过去了四年而已。
“人真的是很容易遗忘过去的种族呢……”
宁海澜有些感慨,摸了摸耳朵上的蓝宝石耳坠,这已经是他留给自己唯一的东西了,其他的东西都被他的家人拿走了,属于她的只有这张照片和这对儿耳坠。
时间如江水,奔流不息,记忆如海沙,密密麻麻,但是再宝贵的沙子,一旦进入了江水,最终也会消失不见。
凡人终究不是神仙,不可能记住过去的点点滴滴。
“既然连记忆都已经模糊了,这耳坠再继续戴下去似乎也有些不太合适了呢……对不起了,我的生活要继续下去了,唐文,等到你的案子结束了,我们就分手吧。”
似乎是在对空气说话,宁海澜喃喃自语完,轻轻地从耳朵上摘下了那对耳坠,放进了盒子中,而那个相框,也被她扣在了床头柜上。
放下过去,活在未来,这才是人应该过的生活。
宁海澜迟疑了很久,却终于在今天做出了决定,其中固然有岳非推波助澜的原因,但更多的却是她已经不想再被过去的枷锁束缚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 危险的家伙
“你是说,最后发现的是五个妖怪?”
就连弱水,听了岳非的消息,都忍不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惊讶地扬起了秀气的柳叶眉。
一直以来,她都没有认真的在意自己的使命,毕竟失去了法力,没有了最大的依仗,要在凡间寻找那些坠落的妖怪实在是太麻烦了。
如此麻烦的工作,怎么能让伟大的弱水仙子亲自去寻找?自然是应该找几个仆人来为她代劳,而她只要好好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悠闲假期就好了。
而弱水也正是这么做的,刚来到凡间她就发现了岳非这个难得一见的“奇才”,九世纯阳体,能聚灵不散给自己当电池,又能帮自己干活儿,多好的人才啊,所以她才厚着脸皮用尽办法赖在了岳非的身边。
在这之后虽然也找到了青梵、奚鼠,还有九月,但这几乎都是偶然碰到的,从来不是主动去寻找到的,这次岳非竟然一次性就找到了五个妖怪,可谓是巨大的进展了。
什么?你说那些妖怪里还应该有阿黄?喂喂你别搞错了,弱水的任务是找到从仙界坠落凡间的妖怪,而不是那些凡间走了狗屎运变成了妖怪的家伙。
阿黄纯粹就是一顺带绑上贼船的苦力。
岳非有些无辜地看着弱水:“我也很惊讶,原本我以为杨叶扬锁定的五个嫌疑目标中的某一个才会是妖怪,谁知道那五个家伙竟然是一起的,还都是妖怪。”
“野猪妖,马妖,牛妖,羊妖,狗妖……有点意思,青梵,你有没有什么印象?”
弱水看向青梵,对于须弥世界中的妖怪,弱水几乎一无所知,这里真正对那些妖怪有所了解的,其实还是青梵。
阿黄也来了兴趣:“居然还有我的同类?公的母的?”
岳非没好气的瞪了阿黄一眼:“公的!”
阿黄顿时就又变得无精打采了。
青梵的表情有些奇怪:“我好像听说过,但没什么印象,不过我知道有个家伙应该会知道他们……”
岳非一脸的别扭:“你说的该不会是……”
青梵摸出了电话,手忙脚乱地找了半天,才找出了奚鼠的电话拨了出去:“奚鼠,过来一下,有事。”
看到青梵打电话,岳非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坑爹呢这是!?传说中踏云而来踩霞而去能御剑取人首级万里之外的仙人呼叫隔壁小弟的办法居然是打电话!?你们千里传音的手段被阿黄吃了!?
似乎是看出了岳非的疑惑,青梵有些羞涩地解释道:“因为在凡间积攒法力不容易,所以现在都是能不用法力办事尽量都不用……而且我觉得这个叫手机的东西真的挺方便的。”
“嗯嗯我懂我懂……”
可怜的仙界大能们啊,你说你们没事儿往凡间跑啥?一个个原本都牛气哄哄的,移山倒海化沧海为桑田都不是个事儿,一来凡间就都变成废物了……话说到底哪边才是高武世界啊?
于是早餐继续,他们刚吃完饭,奚鼠就准时敲门了,于是岳非便很肯定奚鼠踩着点儿呢。
这家伙知道家里的人都对他的体味有些过敏,所以在吃饭的时间是绝对不会出现的。
“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奚鼠向您报道,请问女王大人有何吩咐?”
奚鼠今天的穿着打扮依旧是那么的拉风,日渐降低的气温似乎对他没有丝毫的影响,即便是在平均气温只有十几度的现在,他还是一件敞着怀的花格子衬衫,八块有棱有角的腹肌清晰可见,上面那两坨胸大肌的胸围足以让很多女人掩面泪奔。
最起码岳非觉得单从卖相上看,这种放。荡不羁的浪子造型绝对能甩开昨晚的朱啸天八条大街。
岳非觉得自己似乎想到了一个赚钱的好点子。
但是他一想到奚鼠身上的狐臭,顿时就又打消了那个诱人的念头。
青梵将岳非刚才所说的信息又重复了一遍,问道:“……这五只妖怪在须弥世界中我好像听说过和你打过交道,你有什么印象没?”
“猪马牛羊狗?我当然知道了,不过这家伙居然还活着!?这不太可能吧?”
奚鼠的表情很惊讶,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你果然有印象,说说看……等等,为什么你说的是这家伙,而不是这些家伙?”
岳非突然发现奚鼠的话中有些矛盾。
奚鼠挠头道:“这自然是因为这五个家伙其实算起来应该是一个妖怪……”
岳非纠结了:“明明是五个怎么会是一个?”
“是五个没错,可他们确实是一个本体……”奚鼠也很纠结,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们五个平时虽然有各自独立的意识,也有独立的形体,甚至是各自独立的原形,但他们是五体一心,就像是一个本体的五个化身……可是又不是元神化身那种高深的东西,也不是夺舍那么肤浅……唉呀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了,简而言之,他们虽然看上去是五个,但其实还是一个妖怪。”
“好吧不管他们是五个还是一个的,你刚才为什么说他们……好吧,是他还活着不太可能?”
“……您不必勉强改口的,说他们也没错,因为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