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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皱成一团的小脸心疼无比,赶忙搂紧了她,吻着她满脸泪痕,“雪儿乖,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行不行?对不起!不哭了!再哭成丑娃娃了!”
雪漓难得的一次撒娇撒泼,一旦发作还无法收拾了,“就哭就哭!我要把这黑屋子哭倒了,看你们拿什么来关我!”
司宸墨哭笑不得,只得由着她哭,“好,你哭,你哭,把皇宫哭倒了都没关系,可是我不明白,这哪里来的黑屋子啊?”
雪漓这才擦了擦泪,抽抽搭搭环顾四周,这不是太和宫吗?她不明白了,“可是,我明明被那个老妖婆关进黑屋子里去了,又冷又黑的吓死我了,是你救了我回来吗?”
司宸墨愕了愕,忽然大笑起来,雪漓被他笑得莫名其妙,不过,这是她第一次见他笑得这么开心,不禁揉了揉眼睛,确认是他没错啊!可是,现在的她很好笑吗?她垂下头……
“傻丫头!一个人缩在墙角睡着了,深更半夜,衣衫单薄能不冷吗?冷得做恶梦了吧?梦见可怕的东西了?”他目光柔和,忍不住在她傻乎乎的脸上轻吻了一下。
雪漓被他温柔的语气惊呆了,竟然忽略了他的偷吻,只是怔怔的看着他,看着这个截然不同的他。
他不禁笑了,毕竟还是个孩子!才十六岁,殷雪翼也太狠心了,竟然把这么个傻傻的孩子送到宫里来!
不过,他得感谢殷雪翼,否则他永远也见不到他的雪儿了!
“雪儿,睡吧!”他在她额头上一吻,将她从地上抱起,发现她还是一身囚衣,便叫了紫画打来热水,让她沐浴更衣。
他亲自试水温,亲自抱她去浴桶,当然更愿意亲自为她解开衣裙,亲自给她擦洗。只是雪漓不愿意。
她捂住领口,“你出去!”
“好,我出去!”他亦只一笑,依言出去。今晚他已经够满足了,能听见雪漓在噩梦时叫他的名字,对他来说是最大的收获,证明他已经住进她心里了,至于她的美丽,他已经尝过,不否认,永远也尝不够,但现在他不想再用强,他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品尝……(橘*泡泡鱼 手 打*园)
雪漓见他笑得诡异,唯恐他像上次那样突然折回,补充了一句,“你是皇帝,别忘了君无戏言,若再进来,就丢了你皇帝的脸了!”
他摇头微笑,“我不进来,你放心吧!”忽又回头很邪恶地一笑,“我在床上等你!”
雪漓立刻窘的满脸通红,逗得他哈哈大笑,这个傻丫头,本就是他的女人了,她身上有什么地方不是他所熟悉的?前次小产那会儿全是他给她沐浴擦身,居然还那么害羞……
今日的太和宫气氛有点奇怪……
这是雪漓的直接感受。
她开始细细整理自己的思路BB S·JO OYoo. N ET。她的目标是鸣凤钗,现在鸣凤钗明显是在他手中,她必须取得他的信任,此其一;
其二,她在这宫里无任何依靠,而且人人恨她入骨,随时都会有送命的危险。从近来发生的事来看,这个皇帝倒并不想害她,反而常常救她,且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就算是为了鸣凤钗,他可以利用她,为何她就不能利用他呢?至少,他能保护她不受伤害!
记得当初在浣衣局时,秋月就对她说,要想不被人欺负,只有自己变得强大,孤独如她,在这宫里要想自己变得强大谈何容易?唯一的渠道便是依附强有力的力量,皇帝,无疑是最佳人选!虽然如今他事事仍受太后牵制,但在保护她这件事上,她确实从未见他含糊过!就这样!
思路一通,她便决定,好好和这个皇帝相处,一旦得到鸣风钗立刻脱身出宫,别小看和皇帝的关系,一旦处理好了,就连出宫都容易很多!对!问他要一块出宫腰牌,自己便可随时回家看翼哥哥!
只是,有一个问题比较棘手,如果他要宠幸她,该怎么办?
“雪儿?还没好?再没完我进来了!”外面响起司宸墨的声音。
她吓坏了,应了声“来了!”便匆匆忙忙从浴桶出来,随便批了件晨袍。边走边想,他又叫她雪儿,他老爱叫她雪儿,真是无奈……
“雪儿,过来!”他躺在床上招了招手。
她低着头,慢吞吞地朝他走过去,还没靠近他,便觉得手腕一紧,被他拉入他怀里。
她脸上迅速染上一层红晕,使她看起来更加诱人。
他小腹一紧,顿觉热热的东西在膨胀,手指在她灿若桃花的脸颊移动,雪漓只觉得痒痒的感觉在皮肤上蔓延,不禁缩了缩脖子,往他怀里钻。
她娇羞的样子使他再也按撩不住,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手便探入她晨袍里面,脸上浮起戏谑的坏笑,“雪儿,这是在引诱我吗?”
雪漓猛然醒悟,他冰凉的手此时正包围着她胸前的柔软,而她仓促之下竟然忘记了穿肚兜。
她恨不得打自己耳光,怎么这么不小心!还被他误会她勾引他!她急声辩解,“没有!我不是……”
他根本不容她解释,封住了她的唇,一阵细腻温柔的摩擦吮吸后,他在她耳边低喘,“雪儿,你这么穿着和我睡一晚,不是想害死我吗?”
“啊?”雪漓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你故意引诱我,我却不能动你,会憋死的!”他狠狠在她唇上一吸。
雪漓好不容易等他放开她的唇,呼呼喘着气,急不可耐地说,“那你去找别的妃嫔吧,这样就不会被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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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宸墨原本温和的脸顿时拉了下来,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做的?其他妃嫔争宠争得后宫鸡犬不宁,她倒好!老把他往外推!
“你就这么讨厌我?”
“你就这么讨厌我?”司宸墨重重捏了捏手中的丰盈,并蓄意挑逗她娇嫩的蓓蕾。
雪漓微微颤抖,情不自禁呻吟了一声,只觉在司宸墨的揉捏下全身酸软。她怕自己会无力反抗,最终屈服在他身下,(橘*泡泡鱼 手 打*园)连忙解释,“不是!我是怕你重伤未愈,这样对你身体不利……”她自己都觉得她的解释苍白无力……
司宸墨却紧盯着她的眼睛,目光犀利,氤氲着无法形容的光晕。
雪漓在他这样的目光下心慌意乱,竟然有点心虚,始终不敢再与他对视。
好在,他总算从她身上下来了,搂了她,在她耳边低喃,“雪儿这是在关心我吗?”
雪漓一颗心扑通乱跳,胡乱答应,“是的!请皇上爱惜龙体,这是万民之福。”
他微微一笑,笑得神秘莫测,手覆在雪漓胸前。雪漓以为他又要轻薄自己,暗暗叫苦,却听他悠悠道,“雪儿的心跳得好快……”
雪漓不知该怎么应对,红了脸,“你……动手动脚,不跳得快才怪!”
他大笑,笑得将头埋进她的乌发,雪漓紧贴他胸口,只听见一片隆隆之声。
“雪儿,我不喜欢你叫我皇上,什么龙体,什么万民,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假皇上吗?”他忽然停止了笑,颇有深意地说。
雪漓惊得微微张大嘴,“可是,你不是一直逼我自称臣妾吗?”
司宸墨凝视着雪漓乌亮的眼眸,似乎想望进双瞳最深处,这最深处可有一个他?“雪儿,你懂我吗?”他拂着她散落的发丝。
“我……”雪漓真的很不习惯他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好忧伤,好陌生,不,不是陌生,是似曾相识,这样的目光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
“我从前认识你吗?”她直盯盯地注视着他的脸,这张人皮下会是一张熟悉的脸吗?
他唇角微扬,却是苦涩的笑,“你说呢?”那低低的,暗哑的声音让雪漓的心轻轻一动。
雪漓探究性地看着他,“我不知道,我……”
她没来得及说完,司宸墨噙住她粉红的唇瓣,一点一点舔舐着她的温软,一点一点品尝她的香甜,不粗鲁,亦不急躁,似乎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舌尖轻轻敲开她的贝齿,他尽情享受着与她交织纠缠的感觉,温柔和甘甜在他们之间传递,他甚至情晰地感觉到他的雪儿在回应他,虽然很笨……
他离开她的唇,微笑……
她终于不抗拒他了……
雪漓睁开雾蒙蒙的眼睛,鼻尖和他轻轻相触,“你为什么这么冷?”她猛然蹦出一句。记忆里和他的每一次亲吻都只有一个感觉,他好冷!冰凉的舌,冰凉的手,甚至冰凉的身体,似乎每次都是她的体温将他变暖……
他抓起她的手放到胸口,“因为心冷……”
雪漓不自自主伸手抚上他的脸,他条件反射想避开,但最终,他没有躲闪,反而问,“你想看我?”
雪漓猛地缩回了手,“不!不要!还是别看了吧!”就这样吧,反正拿到鸣风钗就逃走,还管他长什么样干什么!
他轻轻含住她的手指,“没关系,雪儿,别急,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看见我的!”
手指被他的湿润浸润,她缩了缩,没有缩回,却发现他的嘴唇很好看,颜色也很自然,她不禁用大拇指轻轻按压,柔软的弹性在她指尖真实的跳动,“你的嘴唇是你自己的吗?”她问。(橘*泡泡鱼 手 打*园)
“当然是,我怎么会用别人的皮肤来吻我的女人?”他忽而又笑了,笑得不怀好意,“还有一个地方自然也是我自己的!”说着牵着她的手来到腿间。
“呀!”雪漓犹如被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拼命想推开他,“你不要这么下流啦!”
“你是我的妃子!做这事很正常的,怎么叫下流呢?”他看着她唯恐躲避不及的样子不知道该笑还是该生气。
“可是……可是……”雪漓也明自,用民间的说法,她是他的娘子,可是,她想到要和他做这个事情,就觉得别扭。
“别可是了!我保证今天不动你,你的伤也没好周全呢!今晚我只想亲你!总也亲不够!不知是为什么!”他随之又将唇覆在她唇上。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立刻抽出空隙说话,“那,以后我们就只亲亲好不好?”让他吻!这已经是她很大的让步了!
他的脸又耷拉了下来,“为什么?”
“我……我怕有孩子……”她费力地在那脑子里找借口。
“为什么不想给我生孩子?”他忽然想起她因为轩辕夜的孩子小产而痛苦不堪的情形,难道在她心里,轩辕夜的位置比他多很多吗?
“因为……因为我怕痛……上次的事我差点死去,我再也不想重来!”这不是借口,是事实!她心里的恨重新翻滚起来!同时也恨自己,她刚刚差点被他的温柔表象所蒙骗,怎么可以忘记他的杀子之痛!
司宸墨恍然,原来如此,他心疼地吻着她,为自己不能照顾她周全而感到歉意,“对不起,雪儿。这次要放心,我会保护好你和我们的孩子,决不会发生上次的事!”
雪漓暗暗冷笑,对不起?杀了她的孩子后道歉?道歉有用吗?道歉就可以挽回生命吗?这次不会再发生同样的事?你自己的孩子当然不会发生同样的事了!不过,没有这次!因为我绝不会为你生孩子!
心中主意已定,而第二天在花园偶遇的那个人让她想到了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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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冬日,一样的冷寂。
这几天雪漓一直闷在太和宫里,因为伤势,也因为过于阴冷的天气。屋内每个角落都烧了大盆的炭火,温暖得令人倦怠。
黄昏时分,阴郁的云层却突然透出点点亮光,雪漓很想出去活动活动伤愈后的筋骨,同时也为一件事烦心,那就是侍寝。
今天皇帝的伤势也大好了,已经开始正常处理政务,那么也就意味着晚上……
想着今早他对她动手动脚的情景,估计今晚逃不过了,雪漓很是闹心。虽然不是第一次,但要和一个不爱的人发生这种事,对她来说,无异于酷刑。
所以,一个人影闪进她的脑海。一个人悄悄走出太和宫,沿着浣衣局的方向而去,这里还有失宠的淑妃。前次送往军营的妃子里没有她,总算是司宸墨念着她通风报信的功劳。
淑妃一身宫女装,正在洗衣服,一双手冻得通红,还有还几处裂口,神情茫然,连雪漓进来都没有注意到。
“宁儿姐姐!”雪漓在她身后笑语。
淑妃一度认为自己听错了,宫里还会有谁叫她姐姐吗?当她缓缓回望,见是雪漓时,泪水竟然崩泄而出。依然是那一身红衣,在冬季灰白的色调里如一朵红梅笑傲调零的世界。这国色天香的艳红果然只有她才配穿!
淑妃艳羡的同时也欣慰自己终于没下错注!
她盈盈拜倒:“奴婢参见漓妃娘娘! ”
雪漓赶紧将她扶起,“姐姐这是干什么!要拜也是妹妹拜姐姐啊!再说,姐姐还是漓儿的救命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