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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宸墨被她的娇声软语融化,急不可耐地扯着她的衣裙,“你要什么赏赐?只管说!就算半壁江山我也给你!
雪漓抛给他一个白眼,男人的话不知道可不可信,若她真要半壁江山,他也真给吗?
当下素性双臂绕上他的脖子,反正逃不过了,装得乖一点也容易达到目的,“皇上,臣妾每天在宫里闷死了,好想出去散散心,听说万云寺许愿很灵的,不如让臣妾去玩玩,给皇上许个愿,早生皇子啊!”
下一秒,雪漓恨不得咬舌自尽,怎么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
果然,司宸墨用阴郁的声音哼了一句,“皇子?我还能不能生皇子只有你最清楚了!”
原来他知道!雪漓把头埋在他胸口,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虽然我是故意的,可是,我后来叫你别喝啊,你偏要喝。”
“对不起就算了吗?如今役有皇位继承入了!你说这个责任谁来负?”他的话语听不出虚实。
“那你要我怎么办嘛?”雪漓无地自容。
“你得赔!”
雪漓摸不着头脑,“赔?怎么赔?你都不能生了,难道要我跟别人生个赔你啊?”
“你敢!想都别想!我,把你的一辈子赔给我!”他狠狠凶了一句,见她呱着嘴的样子可爱,又软了下来,轻咬着她的粉颈,“把你赔给他的声音为什么这么温柔?说得她心里对他全无怨恨,忽又想起翼哥哥,她的一辈子是给翼哥哥的啊!她迟早要离开这里,只要拿到鸣凤钗就离开,可是,为何想起离开便会有依依难舍之情呢?好像还有些难过……”
正在此时,漓宫外声音嘈杂起来,侍卫们竟然未经许可便闯进了寝宫,火把顿时将宫里照得通亮。
“啊——”雪漓尖声惊呼,此时的她己被司宸墨剥落了衣衫,只余肚兜遮身。
司宸墨赶紧用锦被遮住她,回眸怒吼,“大胆!谁允许你们进来的!? ”
为首的侍卫见是皇上顿时吓软了腿,“皇上!臣等不知道皇上在此!请皇上恕罪!”其他侍卫一见,也纷纷跪倒在地。
司宸墨此次却是大怒,“妃殡内宫,你们竟敢擅自闯进,成何体统!一个个都活腻了?”
“皇上!臣等最该万死!只是,今晚有刺客入宫,所以臣等才会忘了礼数!”
“忘了?联看必须给你们长点记性!每人一百大板!通通给我滚出去!”
“是!是!谢皇上开思!谢皇上开思!”众人便要退出。
忽想起另一个声音,“怎么回事?刺客抓到了?”
却是曹子瑜带人进来。
“报告统领,皇上……在这!”一侍卫回道。
“哦?”曹子瑜既不见礼,也不问候,反而和司宸墨冷冷相对,“真想不到皇上会在这儿!不是在太和宫的吗?贵妃娘娘惦记着你呢!”
“曹子瑜!把你的人带走!”司宸墨只是阴沉着脸下令,似乎并不计较他的无礼。
“哼!走!别破坏皇上的良辰美景!”曹子瑜年轻气盛,哼了一声带着众人离开了漓宫。
司宸墨的脸阴沉依旧,在黑暗中都能感到他的阴郁之气。
哼!自找的!谁让他那么好色,连兄弟喜欢的女人都要霸占!雪护离扁扁嘴,用被子将自己裹紧,背对着他。
他的手臂铁腕般将她扭转过来,“接着做我们没做完的事!”
她扭着身子拒绝,“去太和宫找你的贵妃娘娘去!”
“生气了?”他在她耳边吹着气,弄得她痒痒的。
雪漓缩着脖子躲他,“我才不会生气!你的贵妃娘娘只怕这会儿正在生气呢!”
他轻轻一笑,“明天还想不想去万云寺了?”
“啊?你真的答应我了!”雪漓立刻忘Bbs .jOoY O O.n ET记了所有的不快。
“那要看你今晚的表现了!”他慢悠悠地说着,手指在她粉腮上轻轻滑动,一路而下,红色肚兜被他扔在了地上,银亮雪色下,她绝美的春色一览无余。
“你……你这个大色鬼!”她吞了吞口水,嗔怒,可听在他耳里,挑逗的意味却更浓。
他的手温柔地包裹着她小巧精致的丰盈,浅浅地拨着她的蓓蕾,若有若无的触动使雪漓轻缨一声,轻轻摆动着身体,迎合他手的动作。
她己经习惯了他的爱抚……
“我是色鬼,你是什么?你分明也喜欢我这样对你!”他轻笑着俯下身,给她更多的爱。
一夜缠绵,雪漓不自觉用自己温暖的身子去暖化他,让他在自己的灼热体温中融化,又或者是,自己融化在他最后的炙热里?
第二天,依旧睡了个天昏地暗,司宸墨上朝回来,雪漓依然还在睡。
凝视她纯净明媚的小脸,小小的鼻翼随着安详的呼吸一张一合,他暗暗好笑,昨晚她可是太辛苦了,前半夜刺探凤藻宫,后半夜颠驾倒凤……
回忆她在他怀中春情涌动的样子,下腹不由自主又绷紧。不想吵她睡眠,便上床搂了她,只是想抱抱她,她却主动环上了他的腰,似乎发现枕在他肩上比枕头更舒服……
他微微一笑,双臂收紧,她的体温迅速温暖了他,暖得令他双眸有些湿润,暖得让他如坠云雾……
怀中的身体微微蠕动了几下,满头乌发披散,小脸不住在他怀中蹭,应该是醒了吧?他在她耳边轻呼,“去万云寺了!”
雪漓原本被一个冰冷的物件刺激,正在寻找温暖的地方,被他一喊,立刻便醒了过来。“啊!万云寺!快去!秋月!秋月!”完全忽视了身边这个人。
司宸墨一把箍住她的腰,“叫秋月干嘛?”
雪漓这才发现原来身边还躺着这个人。“你怎么还在这里?不去上朝吗?”她揉揉眼睛。
“呵!我己经上朝回来了!懒猪!”他怜爱地捏住她鼻子。
“啊个那现在什么时辰了?”她揉着满头青丝。
“己经正午啦!你再睡下去可以不用起床了!”他不怀好意地把身体压向她。
“别。”她双手搁在胸前挡住他,“我要去万云寺!”
“好!走吧!我一直等着你呢!”他很爽快地答应了,继而又笑,“看在你昨晚表现合格的份上。”
两朵红云迅速飞上雪漓的脸,“你也去??为什么?你不要去啦!”她投忘记这个问题,如果他也去的话,她怎么开展调查行动呢?”
“为什么不让我去?是不是图谋不轨?”他好笑地看着她排红的脸。
“我……喜欢吃斋饭啊,可能想在那里多住几天。”雪漓煞有其事地找借口。
“哦?那我更要陪你了!”他眼中闪过那魅的笑。
雪漓立刻读懂了他的意思,“喂,那可是佛门圣地,你想干什么?”
他哈哈大笑,“不想干什么!只是想保护你!你忘了上次偷偷溜去将军府遇刺的事了!你想到哪里去了?难道你在想坏坏的事?”
“啊?”雪漓再度闹了个大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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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也正想放松几天,带些衣物,我们一起去住几天!”他下床,役忘警告她,“记住,别想耍什么花招,万云寺可不是个寻常地,也别打太后的主意,她不是好惹的,上次你回将军府差点回不来!”
雪漓恍然,“你说上次我被刺杀是太后干的!”
司宸墨哼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己是雪后初晴,虽然积雪颇深,但久违的太阳透过厚重的云层将积雪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泽,使人心情瞬间明朗起来。
雪漓久未出行,此时与司宸墨坐在马车中,异常兴奋,一路哼着歌不断看外面,一路沉默。
可当她看见马车后跟着的那一长串侍卫便泄了气,这不是坏她的事吗?她沮丧地坐回马车厚厚的坐垫上。
“怎么忽然不开心了?”司宸墨注意到她的闷闷不乐。
“真不知当皇帝有什么好!”她低低嘟哦,“随便去哪里都有一大堆人跟着,到底是保护,还是监视!”
司宸墨定定地看着她,忽而握住了她的手,“如果我不是皇帝,你还会跟着我吗?”
雪漓一愣,眼前浮现出翼哥哥的脸,“谁要跟着你,我才不跟着你!”
司宸墨的眼神黯淡下去,似看见了多年前那个小女孩无比坚定地说,“我要嫁给翼哥哥。”
他心一沉,拥紧了雪漓,“让我抱抱……”
雪漓不明,他不是天天抱吗?眉头微整,她看着他,只觉他的眼睛忧伤弥漫,这种眼神似曾相识……
万云寺坐落在宫外数十里的飞龙峰上,据说是皇家寺院。从山脚到寺院是一条又宽又平的大道,方便皇室成员骑马乘轿上山。
一行人浩浩荡荡抵达飞龙峰时,己是黄昏,司宸墨却在山脚下了轿,拉着雪漓的手停步不前,眼前是一大片铺展开的积雪,平整蓬松。想是天气太冷,投有人走过的痕迹,只有少许枯叶随风飘落在地,几只留鸟在雪地里蹦蹦跳跳啄东西吃。
“怎么不走了?”雪漓问。
“雪儿,我们来比赛好不好?”司宸墨忽然说。
“比什么?”雪漓一时不明白。
“我们提气跑进寺庙,看谁在雪地上留下的脚印少,谁就赢!”司宸墨乌黑的双眸亮光一闪,“我先走了哦!不等你了!”
他今天役穿龙袍,一袭白衫,兼白色的斗篷,在雪地里的影子修长飘逸,雪漓站在原地,呆住了,心犹如被一根丝线轻轻绕住,一下一下的拉扯……
“来啊!你输了!”他回眸一笑,镀满金色的阳光,眸中雪亮雪亮。
雪漓的喉咙硬住了,半晌才如梦初醒般说了一句,“我走不动了!”
一时,两人目光之间波光澈潍,如金风玉露,万物亦静默无声……
他看着她,静静地走回她身边,“我背你!”声音轻柔如风。
雪漓的眼泪忽然大颗大颗滚了出来,深深望进他瞳孔深处,试图在他无底的深瞳中寻找某些印记,是他吗?会是他吗?不可能……
“来,我背你!”他向她伸出手,润白的手指在她眼前凝着如玉的光泽。
她忽然伸手在他胸口乱抓,一层一层剥开他胸前的衣物,当她的手指遇到他最后一层衷衣时,他握住了她的手,唇边凝笑,“你不是在这儿就想……这儿可是佛门净地!
雪漓眼角的余光打到身后的侍卫,脸一红,缩回了手。不会的!不会是他!如果是他一定会主动和她相认,只是巧合罢了……
“走了雪儿,”他脱下斗篷扔给侍卫,抓起她的手腕,把她背在背上,雪地上的足印,深深浅浅……
我到底该不该告诉你,我是宗哥哥?总有一天,我会和殷雪翼兵戎相见,你,会站在哪边?
当那一刻来到,你会伤心吗?会左右为难吗?如果会,那我宁愿你不知道……
暮色降临,寺院钟声朗朗,山顶的烛火在他眼中渐迷茫……
渐觉背上的分量沉重松软,他知道,她又在他背上睡着了,微微一笑,对身后的侍卫轻声道:“把联的斗篷盖在娘娘身上!”
“是!”侍卫应了一声,“可是,皇上,不如坐轿吧!”
“不!”他呼出一口气,白色的雾在冷风中蒸腾。
方丈早知他们要来,站在山门远迎,厢房己备好,司宸墨将雪漓小心翼翼放在榻上,盖上被子,这一觉不知是否要睡到天明?轻轻吻了吻她眉心的疤痕,再生愧疚,为什么明明爱一个人,却还要伪装呢?
轻叹一声,便出了厢房与风一天一起用膳。
“子瑜役陪你来?”风一天微笑着问。
他重重点了点头,一脸阴霆。
“这回你真的错了!不过他小孩心性,过段时间就好了!”风一天劝他。
“我没做错!”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句。
风一天不再坚持,只是汇报他最近收到的捎息,“殷雪翼屯兵固粮,只怕在做准备,将士有很多对他死心塌地,是不是该收他的兵权了?或者直接找个莫须有的罪名诛了他!他当大将军多年,这大越的他穿受有说话。”
风一天又道,“你顾虑雪漓吗?可是,即便你不对殷雪翼下手,他也会对你下手,迟早鱼死网破,若你死,肯定得不到雪漓,若你胜了,至少还有机会。”
“所以呢?”
“所以得江山者得雪漓。”风一天字字珠矶。
“嗯,我知道。”他答得沉重。
风一天忽然一笑,“我不会让雪漓嫁给那个权利欲哩胜过一切的殷雪翼,你努力吧!”
“努什么力?”他瞪了他一眼,“她本来就己经是我的妃子了,再说,你有什么权利决定她嫁给谁?不说,回房睡觉!”
“等等!”风一天叫住了他,“你不打算把你们小时候的故事说给她听?”
“我和殷雪翼之争,若我胜利就告诉她,若我死了……就让它永远是个故事!”白衣轻拂,紫檀香涌动,他消失在回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