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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晨扭过头去,想要将陆昊枫推开,真的是有些恼人。
可是陆昊枫怎么肯就这样的放过她,昨晚是这个小女人讨饶的实在不行了,才良心发现的放过了,昨晚他还没有吃饱呢,谁都知道早上的时候,最适合做运动了。
她才一扭头,还没有其他任何的动作,唇就已经被陆昊枫紧紧攥住。
一场火热的法式热吻,一触即发。
程晨觉得自己被陆昊枫调教的都有些不像是她了。
陆昊枫的热情只需要一个吻就轻易的被点燃,才想要将程晨一把推倒在地上,展开新一轮进攻的时候。
“妈妈,妈妈——陆爸爸,在不在?我进来了——”
门口,清脆的嗓音,带着童稚的天真,然后就是开门锁的声音。
“咦,妈妈钥匙放在哪里了?”邵伊凡小朋友开始找钥匙去了,她记得妈妈说过,这个屋子里的每一个房间都有一把备用钥匙的,好像就放在储藏室的抽屉里的。
一听到小家伙的声音,程晨就已经一把将陆昊枫推了出去,陆昊枫热情如火,此刻完全就是被人用一盆冰凉冰凉的冰水从头淋到脚。
这就算了,程晨更像是不知道做了什么天大的坏事一样,也不知道这个小女人今天是哪里来的力气,那一把推过去,将陆昊枫的整个身子就往后面推了过去。
因为她是开着抽屉在整理衣服的,陆昊枫的后腰就磕在抽屉上,疼的他直呲牙。
倒抽一口凉气,这还不算,程晨还想要站起来的时候,借着已经算是半躺着的陆昊枫的力,两只手就按在陆昊枫的胸膛上,撑着她的身子这么站了起来。
陆昊枫的后腰就卡在抽屉的棱角处,被这么一压,疼的只差没有叫出来,脸色已经有些扭曲了。
谁让他是男人呢,男人似乎是没有权利哭泣的。
这就算了,程晨更过分的是从床上拿来了一床被子就往陆昊枫的头上砸了过去。
“捂住!”
指着陆昊枫,居高临下的发出了一声命令之后,自己就已经开始穿衣服。
要知道她里面可是真空上阵的啊!
才穿上一件胸衣,门就已经被从外面打了开来,杨宏伟早早的就已经上学去了,今天要开学了。
“妈妈,你在干么?”程晨是背对着门口站着的,两双手还放在后面扣着胸衣呢,这三个搭扣今天故意跟她过不去的一样,平时一下子就勾上了,今天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越是急,就越是扣不上。
小家伙的一句话,惊得程晨险些两只手一放,胸衣落下来。
程晨还没有来得及转回身回答邵伊凡小朋友的好奇心,邵伊凡小朋友已经往程晨的身边走了过来。
“咦!叔叔怎么躺在地上?”说着,就过去拉陆昊枫露出被子外面的睡袍。
陆昊枫才想爬起来,腰是疼,可是前面涨的更加的疼,这个时候似乎还不好看的在那里站着呢,你说小家伙要是把他睡袍给撩开了,他还需要再混吗。
晚上绝对是要被程晨发配冷宫去的,他的小姑奶奶啊。
陆昊枫什么都不怕,还别说,就怕挠他痒痒,尤其是脚底板的。
程晨这个时候,想要去拉小家伙一把,让她赶紧出去,可是她现在是自身难保,虽然说在邵伊凡面前光着身子也不是没有过,但毕竟现在陆昊枫也在场。
如此场面,对小家伙还是不好的。
“邵伊凡,赶紧出去!”
程晨手上继续扣着搭扣,嘴里呵斥着邵伊凡,一般的时候都是叫的果果,只要在程晨生气的时候,才会直呼小家伙的名字。
“妈妈,你和陆爸爸在做什么?好好玩,果果也要玩!是在骑马吗?陆爸爸做小马吗?”
邵伊凡的骑马一次横空出世,程晨胸衣的扣子终于搞定了,披上睡袍,大声吼:“邵伊凡!”
这一声震住的不光是邵伊凡,就连半躺在地上的陆昊枫都被吓到了,程晨原来也有这么暴力的时候,这是他的出来的答案。
“妈妈?”小家伙委屈的嘟起小嘴巴,然后很狗腿的说出了始作俑者。
“医生叔叔问我的,问妈妈和陆爸爸是不是经常玩骑马的,我不知道,现在我知道了,我可以告诉医生叔叔了,陆爸爸躺在地上玩骑马马。”
然后就是程晨的一声吼。
“出去!”推赶着小家伙就往外跑,小家伙还不大愿意,扭头看着地上,盖着被子,露出一小截腿的陆昊枫,陆昊枫的面色有些不大正常,小家伙都发现了。
“陆爸爸你脸怎么了?”
还是想要钻过去看看,被程晨拉着衣襟拖到外面的。
“邵伊凡你给我乖乖的出去。”
最后就是‘怦’的一声,门被重重的关上,外加锁上了。
站在门口的邵伊凡,那个委屈啊,小嘴巴倔的老高,可以挂上好几个油瓶了。
程晨插着腰在门口说着。
“邵伊凡,你要是再敢进来,就不给你买玩具了。”
陆昊枫看的精彩,身上的疼痛都忘记了。
程晨回头看到的就是陆昊枫好整以暇的脸,想都没想,走过去又开始打包行李,陆昊枫被她的举动弄的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这是?”陆昊枫问。
“你先把澎一澜的事情搞定,要不然不要想再骑马!”
这是程晨对陆昊枫放的最后一句狠话,然后就不再跟他说话了,陆昊枫那个委屈啊。这跟他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不是澎一澜不能够骑马,而是他啊!
然后就看着程晨收拾完自己的,又收拾了果果的,说是要去他的单身公寓,然后也不知道陆国豪是什么情况,也在小区门口碰到了,都不知道是不是他们说好的。
陆国豪把小睿楠送到程晨手里之后就走了,之后的一整天程晨就跟两个小家伙在一起玩,当真是一句话都没有跟陆昊枫讲过。
陆昊枫接到澎一澜电话的时候一句话没说,只说让他等着,他跟程晨好说歹说都没有理他,唯有收拾了澎一澜才可以,陆昊枫出来的时候,程晨在帮两个小家伙洗澡。
跟她说要出去了,程晨都没有回他一句。
在酒店门口狠狠的抽了根烟,陆昊枫才走进去的。
当陆昊枫出现在包间里的时候,大家都看着他,都知道最近他惹上了麻烦,寒暄后都将视线移向了澎一澜。
今天就是不对劲,似乎陆昊枫就是澎一澜叫来的。
“昊子来了?”江拥军搂着陈心如向前走到门口,手还没有触碰到陆昊枫的时候,一拳就已经砸了过来。
肚子上猛的受了一拳,除了澎一澜之外,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江拥军的脸颊上又吃了一拳,这速度,这手法,只能够用‘快准狠’这三个字来形容了。
“唔!”陈心如被吓的捂住了嘴巴,喉咙里也发不出声音,只有闷闷的声音发出来,都来不及伸手去搀扶住江拥军。
擦干嘴角溢出来的血迹。
众人都屏住呼吸看接下来事态的发展,江拥军这个混世魔王被打了,结果呢?
一般人现在只怕是要进医院了,问题就出在打他的还不是一般人,是陆昊枫,他最铁的哥们儿。
好到可以同穿一条裤子,小时候在一个浴缸里洗澡的好哥们儿,要说谁跟谁都有可能翻脸,老子和儿子翻脸,这三儿绝对不可能翻脸的兄弟,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了。
没有人出声,都看着。
江拥军突然的笑了,一把搂住已经有些吓傻了的陈心如。
“没事儿,我就先走了!”好看的桃花眼,对着陆昊枫挑了挑眉,眼里溢出的是笑意。
除了澎一澜看得懂,其他人都有些云里雾里的,这是个什么事情?
“一起吧!一起出去开心开心。”王文帅是里头最会调节气氛的,看着情绪不对,还是先闪的为妙,到时候不要挨了打,还找不到撒气的地儿呢。
“是啊,是啊,军子咱走起。”有人上去想拉江拥军一把,一起走,被他给闪了过去。
“这是兄弟你帮不上忙!”
他说话的时候都是挑着眉的,狭长的桃花眼像是在笑,可又似乎是没有笑意的。
“什么事,兄弟们还帮不上啊,有什么话摊开来说不就好了吗?”夏铭冬也是人精,一看这情况,还是拉走一个的好。
“宾馆!”江拥军一把将陈心如给搂住,也不顾陈心如到底舒不舒服,脖子被她勒的几乎要勒断了,他也毫不留情手软,在她的脸颊上印上一口,松开,陈心如的脸突然的刷白。
澎一澜看了一眼陆昊枫,大家的视线也都集中在陆昊枫的身上,今天江拥军能不能走出这个门。
陆昊枫找了个位置已经坐了下来,看着江拥军的背影好一会儿。
并无反应,知道江拥军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澎一澜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这一口气还没有松完,他就已经倒霉了。
﹡﹡﹡﹡
江拥军在洗澡,陈心如一个人站在窗前望着远处奔腾不息的江水,看着夜幕下黑压压的江面。
她的心跳动的厉害,今天又是怎么样的一场翻云覆雨,江拥军心里压抑的东西,她感受得到。
从本质上来说,陈心如是个孤独的人。只是她把自己的孤独隐藏的很好。
她能够感受到江拥军内心的孤寂,同他一样的孤寂,可是了解和爱上不会是同样的概念。
所谓的感同身受,不过是拿来好听的。就像她和江拥军,多么严丝合缝的一对,可当中有多少讳莫如深,有多少守口如瓶,外人哪里晓得?
她和江拥军,就好比是同一原点的两条射线,始终在走不同的方向,在思想的领域没有交集。想问题用不同的方式,看问题有不同的角度。即使被他抱得再紧,心里依旧荒凉,已经成了不可言说的隐疾。
她终究是贪心的,想要救出爸爸,还想要有一个懂她的男人,这怎么可能?
陈心如捏捏自己的脸,笑容就越扩越大,笑得脸颊发酸。回头看看,这个房间真是奢华浪漫。玫瑰色的大床,典雅的床幔,暧昧情调的壁灯,带着新鲜露珠的玫瑰,角落里还有一个小小的吧台,暗黄色的灯光打在造型艺术的酒瓶上,说不出的高雅贵气。
房间里的每一个摆设无不散发着蛊惑人心的□味道,却偏偏欲迎还拒,欲说还羞。将一切掩藏得恰到好处。
钱是好东西,它能买来最可爱的东西。
但今天进宾馆的心情是不同的,之前从来都是在家里,‘家’这些都是江拥军给她的。
不是在她的家,就是在他的公寓。
很简单的坦诚相见,然后他离开。
今天如此的火气,陈心如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够承受得住。
看着独自伫立在窗前的陈心如,江拥军总有一瞬间的恍惚,恍然看到只穿了一件白棉布衬衫的她,光着脚坐在窗台上。
他抓不住她的哀伤和落寞,或者说,她不会把她的哀伤和落寞给他看。
一直在想,他爱上了她什么?这样的一个女人,街上一拉是不是就有一大把,他为什么要一棵树上吊死,何必呢,成全她和那个男人为什么就那么难?
为什么就是死也不愿意松开她的手,她为什么就算是死,都想要离开他。
好多好多的问题,得不到解决。
走过去,干净利落地把她抓进怀里,这样是不是安全些?放心些?不用这么难过?
他捏着她的下巴柔声说:“小妖精!”
江拥军的温柔,让陈心如摸不着头脑,不应该是这样的。
大病初愈的她,面色真的苍白的有些恐怖了。
没有给她惊吓的时间,江拥军已经有所行动了,她感受得到的就是江拥军腹部的六块肌肉,整齐有型,手感真好。
应该是又去健身了,陈心如想着。
陈心如在想事情的时候,江拥军浑身热得烫手,盖在陈心如的身上就像一张电热毯,火辣辣的热气把她整个身子都罩住了。
陈心如能够看到窗户,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她自己的影像,她看到自己明亮漆黑的眼睛,在男人的身下氤氲如水。纤纤素手,放在蜜色的肌肤上像十根刚刚发芽的小葱,洁白纤细,鲜嫩可口。
在江拥军的火热攻势下,陈心如痉挛了一下,转过头,四处的看,看宾馆的装潢,像是过来参观学习的一样。她的开小差,被江拥军捏着下巴扳了回来。狂风暴雨般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来,跟他的动做一样急切焦躁。
陈心如一窒,可怜巴巴地挥舞着莲藕似的手臂,想推开他,她无法说话,也不能够表达她的抗议,唯有用行动表示。可是没用,江拥军纹丝不动。经常健身,肌肉强劲,筋骨分明。况且男人在生气的时候,力气就变得格外的大。那气势汹汹的架势,岂是弱质纤纤的童飘云招架得了的?
江拥军这堪比二战德军轰炸的轮番攻势,绝对是想谋杀人命。陈心如感到自己漂浮在风口浪尖上,凶猛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