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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昨晚和夫人睡在一起了吗?”
“睡了?”这和洞房有什么联系吗?
“有没有压着夫人?”西门清继续谆谆诱导道。
恩?昨晚床太小了,两个人难免不贴在一起,自己好像压着宝珠半拉身子了吧?有没有压疼她啊?一会儿得问问宝珠去?对了,今天怎么还没看见宝珠呢?她去哪了?不会又去打猎了吧……
西门清看西门金一脸地沉思状,心里乐开了花,看来家主还真和夫人洞房了!
作者有话要说:
☆、西门夫人?
云州城郊外,袁宝珠穿着婚前那件洗的发白的荷绿色罗裙,来到了那新建好的坟前。把篮子里的馒头,猪肉等饭菜一一摆放好。拿出一个碗倒上酒,对着墓碑仰头喝下。
“爹,女儿来看您了。如您所愿,女儿嫁人了,过上了您向往已久的生活。夫家姓西门,虽然贫穷但胜似简单。以后不求富贵但求一心一意,白头偕老。这碗酒是敬您的,愿您泉下有知,保佑女儿从此平平淡淡地生活再无纷争!”说完,袁宝珠把另一碗酒洒在了地上。又在坟前磕了三个响头,便起身离去了。
进了城,袁宝珠找人打听了最大的当铺所在后,便挎着小篮子前去位于东街北巷的那个叫‘金银楼’的当铺。起初袁宝珠一听这名字觉得开这家当铺的人真是个俗人。但是为了能把身上仅剩的这个爹爹留给她的玉佩当个好价钱,也只能来这个据说是云州城里最大的当铺了。
站在当铺前,袁宝珠不舍地摸了摸一直戴在胸口那碧绿的玉佩。这个玉佩是当初娘和爹的定情信物。爹一直都小心保存着,直到临死前才交给她。“珠儿啊,以后这个玉佩就交给你了,把它当了吧,找个好人家嫁了,爹也就了无牵挂了。”说完一向坚强的爹爹,流下了一行的眼泪,多少的辛酸血泪汇集于心啊。
想到爹爹的嘱托和不舍,袁宝珠心中一片煎熬。算了,大不了等以后有了银子再赎回来吧!想到这,袁宝珠心里最后一丝不安也消失了。
当铺的掌柜的,抬眼看见一个青涩的小姑娘走了进来,身穿洗的有些发白的荷绿色的罗裙,头发用一条红色的丝带盘在头上。没想到这个小姑娘已为人妇了?虽然一看就是贫苦人家的媳妇儿,但是身上那种淡然的气质却让人不敢小觑。
“这位小夫人是哪家的?来此有何贵干?”掌柜的连忙站起身来接待袁宝珠。
“奴家,夫家西门氏,家住西街巷口。此次前来想当一物件。”说着就把早已从脖子上摘下来的玉佩递给了掌柜的。
“西门家的夫人?”掌柜的有些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个朴素的妇人。西门,西门家?难道是东家西门家主的娘子?可没听说西门家主娶妻啊?难道云州还有哪家姓西门吗?掌柜的忐忑地打量眼前这位很有可能是东家娘子的小妇人,心里不知该怎么给这个玉佩定价。定高了,又怕不是东家的娘子,让东家亏了钱,肯定会被东家扒一层皮下来。定低了吧,又怕万一是东家娘子,到时一跟东家告状只怕自己不仅被扒皮,连饭碗都得丢了。
“掌柜的,您看这玉能当多少银钱?”袁宝珠看掌柜的拿着玉佩在那看了半天,也不言语,生怕自家玉佩有什么问题,忙询问价钱。
“夫人这个玉佩是从哪来的?”掌柜的摸着玉佩上的雕纹,问了一句。这个玉佩乍看一眼很普通,但是仔细观察却发现此玉绝对是上好的和田玉,手感细腻,而且冰凉。上面的花纹竟然是很少见的莲花纹。怎么感觉这花纹有点眼熟呢?好像在哪里见过呢?在哪呢……
袁宝珠看着掌柜的用手摸着玉上面的莲花,一脸地深思,生怕他发现什么,连忙夺了过去。“掌柜的,你到底谈不谈价钱?”
“夫人?莫着急,莫着急啊!这就谈价。”一脸尴尬的掌柜,讪讪地笑了一下,忙伸出两个手指。
“二十两?”袁宝珠心生不满地问。
“不是,夫人此玉价值二百两。”
“二百两?”袁宝珠有些犹豫了,这个玉就值二百两银子吗?
掌柜的看袁宝珠一脸的犹豫,以为她不满意这个价呢,忙说:“要不就,五百两。不能再高了夫人,您上云州打听打听,也就我们‘金银楼’当铺给的价最公道了。
袁宝珠看着手掌内的玉佩,不舍地咬了咬牙说:“行,五百两就五百两吧!”
“那么夫人打算是活当还是死当?活当也就是刚才我和夫人说的那价钱,死当的话可以再加三百两银子一共八百两。您看?”
“活当!”袁宝珠斩钉截铁地说。
“好嘞,这是五百两银票,您收好了,再在这上面画个押吧。本当铺期限五年,如超过五年的话,那您这个玉佩就归我们所有了。”掌柜的笑着补充道。
袁宝珠点了点头,拿过银票,在当票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便走出了当铺。
看着袁宝珠离开后,掌柜的立刻关了当铺,奔向某个府邸。
这边,袁宝珠从当铺出来后,便向南街繁华地段走去。南街之所以被称为繁华地段,主要是因为这条街两边都是商铺。经人打听后,袁宝珠走到南街末尾一个很小的店铺前。
“这位小夫人,您来此有何贵干呢?”店铺里一个小伙计正好走出来,看到袁宝珠徘徊在店铺门口,问道。
“请问,你们这家店要盘出去吗?”
“对对……夫人请随我进来!”小伙计一听是买家,忙恭敬的把袁宝珠迎了进去。“掌柜的,掌柜的……有客人来盘店了……”
“来了……来了……这位?是这位夫人想要买下鄙人的店吗?”掌柜笑嘻嘻地从里屋进出,询问道。
“正是奴家,想要盘下一家店铺,听闻贵店正准备盘出店铺,故前来询问。不知掌柜这银钱如何算?”袁宝珠也不客套直接问价钱。
“夫人,您也知道我们这个店铺虽然在南街末端,但是毕竟也属于南街,所以这价钱也比别处的贵一些,一共400两银子,加上店里的物件全部送与夫人。如果夫人想要开个小吃店什么的也能用上。您觉得如何?”
“300两!”袁宝珠直接还价。
掌柜一听一下子就砍了100两,面色有些难看,“夫人……这……这……能不能涨点,我这个小店可是在南街,您一下子砍了100两,我可真的赔了,要不380两?”
“320两!”
“夫人啊……360两,不能再少了。我这可是南街的店铺啊……”掌柜的有些欲哭无泪了。
“350两,立刻给银子。奴家想贵店应该是急需转手吧?而且大户人家应该也看不上您这个店铺,而看上您家店铺的小户人家,也都不可能一次性付清银子,而您现在应该急需银子吧?您再仔细想想如何?”袁宝珠一脸笃定地坐在椅子上,淡定地看着满脸着急的掌柜的。
“这……这……算了350两就350两吧!不瞒夫人说,鄙人确实急需银子救人。要不也不会这么着急地把店盘出去。这是地契,您过目一下。”掌柜的颓废地坐在椅子上,双手奉上地契。
袁宝珠接过地契仔细查看了一翻后,点了点头,从袖口拿出银票递给掌柜的。“掌柜的这是500两银票。”
“夫人,我这只有一张一百两的整银票,剩下的50两银子给您现银可以吗?”掌柜从袖口里拿出一张银票,又示意小伙计从后房里拿出一个包袱,里面是五个十两一锭的银子。
袁宝珠点了点头,对拿银子过来的小伙计说:“你是要和掌柜的一起走吗?”
“不,小人家就住云州城。”小伙计恭敬地回答。
“那你继续留在这家店吧!每月给你一两银子的工钱如何?”袁宝珠看这个小伙计是个伶俐的人,而自己也已嫁人为妇,不好总是抛头露面的。正好小伙计家又住在云州城,应该对云州城比自己了解。
“小铜钱还不赶紧谢谢新的东家!夫人,我这个小伙计也是个伶俐的孩子,跟了我这个掌柜多年,学了也七七八八了,为人实诚,做事也很稳妥,这个店交给他管理也不错。”掌柜的拍了一下小伙计的头,堆起笑脸地和袁宝珠推荐道。
“谢谢夫人,谢谢夫人!”小铜钱谄媚地对袁宝珠鞠了三躬。
“那好,夫人,今天晚上我就搬走,这家店就交给您了。”掌柜的,心有不舍地环顾了一下这个伴随他很多年的店。眼里有些湿润了。
“看您这么不舍,要不这样。如果您办完事后,没有地方可去的话,还可以回这家店来当掌柜的。我诚心地聘请您!”袁宝珠有些动容地说。
“真的吗?夫人?我真的还回来店里?”掌柜的一听这话,激动地问。
“是的,还不知道您尊姓大名呢?”袁宝珠淡淡地问。
“哎呀――瞧我这老糊涂,敝姓杨。不知夫人您……”掌柜地一拍脑袋忙回答道。真是老糊涂啊,和新东家聊这么久还不知道东家是哪家夫人呢!
“奴家夫姓西门,您可以叫我西门夫人!”
“西门?西门……您是西门家的夫人?”杨掌柜的一脸的震惊,又问道:“请问尊夫是西门……西门金吗?”
袁宝珠很好奇,怎么自己是西门家的夫人很奇怪吗?为什么一个个都露出这么震惊的表情呢?难道自家相公很有名气吗?便问:“请问奴家的夫家有何问题?为何你们都这么震惊呢?”
“你们?还有谁这么震惊?”杨掌柜好奇地问。
于是袁宝珠就把去当铺遇到的那个掌柜的那件事说了一遍。说完后一脸诧异地看向杨掌柜。
原来西门家主还没有告诉这位夫人他的家底啊!怪不得……怪不得啊……刚想要说出西门金的身份,仔细一想,算了,万一是人家西门家主有意为之呢。自己还是别多这句嘴了。
“也没什么,如果西门夫人好奇的话,还是自己去问您的相公吧!”说完,便暗自高兴地进里屋收拾东西去了。没想到新来的东家不仅心善,还是西门金的夫人。自己这次真是赚大发了。试想云州城谁不想和西门金挂上关系啊,那可是一个大财主,摇钱树啊!即使他很抠,很吝啬甚至一毛不拔,但也禁不住金钱的诱惑啊!
而这边的西门金,手拿着玉佩一脸的沉思。看来他家小妻子的身份不简单啊!“你先回去吧!这件事谁都不要说,通知云州城内所有商铺一切照旧,即使遇到我夫人也不要告知我的身份。也顺便给那些嘴碎的人些警告,遇见我夫人躲远点。要是让我知道谁泄露出我的身份,那就让他从云州城消失。对了,通知青州的分号给我调查一下袁家的事情,要多详细有多详细。”
此后,云州城里所有人都知道大财主西门金有媳妇儿了,而且还是个不能惹的角色。
作者有话要说:
☆、吃软饭的西门金
“阿金――我回来了!”袁宝珠挎着一篮子的菜走进了后院。
“宝珠?你回来了?干什么去了?”正在书房算账的西门金,一听到袁宝珠的声音,忙走了出来,接过菜篮子,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去看了一下我爹。顺便去了一下早市,买了点菜。”说完还拉着西门金的胳膊往卧室走。“阿金,你跟我来一下。我有事和你说。”
走进卧房,袁宝珠连忙把怀来的包袱掏了出来,平摊在床上。“阿金,这是五十两的银子。”
“天啊……银子啊……”西门金最扛不住银子的诱惑了,一下子就扑了过来,用脸使劲地蹭着银子,就像个偷腥的猫一样。“宝珠,你哪来这么多银子的?”
“阿金,其实我并不是身无分文。还有一个玉佩。因为那是爹爹留给我的,所以我一直没舍得当掉。这些银子就是今天当掉的银子。”袁宝珠没有把买铺子的事情告诉西门金。一是怕西门金因为面子,会不让自己开铺子。二是想把铺子当成自己的嫁妆,毕竟,凤来国的女子出嫁都比较看中嫁妆。如果嫁妆丰厚,夫家也会比较看重女方,女方在夫家也比较有地位。所以为了以后不会被西门金嫌弃,袁宝珠打算把铺子当成嫁妆,等铺子开始赚银子后,再告诉西门金。这样商量起来也比较有底气了。
西门金一听这话?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连忙问:“那宝珠这银子……”
“阿金,这个就当家用吧。对了阿金,我刚才在南街找到份差事,一个月一两银子呢?我可以去吗?”袁宝珠象征地问一下西门金的看法。毕竟西门金是自己的相公。
“差事?什么差事?”西门金一听这话,眉毛一挑,眼里一片玩味。由于背对着袁宝珠,所以并没有被她发现西门金那诡异地笑。
“就是去一家新开的小吃店当厨娘,对了阿金,那家小吃店还缺个账房先生,我看阿金你经常拿个算盘,应该会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