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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了?异石有没有毁掉?”
“还敢问本家主,问问你的好重孙,西门磊——”西门金简直快气爆了,如果不是袁宝珠在旁边拽着他,他现在早上去揍西门村长了。爷爷的——小的跑了,先打老的泄泄愤!
“这是怎么回事?阿森你说——”西门村长见西门金那一脸铁青气得不轻的样子,急忙问跪在地上的西门森。怎么回事?家主怎么这么生气?阿磊人呢?难道是他出事了?西门村长在心里疑惑着。
“村长,西门磊是西门一族的叛徒!他抢走了异石,已经逃了!”西门森沙哑的声音透着一丝狠烈。
“什么——不可能——他怎么会是——”听后,西门村长那张年轻的容颜充满了不可置信,他急忙否认,但是看着西门金那越来越黑的脸和西门森那一脸正色,突然没有底气说下去了。
“村长是真的,当年老家主的死,阿森向您隐瞒了一件事……当年暗卫里出现奸细了,才导致暗卫和老家主死于‘暗夜’之手。”
听完西门森的话,西门村长顿时苍老了许多,他踉跄地走了几步,仰头看向天空,‘咚——’地一声跪在了地上。
“列祖列宗在上,罪人西门洪天没有教好子孙——”
“行了——现在请罪了,当年干嘛去了!本家主告诉你,从今天开始,西门一族通缉叛徒——西门磊,见者必杀——”
西门金的话,让西门村长的胸口一颤,犹如重石一般,压在了心上。他无奈地低下头,叹了一口气。阿磊……唉……自作自受……
由于异石离开了阵眼,西门隐士村外的云雾也渐渐淡去,露出了外面的景象。原本隔开村口和村中的那条长长的河居然慢慢消失了。现在只需走几步路就能走到了村口。这让袁宝珠不禁感叹阵列的神奇之处。
当西门金和袁宝珠离开隐士村后,西门森也跟来了。他说他要亲自抓到西门磊,为老家主和三十八位兄弟报仇。
经过两日的快马加鞭,西门金和袁宝珠终于回到了云州主城。此时已经据他们离开主城时过去了将近一个月了。在这段时间里,发生了很多事:锦州南宫世家的南宫枫居然有一个孪生弟弟,还被皇家通缉了;二公主东方雪在牧州揭竿起义,公然对抗皇都;神医药谷少谷主的未婚妻失踪了,而且就在她失踪的那天下午,少谷主也不见了……
“家主,夫人您可回来了!”小元宝本来无聊地坐在大门口打着哈欠,突然见到西门金和袁宝珠以及一位不认识的男人骑着三匹马到了门口,顿时打了一个激灵,蹭地站了起来,冲向前面,笑着打招呼。
西门金揉了揉小元宝的头,心情大好:“小子,本家主不在这几天,家里没出什么乱子吧?”
“哪能啊?钱妈把老夫人和两个小少爷照顾得可好了。您看就连小元宝我都变胖了不少。”小元宝极有眼力见儿地接过西门金递过来的包袱,谄媚地将他们迎进去,边迎边向院内大喊:“老夫人,钱妈——家主和夫人回来了!”
听到声音的钱妈急忙推着薛扶摇,走出了后院。正好与同样直奔后院的几人碰上了。
“娘——儿子回来了!”
“娘——儿媳回来了!”
袁宝珠和西门金跪在地上,异口同声地向薛扶摇说道。
“回来就好!”薛扶摇欣慰地点了点头,伸手示意让他们起来。西门金这才注意到薛扶摇坐的椅子十分与众不同。外形和普通椅子很相似,但是不同的是,椅子下面并没有腿,而是安了两个木头打磨的轮子。钱妈推着椅子背的把手,就可以带着自家娘亲四处走了。非常方便……
“钱妈,这个椅子是谁做的?”西门金的目光十分热烈,盯着钱妈浑身别扭。
“隔壁老李头做的!”钱妈话音刚落,就见西门金已经不见了踪影。
袁宝珠盯着西门金绝尘而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上前接过钱妈的手,亲自推着薛扶摇向后院走去。而小元宝则带着西门森去了院子的另一处的客房。
还没有进院子,袁宝珠就听到了自家儿子们的笑声。她按耐住思念的心情,一步一步稳稳地推着薛扶摇进院。
只见两个熟悉的小身影正在院子里哄孩子——
“小屁孩,你怎么这么笨啊——连抱孩子都不会——”
“……”
“哎呀——哈哈哈哈——小金尿得好——哈哈——”
“把他抱走——”上官绝冷声地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看着进来的袁宝珠。意思十分明显,快点把你家孩子抱走!
这时小蛮才注意到袁宝珠,惊喜地叫道:“宝珠姐,你回来了!”
袁宝珠再也按耐不住性子,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抱起上官绝怀里的小金,使劲地亲了起来,亲完小金,就把小蛮怀里的小银抱了起来,继续亲小银那肉肉的小脸。
待袁宝珠和儿子们诉说完思念之情后,已经有半刻钟了。袁宝珠将小金抱回屋子,熟练地给他换了一个尿布后,才诧异地看向本该在神医药谷的小蛮。
“你和上官绝怎么来了?”袁宝珠话音刚落,就见小蛮原本充满笑意的脸,慢慢收敛了起来,有些难过地看着她。
袁宝珠急忙上前抱住了小蛮,轻声说:“没事,没事,一切都会过去的!”
小蛮红着眼睛将近几个月发生的事情和她说了一遍,令她心疼不已。
正当屋内陷入一股低落时,一个风风火火地身影闯了进来,一进门就满面红光,春风得意地冲着袁宝珠大喊:“宝珠,我刚和隔壁老李头谈了一大笔生意!让他把娘坐得那个叫‘轮椅’的方子卖给我。我打算把它推向全国……不……是四国……”
西门金话音刚落,就听到一个不屑的声音:“谁说要把‘轮椅’的方子卖给你了?那是我发明的……”
这时西门金才注意到屋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他皱着眉头问道:“你怎么在这?上官绝呢?”
但是小蛮却丝毫不理会西门金的问话,揪着他前面的话说:“喂,西门金,那个‘轮椅’是我发明的,我可没说要把方子卖给你!”
“什么?你发明的?”西门金诧异地叫了出来。
“是啊——我看你娘行走不方便,就随手画了一个‘轮椅’,让隔壁李叔给帮忙打造了一个……”
听到这,西门金大吼了一声:“老李头,你居然敢骗本大爷——把银子还给我——”便一溜烟地不见了身影,只留下来回摆动的木门。
小蛮僵硬地转过头看向一脸无奈的袁宝珠,问道:“西门金一向如此吗?”
当天临近中午时分,西门老宅隔壁的院落传出了一声男人的惨叫以及一片狗叫声。
晚上,袁宝珠做了一大桌子美味,众人其乐融融地坐在饭桌前大快朵颐。只有西门金黑着脸,一脸肉疼地啃着肉。
因为小蛮和上官绝的到来,西门金被请出了主卧和上官绝住在了客房里。
“上官绝,不好好将你媳妇儿护在药谷里,没事瞎跑什么?”西门金赌气抱着被子,躺在客房的床上,怨念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看书的上官绝那面无表情的小脸。
“蛮族被抓——小蛮的血也被上官木得到了!”
“你说什么?”西门金被上官绝的话,惊得坐起身来。“坏了,坏了,上官木快要制出禁药了。这次我和宝珠就是去地库,想要将异石摧毁,没想到地库守备里出了叛徒,他把异石抢走了。现在不知下落,如果异石落到上官木的手里,后果不堪设想!”西门金烦躁地下了床,在地上走来走去——
“南宫那边还没查到蛮族和小豆子的下落吗?”
“查到了,无暇顾及,东方雪起义了!”
“爷爷的,东方雪这个草包,怎么这时候起义?”西门金烦躁地挠了挠头,继而又问上官绝:“你知道小豆子和蛮族的下落吗?”
“牧州鬼村!”
“该死——”
就这样,刚回到云州城还没有好好休息的西门金,又和上官绝踏上了前往牧州鬼村的途中。当然途中又多了一个叫小蛮的小女孩,谁要小蛮非要亲手救出蛮族众人呢!而袁宝珠则被留在了云州老宅,因为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宝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猜对发红包哦!周五或周六揭晓!
如果周五无法更《十文》的话,苏苏就先发一章新文《狼竹马与青梅妻》,亲们喜欢的可以看那个!
☆、云州城破
春雨蒙蒙地下着,夹杂着微微的春风,一丝凉意拂面而来,袁宝珠站在西门老宅的屋檐下,望着半边阳光半边云雾的天空,仰面沉思。忽然一个潇洒的身影闯进了庭院,让躲在暗处的影卫们蠢蠢欲动。
“你来了——”袁宝珠并没有看向来人,依旧望着远处的天空。
影卫们见家主夫人仿佛认识来人,纷纷放下武器,戒备着盯着进来的,那个高挑身影的男人。那个男人长得十分俊美,眉眼间似曾相识。他漫不经心地走在蒙蒙细雨里,仿佛天下没有他在乎的事情。
他的嘴边挂着一丝慵懒的笑容,滴滴雨水顺着他飘逸的长发缓缓流下。他靠在屋檐下的一根掉了漆的柱子旁,打了一个哈欠,漫不经心地对袁宝珠说:“好久不见,宝珠妹妹!”
“宝珠见过悦王兄!”
此人正是白虎国越亲王的世女,现在已经被封为‘悦王’的司徒宝悦。司徒宝悦,不,应该叫司徒宝岳,他其实是男儿身。知道他真实身份的除了他爹娘外,就剩下廉亲王和袁宝珠了。
“宝珠妹妹,还是这么有礼,如果宝珍要是有你一半守礼,也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司徒宝岳轻笑道。
“不知岳王兄来此有何贵干?”袁宝珠虽然嘴上风轻云淡,但是衣袖内的‘寒月’已经隐隐出击了。
司徒宝岳慵懒地掏了掏耳朵,开口道:“宝珠妹妹,西门金的家里不会连张椅子都没有吧?站着好累——”
袁宝珠伸手弹出‘寒月’,拽出屋内一张檀木椅,送到了司徒宝岳面前。
“还是宝珠妹妹贴心!”有了椅子的司徒宝岳,整个身子斜躺在木椅上,慵懒地看着袁宝珠。
“我这次来,主要是有两件事,一件事呢,主要想看一下我的两个可爱的小侄子。至于第二件事吗……”司徒宝岳邪邪地看了一眼袁宝珠,开口道:“我想要宝珠妹妹手里的那个玉佩……”
司徒宝岳话音刚落,一根冰蓝色的丝线就缠住了他的脖子。紧接着袁宝珠那冰冷的声音响起:“岳王兄,你也要抢走玉佩吗?”
“二皇姨,宝珠妹妹好像误会我了,怎么办呢?”
“丫头还不住手!”一个熟悉的女声突然响起,令袁宝珠暮然回头,只见一个与她有八分相似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
“娘——您怎么来了?”袁宝珠急忙收回‘寒月’,上前拉住了廉亲王的手。不知廉亲王在雨里站了多久,她的手十分冰凉。袁宝珠急忙把廉亲王拉进了屋里。
廉亲王看见自己闺女,很是高兴,但是一进屋里,脸色就沉了下来,厉声问:“丫头,西门金是不是不舍得给你花银子啊?屋子里怎么这么寒酸?你看看这椅子,这桌子,怎么还掉了漆了……”本来就对西门金有意见的廉亲王,此时更是对西门金不满到极点了。令远在牧州的西门金打了一个大喷嚏——
“啊——啊欠——谁想我了?”西门金低揉了揉鼻子低喃道。被小蛮嘲笑了很久——
“娘,您不是在边城吗?怎么突然来云州了?这多危险啊!”袁宝珠皱着眉头,看着面前还算硬朗的娘亲,有些担心地说。
“哈哈——丫头,你放心,娘是偷偷来的,白虎国和凤来国没人知道。”廉亲王拍了拍袁宝珠的背,朗声说道。
“那也太危险了!凤来国还好,如果被那位知道了,肯定会治娘的罪的!”
“无妨——她也当不了两天女皇了——”
“娘你……”
“丫头,宝岳已经凑齐了药引,就差异石了。”
廉亲王的话犹如重雷一般砸向袁宝珠,令她僵硬在原地。她激动已经不能说话了,呆呆地看着廉亲王。过了良久,她才小心翼翼地问廉亲王。
“爹爹有救了?”
“药引是凑齐了,不知道神医药谷的少谷主肯不肯出山帮我们去制这禁药。娘听说西门家和神医药谷颇有渊源,不知能不能请动他!”廉亲王一想到这,头疼地皱起了眉头。
“阿金刚和上官绝去牧州!等他们回来就能制药了。娘,爹爹现在在哪?”袁宝珠焦急地问。
“不用担心,你爹爹现在很安全,娘这次不能在这呆太久,这是你宝岳哥哥凑齐的药引,你收好了,等少谷主回来,求他制出禁药。”廉亲王将后面背着的包袱递给了袁宝珠。
因为包袱里有一层油纸包裹着,所以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