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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让明珠蒙暗尘-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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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起来并未萎缩,手骨也不硬涩,情况不算糟糕,莫非伤到筋或神经?
  “没让宫里御医再医治一下吗?”这么完美一个人手上却有残疾,我都忍不住为他惋惜和遗憾。
  他轻笑出声,似乎心情很好,“他们瞧不好,阿鸾且宽心,不会耽搁做任何事的。”说着,翻身压住我,做起坏事来,动作倒是愈发驾轻就熟。
  不得不说,他是个天资过人的学生,两次的肌肤之亲已然让他渐渐融合于我,并逐步掌握我的喜好,继而使得我们更加契合愉悦。
  翌日清晨,我在玉麒的叫嚷声中醒来,我一直怀疑她有多动症,时刻不闲着。
  “阿鸾,阿鸾,速速起床!”她嚷嚷。
  沈倾尘不知何时已经出去,床榻上还留有昨夜我们胡闹的痕迹。玉麒将门板拍得嗡嗡作响,我只得叹息着起床洗漱。不难看出,玉麒似乎对沈倾尘颇为畏惧,说是畏惧也不尽然,或者说她在他面前会显得很诡异,一点不像正常的玉麒。
  “阿鸾,我们一起去街上吃平安糕吧!据说还有不要银子的面条可以吃,快些快些阿鸾!”
  听闻她此言,我心口猛然一滞,连忙拉开|房门,“今日是几月几日?”
  “啊?”玉麒眨眨眼睛,有些反应不过来,“农历…五月初二吧,问这个做甚?”
  “阳历呢?”我追问。
  玉麒挠挠脑袋,“阳历好像是…六月一日吧。”她眼珠转了转,“哦,我知道了,莫非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所以街上才会异常热闹,还发放不要银子的面条吃!是不是哪个寺庙里的师太或主持恰逢人生四大喜事,才慈悲为怀地发善?”
  她的想法总是那么天马行空,我无心情不理会她满脸兴奋,兀自陷入晦涩与欣慰混合的复杂情绪中。
  阳历六月一日是我此世生辰日,本来按照这里习俗是要过农历生日的,从小家人也确实只给我过农历生日。稍大一些时,我对阿锦说阳历六月一日是个很有纪念意义的日子,这一天是天下孩童的节日,我要在这天过生辰。
  阿锦素来无底线纵容我,他从不问我为何有那么多不符合这里世界观人生观的说辞和行为举止,他只认为是我鬼主意多,便一再包容迁就,乃至助纣为虐。
  是以,在景丰,阿锦立规每年六月一日便是全城孩童的节日。他说,如此全城的孩童皆在为我庆祝生辰。
  六月一日,景丰城内所有孩童会休学一日,每个十岁以下孩童均可得到东城糕点铺和面铺免费发放的一块平安糕以及一碗长寿面,阿锦埋单。
  背着身份的枷锁,我们竟是再也无法找回以前的相处模式。
  出门之前,玉麒非要我穿上一件湖绿色罩纱衣裙。裙裾长及曳地,细腰以同色云带束紧,更显出身段窈窕,不盈一握,发间一支七宝珊瑚簪,映得面若桃花。
  以上是玉麒对我的称赞之词。
  “有些人吧,之所以平时显得姿色普通平庸,是因为从不装扮不修饰,但只要稍加修饰便会耳目一新,你就是此种人。”她拖着下巴贼贼地笑。
  我蹙眉,“这样难道不像根青菜吗?”穿这种裙子走路对我来说是种负担。
  玉麒哈哈大笑,“喂,我怎么觉得你这几日浑身上下愈发有韵味了,说不出哪里不同,反正就是比之以前美上许多。”她咂咂嘴,“唉,有种肥水流入外人田的感觉。”
  我略窘,遮唇轻咳掩饰自己的不自然。据说当女孩变成女人时,会无形中散发出别样娇媚的风|情。
  街上如以往每年这一天一样,充满孩童欢笑嬉闹声,他们天真烂漫,纯净无邪,多么令人艳羡的年纪。
  “阿鸾啊,怎么满街都是应该在学堂里摇头晃脑的小鬼?我最讨厌这种嘴馋腿短,满脸流着鼻涕泡的史前人类了!”她瞪着丹凤眼,“哇,就是那家铺子在发放面条!太好了,没有师太和主持!”
  玉麒以成人的强硬姿态插队领面条时,我一个人不知不觉地走到福熹楼。
  抬头望着门匾,竟有些踌躇不决,莫名胆怯。我反复告诫自己,在人生失意时,要经常问自己,你有什么而不是没有什么。我有阿锦,有父亲,有一个充满温馨亲情的家。那么,我要尽最大努力去守护这些。即便我们做不了夫妻,起码我们不是陌生人。
  我抱着试试的态度走进二楼标为瑶池阁的雅间,推开门板那一瞬间,我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
  阿锦在里面,紫衫玉冠,身姿惊世。
  我可以形容出沈倾尘的美貌,却怎么也形容不出阿锦的容貌。毋庸置疑,他是卓尔不群的,可我就是不知怎么描述他,觉得无论如何描述皆不能确切表达出来。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皆在我心里和脑海里根深蒂固,无词可述。
  与沈倾尘那般惯于以温润笑颜隐藏自己不同,阿锦可以内敛疏离,可以和煦温柔,可以孤傲冷漠,端看他面对的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三章

  紫衫衣袂轻轻拂动,颀长身躯立于窗前,墨发缱绻了阳光。
  他背着房门静静站在那里,依旧眺望窗外,或许前一刻我的身影便出现他的视线中过。
  我似乎有那么多话想说,有那么多思念想倾诉,但此时此刻,却什么也说不出。他站在窗前看着行人,我站在门口看着他,阳光装饰了他容颜,他装饰了我的眼睛。
  “阿锦……”声线那样低哑干涩。
  他缓缓转过身,好看的瞳仁里终于有了我的身影。“阿鸾。”
  情到深处,眷恋难掩。一扇门,隔不了两两相思,断不了两两无言。“我来找你。”我所有的心醉与心碎都在这句话里染了斑白。
  他弯唇,“我在等你。”
  相对而坐,深深凝视,我微笑着湿了眼眶,他静默着深沉了眉眼。
  我有一具为人妹妹的身躯,却没有为人妹妹的心。表面再怎么冷静淡然,心早已为他沸腾。
  接下来,我们谁都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彼此心里皆知,无论任何言语都无法改变什么。我们或许可以抗旨不尊赐婚,却又无法逾越血缘阻碍。
  身份的枷锁让我们寸寸如伤的情感,在心与心疲惫的夹缝中,丈量出一种叫做肝肠寸断的无力感。
  时间渐渐流走,我吃完最后一口平安糕和长寿面。以往的每一年,他都会陪我在这里吃这两样东西庆祝生辰,只是今时与彼时的心境大相径庭。
  最后,待我走到门口时,他才再次启口,“阿鸾,安好否?”
  我瞬间泪流满面,背对着他,“你若安好,我便安好。”
  “生辰快乐。”他说。
  和以往同样的祝福,却没有以往同样的快乐。
  外面青草悠悠,微风轻轻。我再次踏上孤独征程,以后我的生命里不再有形影不离的阿锦,不再有心心相印的阿锦,只有风姿卓绝的兄长上官锦。
  “喂喂,阿鸾阿鸾!我可找到你了,我才一眨眼的功夫没看着你,你怎地就消失不见了?害得我只吃了一碗面条,没吃到平安糕!”玉麒张牙舞爪地出现在我眼前,一副吃不起饭的德性。
  “吃吧。”我递给她一块糕点。
  “嘿,算你有良心。”玉麒眉眼弯弯,“喂阿鸾,我同你说哦,方才我似乎瞧见你那位五殿下进花楼了,鬼鬼祟祟的样子,临出来都是被花魁般的妙人儿三送五留的。唉,果然是风流多情,哪有我家弟弟一片痴心。话说,他青天白日在岳父的地盘上逛花楼,可见胆识不一般呐!”
  “你似乎颇为留意他。”我漫不经心。
  她惊诧须臾,随即双手叉腰,“怎么…怎么可能!阿鸾,我是决计不会同你抢男人的!”
  我面无表情,“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景丰只是大将军驻地,不是上官北城的地盘。”
  玉麒举手,一副被打败的样子,“罢罢罢,知道你们皇亲贵胄规矩多,心眼儿小,算我口误。”
  回到将军府时,正好迎头碰见沈倾尘和墨寒,两人神神秘秘,似乎在交接什么物件。
  我略颔首,“臣妾见过殿下。”府里耳多眼杂,人后我可以在丈夫面前任性妄为无拘无束,人前我自然要对皇子守规矩懂礼仪。
  沈倾尘身形微顿,迅速将一本好像书册之类的东西塞入袖口。他此番做贼心虚的表现不是最奇怪的,更奇怪的是他仿佛…唔,脸红了。
  其实,我不会质问他去逛青|楼之事,便是亲眼目睹他去,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没资格过问,没权利过问,更没心情过问。
  他很快掩饰掉尴尬恢复正常神情,笑颜温和清润,“阿鸾,我正要找你。”
  ………………花楼分割线………………
  那日后,我一直未见到沈倾尘和上官锦,听说此间平息很久不曾犯境的印月屡屡小试牛角,颇有不想打仗也得搅和搅和的架势。其余时间,两人似乎在忙碌回京城的部署事宜。夺江山争天下是男人的事,他们不说,我便不问。倒是墨寒时不时出现在我眼前,端茶送水,一言不发。
  “府里有勤务兵,你无需做这些。”我语气平和无澜。他时刻跟着我,总有种被监视的感觉。
  墨寒面无表情,“殿下命属下护卫娘娘安全。”
  我失笑出声,“殿下多虑了,这里是将军府,哪里需要保护。”
  “不能确保只有一个赵成。”墨寒说。
  我哑然。
  膳后,我到后院竹林散步躲清闲,偶然闻得阵阵琴声,悠扬婉转,缥缈清韵。
  待我走近,琴声也随之停下,抚琴之人缓缓回身,让我有种唐突了林中仙女的愧疚感。
  “五嫂嫂。”禾硕公主温声唤到。
  我直视她,端庄微笑,“惊扰公主雅兴了。”
  她身着紫色拖地长裙,裙摆处绣着紫蝶,翩翩欲飞。身披薄纱,显得清澈透明,亦真亦幻。眉如弯月,眸光清澈,给人一种纯美幽静的感觉,俏鼻细而高挺,薄唇浅红嫣然。她头上墨色青丝挽成少女髻,斜暂一支琉璃钗,整个人看起来矜贵而又不失甜美气质。
  这样美好的女子,与阿锦是那样般配。心口那里,被嫉妒和艳羡在这里堵成一团。
  心情复杂之下,我不知该如何与她同处,还不等我找借口道别,她又启口,“五嫂嫂是否不喜欢我?”她无辜抿唇,眼神楚楚可怜,“阿锦也不喜欢我,我知道。”
  我惊愣,定定看着她,她的直白让我自惭形秽。她只是个被命运捉弄的小女孩,无缘无故成为被别人利用的棋子和筹码,她同样左右不了自己的婚姻,改变不了现实。
  她何错之有?只是个无辜的女子罢了。
  “三妹妹多心了,哥哥向来军务繁重,职务使然他粗心大意惯了,你且多体谅担待些。”我尽量保持亲和笑容,说着口是心非的话。
  我岂会看不出阿锦对她的躲避和疏离。
  阿锦被赐婚,我不仅没有资格阻止,没有立场抗拒,反而还要安慰劝解情敌,这种心情真不是一般的煎熬。
  纵然我年纪活了一大把,也逃不掉女人遇到情感问题时的脆弱与任性。我黯然神伤,轻松宽慰别人,自己则满腔积郁无处宣泄。多么讽刺的现实。
  午后的阳光透过树叶洒落下来,暖意融融,晕染出些许懒散之意。
  脚下石径两侧拢了翡翠般的河柳,远处琴声又起,流出缕缕哀愁。
  我身心疲惫,举目四下无人,索性在一棵杨树下寻了块干净之处席地而坐。
  多想做一次闲闲远远的旅行,在阳光灿烂的树荫下睡觉;想在图书馆坐一下午,趴在桌上听着细细的翻书声睡觉;想回到医学院的园林,躺在温暖的草地上睡觉;想和喜欢的人在电影院里看浪漫的电影,然后一起上班,吃饭,睡觉。
  有多久没有想起以前的事情了,此时居然如此奢望。
  我轻轻闭上眼睛,梦境浮浮沉沉时,听到有响动靠近,闻声望去,瞧见石径那端走来一个行色匆匆的身影,他锦衣华服,面如冠玉。
  心下一愣,我勐然回头,就看到清俊身影笼罩在身前。不待我说话,唇已然被覆盖,温热软糯,熟悉的气息紧紧萦绕我鼻内。他在我唇上轻轻啃|咬,辗转吸|吮,像足了青春期憧憬男女两|性的冲动少年。
  我身体下意识地颤栗发抖,直觉就要后退挣脱,可沈倾尘右臂用力揽住我腰身,左手托着我面颊,描绘摩挲。每一个动作都非常细致亲昵,亲昵得近乎于虔诚,如同对待一件至宝,极尽缱绻。
  “阿鸾,阿鸾……”他声音低沉性|感,轻轻地在我唇畔呢喃。
  他是一个很具诱|惑力的情人,不怪那么多女人为他沉迷,我亦是那只在他情网中艰难挣扎的飞蛾。
  半晌,沈倾尘缓缓抬头,深邃美眸熠熠闪光,嘴角的笑容异常清艳耀眼。他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我,“阿鸾,想不想去骑马?”
  我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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