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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婚盲嫁-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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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目不斜视的两个护院道:“帐,都记在定安侯府身上。”龟奴点头哈腰的应是招呼了几个人去伺候。
  等孟氏父子不情不愿的穿好衣服出来,看见畏畏缩缩的田氏,气不打一处来,可看见一旁站着的几个护院骂人的话又说不出来,蔡志斓瞪了眼田氏道:“回去再收拾你!”田氏打了个哆嗦,却是不敢耽搁跟着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

  回到侯府,蔡文德站在床前看着红光满面的刘氏道:“娘,我看您好好的,这么急的找我们回来干什么?”
  刘氏气道:“怎么,是不是我死了你们就高兴了!一个两个的,都不回来,你们是要等到我被欺负死了你们才甘心吗?”
  蔡志斓道:“欺负,谁敢欺负您啊?”
  “那个瞎子,还有那个蔡依依!”
  蔡文德道:“怎么会,这几天不都伺候的您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吗。”
  “我呸,不要我的命就不错了!”
  秦氏急道:“相公,那个蔡依依带人来砸咱们院子,还打了婆婆和我,那沈氏居然恶人先告状,宫里的太后派人来说什么只是砸了个花瓶,什么罚都没有了,那宫里来的太监的眼神阴沉沉的,相公我们还是回济南吧,这京城是个是非之地,这里的人都太阴险太狡诈太可怕了,我们回去吧。”
  蔡氏父子一听回去,都是立刻反对,蔡文德道:“回什么回啊,咱们住在这定安侯府里,要什么有什么,回去干什么,看人白眼,吃老本?”
  蔡志斓接道:“就是啊,济南可没有京城繁华,那立春楼里的姐们唱的歌都比济南的姐们强太多,咱们在这还能顶着定安侯府的名号,外人都要高看我们两眼,走到哪都有人点头哈腰,回去干嘛?”
  刘氏瞪了眼秦氏道:“回什么回,要回济南除非我死了!我活了大半辈子,还没有人敢明里欺负我的,她沈娉婷蔡依依算什么东西,我要让她们不得好死!”
  蔡志斓道:“奶奶,你要伤了她们咱们就待不成了。”
  “放心,咱们明的做不了就用暗的,要不把她们整的身败名裂我誓不为人!”
  沈娉婷坐在凉亭里听着小丫鬟的禀报,孟小依就要跳起来去杀人,沈娉婷淡定道:“不是想报仇么?该你上场了。”
  蔡志斓最近听取奶奶的建议,天天盯着孟小依,在孟小依面前献殷勤,孟小依也忍着性子由着蔡志斓在面前来来去去,蔡志斓以为自己的魅力无限,慢慢地开始对孟小依动手动脚,孟小依气的要要呼他两巴掌,一旁的丫鬟们很用力的忍住不皱眉头,孟小依给丫鬟们打眼色,丫鬟们很迅速的召唤来容嬷嬷,容嬷嬷不客气的斥骂了蔡志斓一顿,拯救孟小依回了后院。
  蔡志斓自以为魅力无边的做着白日梦,孟小依的一张帕子被心腹丫鬟偷偷送到了蔡志斓手上,帕子上很狗血的用狗血写了一封“肝肠寸断”的情书,为了照顾蔡志斓的文学素养,上面很直白的写着“妾思念郎君万分,彻夜想念辗转难眠,明日亥时三刻求后花园一聚”,蔡志斓将帕子给刘氏看,刘氏不识字,只是看见满帕子红色的字,得意道:“什么大家闺秀,也不过是死了男人的寡妇,想要男人的贱妇而已,明天你就带着这张帕子去后花园会她,最好好事正酣的时候被人撞见,她要是想赖,你就拿出这块帕子做证据,这样那蔡依依只能做你的妾,那蔡志斌和沈娉婷为了面子他们只能点头,到时候这侯府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秦氏在一旁问道:“婆婆,这会不会太奇怪了,是不是太容易了点?”
  “容易?哪里容易,我孙子什么女人搞不到手,况且还是一个寡妇,这么多天才有这么一块手帕。不过,只要蔡依依到手,沈娉婷就得担着一个管家不严的罪,到时候就是蔡志斌回来,他也得认,整个侯府就得任我搓圆搓扁!你说,哪里容易。”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一

  第二天晚上,蔡志斓好不容易摸进后花园,搓着手等着亭下的女人出现,可左等右等也没见人来,蔡志斓心急之下开始小声呼喊道:“妹妹,依依妹妹。”
  突然有脚步声靠近,蔡志斓心道:“小娘们让我好等,等会儿定要你浪叫连连好引人过来围观。”
  蔡志斓继续小声呼喊道:“妹妹我在这……”“这”字没说完只听“啪”的一声一根棒子当头砸下,蔡志斓被打懵了,花园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听不见,蔡志斓壮着胆子道:“你们是谁,居然敢打我,我可是定安侯爷的堂哥,你们不想活了……”
  话没说完就是一阵的拳打脚踢,拳头棍棒像雨点一样砸下来,每一下都让蔡志斓皮开肉绽,蔡志斓抱头蹲下使劲求饶“诸位好汉饶命啊,我真是侯爷的堂兄,你们不能打我,啊,饶命啊,啊,饶命,饶命!”
  守在后花园门口的秦氏和被她拉来的几个好事的仆妇就听到一阵求饶声连忙冲进去,好事的仆妇提着灯笼照着前面,看了眼正在将人装进麻袋的护院好奇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护卫长看了眼后面跟着的秦氏道:“也没什么,进了个小偷,刚被我们发现,都散了吧。”
  秦氏不安的问道:“我儿子呢?”
  侍卫长恭敬道:“秦夫人,现在是亥时末,府里戍初的时候就落锁宵禁了,除了我们守夜巡逻和侯爷,其他男子怎么可能进后院。”
  秦氏是知道儿子在里面的,但要是直说怕是会被沈娉婷倒打一耙,可秦氏实在担心儿子,问道:“你们真没看见?”
  侍卫长冷笑道:“夫人,这大半夜的您儿子进后院是有什么要事吗?”
  秦氏本想说我儿子是进来私会你们姑奶奶的,但现在蔡依依不在,儿子也不在,她空口无凭,看着面前一众面无表情的护院,秦氏吞了吞口水再不说话。侍卫长挥了挥手,余下众人拎着麻袋走了。秦氏又等了半天后花园除了风声什么都没有,秦氏不甘心的跺跺脚也走了。
  第二天白天,孟小依跟着沈娉婷走到府后一排破落的院子里,一个废弃的柴房里孟小依看见了被打成猪头的蔡志斓,孟小依悄声道:“嫂嫂,这人是不是被打的太惨了点。”
  “你心疼?”
  “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他现在连他亲爹妈都认不出了效果会不会不明显?”
  “那倒是,怎么打成这样了?”
  一旁的侍卫长道:“这小子还挺经打得,我们打了半天还哼哼,就多打了一会,黑天也看不见就打成这样了。”
  “哎,算了就这样吧,把人弄醒。”
  一盆冷水当头浇下,蔡志斓惊醒过来,嘴里不住求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孟小依上前道:“哎哎哎,别叫了啊,吵死了。”
  蔡志斓一看是孟小依忙道:“妹妹,好妹妹,快把我救出去,还有把那些打我的人打一顿,哥哥我心心念念的都是你,我这挨打可都是因为你啊。”
  孟小依看着肿的跟猪头一样的蔡志斌摆着自已玉树凌风的样子跟她喊救命,心里恶心的要死,偏沈娉婷坐在一旁听好戏,孟小依顿时觉得根本没有什么报仇的必要了,那么多年的苦早已成为过去,哥哥现在是皇上器重的定安侯,又娶了这么个聪明慧黠的嫂嫂,人生早已没有什么缺憾,当年害了他们的人现在也已经到了这幅田地,还有什么仇什么怨?
  孟小依蹲下来道:“好哥哥,你把我给你的帕子放哪儿了?”
  “就在我袖袋里。”
  一旁的护卫长过来粗鲁的翻出来帕子,孟小依看了眼道:“烧了。”
  蔡志斓看着被烧成灰烬的帕子后知后觉的道:“妹妹,你要救哥哥啊,哥哥的一颗心可都……”
  孟小依很同情的看了蔡志斓一眼道:“蔡志斓,其实我也没想到你那么没脑子,只是我总想为我哥讨点什么回来,刚开始想要你的命,可现在我什么也不想要了。”
  沈娉婷站起来问了蔡志斓一句:“志斓兄弟,到现在你明白什么没?”
  蔡志斓看了眼在一旁的孟小依,想到奶奶的话,不要命的坚持道:“我与堂妹两情相悦,相约在后花园互许终生……”
  孟小依上去一脚踹道:“我去你娘的,互许终生?我呸!”
  沈娉婷直起身子摇头道:“真是个白痴啊,啧啧,这舌头不能要了。”侍卫长刚拿出刀,孟小依一把夺过道:“我来!”
  秦氏扶着刘氏找到这个废院的时候刚好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啊!”
  刘氏和秦氏不由的打了个哆嗦,沈娉婷带着人走出来,秦氏上前问道:“侄媳妇,这是怎么回事?”
  沈娉婷抚了抚袖子道:“哦,昨晚他们抓了个窃贼,今天本想审问的,结果那窃贼自己咬断了舌头想自尽,还好发现的及时。”
  刘氏狐疑道:“是窃贼?”
  沈娉婷摇头道:“也许不是,侯爷在外打仗,这窃贼说不定是谁派来的探子或刺客,唉,我也说不准。”
  刘氏道:“我能看看吗?”
  一旁的侍卫长道:“蔡老夫人,您最好别看,这刺客武功高强,怕伤着你。”
  刘氏和秦氏望了眼院子,很自觉的走了。孟小依后知后觉的道:“嫂子,这个怎么善后啊?”
  沈娉婷夸赞道:“不错嘛,终于知道要善后了。”
  “嫂子!”
  “冰丝,你拿了侯爷的帖子报给京兆尹,就说人口走失吧,还有这么急着找也不好,十天后再报。”
  身后冰丝应了声“是”。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二

  半个月后,一群叫花子在护城河边的树林里发现了奄奄一息的蔡志斓,因为已经消肿,报了府衙来看还是认出了是定安侯府要找的人。
  京兆尹很尽职的亲自将人送上门,连连请罪道:“都是卑职失误,害的老爷受歹人所害,卑职一定尽快破案,将歹人绳之以法!”
  沈娉婷谢道:“多谢大人,侯爷不在家,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一个妇道人家也没了主意,多亏您帮忙。”
  “哪里,哪里,应该的应该的,那下官告辞,一定给您一个交代。”
  王管家亲自将人送出门,暗地里塞了个红包,京兆尹没事人似的道:“告辞,告辞。”
  秦氏抱着蔡志斓使劲哭嚎道:“我苦命的儿啊!”
  刘氏看着使劲哭却是依依呀呀的说不出话来的蔡志斌站起来喝骂道:“沈氏,我和你没完!”说着就要出门找沈娉婷拼命,可是人没走到门口就栽倒在地,口歪鼻斜的倒在地上,顿时院子里哭天抢地。
  沈娉婷坐在炕桌上,孟小依手里拿着孟天佑捎回来的信道:“嫂子,你要听吗?”
  “为什么不听?”
  “你把这里的事告诉我哥,我哥虽然也恨刘氏一家,但好歹是他最敬重的爷爷的嫡妻,虽然平时从不往来,但每年都会捎十几两银子回去,现在他们哑的哑,瘫的瘫,你确定哥哥不生气?”
  “孟小依,首先,我不确定你哥哥他气不气,就是生气也不关我的事!第二,我的信里写的清清楚楚,屋子是你砸得,帕子是你写的,舌头是你割的,就是他要气也气不到我头上来!听明白了没?”
  孟小依现在没有一点被嫂子当枪使的羞辱感,反而很担心道:“可是,哥哥很聪明的,我有几斤几两他清楚。”
  “废话,念!”
  孟小依深吸一口气打开信封,很奇怪的看了眼才念道:“吾妻,安好,府中事情我皆已知晓,此间种种皆是那人自作自受,你不必自责,待我归来一切由我承担,你无需挂怀,另,你信中提到小妹心中再无怨恨,我甚感欣慰,军中事务繁忙无暇顾及家里,皆由妻一人肩挑,吾心愧疚,尔注意身体,待吾归来。”
  孟小依读完道:“嫂子,哥哥心里有你,知道你是为我们好。”
  沈娉婷歪在炕上抚摸手腕上的红绳,心里想象着孟天佑在军帐中写家书的样子,道:“也许吧。”
  刘氏瘫在床上,屎尿失禁,屋子里臭烘烘的,秦氏忙着伺候儿子无暇顾及,只有让田氏来伺候,偏刘氏口不能言却总是挑剔田氏这伺候不好,那伺候不好的发脾气,不是摔药碗就是瞪田氏,长久这样田氏除了伺候刘氏吃药吃饭换尿布就借口给刘氏洗床单轻易不踏进房门,刘氏口不能言气的直呜呜叫,蔡文德好不容易孝顺一回进屋看刘氏,可满屋子臭气熏天蔡文德连药碗都没端就跑了出去,可儿子那里舌头又没了,秦氏一看见他就嚷着要回济南,蔡文德头疼觉得家里实在呆不下去了安慰自己道:“心里烦躁,不如去天香院喝点酒舒缓舒缓。”想到这也不管老娘儿子自出了门。
  刘氏中风瘫了,沈娉婷虽然能松口气,但也不能一直让人瘫着,这没人伺候的病人死的最快,她还不想在家里办丧事。于是邱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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