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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婚盲嫁-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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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托,我好感动。”
  “那你以身相许。”
  “你做梦!”这话是孟天佑喊出来的,他一直站在帐外听着,里面无厘头的对话他一直忍着忍到“以身相许”就忍无可忍冲进来。
  托托好整以暇的看着孟天佑,一怜悯的眼神看着他道:“孟天佑,我突然发现你要真正和沈娉婷在一起还有一座巍峨的喜马拉雅山要翻越,兄弟,我祝你一路顺风。”孟天佑被说得一头雾水,沈娉婷则是坐在一旁笑翻天。
  托托被捉,北漠的八个部落开始内乱,孟天佑乘机打散八部落联盟,然后各个击破,不到一个月关内失地全部收复,北漠八大部落请求和谈,和谈不归孟天佑管,孟天佑一直守到和谈结束,然后护送和谈成果——八大部落的八个进京做质子的王子——回京。沈娉婷早在一个月前就被送回了京城。
  沈娉婷一回来就去面见皇帝,说明了被抓的全过程,然后请求释放蔡文德一家四口。
  蔡文德一家一出天牢,本想着能回侯府,结果却被人直接压上车连同刘氏的骨灰一起被送回了济南老家。
  济南的蔡家祠堂里,蔡家老族长看完孟天佑的亲笔信,看向地上跪着的蔡文德一家,两个多月的牢狱之灾,秦氏和田氏都面黄肌瘦,蔡志斓和蔡文德满身都长满了脓包,腥臭的气息充满整个祠堂,族长厌恶的看了眼道:“刘氏早年虐待子孙,而今又买凶放火,实在可恶,人虽死但罪还在,判出族;秦氏助纣为虐,毫无妇德,现鞭笞五十,出族;蔡文德蔡志斓父子吃喝嫖赌无恶不作,现又身染花柳病简直败坏我蔡家声誉,出族!田氏,无功无过,随你丈夫走吧。”
  蔡文德一家还待反驳,祠堂里的棍子已经打了下来,众人来不及辩驳就被大棒打出了祠堂。祠堂的门在眼前关上,秦氏被几个人摁在地上,手掌宽的竹板打下秦氏死命的嚎叫,蔡志斓上前求情,被人一把推开,手里刘氏的骨灰罐子脱了手应声碎裂,灰白的骨灰散落一地,风一吹泥土卷着骨灰飘向角落被无数路人践踏,好强一生的刘氏到死变成了骨灰也只是这个下场。
  秦氏的哭号声传进祠堂,族长冲着站在一边静默半晌的兵士道:“请转告侯爷,蔡家败类已除,请侯爷宽心。”
  廖勇抱拳道:“侯爷吩咐,他虽改姓,但还是蔡家人,夫人此番遭难,侯爷深感自责,望族长以后约束族人,侯爷再此谢过族长。”
  族长连连摆手道:“应该的,应该的。”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七

  蔡文德一家遭此大难,全家被赶出族,既是被赶出了蔡氏族宅,蔡老太爷死后蔡家完全入不敷出,分了家唯一的一点家当也被蔡氏父子嫖完赌完,昔年靠着族田分的粮食还有刘氏和秦氏的嫁妆紧紧巴巴的过日子,现在最后的银子用来请人放火了,全家现在是穷的连一条破席子都没有,又因为得罪了定安侯,蔡家的族人没一家敢收留,刘氏和秦氏的娘家更是拒之于千里之外,田氏家里就是个破落户什么也没有,一家四口只能挤在城外的破庙里度日。
  秦氏经了五十大板,早就去了半条命,加之挨饿受冻,过了几天就闭了眼。蔡文德和蔡志斓将秦氏用草席子卷了,拉到乱坟岗子埋了,没有和尚念经,没有灵幡纸钱,到底是来也空空去也空空。父子两拖着病体走回城里路过熟悉的烟花柳巷,二人难得第一次没有淫秽的念头进了一个园子,当天几个莽汉跟着蔡氏父子来到破庙直接将正在做饭的田氏堵上嘴绑了带走。
  田氏被卖到一家三流的妓院,一进去就被一阵毒打,打完了老鸨子问:“怕不怕?”
  田氏哭道:“怕。”
  “接不接客?”
  “接。”
  老鸨子点点头出了门,田氏哭着解了腰带,腰带划过房梁打上死结的时候田氏终于哭着笑了,踮起脚踢掉了凳子。
  田氏再醒来的时候,看见了孟小依,孟小依道:“我是来看那些人下场的,本想看个痛快,可越看越不痛快,你不该死,起码不应该为那些不值得的人死,这里有些钱,你拿着从此隐姓埋名过自己该过的日子吧。”
  送走了田氏,孟小依也无心再看蔡氏父子靠着卖田氏的银子能活成什么样了,闷闷的回到侯府,闷闷的对着花园发呆。
  孟天佑已经回了侯府,逛到花园时看见垂头叹气的孟小依,孟天佑走上前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孟小依回头看了眼,孟天佑无声问道:“怎么了?”
  孟小依回过头继续叹气道:“哥哥你说世上的人都这么自私的不择手段吗?”
  孟天佑坐在一旁道:“那得看具体的什么人。”
  “就像刘氏那样,为了不让你继承家业她就放火烧死咱们,为了在侯府作威作福就生出这么多卑鄙龌龊的想法,大伯他们居然为了自己把儿媳妇卖到那种地方去,为什么啊?”
  “因为不知足。”
  “我也不知足啊,我以前想要你娶个嫂嫂回来,后来希望嫂嫂能活的久一点,后来又希望嫂嫂不是个瞎子,然后又希望嫂子不要太强……我是不是特别不知足?”
  “你还不是为了我,为了这个家,你自私的初衷是想要你至亲的人过的好,这没有什么,只是如果把自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种自私就很可怕。”
  “可是哥哥,我还是很自私,我为了自己的仇怨答应了嫂子的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孟小依愧疚的心里道:“就是不把嫂子就是那个小道姑的事告诉你。”
  孟天佑盯着孟小依给答案,孟小依只能道:“嫂子说了不能告诉你。”
  孟小依在孟天佑吃人的目光下小心道:“哥,你还记得爹留给你的玉佩吗?”
  “怎么了?”
  “你把它放哪了?”
  “你不是知道吗?”
  “我只是问问,突然很想看看。哥哥你有没有觉得这个世界很大,可是又很小,我们在这一刻遇见的人,从陌生到熟悉然后相互分离,在很久以后,我们都不记得彼此的时候又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彼此又从陌生到熟悉,然后某日突然一起回忆过去会很兴奋的发现原来我的过去就有你。”
  孟天佑看着孟小依道:“这是你的人生感悟?”
  孟小依白了眼孟天佑,心道:“哥,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八

  御书房宇文烨盯着舆图沉思,孟天佑站在一旁默不作声。
  宇文烨半响道:“这俩孩子还真没让朕失望,不错,就是还嫩了点。”
  宇文烨回过头看着明显已经进入化境的孟天佑道:“醒醒,醒醒,又和你老婆打架了,这样的烈女子定然难伺候,定安侯夫人临危不乱,乱军之中巍然跳城楼,女中豪杰啊,这么有个性很难降服吧。”
  孟天佑继续坐化,宇文烨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奈道:“怎么,看你也不像是纵欲过度啊。”
  孟天佑照旧不吭声,宇文烨盯着孟天佑良久道:“如果有什么难言之隐,朕可以派邱医政悄悄的给你看看,他对于那方面的隐疾很有研究的。”
  孟天佑终于不再沉默很是幽怨的看了皇帝一眼,皇帝则很欣慰的看着孟天佑道:“那个邱耀山可是跟个世外高人学过的,很厉害。”
  孟天佑又翻了个白眼,宇文烨更乐了,道:“知道惠觉师太吗,就是你夫人的师傅,教过邱耀山两年的医术,听说那个师太很变态,很博学,很美艳,很疯癫,不过很厉害,她曾经帮一个难产的孕妇剖腹取子,而那个孕妇却安然无恙。”
  孟天佑眨眨眼,宇文烨继续道:“如何,朕可以秘密宣召。”
  孟天佑终于开口道:“惠觉师太?”
  宇文烨点头,孟天佑又道:“邱耀山?”
  宇文烨道:“如何?”
  孟天佑对惠觉师太的名字如雷贯耳,因为江湖传闻此人道法高深皇帝正派人到处找她,对于惠觉师太是沈娉婷师傅的事却是头回听说,他只知道自己的夫人有个很厉害的师傅,而这个邱耀山,孟天佑却是再熟悉不过,当年那个在美人师太身边疯疯癫癫的医痴就是他,自己在宫里当差的那年遇到过还一起喝过酒。那么现在,如果教过邱耀山的美人师太是惠觉师太,而自己的夫人是惠觉师太的徒弟,那么当年美人师太身边那个盲眼小道姑不就是自己的瞎眼夫人。孟天佑突然醒悟,那个古灵精怪的小道姑居然嫁给了自己。原来妹妹前几天话里的意思在这,那妹妹也知道了,那夫人自己也是早就知道的。所以才会在大婚那天在盖头底下笑,公然的跟他叫板,有恃无恐的挑衅,而自己居然忽视了最明显的那条叫导盲犬的狗!
  孟天佑的双肩有点塌陷,浑身轻微的抖动,宇文烨道:“爱卿,无碍吧。”
  孟天佑突然清醒过来,躬身道:“臣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说完也不管皇帝是否恩准转身就出了大殿。宇文烨暗道:“难道真有隐疾?”
  孟天佑没有骑马回家,而是孤身走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出了皇宫,孟天佑突然不敢回家了,满心的茫然无措,当年无微不至照顾自己的小道姑成了自己的妻子,而自己却浑然不知,那么多的线索摆在那,太医令邱耀山认识她、她养着一条导盲犬、眼睛看不见却能乐观的生活、能干、懂事、持家……孟天佑突然觉得自己对不起妻子,自己出征一年多半封信都没捎回家,不懂得体贴,不懂得关心,还天真的以为她会和前面的几个女人一样短命,回家这么久居然都没有认真地去了解她认识她,甚至都有些漠不关心抱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心态对待她,老家的烂摊子丢给她,就是打仗也会牵连到她,她一定很生气自己没有认出她。
  孟天佑漫无目的的走在集市上,突然有人大喊道:“侯爷。”孟天佑看过去却是一家粮油店里的伙计。
  那伙计拄着拐杖走过来道:“侯爷您来啦!”
  孟天佑疑惑的看着那伙计,那人笑道:“我以前是廖先锋麾下的,我叫邢狗子,侯爷肯定记不得我的,我现在在夫人开的粮油铺里当伙计。”
  孟天佑看着这个生意不错的粮油铺子,心里更是泛酸,自己的夫人都为自己为这些残兵做了这么多,自己却是……孟天佑笑道:“狗子啊,生意如何?”
  邢狗子乐道:“好着呢,侯爷进来喝杯茶?”
  “不了,你知道夫人为你们开的其他铺子在哪?”
  邢狗子道:“这条街上就我们一家粮油铺子,烟袋斜街和王婆胡同还有四家,鼓楼大街那有夫人开的犒军酒楼,鞋匠街上有夫人开的布坊和绣楼。”
  孟天佑决定去那些地方看看,于是对邢狗子道:“我知道了,你好好干,我先走了。”
  孟天佑先去了犒军酒楼,在那碰到了魏国公世子程博明,程博明小时候是孟天佑的跟屁虫和铁杆崇拜者,去年被他老子魏国公踢进了城防营,这回轮休跑到犒军酒楼来打牙祭,居然见到自己最崇拜的干叔叔自然高兴,当即拉着孟天佑一块进了雅间喝酒。孟天佑寻了小二点菜问了些生意上的事,就埋头吃饭,倒是程博明兴奋的缠着孟天佑给他讲侯夫人忠贞不屈为侯爷纵身跳城楼鲜血祭旗的事,孟天佑听了心里更不好受,懒得理他由他在那自说自话,待酒足饭饱后结账走人,程博明却是癫癫的又跟了过来,孟天佑无奈只得拖着个跟屁虫去了鞋匠街。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九

  鞋匠街上,也是车水马龙,一排排的铺面林立,生意红火,街头并排开着两家铺子,一家军眷布坊,一家拥军绣楼。孟天佑看着里面热情接待客人的伙计和掌柜心里五味陈杂。程博明道:“听说叔母开了好多这样的店专门让残兵自立根生,叔叔,你可娶了个好媳妇呢。”
  孟天佑苦笑打算走人,突然从布店的后巷处冲出来一个人,那人穿着破破烂烂,灰头土脸,被一群人追着暴打,那人蜷着身子不住的喊“饶命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下次一定还,我砸锅卖铁也还,各位爹爹娘娘饶了我吧……”
  那群人骂骂咧咧的边打边骂道:“我呸,还,你拿什么还,拿你救过定安侯的老子还?你别忘了你那为定安侯而死的老爹早就被你用两千两银子卖给金银楼了,呸!”
  一旁跑出个蓬头垢面的女人,扑到那人身上哭号道:“各位爷行行好,别打了,别打了,我丈夫是为救定安侯死的,定安侯不会不管我们的,这钱一定会还!别打了,求你们别打了……”
  程博明冲着那边吐口水道:“呸,什么东西,叔叔,别理他们。”
  孟天佑站在路边他心里很清楚那两个被打的人是谁,但他觉得自己已经没理由出手了。这时从布店里走出一个花白胡子的老人,那人站在一边道:“诸位好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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