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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搭在沈娉婷的胸口,沈娉婷姿势摆了半天等孟天佑来搂,结果孟天佑一上场就吃她豆腐,沈娉婷气不打一处来,一个旋风踢就把还没反应过来的孟天佑绊倒在地上,周围的人顿时傻眼,孟天佑终于清醒过来,责备道:“你又发什么疯?”
沈娉婷这几天积了一肚子气,今天借机全发出来,吼道:“我今天不但要发疯,我还要发飙呢!”
于是一掌袭向孟天佑面门,孟天佑伸手格挡,于是两口子光天化日又打了起来。一旁的芳姑本想咳两嗓子提醒这对激战的夫妻,可是显然她低估了这两口子,只见这两人打着打着就飞檐走壁消失不见了。芳姑盯着被两口子打下来的瓦片,脸色像是活吞了只苍蝇。周围的人倒是见怪不怪,芳姑沉默半天去问在一旁直嘀咕“怎么又打起来了”的汪嬷嬷“嬷嬷,侯爷夫妇现在在哪呀?”
汪嬷嬷哭丧道:“天知道。”
其实,两口子没跑远,就躲在红叶院的小书房里,沈娉婷磨墨,孟天佑写字,如果不听声音应该是一副夫妻和睦的美好画卷,但事实是,沈娉婷和孟天佑难能合拍的一起佯装对打,一起遁逃,然后沈娉婷拉着孟天佑坐在书桌旁开始写奏折,内容是:跳舞不会,要命两条,皇上,您怎么看?
第二天,芳姑被召回宫,跪在皇帝脚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苦:沈夫人看不见走位老走错,孟侯爷没有乐感跳舞就像猩猩在咆哮,而且侯爷夫妇总是不合作,跳着舞也能打起来。皇帝听后一个头两个大,他以为这两口子都是习武之人跳个舞扭个腰应该是小菜一碟,没想到却是这么艰难,这时宇文焕刚好来串门子,听说了皇兄的烦恼后大臂一挥:“包在我身上!”
宇文焕的包在他身上就是跑到万花楼拉来了头牌舞娘和沉浸在头牌舞娘怀抱里的李玉。李玉明了了沈娉婷和孟天佑的麻烦后笑道:“好说,好说。”
这之后,李玉就带着舞娘住进了定安侯府,内里编舞的情况一概对外保密,就是皇帝派人来询问也只是回答:“好多了,好多了。”再多的就是张雯雯死乞白赖的要看也看不见什么。李玉始终只是很自我陶醉道:“这是能让男人流血,女人流泪的舞蹈,现在看了你会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的。再过几天就要比试了,到时候让你看个够。对了,准备好帕子,记得多备几条,哦,还有借你们家小郡主一用。”
作者有话要说:
☆、五十四
于是张雯雯被李玉的千呼万唤都始不出来的舞蹈更是想看的抓耳挠腮,好不容易等到了会舞这天,张雯雯更是一早就起来,坐等着天黑。宇文焕也想看,索性带了妻儿一早就进了宫占据最有利的地势等待着沈娉婷和孟天佑的惊艳绽放。
夜幕降临,沈娉婷和孟天佑换好舞服并排坐着等待着他们出场的时候,沈娉婷和孟天佑这几天过的并不苦,李玉充分考虑到两人的优缺点,编排的舞蹈动作都很简单,沈娉婷也很容易找到站位,但两人这几天过的却特别的不同寻常,因为有太多的肢体接触,很独特的独立共舞,动作中的语言很丰富,这只舞蹈第一次有了让两个人静下心来用肢体交流的欲望,虽然起初很尴尬但到后来都很有默契,两个人之间有什么在默默的改变,改变的让两个人很不习惯。
张雯雯坐在台下百无聊赖的看着各国的皇亲贵胄跳舞,有的欢快有的洒脱,充满异域风情,但张雯雯却根本提不起兴致,她在期盼着那惊世骇俗的舞蹈。终于十二国的舞蹈都跳完了,众人依旧是鼓掌欢迎。接下来是沈娉婷和孟天佑。
灯光暗下来,音乐响起,很悠扬,光线打在舞台中央,一群舞者舞动着欢庆着,沈娉婷和孟天佑身着红色被众人围在中央双人和舞,这是成亲的场面,两人配合的相当默契,孟天佑挑起沈娉婷的盖头,沈娉婷娇羞的低下头,孟天佑上前一把抱起沈娉婷,随着乐曲的节奏二人被众人围着跳起舞来:洞房里丈夫满面柔情的挑起新娘的盖头,盖头下新娘娇羞的看着丈夫,两个相爱的人彼此眼里只有对方,翩翩起舞诉说着彼此的衷肠。
其后乐曲突变,欢快的乐曲变成了战鼓的雷鸣,孟天佑接过沈娉婷手里的宝刀决然转身,沈娉婷从身后抱住他,两人依依不舍的舞蹈着:新婚不久硝烟顿起,丈夫要出征了,妻子忍着泪为丈夫献上宝刀,丈夫不敢看妻子的泪眼决然转身,妻子不舍丈夫扑上去挽留。
乐曲越来越激荡,孟天佑挥舞着宝刀指挥着将士们奋勇杀敌,舞者们随着孟天佑一起如波浪般舞动,突然乐曲缓慢下来,妻子的身影出现,沈娉婷被舞者围住独自一人舞蹈,孟天佑站在远处与之遥遥相望:丈夫奋勇杀敌,妻子在家独守空房,两人相隔天涯,相望相守,思念着对方。
擂鼓声又起,孟天佑冲上前带领众人挥刀起舞,孟天佑突然倒地,沈娉婷被困在由舞者阻隔的另一边大幅度的舞动表达这内心的煎熬:敌方又打过来,丈夫冲锋在前,受伤倒地,妻子在家担惊受怕,焦躁不安。
乐曲减缓,孟天佑从人堆里爬起来,一脸的血,看着天际,沈娉婷摸索着向前走,孟天佑看见了沈娉婷飞奔了过去,妻子摸索着丈夫的脸颊,两人相拥而泣,起舞:丈夫侥幸活命,已经哭瞎眼的妻子找来,两个相爱的人抱头痛苦,互诉着对对方的思念。
一条红练垂下,孟天佑抓起沈娉婷两人拉起红练随着红练的渐渐升高两人开始在空中打转起舞,乐曲进入高潮:分隔多年再不愿分开,我愿今生与你再也不离不弃。
乐声渐渐清亮两人随着红练降落,众舞者纷纷簇拥而上将他们围在中央,然后众人蹲下露出怀抱小郡主的孟天佑和依靠在他身边的沈娉婷:夫妻二人离开战场,归隐田园,一家三口从此过上了无忧无虑的生活。
乐曲结束。
舞曲结束了一会儿后,有人才知道鼓掌,顿时整个大厅里暴起一阵如雷的掌声,众人都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鼓掌,张雯雯也站了起来,面前出现一块手帕,张雯雯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面前的宇文焕也是眼睛红红的看着她,然后夫妻二人一起冲着台上鼓掌欢呼。
台上沈娉婷和孟天佑还沉寂在二人之间一种无法自拔的相互依恋中。刚才跳舞的时候沈娉婷想起了练舞时孟天佑抱着她的手掌的温度力度,在城门洞里孟天佑的心跳;孟天佑想起了二人这么久的磕磕绊绊,想起了沈娉婷为他城楼一跳,战场上相互依偎,想起自己第一次搂着她旋转的情景……
雷鸣般的掌声惊醒了二人,二人连忙谢幕下场。
作者有话要说: 这支舞的音乐是姚贝娜唱的《御龙吟》
☆、五十五
西域十二国的来访告一段落,沈娉婷和孟天佑之间却又产生了很明显的尴尬气氛,好像两个人本是相敬如冰的,可是现在冰不起来了,很习以为常的一起吃饭一起睡觉,只是,孟天佑给沈娉婷夹菜,沈娉婷会默默的吃下,俩人睡一张床睡,却彼此尴尬的彼此沉默。沈娉婷和孟天佑彼此都有点不习惯。
这天,沈娉婷吃完饭,去孟瑜那考较了他一会功课,然后便返回来洗澡。沈娉婷不喜欢别人伺候洗澡,所以冰丝几个从来是将热水等一应事物都准备好放在厢房旁边的净房里,然后出门去做各自的事。这天天气特别热,沈娉婷一回来就要洗,冰丝就将沈娉婷的换洗衣物搭在净房的屏风上就出去了,孟天佑今晚茶喝多了就逛到净房屏风后小解,结果刚小解完准备提裤子时门开了,孟天佑以为是下人进来收拾东西就很自然的继续系裤带,可是紧接着是关门的声音,孟天佑瞬间提高警惕,上回书房的事他可记忆犹新,况且这回屋里还点了灯,为避免上次的错误发生孟天佑并不鲁莽的现身而是藏起气息暗中观察。
透过屏风孟天佑清楚的看见一双白嫩的小脚踩着满地的花瓣走到浴桶边,紧接着有纯白的寝服落到了脚边露出白花花的小腿,孟天佑闭上眼想让自己忽略眼前春光,可是后来的撩水声却激起孟天佑的无限感官,仿佛他看见了那美好的人儿露出雪白的藕臂撩动着水花,不行了,再这么下去他自己非流鼻血不可,绝对不能让水里那个小家伙看他出丑,孟天佑深吸一口气缓慢的挪出屏风,小心的经过水盆,扭着头不去看那出水芙蓉。
可是往往事与愿违,孟天佑小心的步子没迈多远,澡盆里的人突然动手,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拽住孟天佑的衣袖将孟天佑半个身子拉进澡盆,孟天佑一个字还没说头就被一双手安进了洗澡水里,孟天佑奋力挣扎,好不用意挣出来还没换口气就又被按了进去,孟天佑又挣抢出脑袋道:“你要谋杀亲……”
话没说完又被按了进去,孟天佑明白了沈娉婷又在故意整他,孟天佑索性不挣了,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弄得沈娉婷措手不及。
孟天佑从澡盆里坐起来怒道:“你有完没完!”
沈娉婷感觉到孟天佑整个身子都在澡盆里,脚就搁在自己光溜溜的大腿上,沈娉婷长这么大还没跟男性肌肤相亲过,顿时惊慌失措的叫道:“登徒子,出去,你出去!”
孟天佑一听气不打一处来,自己的老婆居然喊自己登徒子,遂怒道:“我是你丈夫,我凭什么出去。”
沈娉婷可不在乎,挥舞着双手双脚道:“你出去,我叫你出去,出去!”
沈娉婷急着伸手去推搡,结果因为沈娉婷看不见一用力在孟天佑的脸上留了个热腾腾的巴掌印,这一巴掌可是打得孟天佑一佛得道二佛升天,两口子因为练舞产生了一点微妙的感觉,两人不再像从前一样针尖对麦芒,但两人同时发现自己对对方的尴尬的情感,孟天佑想进一步时,沈娉婷老想退一步,沈娉婷想进一步时,孟天佑又不自觉的退一步,现在沈娉婷借故偷袭孟天佑不成反骂孟天佑为登徒子,孟天佑自己被浑身光溜的沈娉婷摁进澡盆居然反被打了一巴掌,这下是可忍孰不可忍,孟天佑逮着女人殷虹的嘴唇惩罚性的吻了上去。
沈娉婷懵了,嘴上贴着的柔软的东西让她顿时陷入了迷茫,两眼大睁却找不着焦点,孟天佑却是在这个吻里找到了别样的东西,伸出舌头去舔弄怀里呆若木鸡的小人儿,小人儿的贝齿很自觉的松开,孟天佑直接长驱直入,搅得清醒过来的沈娉婷怎么挣扎都好像失了力气一般,到后来身体软成一滩,被孟天佑直接抱进了厢房放上床,沈娉婷像是迷失了方向一般任由这孟天佑为所欲为,陷入了一片欲罢不能的混沌。这种混沌一直持续到日上三竿,沈娉婷才从混沌中清醒过来。
一睁开眼,首先入耳的是汪嬷嬷老母鸡般灿烂的笑声,和一众小丫鬟们扭捏不好意思的请安。沈娉婷后知后觉的起来,浑身酸痛扶腰下地却有如踩在棉花上一般站不稳,沈娉婷暗骂道:“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
☆、五十六
孟天佑的傻笑是从今天早上起床开始的,和老婆相敬如冰这么久,昨晚上终于尘埃落定,孟天佑心里像乐开了花似的,想起老婆如水的肌肤、带劲的腰肢、雪白的屁股……
孟天佑的意想表情惊动了今天上朝的所有人,向来是万年冰山的定安侯居然也有这种销魂的表情,就好比三伏天下雪一样让人吃惊。
首先按耐不住的是康郡王,康郡王道:“孟侯爷无恙否?”
无人应答,康郡王再唤:“孟侯爷,今天心情很好啊。”
依旧无人应答,康郡王直接喊道:“呀,定安侯夫人来啦!”
孟天佑醒了,满怀荡漾的看向四周道:“夫人?”
康郡王学着女声道:“我在你身后。”
孟天佑一转身翻了个白眼就走,宇文焕连忙跟上道:“我说闷葫芦,你这已经春心荡漾了一个早朝了,是不是你家夫人把你憋很了?”
孟天佑直接无视,宇文焕毫不气馁,再接再厉道:“我说你这是何苦呢,对付女人不能老用强,你看看你脸上,我知道嫂子下手重了些,但也是你逼狠了嘛,要我说对付女人你得温柔,得哄,女人是放在手里疼爱的……哎哎哎,你别不爱听,当初我娶你弟媳的时候,那家伙就是个小辣椒,你看在我的精心呵护下不都给我生了五个崽儿了……我说,孟天佑你别走啊,哎,你岳父过来了。”
孟天佑的背影很潇洒的无视了宇文焕的鸡婆,也不信什么岳父来了,他要是信了狼都来了。
孟天佑径直走到车架旁,直到这时才听见一声很儒雅的叫唤:“贤婿,留步。”
孟天佑立马转身很恭敬的上前行礼道:“拜见岳父大人。”
沈昆视线避开孟天佑的脸有点尴尬道:“此时已近中饭,贤婿与我去小酌两杯可好?”
孟天佑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