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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天佑笑道:“那你说那只凤凰会不会就是个人。”
沈娉婷回过头来道:“还真有这个可能,按说凤凰当时受伤了,应该显的真身才对,可是她掉进冷宫时是化出人形的,难道这么多年皇上一直都被假象欺骗?”
孟天佑尽量忍着自己颤抖的肩膀憋着笑道:“也许是。”
作者有话要说:
☆、七十四
“是个屁!”
沈娉婷转过头道:“姐夫,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宇文焕坐下来道:“再不醒来,鑫妃娘娘就要被你骂成以怨报德欺骗皇上感情的坏女人了。”
沈娉婷奇道:“你确定鑫妃是凤凰?”
“我确定你的猜测都是狗屁,我当年在东宫伴读的时候见鑫妃不下十次,鑫妃那时候可是皇上的心尖尖,太后的心头肉,不仅长得漂亮还能歌善舞,善良单纯,和皇上站在一起就像一对璧人,要不是鑫妃一直无所出,太子妃的地位早保不住了。”
“那她干嘛要离开?”
宇文焕叹道:“鑫妃和还是太子的皇上在东宫里逍遥了四年半,那年初春的时候鑫妃突然开始无端吐血,看了无数太医什么病因也查不出,鑫妃自己也毫无不适感,可就是一直吐血,太子担心鑫妃会失血过多而死,满天下的找补血的东西,结果鑫妃越吐越凶,从一开始每隔几天吐一口变成了每天吐,后来鑫妃慢慢卧床不起,身体日渐消瘦,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冬天,鑫妃有一天突然不吐血了,可是人已经没法动弹了,太子担心她会死连早朝都不上了,后来有一天夜里太子抱着鑫妃睡着了,醒来后就没看见鑫妃了,就只有手上抓着的一根金羽毛。”
沈娉婷道:“吐血吐的奇怪,就连消失也消失的莫名其妙。”
“所以皇上不相信鑫妃死了,所以要满天下找她。”
沈娉婷突发奇想道:“是不是后宫倾轧,尔虞我诈逼死了她,然后毁尸灭迹。”
宇文焕一榔头敲过来,孟天佑直接把沈娉婷抱到自己腿上,宇文焕收回手道:“我可真服了你的想象力了,还尔虞我诈还毁尸灭迹,你知不知道鑫妃当时在皇上心里是什么,那是他的命根子,谁那么找死的去招惹她啊,送了脖子给皇上砍?”
“那你怎么解释鑫妃吐血,鑫妃消失?”
“我解释不了,但我肯定鑫妃不是你说的那种报完恩就走的人,她是个善良单纯的好姑娘。”
沈娉婷哼道:“你这么大放溢美之辞不怕我姐姐听见吃醋啊?”
宇文焕阴沉沉道:“你到提醒我了,你姐姐怎么就能想出这么完美的苦肉计?”
沈娉婷道:“狗急了都能跳墙何况我姐。”
宇文焕厉声道:“沈娉婷,别拿我当傻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趁着我离京找闺女儿的当儿,教你姐姐在家里报仇。”
沈娉婷跳起来叫道:“口说无凭!”
宇文焕反问道:“凭?你好意思,我老婆缺心眼我能不知道,她能想出苦肉计,还一苦就苦半个月,京城里所有的舆论都向着她,然后她再大发雷霆的收拾我娘,还一连扇了她三个耳刮子。能把这前因后果想的这么完美的除了你我还真想不到第二个人!”
沈娉婷往孟天佑身后躲道:“那又怎样,你娘做过分了,我身为我姐的娘家人有义务帮她出气。”
宇文焕怒吼道:“沈娉婷!那是我亲娘!”
孟天佑看到宇文焕已经站起来掳袖子了连忙将沈娉婷护在怀里,宇文焕看着面前护犊子的好友,气不打一处来,骂道:“孟天佑,老婆可不是你这么护的,有她这么教姐姐对付婆婆的么,你让开!你还护着她,你信不信,要是你娘还活着,你亲娘就得被你老婆欺负的死死的!”
孟天佑面无表情道:“要是我娘还活着,她可不舍得动自己亲孙女一根头发!”
宇文焕一愣,却是颓然坐下,沈娉婷躲在孟天佑身后问道:“怎么了?”
孟天佑道:“戳到软肋了。”
沈娉婷走出来道:“那个我去吩咐酒菜,你们好好说说话!”沈娉婷借机给这个深受女人夹板气的男人喘息的空间。
酒菜上来,宇文焕大口灌酒,沈娉婷不吭声了,戳戳孟天佑,孟天佑道:“你这样也不是个事。”
宇文焕苦笑道:“我能怎么办?一边是亲娘,一边是给我生儿育女的老婆。”
孟天佑道:“那把你娘送回去。”
宇文焕看向孟天佑又瞪了眼沈娉婷道:“你当我是你,从小父母双亡,长大被赶出家门,然后娶一个心狠手辣牙尖嘴利的老婆,把老家来人整的死无葬身之地?”
沈娉婷小声道:“我还被掳走了呢。”
宇文焕看向沈娉婷道:“小姨子,我知道你心眼儿多,你给我想想法子,让我能好过一点。”
沈娉婷不好意思道:“婆媳关系是千古难题,要想她们和睦,要不然婆婆突然良心发现,要不然媳妇始终做小伏低。”
“那如果是你,如果我娘是你婆婆,你会怎么做?”
孟天佑瞪了眼宇文焕道:“胡说八道!”
宇文焕急道:“比方,比方,就如果你孟天佑是我宇文焕,我娘是你娘,你娘和你老婆这么着,沈娉婷你怎么办?”
沈娉婷不在意道:“我啊,我会把我婆婆的婆婆接来一起住。”
宇文焕不准备放过沈娉婷,接道:“你太婆婆早死了!你怎么办?”
沈娉婷心虚道:“实在不行下药,先下软经散,再下安神汤,然后……”
宇文焕幸灾乐祸道:“你敢给孟天佑的亲娘下药?”
沈娉婷感受到孟天佑身上的低气压连忙道:“我不下药,我会请一个郎中骗我婆婆,就说我婆婆得了一种病,这种病不好治,只有儿媳妇的胎盘可以做药引。”
孟天佑道:“这怎么讲?胎盘可是人肉。”
沈娉婷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胎盘又名紫河车,中医认为,胎盘性味甘、咸、温,入肺、心、肾经,有补肾益精,益气养血之功,是秦始皇认为的长生不老之药。”
宇文焕道:“就算胎盘能入药,那么婆媳关系就能改善了?”
“那当然,这胎盘为何而来,还不是女人生了孩子所得,你娘要想治病就得寄希望于儿媳妇的肚子,她还会没事找你媳妇儿的麻烦吗?”
宇文焕冷哼道:“笑话,要你说,这天下能生娃娃的女人到处都是,重金购买胎盘就行,她哪还顾及儿媳妇的肚子。”
沈娉婷摇头晃脑道:“非也!她儿媳妇肚里的孩子是唯一跟她有血缘关系的,这样的胎盘相应的也就更适合她的身体,别人的胎盘,即不知道怀孕的时候吃了什么,也不知道干不干净,随便吃就不怕中毒?”
孟天佑道:“强词夺理,都是吃胎盘,哪里有什么血缘关系之说,再说了她婆婆完全可以借此由头要儿子多纳小妾,多生孩子。”
宇文焕一听点头道:“没错,我娘一定干得出来。”
“你娘不敢,胎盘这种东西是公认的养颜圣品,但你听说谁家的女眷敢公然端一碗紫河车像吃燕窝似吃的?还要你广纳小妾,知道的人越多,秘密越守不住,只要你娘吃了一个胎盘,绝对会一传十十传百,你娘也不用出门见人了。”
宇文焕自信道:“我的府里还是能保住秘密的。”
孟天佑像看白痴一样的看他道:“只要你纳了一个妾,你的这个小姨子绝对有能力嚷嚷的全天下都知道你亲娘吃亲孙子的胎盘!”
宇文焕后知后觉的看了眼面前笑眯眯的沈娉婷,干笑道:“还是小姨子有谋略。”
沈娉婷满不在乎道:“过奖过奖,只要你娘她信了,她就得千般讨好姐姐的肚子,换言之就能对姐姐好,然后姐姐才能偷偷留下胎盘给婆婆做药引。而且还得告诉她,胎盘虽然能晒干储藏,但一个胎盘药效有限,数量也有限,就是每次只吃一点也有吃完的时候,所以她要寄希望于姐姐的肚子,不断的生,所以她就不能再给姐姐气受,因为女人的心情严重影响女人的怀孕几率,也就影响到她的寿命。”
宇文焕看着眼前把馊主意出的这么荡气回肠的小姨子由衷的佩服道:“高,实在是高。”
孟天佑看着被沈娉婷忽悠的不知东南西北的宇文焕出声提醒道:“女人能一直生孩子吗?”
沈娉婷道:“怎么不能,只要婆婆不捣蛋,还有丈夫贴心并且能干,女人感觉自身幸福,心情舒畅,这肚子也会很给力的!”
宇文焕一听顿时觉得自己任重道远,这婆媳关系的化解自己在其中会有举足轻重的作用,忙端起酒杯道:“小姨子,姐夫什么话不说,先干为敬!”
沈娉婷笑道:“慢着,姐夫,怀孕的事情不是女人说了算,男人的健康同样重要,这一切影响身心的东西都不利于后代的发展。”
宇文焕放下酒杯,道:“小姨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孟天佑也放下酒杯,改喝茶水,道:“今日听夫人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七十五
“紫河车?一箭三雕,这个沈氏不简单啊。”宇文烨看向面前的宇文焕。
宇文焕道:“皇上,沈氏若是男儿乃是可以安邦定国的能臣啊。”
皇帝翻着手里的折子道:“你按她给你的主意弄吧,梅太妃在宫里一天到晚拉着太后说免去削藩的事,她要再不消停,朕还得担心太后的旧病复发。”
宇文焕忙跪下道:“请皇上恕罪。”
“得了,得了,朕也没有降罪于谁,镇南王府是朕用来压制南境的,你父亲和你哥哥都没有这个能力,放在那白白让人看笑话还浪费国库,要不,你去做镇南王?”
宇文焕惶恐道:“回皇上,臣倒是想,可臣空有一腔报复,却是没有孟侯的将才。”
“也是,若是孟夫人真是个男儿就好了。”顿了顿皇帝问道:“那个惠觉师太果真说鑫妃是凤凰。”
“是,那老道和师太都这么说。”
“那羽毛呢?”
“那种羽毛是那个老道用天上神鸟的羽毛做的法器。”
“怪不得朕的血滴在鑫儿留给朕的羽毛上不管用呢。”
宇文焕不经抬头看向皇帝担忧道:“皇上。”
“好了,你退下吧。”
“诺。”
宇文焕出去后,宇文烨从一个绣着青龙图案的荷包里拿出一根金光闪闪的羽毛,自语道:“鑫儿,昨天在看台上,我梦到与你见面了。你是不是也想我了,那你回来吧,我一个人好寂寞好累。”
夜里,宇文烨躺在榻上怎么也睡不着,干脆起身,避开守卫,借着月光在院子里散步,一阵清幽的琴声飘来,若隐若现,宇文烨寻声而去,在一片荷塘边看见了一个穿着缁衣道袍的女道士正背对着他抚琴。宇文烨静静的听了会琴,却是一个悠悠的声音仿佛就吹在耳边,道:“更深露重,深夜前来,阁下有何贵干?”
宇文烨看向周围又看向那背对着自己的女人,狐疑道:“在下宇文烨,听见琴声,好奇前来,扰了大师的雅兴。”
“无妨,若想听,可近前来。”
“多谢师太。”
宇文烨走到石桌旁坐下,看向低头抚琴的师太,的确是绝色,但神态意韵之间却是饱经沧桑的泰然,全然没有鑫儿身上半点的自然亲切,宇文烨失落道:“果真不是。”
对面的惠觉师太淡然道:“不是什么?”
宇文烨苦笑道:“没什么。”
惠觉师太道:“你不必再找她了,她早已上天。”
“不,我没找她,我一直在等她,她知道回家的路,她会回来。”
惠觉师太停住手,看向宇文烨,一字一句道:“何必执着,仙凡殊途,即便是有缘也不能在一起,你这般放不下,即苦了自己,也折磨了她。”
宇文烨自嘲道:“我又何尝不想放下,可我放不下,每每午夜梦回,我总想起她,想起与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她肯定也不想放下我吧,你们得道高人能上天入地,你可曾见过她?”
惠觉师太怜悯的看向宇文烨又仿佛透过宇文烨看向别人,喃喃道:“痴儿,痴儿,都是痴儿!”
宇文烨盯着惠觉师太希冀道:“她有话予我么?”
惠觉师太叹道:“她是凤族的鑫羽公主,经历天谴跌落凡尘,与你结缘,也算你二人造化,莫再强求。”
“可我爱她!我不能失去她!”
惠觉师太看向面前的男人,又看向别处,缓缓道:“她自出生起便与北海龙王幼子结有婚约,再过百十来年二人便要大婚了。”
宇文烨不可置信道:“大婚?这不可能,她说过,她不会离开我,她要和我在一起生生世世的。”
惠觉师太神情漠然地看向宇文焕道:“当日她因故涅槃,失去了记忆,这话算不得数。”
“可她说过,她爱我,这不是假的。”
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