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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她记起了过往,当年她和莫忧在紫山之巅围堵弄浅,可是弄浅魔力高超一掌打碎她的内丹,内丹击碎修为大损,她恢复凤凰真身,全身瞬间腾起烈焰,却是要提前涅槃了,鑫羽惊惧异常,凤凰涅槃本是大劫,现在内丹已碎再历大劫很可能会从此灰飞烟灭,她大声嚎叫,她不能死,雪宁还在凡间等她,他们还没有成亲,她不能死!弄浅冷笑冲向鑫羽想要落井下石,莫忧重伤无力抵抗,却在这时拼劲全力撕开时空裂缝带着她遁逃。两人都已重伤,莫忧也无力回天,莫忧看向她道:“鑫羽,你内丹已损,又遇天劫,我也法力大失,送你回凤族救治怕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我将你送回十年前,送到雪宁身边,借着他的真龙之气暂且拖住涅槃时间,为了你能在他身边好好养伤,我且抹去你的记忆,十年后我再来接你。”说完穿过时间裂缝将已然昏厥的鑫羽送至十年前,因为法力耗损莫忧的体力早已透支,无暇算计位置,莫忧松手,鑫羽便从空中落下,砸穿了一座殿宇的屋顶,砸到了投胎为宇文烨的雪宁身边。
一年前,鑫羽恢复了记忆,她不敢告诉宇文烨,因为十年之约将至,她要离开他了,她不舍却不知如何开口,看着宇文烨望着她的幸福的眼神,鑫羽道:“烨,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半年后,她如愿怀孕,却忽略了自身的修为根本护不住怀中的胎儿,为了宇文烨,她狠心以心头血灌育胎儿,她只希望这个孩子能健健康康的成长,起码她不在时孩子能陪在宇文烨身边代她守护他。但她低估了自己的实力,她远没有把孩子生下来的能力,反而身体承受不住开始呕血,随着胎儿的长大呕的越来越凶,直到现在她已浑身乏力,怕是腹中的孩子已经等不来降生的那天了。
看着面前的宇文烨,抚摸自己依然平坦的小腹,她内心满是后悔自责。一阵微光出现,在眼前慢慢扩大,满头白发的莫忧从中走出,看着躺在床上面无人色的鑫羽,莫忧叹了口气,抱起她就走。鑫羽拉住他,拔下头发里影藏的一根凤凰翎,道:“把这个,留给他。”莫忧点点头将凤凰翎放入宇文烨手中,将鑫羽抱入光晕,光晕慢慢缩小直至虚无……
宇文烨醒来时,没有看见怀里的鑫儿,只看见了一根金色的羽毛,拜莫忧所赐,他忘记了鑫儿,但却牢记着心里的影子,模糊的女人,看不见长相,只知道她叫鑫儿,是他爱入骨髓的女人。他将羽毛收起,将所有能证明她存在过的东西收好,然后开始慢慢的寻找……
越过时间裂缝,莫忧带她再次回到十年前,两人的伤势都没有好全,鑫羽现在又怀了孩子,他给自己休养生息的十年看来远远不够。
越盟,莫忧在遗失大陆的海平面上建立的修养基地,鑫羽躺在榻上哀求道:“莫忧,我知道我的要求很过分,但求求你,帮我保住孩子,我求求你,你有什么条件我都答应,求求你!”
莫忧端坐一旁,道:“你可知道,你的内丹虽已修好,但是你的法力根本不够维持到这个孩子降生。”
鑫羽哭道:“我知道。”
莫忧隐忍着怒火道:“你知道,你还怀孕,你不要命了!你可知道,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你可能会死?”
“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莫忧已经暴跳如雷,他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鑫羽,骂道:“你帮我,你就是这样帮我?你可知道,我要是帮你把孩子生下来,我的法力也不够!”
鑫羽哭道:“求你,帮我……”莫忧生气的拂袖而去。
过了半天时间,莫忧阴沉着脸回来了,看向鑫羽的肚子,道:“两个方法,第一,打掉。”
鑫羽护住肚子大叫“不可能!”
莫忧语气不变道:“第二,提前生出来。”
鑫羽摇头道:“怎么可能,她的元神还没有长好,现在生下来活不了的。”
“找一个凡人,将元神补进去,让她吸收天地精华自己长。”
鑫羽连连摇头“凡人的身体柔弱,承受不住的。”
“不住也得住!”
鑫羽急道:“凡人暂且不提,她的元神孱弱需要镇魂,用什么镇?用……”
鑫羽看向莫忧突然不说话了,她哀求的看向莫忧道:“莫忧,我发誓,只要你借我两颗水晶石,我就帮你找到所有的水晶石,绝不反悔!”
莫忧冷冰冰的看着她,不说话,鑫羽急道:“求你了。”
莫忧道:“这是你说的。”
鑫羽忙不迭的点头道:“是,是。”
莫忧冷冷道:“所有的水晶石。”鑫羽点头,莫忧道:“一言为定!”
作者有话要说:
☆、一零七
鑫妃觐见过皇后,坐着步撵回自己的鑫苑,路上看见一个动作僵硬的小太监正低头往前走,鑫妃只看了一眼也没多想,却是步撵转了个弯后突然觉得那个小太监的走路姿势怎么看怎么像毫无生命的木头,是傀儡!
鑫妃急忙喊道:“停下!”
步撵落地,鑫妃按着原路去追那个小太监,拐过一个弯,蓝色的袖子一闪而过,鑫妃提起裙子连忙跟上。
御书房里,国师觐见皇帝,宇文烨批着折子看也不看国师,问道:“国师有何要事?”
国师眯着眼看了眼皇帝道:“老衲已经为皇上找到了鑫妃殿下还请皇上兑现承诺。”
宇文烨眯起眼睛,道:“鑫妃好像不是国师找到的吧。”
弄浅眼眸徒然加深看向皇帝,问道:“皇上为何如此说?”
宇文烨道:“鑫妃是自己回来的,国师的‘努力’朕也看在眼里,所以国师最好有点自知之明。”
弄浅笑道:“老衲为了请她回来,是用了一些比较过激的方法,但是鑫妃娘娘人虽然回来了,但心还没回来呢。”
宇文烨冷冷道:“你想如何?”
国师双手合十道:“贫僧恳请皇帝陛下兑现承诺。”
“朕,若是不愿意呢?”
弄浅抬起阴鸷的眼睛看向宇文烨道:“那贫僧只有强取了。”
鑫妃跟着那个小太监竟然直接到了御书房门外,那个小太监被几个守卫挡在了门外,却不知那个太监使了什么方法阻挡他的守卫突然站在那儿不动了,小太监如入无人之境的进入御书房,鑫妃再无迟疑冲了进去。
此时弄浅已经褪去了伪装,冲向宇文烨,宇文烨从身后抽出青龙剑直面对上。
弄浅冷冷道:“找死!”
一道光柱直接打向宇文烨。宇文烨挥剑奋力抵抗,青龙宝剑是皇家历代传下来的神器,与妖魔皆能对抗,奈何宇文烨本人还是肉体凡胎,精力有限根本不是妖魔的对手,弄浅一掌劈来将宇文烨砸向地面。宇文烨口吐鲜血,五脏六腑皆是火灼般的疼痛,弄浅像看着一只蚂蚁一样的看着他道:“尊贵的皇帝陛下,老衲奉劝你,再这么不识时务,你的命可就没了。”
“烨!”
鑫妃闯进御书房没有看见小太监,倒是看见了被弄浅打得只剩半条命的宇文烨,鑫妃气红了眼,挥掌冲上前要和弄浅拼命,弄浅冷笑着看着鑫妃冲过来,道:“不自量力!”袖子一弹便将鑫妃锁住,一手卡主鑫妃的咽喉看向要上前搭救的宇文烨,道:“皇上,您的爱妃就在我手上,您到底是给还是不给?”
宇文烨看向被弄浅掐得脸色充血的鑫妃,急道:“我给!”
鑫妃大叫:“不要给他……”
弄浅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使得鑫妃两眼开始向上翻,宇文烨一看急忙拿出怀里的旧荷包,抽出里面金黄的羽毛道:“你先放了她!”
弄浅诡异地笑道:“我们可以同时放。”
这时,门外走进那个傀儡太监,太监面无表情的走到皇帝面前,弄浅道:“把东西给他就好。”
皇帝一看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太监,心里有了算计,便将羽毛放在了小太监手里,弄浅果真放开鑫妃将她推了出去,宇文烨连忙搂住她,鑫妃喊道:“凤翎!”宇文烨正想回头从小太监手里抢走,可是面前的小太监突然燃烧起来。
隔着热烈燃烧拼命喊救命却是站在原地纹丝不动的小太监,弄浅吹了吹手上轻飘飘的羽毛,道:“多谢。”说完便飞走了。
鑫羽看着弄浅飞走,想到凤翎,突然道:“不好!婷婷有危险!”说完冲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一零八
沈娉婷挺着半圆的肚子在花园里来回走,一旁低头看《千金方》的孟天佑时不时抬起头来看她一眼,沈娉婷扶着腰走过去,道:“你看懂没?”
孟天佑赶忙将她扶到凳子边坐下,又给她倒了杯蜂蜜水道:“看着比兵书费劲,不过我前几天翻了一本有关生产的书,倒是明白了该怎么接生。”
沈娉婷笑道:“你说说,怎么接生?”
孟天佑清清嗓子,道:“首先,要早早置办桶盆等器具,预备参药、红糖、生姜、草纸等,临产时要闲杂人等回避,不许大声喧哗,以免使产妇惊慌。生产时首先要帮助产妇或凭物站立,倦即仰卧,将粗纸铺床,以枕安于腿中,直到浆水涌潮,腰腹齐痛时,胎已离经,见婴孩儿头抵产门,方扶上净桶或就在床上,大呼用力即生下矣。”
沈娉婷听罢鼓掌叫好,孟天佑疑惑道:“浆水涌潮是什么意思?”
沈娉婷翻了个白眼觉得自己的掌白鼓了,道:“那是羊水。”
“羊水?作何用?”
“养娃娃啊,孩子出生前他(她)就住在里面的,羊水破了表示娃娃要出来了。相公,这生产的过程,不会是你死记硬背的吧。”
孟天佑不好意思道:“我怎么也不理解,又怕到时候添乱,就只能死记硬背了。”
“你不懂,背下来也没用啊。”
“我倒是想懂,可我又没亲眼见过,别说吃猪肉了,就连猪怎么跑都不知道。”沈娉婷可惜道:“我还想,你帮我接生呢,看来还得找产婆。”
突然平地起风,一道金光闪过,一根金色羽毛飞到空中在天上瞬间变大,像一把利剑直直□□定安侯府中,几片厚厚的乌云顷刻间笼罩上了定安侯府,周遭顿时陷入一片昏暗,孟天佑将沈娉婷紧紧地搂在怀里,上回羽毛差点飞走时也是这阵风,现在金翎当空劈下绝不是什么好事,沈娉婷觉出异样,道:“又是妖风,是那个妖怪!”孟天佑抱住她道:“别怕,有我!”
突然,一阵鹤鸣,一只全身雪白额顶赤红的丹顶鹤向他们直坠而下,伸出利爪抓向沈娉婷,孟天佑却得准时机迅速出手,一手一个抓住丹顶鹤伸出的利爪,弄浅冷冷地扫了眼孟天佑顿时平地飞起带着孟天佑飞上了天,沈娉婷只听到尖锐的鹤鸣孟天佑被带走,沈娉婷焦急地大喊,“相公!你快松手,他要把你带上天要摔死你!你快松手!”孟天佑此时早已被弄浅带上了高空,地上交错纵横的街道转瞬间便成了纤细的线条。
弄浅笑道:“孟天佑,你娘子喊你松手呢。”
孟天佑紧紧地抓住弄浅的利爪道:“妖怪,我即便是死了也不叫你伤害她半分!”
弄浅冷哼一声,道:“是吗?”说完双脚突然收缩变细,孟天佑双手瞬间失去了可抓的东西,向上的力道消失,孟天佑顿时从数千米的高空中往下坠。
弄浅在一旁嘲笑道:“常胜将军,今天我得让你亲眼看看自己是怎么败的!”说完收翅俯冲越过不断下坠的孟天佑而去。孟天佑知道他要做什么,大叫道:“不要!婷婷快跑!”
弄浅飞身下落双爪直朝沈娉婷眼睛而去,这时一阵劲风袭来直指弄浅,弄浅根本不在乎身后人的助阵,他现在一门心思要挖掉沈娉婷的眼睛,拿回属于自己的水晶石。
久久等不会丈夫的音讯,沈娉婷环抱住自己渐渐的开始发抖,弄浅抓住了自己的丈夫,丈夫被其带上高空,过去了这么久也听不到半点声音,他到底飞得有多高,他带他飞到了什么地方?现在丈夫是不是已经凶多吉少,想到可能已经被摔成肉泥的孟天佑,沈娉婷的心里仿佛一下子被无助填满,该死的混蛋!恶魔!他杀了她的男人。她的丈夫死了,死了?可能就血肉模糊的趴在什么地方,就因为他要来抓她,而丈夫要救她,死了。她的天死了,没了,什么都没了,眼前她熟悉的黑暗让她感到恐惧,她现在应该哭,可她哭不出来,为什么哭不出来?为什么丈夫要死?为什么自己在这里孤零零的站着?为什么有这么多的为什么?!
一阵尖啸的鹤鸣打乱了她如落叶般无助的心,因为这声鹤鸣提醒了她丈夫是因为什么而死,浓重的无助瞬间被仇恨填满,沈娉婷什么也不顾了,大喝道:“妖怪,混蛋,畜生!你不得好死,还我丈夫命来!”说着拔下头上的簪子向已经飞身近前的弄浅使劲的刺去。
癫狂的沈娉婷使得弄浅不好近身,后面莫忧